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長鳴毫不客氣的掛了大哥的電話。
「老公,我受不住了。」溫晴雙手無力的扶著他健碩的肩頭,軟軟的祈求他。
明天是禮拜六,可她還要加班。
本來已經和簡簡說好了,周日和簡簡一起去接簡簡的美女媽媽,她可想可想見見那個只比她大了三歲,卻撫養簡簡十幾年的,漂亮知性又心地純善的大美女了。
未見其人,便已經有了知己的感覺。
甚至比簡簡還要更深。
溫晴臉上浮現了笑。
身下的小女人多有味道。
知道什麼時候他想了,知道如何服侍他能夠讓他更歡愉,知道力道用在哪兒,收放自如的同時,一點都不扭扭妮妮,很是放得開。
不僅如此
事後,他洗浴的時候,她還能事無巨細的為他清洗,為他擦身,為他按摩,將他伺候的猶如古代帝王那般極為享用。
不僅如此
她還一點都不讓他操心,懂事到不行。
不僅如此,她還是非常純粹,眼睛心裡從未有盯著他的身份,他的地位,他的錢財。
小女人實在難得的緊。
他怎麼那麼愛她呢?此生,他找不到這麼好的女人。
不糾纏他,不讓他為她操心,不用為她擔心,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嗯……
小女人!
爺的小女人!
「說!」
「說什麼?」她不解。
「一輩子不許離開我!」毫不講理。
「你會離開我嗎?」她問,心裡好感動他說這樣的話。
「廢話!老公此生只你一個女人!當然一輩子不離開你!我發誓!所以,你也得給老公發個誓,老公才能放心,老公此生找不到比你更好的女人了,得禁錮你一輩子!」君長鳴霸道的說。
他在君家,在君老太爺君老太太君長鶴以及江露雪面前,從來無法這麼放鬆放飛自我,唯獨在溫晴面前。
時而溫爾文雅,時而顛鸞孟浪,時而霸氣無疆,時而全盤控制,又時而撒嬌耍賴。
這是他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如此放鬆的,只溫晴這裡,他知道,溫晴會包容他的一切。
所以
他此生到死,不結婚。
但一定得溫晴相伴在身側。
熾熱的眸子凝著身下的女人,女人眸子里含了霧水,更顯得她似水的眸子柔憐了:「長鳴,你真的願意讓我跟著你一輩子?」
「廢話!快點發誓!」
「我發誓,我會跟著你一輩子,照顧你一輩子。噢……長鳴。我會一輩子都疼你。」溫晴感動的哭了,她知道君長鳴不喜歡『我愛你』那三個字,所以,壓在了心底,沒說。
「若是中途離開我呢?」他魅惑的問道。
「離開你?」溫晴柔婉一笑:「長鳴你知道的,我不會離開你的。」
「哼!前幾日,是誰嚇我一跳,說是要去南方定居,我不要受到第二次那樣的驚嚇。」君長鳴不依不饒。
「那我就死無……」溫晴的話未說完,便被君長鳴以唇堵上了,良久,他才低啞的說道:「我不要你發那麼毒的誓言,因為我不能沒有你,所以我要你發誓,你要再敢離開我,就讓你……過著比現在窮上十倍的生活,讓你債台高築!看你還敢不敢離開我。」
「嗯,我發誓,我要是離開你,我就債台高築。」溫晴拿他沒辦法
別看她比他大三歲,可無論是勾,挑,撩,她都不是他的對手。
她只有聽他話,依著他,愛著他。
他能說出和她相守一輩子,此生只有她一個女人這樣的話,她已經很意外了,這與夫妻,與結婚有什麼區別呢?
