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把持不住咋辦
第255章 把持不住咋辦
知道真相的隱邪,滿心的期待瞬間破碎。
是他自作多情了!
慕容紫緊抓著隱邪的袖子,用儘力氣晃了晃。
「吐……唔……」
話音剛落,她便難受的反胃,嘴裡鼓了起來。
上來了!
要吐了!
隱邪不再亂想,有些不知所措。
面具下露出的薄唇,緊緊抿在了一起,下顎綳的死緊。
看到慕容紫越來越難受,嘴裡鼓的越來越大,他一急,慌忙伸出了手。
不管了,就算吐髒了,他也認了。
誰讓慕容紫是他認定的丫頭,既然認定了,任何一切他都會努力接受。
哪怕是她吐了,他有潔癖,也能為了她強行忍住。
隱邪把手伸在慕容紫嘴邊,眉頭蹙的死緊。
「吐吧!丫頭……吐在我手裡……」
他有些不忍看,又緊張她難受,只得強忍著看,等著慕容紫吐出來。
慕容紫看到眼前的手,懵懂的點了點頭。
她又顫了顫身子,鼓起的嘴快撐爆了似的。
隱邪看著,忍不住想,鼓的那麼大,吐出來的該有多少啊?他的手要是承受不住怎麼辦?
意識到不對的慕容旭雲,已經大步走了過來。
看到異常的慕容紫,慌忙睜大了眼睛。
「紫兒這是怎麼了?」
隱邪有些凌亂的瞥了他一眼,捧著雙手,等著慕容紫吐。
「你要是關心紫兒,就趕緊把手放在我下面!」
「什麼?怎麼了?」
慕容旭雲還在狀況外,搞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隱邪的話,還是讓他不由伸出了手,放在了隱邪的手下面,緊張的看向慕容紫。
紫兒到底是怎麼了?看起來很難受。
見到慕容紫這樣,兩個最親的男人,都緊緊揪起了心。
「唔……唔……」
慕容紫又是嗚咽了兩聲,終於忍不住張開了嘴。
隱邪趕忙閉上眼,有些不忍直視,等著手上傳來感覺。
溫熱的感覺竄上掌心,隱邪暗暗咬牙。
為了紫兒,拼了!
然而,那股溫熱的感覺,只是一瞬,便又消失了。
鼻翼間飄來濃烈的酒氣。
慕容紫打完壓抑許久的酒嗝,總算舒服了不少。
她迷糊的咂巴了下嘴,看了看隱邪捧在嘴邊的手,一手拍開。
然後順勢倒入他的懷裡。
感覺到身上軟軟的觸感,隱邪不可思議的睜開了眼睛,看向乾淨的手心。
根本什麼也沒有!
丫頭沒吐,而他還……
想到這,隱邪的嘴角抽了抽。
連著兩次,他都被丫頭耍了!
旁邊的慕容旭雲,眼神莫名其妙的看向他。
他是不是有點問題?明明什麼都沒發生,用得著這麼激動嗎?
「紫兒到底怎麼了?」
他問。
隱邪壓根沒閑心搭理他,只覺得有些丟臉。
剛才那麼慌亂的,肯定不是他!
看向靠在自己懷裡,酣睡起來的慕容紫,隱邪鬆了口氣。
他攔腰抱起她,二話不說,就飛上了半空,向仙醫閣而去。
「你……」看到他們離開的慕容旭雲,只能幹著急。
他還沒弄清,紫兒怎麼了,那男人就帶著她離開了!
他們兩個,今晚又要待在一起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可惡!
要是他也能飛,就追上去了!
「子墨,你說這該如何是好?紫兒和他在一起,不會出事吧?」
慕容旭雲急道。
藍子墨也很急,眼神不時瞟向喜色繚繞的新房。
現在可是他的洞房花燭夜啊,他的美嬌娘還在裡面等著他,他不想再等下去了。
「旭雲,君上大人不會傷害紫兒妹妹的!你別擔心了,他們是一對,不會有事的,我肯定!」
慕容旭雲冷著臉,「可是……」
「先別可是了,明天紫兒妹妹要是出事了,你來找我!」藍子墨向新房走了幾步,「我就先不陪你了,現在是我最重要的時刻!」
說完,他便大步走向新房,推門而去。
好歹是洞房夜,慕容旭雲也不可能打擾。
望向隱邪消失的方向,慕容旭雲無奈搖頭,只得向慕容家走去。
不管怎麼樣,紫兒也大了,既然她已經接受了隱邪,就算他反對也沒有用。
雖然這麼想,慕容旭雲的心裡,仍是不能平靜。
此時的隱邪和慕容紫,已經回到了仙醫閣閣樓。
隱邪讓三大暗影,守在門口,不得讓任何人上來打擾。
隱邪抱著慕容紫,將她小心的放在床上。
但她仍是抓著他的袖子,不肯鬆開。
隱邪只能半彎著腰,半樓半抱著她,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想讓她鬆手,好好躺著睡覺。
但是慕容紫,像是賴定了他,就是不鬆開。
隱邪不好大力,生怕會吵醒她,只能放棄這個打算,輕手輕腳的半躺在了她的身旁。
濃烈的酒氣,從旁邊竄來,些許的熏人。
隱邪撇過頭,看向她酡紅醉人的美顏,無奈失笑。
雖然喝酒不好,會難受,但是不得不說,丫頭喝醉后的樣子,他很喜歡。
她的偶爾主動,總會輕而易舉的撩撥起他。
帶著薄繭的大手,愛憐的摸了摸她的臉頰,發現溫度退去了不少。
不能就這樣帶著渾身酒氣睡,太熏人了。
隱邪想了想,先是解開了自己的錦袍。
抱了她那麼久,他身上也染上酒氣了。
要脫袍子的時候,不小心牽動了慕容紫的手。
她閉著眼嘟囔了一聲,反而抓的更緊了,這下小臉也湊了上來,壓在了他的手臂上。
像是不讓他離開一樣,隱邪眸光一閃。
他安撫的摸了摸慕容紫的長發,柔聲說。
「乖,先鬆開好不好?」
慕容紫不依,似睡似醒的呢喃。
「不……不動……」
隱邪無奈又心軟,「我不走,馬上來抱你。」
慕容紫迷迷糊糊間,聽到了他的話,鬆了鬆手上的力氣,他才得意脫手。
隱邪飛快的脫下袍子,又半摟住慕容紫,替她脫裙子。
喜宴穿白裙不好,慕容紫特地穿了淺粉色的長裙,把她襯的像朵粉嫩的花骨朵似的。
看著懷裡癱軟,任他處置的小丫頭,隱邪眸色悄然加深,軟玉面具泛出蠱魅的光澤。
只是脫裙子,他保證什麼也不做。
一一解開裙扣,鬆開腰帶,長裙便鬆鬆垮垮下來,裡面的春光若隱若現。
即使摻雜著酒氣,他仍是聞到了少女才有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