「我……唐簡,那個,有件事我要告訴你,舒毅他……他很愛你。他在跟我做愛的時候,嘴裡喊的是你的名字,有時候他在夢中喊得也是你的名字。」女人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口臭好濃重!一張口都能熏出二里地去。」唐簡捏著鼻子,十分嫌棄的表情看著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站在她對面的口臭女人是程頤可。
此時此刻的程頤可一身的臟污,身上的衣服穿的還是一星期之前在君家的壽宴上穿得那一身,頭髮亂糟糟的跟那些都市拾荒者,跟那些無人認領的精神病流浪者沒什麼區別。
更甚至,她的一雙眼睛腫的像蜜桃。
像似
被人……
「我口臭很濃重嗎?」程頤可又呼出一口污濁的氣息。
唐簡狠狠的後退了一步,然後重新又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然後順口問道:「你怎麼變成這樣?你被人強姦了?」
「你麻痹的才被人……」程頤可火氣立即上來了,但是罵了一半,突然間想到她今天是有任務而來的。
遂終止了,然後改回了原來的話題:「舒毅他真的很愛你……」
哈哈!
唐簡狂放的笑,一雙眼眸凌冽的看著程頤可。
有一會兒之後,她才問程頤可:「是誰?讓你來當這個說客的?君見晚嗎?你在君家混的不好吧?雖然頂替了我的身份進入君家。雖然吊墜也拿到手了。你也整容整的有點像君長鶴,而且我更是沒有揭穿你,看上去你萬事俱備連東風都不欠,可是君家人對你並不好?」
「你得意什麼!猖狂什麼?你還不是不如我,連君家的門都進不了,君家根本就不承認你!」程頤可突然抬起腫脹的細縫子眼火辣辣的瞪著唐簡,惡毒的回嘴。
其實,她是一種被唐簡說中的惱羞成怒。以及害怕。
媽的!
全都被唐簡說中了。
君家
外界傳言的家風極好的世家家族,卻是表裡尤為的不一,她到君家這一星期,君長鶴,君成臨,君老太太一家幾口表面上從未否認過她不是君家的孩子。更是從未提過帶她去做親子鑒定之類的。
他們甚至一口一個:「孩子,孩子。」的極為親熱的稱呼她。
可就是
吃飯的時候不叫上她上桌。
就讓她在一邊干看著。
如狗一般。
夜裡該休息了更是不給她安排住的地方。
不僅如此,君家的下人像看待犯人一般的死死的看住她,不讓她逃出君家。
她只好餓極了就等傭人們都吃完了飯,然後挑出來好的喂狗,餵飽了狗狗都不吃的剩飯菜丟到垃圾里之後,她才巴拉著在垃圾里找點食物吃。而且,還不能撿硬的吃。
因為她同時少了四顆牙。
到現在都還是血窟窿呢,沾不得一點硬的,只能在垃圾堆里揀一些半流食,渴了就著洗菜房裡的自來水。
困了就躲在專門為君家供暖的鍋爐旁一蜷縮,就算是湊合一夜了。
君家的狗,可比她程頤可吃的好多了,住的地方也好多了。
程頤可不如狗。
君家人如此待她。
是傻子也能明白君家人根本就沒把她當做君長鶴的孩子看待,完全是把她當猴兒耍,還不准許她逃走。
這些都不算可怕。
最可怕的是,那個二叔。
那個她原本以為最好相處,那個她原本以為不喜歡君見晚不喜歡江露雪最好拉攏的二叔君長鳴,在幾天前回來君宅一趟,說是要出趟院門,臨行之前,不知道他對君見晚說了什麼。
反正
君長鳴走了之後。
君見晚動不動就對她拳腳相加。
程頤可看得出君長鶴也不喜歡君見晚,卻是,能眼睜睜看著君見晚打她罵她,卻沒任何反應,老爺子老太太則更是不聞不問。
江露雪更可怕。
那個女人不僅聯合君見晚一起對她拳打腳踢,她竟然還變態的拿炭火星子燒她。
燒的她跳腳亂跑。
嗷嗷亂叫!
