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月圓之夜化身為狼
「我沒事,你先下班吧,我看一下在走。」唯一想要了解更多的情況。
「那好吧,總裁,你注意身體!」看唯一這個樣子就知道了,不可能會聽自己的。
「嗯,快去吧!」下班時間時間都是自由的,沒必要陪自己。
王黎搖搖頭,這個人看樣子和墨子芩有的一拼。
轉身走出去,把唯一所需要的都找出來給她,既然她都這樣努力了,自己肯定能夠幫的就幫。
唯一也是一個工作起來不管不顧的,外面天色都黑了,她也沒發覺。
可能要不是因為自己手機響起來,她都還在沉迷在工作里。
看著是顧悠悠打的電話,唯一立刻接起來。
「小一一,你怎麼還沒有回來,現在都很晚了。」顧悠悠詢問道。
「手裡還有一些事情沒處理呢?怎麼啦?是不是大哥哪裡病情不穩定!」
唯一有些緊張,現在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要出什麼幺蛾子了。
顧悠悠那個二貨可是經不起打擊的。
「不是墨叔叔的事情,是那個南宮錦上門拜訪了!」
看著南宮錦旁邊那個安靜的詭異的女孩子。
顧悠悠總覺得露出來的那半截下巴很熟悉,就好像自己見過似的。
「南宮錦!」唯一有些驚訝,不過不知道想到什麼眼裡閃過一抹高興。
「你叫她們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回來。」唯一說完掛斷電話,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走出公司。
而醫院這邊。
「小一一說請你們稍等一下,她馬上就回來。」顧悠悠眼神打量著錦笑。
這個女的一直都沒開口,一直都很乖巧聽話。
而南宮錦手裡拿著一個梨子,正在給錦笑削梨。
「怎麼想到來看我!」墨子芩的手裡拿著一本雜誌,模樣很悠閑。
「你這個老狐狸夠奸詐的,連自己的弟妹都不放過。」南宮錦對於唯一有些頭疼了。
墨子芩揚起笑意,笑得很愉悅。
「其實弟妹很適合哪個位置,她那樣的性格就應該坐在那樣的位置上才有更大的發揮空間?」
聽到這裡南宮錦對於墨子芩就有一些鄙視了,可能他早就不想當這個墨氏的總裁了。
現在有這麼一個替罪羔羊,自然要好好把握。
「你確定你這樣奴役墨御那個寶貝媳婦,他回來不會找你拚命!」南宮錦真是覺得這個墨子芩太奸詐了。
「不會,畢竟我是腿不方便的人,墨御只會更加心疼小一一,兩個關係也會更加和諧美滿,豈不是一件善事。」自己出車禍是既定的事實。
墨御即使最後知道哪又怎麼樣,反正沈唯一一時半會兒下不來。
「為什麼你家的這一位一直都帶著面具!」墨子芩很奇怪,為什麼這個人一直戴著面具。
難道南宮錦就這樣打算讓她一輩子見不得人么?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只是錦笑習慣了,可是現在更不能摘下來,那樣沈唯一可能又要走上另外一個風口浪尖上,這個時候暴露錦笑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這些事情南宮錦都考慮過,可是還是需要一點時間。
「也對!」兩個一模一樣的人,還不知道那些媒體記者怎麼寫呢!
「今天來這裡找小一一,就是問一下她的意見,我打算和錦笑訂婚了。」南宮錦才剛剛說完門便被打開。
衝進來一個風風火火的人,一把揪著南宮錦的脖子。
「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司帝雲發誓,南宮錦絕對是他第二個想要弄死的人。
「你怎麼會在這裡!」這個人最近確實沒關注,什麼時候來的自己都不知道。
早知道這個人來了,自己就帶著錦笑跑路了。
「嘖嘖嘖,現世報啊!」唯一靠在門邊,看著現在被司帝雲提著的人。
這個小氣的男人也真是夠可以的,自己每一次去見錦笑他都不讓,還必須他本人在場才行。
搞錯沒有,錦笑和她才是一家人,他現在頂多算是錦笑的男朋友。
佔有慾什麼的比自己老公還強大。
錦笑想上去幫忙,被唯一拉住了。
「這是哥哥和南宮錦在開玩笑呢?沒關係的,我們坐下來。」
唯一直接坐在錦笑身邊,霸佔了原本屬於南宮錦的位置。
錦笑看著唯一,見她一直微笑的看著自己,也開始慢慢放鬆。
「最近是不是和南宮錦度假去了,很久沒聽見你的消息了。」唯一伸出自己的手指,拉著錦笑的雙手。
而原本放鬆的人因為她這個動作有些僵硬,這個動作唯一不是沒做過,可是那時候不是這樣的。
唯一眼神有些冷,拉著錦笑的手指,看著她渾身的穿著,這樣熱的天氣如果自己不工作,肯定不會穿襯衣。
可是錦笑穿的一直就是長衫,還是長袖哪一種。
掀開錦笑的袖子,錦笑還來不及躲閃,唯一就看見了上面斑駁的咬痕。
「南宮錦,你怎麼照顧人的,這些是怎麼回事!」唯一轉過頭看著南宮錦眼裡有著冷意。