彼此都是對方的唯一,彼此都很忠於對方,只是缺了那一個本本缺了那個證而已。
他不喜歡那樣的束縛。
所以她也不強迫他。
兩人又戰了幾個回合知道君長鳴精疲力盡之後,溫晴才洗了洗身子,強拖著虛軟坐在桌子前檢查自己的文案。
君長鳴的手機響了
溫晴看了一下,又是君長鶴打來了,她推了推君長鳴:「長鳴,你大哥打來的電話,你接一下。」
君長鳴十二分的不樂意,不過依然接了電話:「哥,你到底什麼事?電話里不能說?」
「雍家那小子,把那塊帝王綠翡翠,給了你送給他的那個小情婦。」電話那端,君長鶴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哀樂。
「你說什麼?」君長鳴一下子來了精神,心情很是喜悅,禁不住的抱了溫晴親一口一邊聽著君長鶴說話,一邊和溫晴對口型:「老婆。一會老公再壓你一輪。」
「什麼什麼!老二,你胳膊肘可真會往外拐,自己親侄女不幫,你倒是幫紹欽找小情婦,你還是不是親二叔呀!」電話那端,已經換成了怒氣沖沖如母老虎一般的江露雪了。
「啪!」君長鳴將電話掛了。
懶得理江露雪。
掛了電話中間沒停,君長鳴就一個電話撥給了雍紹欽,那端,很久都沒有接電話。
電話那端
兩人也在膠合中。
小妮子今天極為主動,所謂勾挑纏握雖不是十分熟練,卻也被雍紹欽把對把兒教的有了那麼點回數。
雖不嫻熟,可越是不嫻熟越是聲色,雍紹欽越是熱血沖頂,幾經轉戰,小妮子意思精疲力竭,卻沒有睡著。
「老公,我腿疼。」窩在他懷中,她撒嬌道。
「怎麼就腿疼了?哪兒疼?」雍紹欽趕緊捏捏她的腿。
「肌肉拉伸的疼。踢女色狼踢的。」唐簡如實說道,今天踢秦如月可不是踢了有七八腳那麼多,每踢一腳,她都要奮力的抬起腿來,當時為了自保感覺不到肌肉拉伸的疼痛。
現下,疼了。
「寶貝起來,老公先抱你洗個澡,然後溫水裡解解乏,再給你揉一揉,就不那麼痛了。」雍紹欽愛意纏綿的說。
唐簡腿兒一勾,纏上了他的身。
兩人嬉戲著來到浴室。
雍紹欽放的水溫比平時熱了一些。
「燙。」唐簡立即感覺到了水溫的不適。
「乖,聽話,你雙腿酸痛,如果能忍住燙一點的話,可以有助於活血。」他摟著她,不讓她兩條腿亂踢打。
一會兒
她老實了。
超大的浴缸內,仰卧在他懷中,享受他手上勁道的力量,心中的幸福感也甜滋滋的:「老公,記得你第一次說要給我翡翠吊墜的時候,是……我在玲瓏居偶遇你,然後你把我救了會欽雨軒,難道那時候你就打算給我侍寢了?」
「嗯。」簡短的回答,但是肯定的。
「可是,那時候你那麼嫌棄我,一天到晚對我冷冰冰一張臉。討厭!」她朝他腰身上掐了一把。
「嘿!小東西,又忘了!」他拍了下她的手。
「嗯?忘了什麼?」她坐起身,轉過臉來,紅撲撲的小臉蛋掛滿了水珠,萌萌甜甜的樣子他看了就想吃一口,果真低下頭來,擒住了她的。
將她吻的直唇內喃喃:「要不夠……」
他才鬆了口:「要不夠也不給你!下次再記不住,還這樣懲罰你!」
「怎麼了老公?」
「你掐的地方,是老公的腎,難道你以後要做寡婦嗎?」他戳著她的太陽穴,嗔怪道。
「哦……老公,下次不敢了。」她為他揉了揉腰身,遂繼續問道:「那時候你那麼厭棄我,還要娶我,為什麼呀?」
「蠢!」
他很快的一個字,心裡恨小東西恨的真想再要她一輪,又怕她受不住,只心裡無奈的對她不滿:全天下的人都能看得出來老公愛你寵你,就你不知道。
「你是說我蠢嗎老公?」唐簡撓著頭。
雍紹欽又戳了她太陽穴一下:「我蠢!我倒霉!攤上你這麼個明明開車技術一點都不過關,卻大言不慚說自己是老司機,而且到處打架鬥毆,打完了還得我給你擦屁股的老婆,你說我蠢不蠢?倒霉不倒霉?」
「不蠢!」唐簡笑。
舒服的靠在他的胸內,透露靠在他頸窩出,仰著笑臉看著自己的男人:「你好壞!明明喜歡我,卻天天厭棄我的樣子,我好怕你,都不敢跟你說話。」
「以後老公都不壞了,只對你一個人好,好不好?來坐過來,老公給你捏腿。」他寵溺的道。
「怎麼坐呀?」
「面對面,壓在我腿上,我好給你捏捏,活血。」
「啊?」她臉兒悠滴紅了。立馬想到那姿勢,真的好……
浮想聯翩的。
雖然和他已經是不止一次。
可這樣寸縷不著的交叉相見,唐簡還是第一次,她羞澀的小臉兒不敢抬起來。
他去一個挺身抱起她,將她反轉了對著自己,將她雙腿放好,大掌力道適中的捏揉著,然後問道:「力道可以嗎?腿肚子酸痛嗎?」
「整條腿的肌肉都酸痛。」她很是受用,他的力道用的恰到好處,極能環節肌肉拉傷后的酸脹。
一會兒
她竟然睡著了。
為她擦乾了抱她出來放進了被窩了,他拿起手機看時間的時候,才發現,君長鳴給他打了將近十個電話。
這個不安好心的君二!