幸好被看到的君長鶴呵斥住了江露雪,她才算沒有被燒傷。
在君家的一周時間裡,程頤可沒有享受一天豪門大小姐的生活,卻是被虐的哭都沒地方哭去。
只好躲在寒風瑟瑟的垃圾箱背後偷偷摸摸的哭,卻還被君見晚抓到了。
「婊子,想做我姐姐可以,我告訴你一個方法。」君見晚腳踩在她身上,像是踩一頭死豬,居高臨下的說道。
「什麼方法?」程頤可滿含希望的問道。
「把唐簡和雍紹欽這一對給我拆散!」君見晚給她下達的任務好重,好重哦。
「我……真的拆不散他們啊。」程頤可自認為她真的沒這個本事。
「我奶奶壽宴上我就已經看出來了,姓舒的那個暴發戶鳳凰男舒毅,他喜歡唐簡。」君見晚抽嘴冷笑著,意有所指的對程頤可說,然後問道:「他們之前的感情深嗎?」
「非常深。」程頤可突然來了精神,是呀,舒毅和唐簡的感情很深很深,以此來作為他們的突破口,說不定……
她快速的回答君見晚:「他們是青梅竹馬,上幼兒園的時候就認識了。」
「這不就成了,你就從這兒入手,如果你能把唐簡和雍紹欽拆散,再把唐簡送到舒毅的床上,我保證你是我的姐姐。」君見晚為程頤可畫了一個餅。
頓了頓,她的語氣又轉為了加強與強迫:「如果你做不到,別說你做不了君家的公主,相反的,這輩子你不可能走出君家。我,我二叔,我爸爸媽媽,我爺爺奶奶,我們全家人,會零打碎敲的把你給折磨……」
聞聽。
程頤可打了個冷戰。
這一個星期里,她已經充分感受到了。
豪門!
不是那麼好進入,不是是像電視劇錯愛今生里以及梅花三弄里那樣,見一面,有了信物,抱作一團,哭一場子,一切萬事大吉。不是她想象中的即便是證據確鑿了就能穩穩妥妥的飛上枝頭當鳳凰!
不是!
儘管程頤可一家人已經傾盡所有甚至以骨肉分離的形式近了君家,可很顯然,現在是損失慘重,君家人不僅不認她,反而因為她的闖入而圈禁她。
繼而折磨她。
他們是想讓她自行招供,說出真相,還是什麼?
她不得而知,她已經深刻的體會到了,君家人,看著老爺子溫文儒雅喜眉笑眼,看著君長鶴衣服穩重持重的樣子,可是那個精明勁兒,個個是老狐狸,程頤可根本都猜不透那一家人在想什麼。
她跟他們完全格格不入,她在他們眼裡就是被戲耍的猴子。
可憐至極。
讓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也退不出去,君家人看她看的像犯人。
再說了,她也不想退,不甘心。
如此不甘心的情況下猛的一聽君見晚說起唐簡和舒毅,程頤可也隨即想到了,是呀,舒毅和唐簡,那可是十幾年的情感。
而且,唐簡那個人又是極為重感情的。當初她和舒毅分手,還不是自己和舒毅把她逼到那份上了,想當初她多麼的愛舒毅,愛到什麼都願意送給舒毅,愛到願意包容舒毅的一切,愛到連房子都願意倒貼給舒毅。
甚至,愛舒毅愛到沒有尊嚴的地步,只是後來舒毅不愛她了,而她歪打正著的在玲瓏居里被雍紹欽救了罷了。
講真
即便是現在,唐簡和雍紹欽私下裡到底什麼關係,誰也不清楚。
說不定兩人就是交易關係呢?
