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住欽雨軒是什麼意思?
唐簡猜不透。
意思是說,他和秦如月辦完了那種事之後,抽身就走?
意思是說,秦如月待遇也只是比她好到多了一處山頂別墅和幾個傭人。
而不是秦如月自己所說的那樣,他愛她?
一想到那個女人也會在他身下愜意承歡……
好煩惡!
「你掐我幹嘛?」雍紹欽悄聲的寵溺的在她耳邊低喃了問。
他下巴抵著她頭顱輕蹭著,垂眸睨了一眼懷中人,他穿都略寬鬆的休閑衫,穿在她身上就更顯得肥大晃蕩,她因窩在他懷裡的原因,半邊肩膀斜側著,略寬鬆的領口便滑落一邊肩頭。
那小巧的圓圓的絲絲滑滑就蹭著他的胸讓他極為愜意。
卻是后腰側小疼了一下。
她在他腋下環住他腰身的手,不知為何,狠狠的掐緊了他。
什麼原因讓她莫名的小報復他?
小妮子手挺狠的。
「嗯?」他挑眉,等她回答。
她驟然臉紅。
是呀!
她掐他幹嘛!
她心虛:「……」
「那個部位是腎,男人的根本所在,你給我掐壞了,以後的漫漫歲月里,不還是你吃虧嘛。」他半戲遣的語調在她耳邊輕輕的。
如暖風,如柔雨。
正在四面八方圍攏過來,絲絲滲入她。
溫晴姐說的的確沒錯,他是罌粟。
這個是強霸幽深凜冷卻又溫暖細膩邪壞的男人。或許在她尚年輕的歲月里,在弟弟妹妹長大的歲月里,都將是她的依靠。
縱使
她多麼想甜蜜又平淡的和一個相愛的男人一起努力工作生活結婚生育然後過著充實安靜祥和的小日子。
可
那將再無可能。
此後
在她沒有遲暮之前,她都將和他捆綁在一起,哪怕他是嫌棄她的,哪怕沒有名分,什麼都沒有,可她不得不在心底里承認並渴望,他就是她的依靠。
偎著他,她放鬆,安全。
環著他腰身的雙臂又收緊了些,小臉又貼近了他胸膛幾分。
說話的語氣帶著擔心,帶著試探,還有一些她自己並不知可雍紹欽一下子就聽出了的小酸溜:「去欽雨軒,那……她,看到我了怎麼辦?」
「她?」雍紹欽問:「誰?」
明知故問!
唐簡不看他,抿唇道:「秦如月。」
「噗……」
雍紹欽的劍眉若不挑上去,他就得笑出來。
與此同時,他已明白他為何挨掐了。
真是自找的活該。
「你想怎麼處理她?罰她做你的墊腳女佣人,罰她天天洗你的小可愛?或者是……都隨你。」
唐簡猛然抬頭。
雍紹欽一臉的素淡認真。
「我不要開這樣的玩笑。」她自輕的笑了一下。
「嗯,處置她,算在合同以內,不然……」
「那……」唐簡心覺沉重。
更是為那個秦如月悲哀,自覺地自己是他的掌心寶,住在山頂豪華別墅,說到底了也還是逃不過他的玩物,罷了。
輕叱一下。
唐簡轉了話題:「簽了合同,能抽出時間來跟我回我老家一趟嗎?我知道你百忙。」
「簽了合同,我就是你男人了,可以。」雍紹欽回答的乾脆。
唐簡心安。
窩在他懷裡不做聲,一會兒工夫,睡著了。
主要也是熬的,實在是睏乏了。
車子繼續行駛。
進入環山公路,雍紹欽立即提醒葛天旺:「你開穩點!」
「這還用您說嘛四爺。」葛天旺補充說明道,車速比平時降低了很多。
到了別墅外時,已近中午時分。
大門緩緩開啟,葛天旺眼尖的看到了秦如月正踮著腳尖望向大門這邊,看到他們駛入進來,秦如月立即喜出望外,小跑了過來。
後面還跟倆傭人。
「四爺,秦小姐。」
「知道。」雍紹欽淡然如常的語氣,手掌輕拍著唐簡的臉龐:「醒醒,醒醒,你口水沾了我一身!」
「噗……」葛天旺硬生生將笑點憋了回去。
怕罰俸!
車停穩,秦如月也一臉期待興奮欣喜的站在了車外,葛天旺很是納悶兒,這秦小姐,不是說一晚上都鬧頭疼鬧得忍不住哭泣睡不著嗎?
現在好了?
「秦小姐,上午好。」葛天旺來下了車例行公事的對秦如月打招呼,然後去拉後車門。
「嗯,上午好。」秦如月帶點嬌怯的和葛天旺打了招呼,然後翹首以盼看著後車門,面容含笑,唇內嬌嗔:「紹欽,你怎麼才來?」
話音落即,她的臉色立即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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