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簡重心不穩,整個仰卧著,正要起身坐正,他已拉了椅子坐在了她的對面。
並且
牢牢的將她的一雙凝白的腳丫一手握住一隻。他的動作不粗魯,卻是狂野勁飆,令她膽顫,想將潔白纖柔的腳丫縮回去,可他握的更緊。心,顫抖厲害。
下意識的她要掙脫。想將腳丫收回來縮緊在睡袍內。
可他握的更緊。
並毫不費力的分扯向兩邊,架在了他的膝蓋上。
他雙腿順長而剛勁,坐在軟椅上膝部撐起部位比沙發高出很多,她的腿架在他腿上,近乎於抬。
某個部位,不言而喻的懸空了。
他深沉而極具攻擊性的眸子如獵豹一般,毫不迴避目不斜視的一覽無餘了。
而她
整個上身重心無所支撐,只能用雙肘撐在沙發兩邊,她想抵抗,想掙扎。
可
籠罩在他那眸子攝人心魂的神色內和峻羈無雙稜角硬挺的面頰下,以及被他鎖在他的勁霸修挺且帶著純男性徵服欲的身形里時,她唇內發出的聲音卻是綿綿的,乞求的。
以及混合在心兒顫肝兒抖中的期盼。
還有躲不過的羞赧。
那羞赧更加激發了他的英姿昂挺。
他湊近她,壓制著粗喘問她:「小可愛有穿?」
她抖著閃撲簌簌的睫毛無助的看著她,喉頭不規則的吞咽,面頰一片緋潮的點頭。
然後眸子垂了下來。
「我摸摸?」
她飛快的想要併攏,卻被他強勢分的更開。
手掌覆了上去。
他笑了,笑的很壞。
「小東西,這麼不經事兒?」
她眸子里立即瑩了一層水霧,小嘴瞥著,心有委屈,有羞赧,有渴求,可她不知道該怎麼做。
縴手抓著沙發墊用力搓著,手背處的肌膚都紅了。
「不哭,不哭。」他語調暗啞難耐,立即收了手並將她手臂拉起,雙膝一挑,她便坐立起來,與他更貼近了。
「硬……」她不自知的吐口道。
「硬就對了,難不成你希望是軟的,那你這虧可不是吃大了嗎?」他恥笑的道。
頓了頓,他貼於她耳垂處:「摸一摸?」
她立即攥緊了小拳頭。
拚命搖頭:「我害怕……」
「這就怕了?」看著她由紅便白的小面頰,他想笑,又想啄她,看著剛剛被他吻過的脹脹的潤飽欲滴的兩片唇瓣兒,怕她承受不住過多,他只得忍著節制。
沒好氣的拿眼白翻她。
正好她在看著他,不知道她想了什麼,本來有些脹脹的小嘴唇突然噘了起來:「我討厭她們!」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
可他懂。
小妮子醋勁兒大他可是領教過不止一次了。
「老公向你保證,這世上只有你有這麼大能耐,想讓他硬就硬,想讓他軟就軟,你有百分百駕馭他的能力。」
她突然暖了,害怕又期待的心情也稍放鬆了邪,坐在他腿上,正好和他比肩,小手竟然挑釁的扯了他的耳垂。
搓了一下:「可是……我想打個蝴蝶跟我頭上的蝴蝶結做個伴兒,姐妹結?夠長嗎?」
「噗……」
小姑娘這種極為無辜的跳脫勾魂手腕,跟誰學的?
他幾欲隱忍不住,一個挺身抱她起來,邊蹭邊走向卧室,今天要不好好懲罰她,用不了多久小妮子就能爬他頭上去。
琳琅清新的小閨房氣息撲面而來,單人床上的床單被罩和她的棉質睡袍以及她頭上的蝴蝶結都是同一色系的小方格子。
軟軟的亂蓬蓬的小被窩還有些許的溫度,窄的不足一米五的單人床,卻足以令他嚮往振奮。
瞬間將她摔在床上。
卻聽到,廳外,門外,一聲咣當的巨響。
緊接著:「簡簡!」
君長鳴的聲音猶如一聲暴怒的獅子吼,傳入兩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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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提問,誰進來了?記住,不能直接叫那人的名字哦,他有稱呼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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