不是有很多富家公子直男都是因為不願意被女人干擾而隨便找一個女人假裝同居假裝結婚嗎?
於是乎
程頤可答應了君見晚的強求,不答應也不行,私心裡她本人也不想唐簡那麼好過,而且她還有一個更大的野心。
那就是
將來以後,她自己嫁給雍紹欽。
乖乖,真敢想呀!
表示
程頤可從小大被家人熏陶的將來有一天要走不尋常路逆襲富家。以至於她腦洞一向都是大開大張的。
那一水兒的言情小說的思路和腦洞,不寫小言好可惜滴說。
一雙腫如蜜桃的細縫眼,在不懷好意的對視著唐簡那雙清澈的眸,彷彿能從那眼裡查出蛛絲馬跡的似的。
「呵呵呵!」唐簡笑了,捏著鼻子的笑的:「對著你一個流浪漢,我有什麼好得意的?我得意了我也沒成就感!所以不得意,不過呢,我嫌你太臭了,走了,拜拜!」
「你……」程頤可一把抓住了唐簡的衣袖。
「你鬆開!」唐簡立即嫌棄極了的表情,迅速的甩開了程頤可。然後一雙眼眸看著她彷彿她是瘟疫物似的:「別弄髒了我!」
「弄髒了你……」程頤可喃喃的低語了一句。
不由自主的打量著自己,再打量唐簡。
嗷哇哇哇!
簡直哭死的節奏!
唐簡看似極為休閑的裝束,款式也顯得低調,可同樣從事設計行業的程頤可一看便看得出,唐簡渾身上下一水兒的全球頂尖級名牌。
那翻毛麂皮絨的經典款鼠灰色休閑裝,那石磨效果極好的牛仔七分闊腿褲,那純白色的一塵不染的板鞋。
無一不是價值不菲!
無一不是版型很好!
無一不是令人瞟眼一搭便知道這一定不似地攤貨,一定不是水貨,一定不似B貨,一定不似A貨。
而是正經八百價值上萬乃至上十萬的正裝。
更甚至,她身上的每一個款式,都能算得上限量版,更甚至,獨一無二。
還要她背的那個鼓囊囊的包包。
雖然鼓鼓囊囊很大裡面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的樣子,可偏偏程頤可見過那個款式,那是CdDior出品全球頂尖級香水的時候,隨香水相配的一款包包,這款包包雖然不及她身上的衣服那般顯耀。
但兩千塊錢以內,卻也是拿不下來的。
如此嫉妒嫉妒嫉妒出火眼神打量下,唐簡依然淡定淡然。
那份從不為生活而發愁,從不為金錢短缺而尷尬,那份矗立在塔尖之頂端從不知金錢為什麼低賤之物的清雅純脫的氣質。
程頤可看了想一頭撞死,想把自己腦袋撞碎。
想她程頤可要強了二十多年,一直都在暗中跟唐簡較量,可從小到大,從小學到初中到高中到大學到參加工作到談男朋友。
無論自己如何打壓唐簡,如何背後給唐簡使絆子,依然是無法蓋過她純然高貴的氣息。
更是今年。
自己睡了她男友,搶了她吊墜,佔有了她的身份她的家,如此走運的情況下,自己卻陰差陽錯變得跟流浪女一般一嘴的口臭。
而唐簡
依然高貴的無人能及!
媽勒個逼的!
氣的程頤可簡直七竅流血!