丫的就是一直都存著迫害他和小東西辦正事的心。
隨手撥了過去:「姓君的你給我聽好了!雖然我隻身一人,而你君氏兩兄弟呢,可我雍事兒不怕你!我讓你們君氏兄弟倆綁一塊跟我對打,我照樣打你們兄弟倆滿地找牙,如果你下次再半夜三更攪擾我正事,我把你撕成兩半的。」
「雍先生……」電話那端,溫晴溫溫婉婉的嗓音。
「嫂……嫂子。」雍紹欽立即軟了語氣,這個該死的君二,倒是找了個能對付他的好方法,算你君二狠。
「嫂子。這麼晚了找我有事兒?是不是姓君的那小子欺負你了,嫂子儘管跟我說,明天我先斷他的根!」雍紹欽知道君長鳴就在溫晴旁邊,手機號碼都是他的,他能走開多遠?說不定倆人正在被窩穿同一件浴袍都未可知。
他猜對了。
君長鳴和溫晴二人就是同穿一件大浴袍,君長鳴穿,然後裹著溫晴。
「君先生,長鳴想問你,翡翠玉墜兒的事情,就是那塊帝王綠……」溫晴的話說了一半兒,就被君長鳴搶過了話筒:「雍事兒,我誰的話都不信,我只有聽你親口跟我說了我才信,你是不是把我們家送給你們家,然後你們家當傳家之寶的那塊帝王綠玻璃種翡翠,送給我的小簡簡了?」
哼!
雍紹欽已經不買他賬兩個月了:「我送給我老婆的!怎麼了?跟你有關係嗎?君二!若不是看在溫晴的面子上,你大半夜的打擾我正事,我真的要活剝了你!」
叫你喊混賬我王八蛋!
我報仇的時候還多著呢!
「你把那塊翡翠送給簡簡,我最贊同,最贊同!嘿嘿嘿,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以前是哥哥怪罪你了,哥哥像你賠不是,這樣,你帶著簡簡一起來天琴灣,我讓溫晴給你們做家常菜吃,溫晴的手藝也是一等一的棒。」
「你不邀請我們,我們倆也是要去的,後天。」雍紹欽輕描淡寫的說,他將話留在肚裡了一半,在等聽君長鳴語氣。
「啊?你們都打算周末來我天琴灣了?」君長鳴大喜過望:「太好了紹欽。實在太好了呀。」
高興的直搓手,他順便問了一句:「怎麼突然間想起到我天琴灣來呢?難不成簡簡以後要住在天琴灣了?我贊成的。」
「簡簡不住,但是她的媽媽住天琴灣,你過戶給她的那棟別墅內。」雍紹欽將剛才留了一半的話,說了出來。
「什麼?」君長鳴一時間沒聽懂:「紹欽你說什麼?」
「簡簡的媽媽,要來盛京了,而且,確定了入住天琴灣你送給簡簡的那套房子里。」雍紹欽十分詳細的補充說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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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著,錯別次明天改正,今天來不及了,還有幾分鐘審合同到就關了。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