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可以放開我了!(二更,2P求收!)
可惜力道還是沒控制好!紀子期一下撞入他懷中,鼻尖撞上他硬硬的胸膛,痛得她眼淚都飈出來了!
不過杜峰身上的味道還是很好聞的,有股剛洗完澡后澡豆的清香。
啊!呸!呸!想哪去了?我的鼻子,嗚嗚,我今天怎麼這麼倒霉!
杜峰一手還握著紀子期的手腕,一手放在她腰間。感覺懷中的人兒觸感柔軟,與她接觸的那兩處手心,似火般炙熱。
雖然她渾身髒兮兮的,味道卻不難聞,那皺著鼻子眼眶含淚、抬頭仰視他的小模樣,讓他瞬間失神,竟捨不得推開她!
紀子期剛剛是腿軟的站不穩,只能頭靠在杜峰胸前支撐。
等她感覺腿有知覺了,想站穩時,發現杜峰放在她腰間和手腕的手,熱得可怕,她掙脫不開。
「將軍!」紀子期小心翼翼道:「可以放開我了!」
杜峰仿若未聞,盯著她的眼越發幽深。
紀子期心一跳,拔高音量,「將軍!」
同時手上使力,一手放在他胸膛上,用力推開他。
仍是紋絲不動。
紀子期真有點嚇著了,結結巴巴道:「將,將軍?」
桎梏著她的手終於鬆開了。
杜峰的神情卻變得古怪起來,我剛剛竟是想將他擁入懷中嗎?
杜峰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下,面上神色轉冷:「今日暫且到此為止!明早繼續!」
秦日勉一早就在練武場候著了。
他見到紀子期,憨笑兩聲:「子期啊,昨日的事是我老秦對不住了!昨日那小子回去后,我把他臭罵了一頓!」
紀子期忙行禮:「秦將軍嚴重了!是子期的不是,子期應該一早就跟您說明白的,免得讓您掛心!」
秦日勉哈哈一笑,「子期啊,老秦我就愛聽你說話!這從你嘴裡說出來的話,老秦我聽了,心裡要多舒坦有多舒坦!」
紀子期也笑了,「多謝秦將軍抬愛!您要是喜歡聽的話,以後子期就多去您營中打擾打擾您!」
「好,好!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紀子期給秦日勉講解測風手的用途,以及現在場上射箭手為何會如此練習。
秦日勉自是聽不懂。
紀子期也沒指望他能聽懂,她喚過一名測風手,讓場上迅速擺成訓練的架勢。
然後笑眯眯的對秦日勉道:「秦將軍,場上這些射箭手您有熟悉的嗎?平時水平如何?」
秦日勉傲然道:「當然,老秦我別的不行,認人是一等一!這營中好手,十個有八個都跟老子喝過酒!余安,老張,彭結巴,你們說是不是?」
「是!」
秦日勉接著道:「他們這幾人的水平,老秦我也大概知道!順風的話,四到七環左右,側風一般少個一到兩環!」
紀子期微微一笑,並未接腔,朝場上喊到:「開始!」
測風手點點頭,伸出四個手指頭,射箭手嗖嗖射出兩箭。
秦日勉看著報靶員報回的數字,眼都直了,有些不敢相信。
今日風向有些怪異,測風手又伸出三個手指頭。射手們心領神會,又射出兩箭。
秦日勉嗖的一聲站起身,看到報回來的數字,顫聲問道:「這,這沒出什麼錯吧?」
場上還在繼續,秦日勉咚的一聲跌坐回椅子上,緊抓著紀子期的手,「子期老弟,快,再給哥哥我說一遍,這是如何做到的?」
「秦將軍,別激動!子期再給您細說一遍,您,您先放手!」秦日勉的手像把鐵鉗似的,鉗得紀子期的手生疼。
秦日勉傻笑兩聲,鬆開了手。
紀子期鬆口氣,「秦將軍,是這樣的……」
秦日勉對前面那一大串風速啦,計算啦,自然而然的選擇性忽略,他只聽到了紀子期最後幾句話。
「三日後,在元帥和其他將軍面前演示過後,便可推廣至全神弓營!」
在元帥和其他將軍面前演示?好啊,我神弓營又要出風頭了!
推廣至全神弓營?妙啊,下次對戰,我神弓營又可立下戰功了!
秦日勉越想越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他快速起身,向紀子期告辭,「子期老弟,辛苦了!哥哥我就先告辭了!這事哥哥我一定保密,覺不透露半個字!」
又運足音量,朝場中大吼:「小兔崽子們!一個二個給我把嘴捂實了,別給我泄露出去!若還有其他人等知曉了,老子唯你們是問!」
場中眾人心中直嘀咕,將軍啊,除了您,誰敢逼我們泄露消息?您這一時逼我們說,一時警告不準說,將軍大人,再這樣下去,您的威嚴何在?
秦日勉才不管眾人如何想,揮揮手就走了。
隔日杜元帥聽聞秦日勉來過練武場,和一眾將軍開完會後便逗他,「老秦啊,聽說你昨日去了練武場,看紀子期訓練。詳細情況如何?說來聽聽,眾兄弟們想必也很好奇!」
「就是,老秦,我老邱也想著去瞧瞧的,怕看不明白失了顏面!正好,你說來聽聽!」一個紅臉將軍跟著起鬨。
其他人也嚷嚷開了,「老秦,快說來聽聽,老子也好奇的很!」
秦日勉搖搖頭,「各位兄弟,我老秦跟子期兄弟約好了,這演習之前誰也不準往外說!各位莫讓我老秦為難!」
眾人不同意了,「好你個老秦,有了新兄弟,就不要我這箇舊兄弟了?想當年咱倆可是穿過一條褲子的!」
「就是,老秦,你這就不義氣了!當年老子還給你擋過一刀,你當時咋說的,以後咱們就是親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銀子一起花,有女人一起……」眾人眼睛賊溜溜看過去。
那人迅速轉了口,「有女人一起誰也不準瞧,替對方媳婦監督!」
原來這人是個妻管嚴!眾人哄的大笑調侃,「老李,你個沒種的!」
那李將軍不但不惱,反而一挺胸膛驕傲道:「對自己媳婦忠誠,那是應該的!我媳婦在家為我操持家務,生兒育女,侍奉雙親,任勞任怨!
不求榮華富貴、錦緞披身,對老李我就這一點要求!老李我要是連這點都管不住自己,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