「嫌我臟?」程頤可終於忍不住了笑的肆虐:「就是我這個臟不拉西的女人,卻是搶了你的男人然後先你一步睡了舒毅,讓他把你甩了,就是我這個臟不拉西的女人,卻是佔了你的窩兒,讓你有家不能歸,我再臟,我現在也君家的女兒,而你呢?你什麼都不是,你連君家的門也進不了,我爺爺我奶奶我爸爸我媽媽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誰!哈哈!」
「噗……」唐簡吐了程頤可一臉。
頓時
程頤可的臉被洗白了一點。
「我謝謝你。」
唐簡依然淡淡的笑:「謝謝你傻逼蠢逼一般的撿了一個我早就想扔了,早就不想要了的,因慢性腸炎而經常惡作了一肚子脹氣無法盡情排除的破爛貨,你還覺得佔了多大便宜似的,所以為了答謝你,我用我的唾沫給你洗洗你的臟臉。」
「你……」程頤可沒想到三個月未見的唐簡,嘴竟然這麼伶牙俐齒。
本來想惡毒氣死唐簡的。
卻是,此時此刻被唐簡吐了一臉塗抹,還被她氣的更像兔血。
如此還不算完。
「呃……突然明白你為什麼口臭如此嚴重的了,莫不是,你撿回破爛之後,表示你們野合的時候,你經常舔他……屁眼?嗷嗚……實在太噁心了,離我遠點,離我遠點……」唐簡連連後退了幾步。
「我日你祖宗十八代!」程頤可發瘋一般的在大街上對唐簡狂魔亂吼。
引來了不少路人的駐足。
「問題是,你缺個東西呀!安個假的性器官嗎?嘖嘖嘖,不男不女的,你可還怎麼回到君家冒充我的身份呢?」唐簡的語氣輕鬆極了。
「我要殺了你……」程頤可已經被唐簡氣的失去了一切理直,她張牙舞爪的向唐簡撲了過來。
唐簡一動不動。
一雙臟手尚未觸摸到唐簡。
程頤可整個人便飄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仰躺在地,摔的她頭懵懵懵的跳疼。
估計後面鼓了個大包。
摸索著忍著疼痛爬了起來,程頤可看到一個一臉威壓陰鷙到嚇人的峻臉。
那張峻臉上一雙凌冽至極大的眼眸直射著程頤可,像是能殺人一般。
程頤可打了個冷戰。
男人的表情,威冷的實在可怕。
男人十分高大,且身形峭挺筆直,一身純黑色高檔西裝搭配純白色襯衫的樣子儘管中國中舉可也盡顯了男人的貴奢。
他那青灰色剛硬的胡茬,緊閉的薄唇,深深蹙氣的眉頭,無不在訴說著他的憤怒和冷狠。
如此情形
卻是那樣的男人味兒十足。
是一種王者一般的氣息。
是一宗軍臨城下非我其誰的氣息。
毫無疑問,這個男人是用雍紹欽。
她見過他好幾次了。
尤其是在唐簡家的小院兒那一次,當她得知此人就是雍紹欽的時候,她便毫不猶豫的踢了舒毅,因為她知道,只要她成功的進入君家,那麼雍紹欽便有很大的可能是她程頤可的男人。
全盛京首屈一指的男人。
全盛京多少女人都趨之若鶩的男人!
不嚮往。不想嫁給他的女人,就不是女人!
程頤可曾一度意氣風發的這樣為自己打氣。曾一度意氣奮發的做著計劃,第一步進入君家,第二步,拿下雍紹欽。
可
事到如今
就連舒毅,也已經混到了盛京的名門一族,唐簡更是被雍紹欽寵的猶如公主一般,而她程頤可進了君家又如何?
還不是猶如流浪狗
階下囚?
就連舒毅,現在都已經有了身價十個億的未婚妻。而她程頤可呢?
媽的!
怎能甘心!
絕不甘心!
「雍四爺,她,唐簡她其實……喜歡的是舒毅,她跟舒毅好了十幾年,他們……」程頤可指著被雍紹欽用在懷裡的唐簡,破口說道。
「你就是那個跟舒毅劈腿搶了我前任的女人程頤可?」雍紹欽冷淡的問道。
「啊?」程頤可不懂了。
男人怎麼可以這般大度,說自己前任的語氣就跟說自己好朋友似的?
