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替她寬衣

  這是一個熱鬧的夜晚,只是回家路上的高檔轎車裡卻顯得那麼寂寞。


  身著黑色禮服的女人散著長發靠在副駕駛昏睡著,開車的男人若有所思的習慣性抬眼看向後視鏡里。


  哪怕是醉死了,好像她還是那麼美的,妖嬈的,對,對男人而言她絕對是一等一的獵物。


  只是傅緩這個名字,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有那個膽量去招惹她。


  紅燈停下在路口,他靠在窗口的手輕撫著自己的唇瓣轉頭朝著那個昏睡的女人望去,幽暗的眸光就那麼直直的望著她被酒精熏紅的臉。


  車子後來又緩緩地發動了,回家后他先下車繞到另一邊將她抱出。


  聖誕夜晚星光璀璨,但是風也格外的冷了,他們幾乎是立即就進了房子,他大步抱著她往主卧走去。


  床上只有一條屬於他的被子,那是她走後他置氣的將她的被子扔進了沙發只留下的一條。


  他還以為,自此他們就不會在同住了呢。


  只是現在,他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坐在她身邊望著她睡覺的樣子,性感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抬起來去撫摸她精緻的輪廓,將她耳邊的長發都勾到耳後去。


  房間里靜悄悄的,像是並無人來過。


  昏黃的落地燈下男人輕輕地躺在女人一旁側著身支撐著腦袋望著她睡香了時候的樣子。


  或者是因為換了舒服的地方睡覺,她條件反射的動了動,然後伸手去摸索自己衣服的拉鏈。


  簡行幽暗的眸子望著她的手所到之處,然後一隻手拿住她的手,另一隻手替她去將拉鏈拉開。


  當拉鏈被拉開越來越大,簡行情不自禁的想,明天早上她清醒過來會不會是以為他對她不軌?


  但是她現在好像很難受的樣子,他還是傾身過去,幫她將衣服脫掉。


  其實她的衣服沒有全部帶走,但是他就是沒有起床再去給她找衣服了。


  偌大的房子里都暗下去,樓上主卧里也再看不清誰的臉,只是女人側躺著睡著,男人側躺著在女人的身後輕輕地擁著。


  ——


  當傅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七點多,睜開眼看到熟悉的環境她的心一沉,眼眸中卻沒什麼波瀾。


  直到後來發現哪兒不對,然後立即轉頭朝著旁邊看了一眼,一顆緊繃的心又漸漸地放下,卻是一伸手發覺自己的手臂涼颼颼的,杏眸閃過一絲凌厲的光,下一瞬間徹底緊繃。


  她身上什麼都沒穿是怎麼回事?


  洗漱后從房間里出來,一打開門他從隔壁出來,傅緩吃驚的望著他:你昨晚睡客房?


  「不然呢?你把自己扒的乾乾淨淨是為了讓我睡么?」


  傅緩提了一口氣卻不再說話,只是看他一眼后尷尬的先下了樓。


  她昨天自己脫的衣服?

  然後呢?

  嗯!他肯定都看到了。


  其實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吧?好像浴室里有兩次,還有在床上他好幾次也把她的衣服扯掉了。


  可是……


  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一樣,傅緩快速的朝著廚房裡走去。


  逃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她關上廚房的門站在裡面,雙手用力的壓住自己的胸口。


  為什麼心跳的這麼快?

  這段時間每每與他在一起,總會有心跳加速的時候,有時候她真擔憂心臟要跳出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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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曠世婚禮,無關情愛。


  ——


  他是高高在上的大總裁,霸道強勢,不可一世。


  她是被逼上梁山的小鳥,外表柔弱,楚楚動人。


  婆家千阻萬撓,為利益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受不了就以牙還牙。


  每晚床上的默契配合,一切都在掌控。


  ——


  然,某天會議室里夫妻倆突然談不攏大打出手,最終分道揚鑣。


  城裡流言四起,傳聞那天會議室里血肉模糊,傅太太因出軌被傅家趕出門。


  所謂寵愛,也不過就是床笫之間。


  只是那天夜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終是吐暈在廁所里的時候。


  她像是得了一場病,一場叫做傅赫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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