「就是她!」唐簡垂眸說道。
雍紹欽又打量了程頤可一眼,冷抽著說道:「一對兒臭貨,還挺般配得。絕配。」
「噗嗤……」唐簡被老公逗樂了。
「走吧,臭死了。別沾你一身臭味兒。要沾上了,老公得給你洗多久呀,你又是個懶豬,從來不自己洗澡,都是老公弄給你洗。」臨走了,雍紹欽還不忘在程頤可面前撒一把狗糧。
表示
在居家吃不飽,吃的臉夠都不如。
現下讓你撐一撐。
「對了老公,你來幹嘛呢?」唐簡邊走邊問道。
「你忘了你婚紗的事情了?拉菲拉爾邀為你設計的婚紗……」
兩人的談話,躍入程頤可的耳朵里。
程頤可驚呆了。
不是她想象的那般?
雍紹欽竟然和唐簡,訂婚紗?
雍紹欽摟著唐簡去了車旁。
「不……別走。我的任務還沒完成,你們不能穿婚紗,不能訂婚呀,你們……君見晚會打死我的。」程頤可突然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似的,遂又轉道哀求唐簡:「唐簡你能不能告訴我吊墜里到底有什麼秘密,為什麼君家人不信任我?你告訴我了,我得了財產給你一半行不行……」
雍紹欽和唐簡根本不理會瘋子精神病人。
而是坐進了車裡,發動汽車。
身後的唐簡的專用司機葛天旺因為實在氣不過程頤可鳩佔鵲巢的行為,上了後面一部車之前,他遠遠的指著程頤可道:「你這種女人,你這叫咎由自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語畢
他也上車發動汽車。
卻不知,在最後的一剎那,程頤可扒著葛天旺車上的觀後鏡吊住了。
奶奶滴!
葛天旺是誰?
神一般的車技之人好不好。
他腳下踩著剎車緩緩的相似沒有移動一般的速度向前滑行,一邊看著程頤可,程頤可對著觀後鏡苦逼極了的一張臉:「我求求你,求求你讓唐簡跟我說說吧。」
在她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求人,兒手上的勁兒稍微放鬆的時候,葛天旺猛然一個大提速。
車咻滴一下,飛遠了。
而程頤可
則被成功的甩了下來。
甩的她一溜兒朝斜相反的方向旋轉而去。
那一方。
正好有個垃圾箱。
程頤可不偏不倚,一頭栽在了垃圾箱內。
表示……
曾經的舒毅,也是垃圾箱呀。
真可謂一對兒。
嗯!
門當戶對。
尚未走遠的唐簡撲入雍紹欽的懷裡笑的前俯後仰,笑的肚子疼。
雍紹欽非常識時的一雙大掌附在了她的小腹上:「別笑的那麼猛,一會兒該肚子疼了。」
「我現在就肚子疼,老公我算了一下,我差不多例假該到了……」一提到自己例假,唐簡就心有不悅。
「怎麼了?」雍紹欽發現了唐簡的臉色突然由大晴天轉為陰:「怎麼突然間不高興了?」
「還沒……懷上。」唐簡訥訥的說道。
「噗……」雍紹欽挑眉問她:「你到底是想懷孩子,還是想要盛大婚禮?你自己考慮?我不介意你挺著個圓鼓鼓的皮球肚子,然後傳婚紗。我會讓拉菲拉爾設計師為你設計一套九個月孕婦裝婚紗怎麼樣?」
「不要!」唐簡笑著大聲制止。
雍紹欽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隨即接通:「喂,你好,哪位?」
------題外話------
十點半之前會有二更
前幾天無意中看到一個大大說,她從未求過月票。看了她那句話,心生佩服。
所以,嘉嘉決定,自此之後,不再題外求月票評價票等,因為不想精神上綁架讀者寶貝們。
你們的靈魂是自由的,你們有月票盡情的投給你們最喜歡的那個作者。
嘉嘉永不再求了。
因為,愛泥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