「你當初一直和我保證說會好好照顧人,我才把人交給你的,現在倒好,她身上這些痕迹到底什麼回事?」
對於唯一的質問,南宮錦眼裡有著痛苦,低下頭不知道怎麼解釋。
「怎麼回事,我妹妹身上那些痕迹。」那是活生生咬出來的。
可是看著那個傻瓜根本就不在乎的模樣,司帝雲心裡更加著急了。
「我叫你說。」錦笑的身手唯一是嘗試過的,一般人根本近不了她的身子。
而唯一可以接近錦笑的人就是這個錦笑最信任的人。
「是我弄得!」南宮錦身子微微顫抖。
「為什麼,你當初答應我好好照顧人的,一轉眼就是這個樣子,你什麼意思!」唯一承認自己很生氣,非常生氣。
「如果你覺得自己不能照顧她或者嫌棄她,就把她還給我,我自己的姐妹,我自己還是有能力照顧的,即使她一輩子說不了話,我也會照顧她的。」
看著錦笑身上那些痕迹,就彷彿那是傷在自己的身上,心裡很疼。
「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的,我不是故意的。」南宮錦聽說唯一想要搶走錦笑,情緒就有一些不受控制了。
用力掙脫司帝雲,一把抱著錦笑,眼裡有著紅光,看著唯一的眼裡有著戒備。
任何人都休想把這個人從自己的手裡搶走。
「你既然喜歡她,她身上的傷口怎麼回事。」看著南宮錦眼裡的神色,唯一都覺得自己是不是什麼惡人,就喜歡拆散別人的好事。
「我沒有嫌棄錦笑,這些傷口確實是我弄出來的?」南宮錦努力穩定自己的情緒。
「對呀,你自己也承認了,就是你弄出來的,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司帝雲一直都強勢慣了。
以前都是自己一個人,現在自己有妹妹了,他對於這兩個妹妹心裡都有愧疚,一直都想要她們好好的,過的比別人幸福。
墨御那個老傢伙雖然時間不多,但是對於唯一的寵溺他也一直看在眼裡的。
即使表面在怎麼樣不喜歡墨御,其實打心眼裡也是承認的。
可是這個南宮錦把自己妹妹弄得一身傷痕,還在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行行行,不是故意的,勞資給你來一刀,在道歉,勞資也不是故意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自己的身體狀態南宮錦還是沒辦法說出來,他怕這些人不接受自己,然後讓錦笑離開自己。
「我一定要帶走錦笑,你這個樣子,我沒辦法放心!」司帝雲看著錦笑身上的傷痕,眼裡全是心疼。
如果殺人不犯法,他很想給這一位來一槍。
錦笑看著自己的哥哥,搖搖頭,這和南宮錦沒關係。
南宮錦當時神志不清楚,傷害了自己可能他心裡更加煎熬。
「妹妹,你還替這個人說話,他有什麼好的,只要你喜歡,哥哥可以什麼都給你們。」這兩位是自己唯二的親人了。
司帝雲平時是很心狠手辣,可是對於自己這兩位妹妹,可以說是要星星不給月亮的,基本上有求必應。
錦笑把眼光看向唯一,在一次堅定的搖頭。
唯一真的很想裝作視而不見,可是看著人眼裡的祈求,有很捨不得,這個傻姑娘啊。
她和哥哥還不是心疼她。
「你把事情的始末說清楚,我們再說其餘的。」唯一還是比較理智的。
剛剛看見錦笑的傷痕是很生氣,生氣這個口口聲聲說很愛錦笑的人居然會這樣對待她。
一時間肯定有些接受無能。
現在冷靜下來,也想聽聽南宮錦的說辭。
解釋不清楚,有的是辦法折磨死他。
「我……」南宮錦不知道怎麼說。
「我給你說吧!」墨子芩看著自己兄弟這樣窩囊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說的清清楚楚的,才能得到最大限度的寬容。
接下來墨子芩就把南宮錦那非人的遭遇在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以至於達到最好的效果,讓這兩個人對於自己的這個兄弟可以從輕發落。
聽完之後,唯一看著人有些詭異。
「意思就是說,你月圓之夜就會獸化對吧,那時候意識就不聽自己的了。」還有這樣玄乎的事情。
不過也很同情的,小時候就被自己母親和狼關在一起,看不出南宮錦的母親還是一個人物的。
和段映紅簡直就是不相上下,或者說段映紅還好一點。
因為對於沈無雙,段映紅一直都是疼愛有加。
可是南宮錦對於她母親而言,就是一個奪取利益的棋子。
「但是你這樣,以後還是會傷害到錦笑啊?」這才是重點啊。
「我會努力剋制的。」南宮錦見唯一第一時間不是指責自己,鬆了一口氣。
「努力剋制!南宮錦,無論怎麼樣我都只是不希望錦笑受到傷害,你明白么!」
唯一看著人,她是很同情南宮錦,可是那就不代表她不生氣南宮錦對於錦笑的傷害。
「這樣的事情還有下次?」司帝雲臉色直接黑了,看著南宮錦恨不得吃了他。
「沒有了,沒有,傷害錦笑我也很痛苦啊!」南宮錦手指緊緊的掐進自己的手心裡,血液慢慢流出來,眼裡有著血絲還有痛苦。
唯一看到這裡微微閃神。
其實拋開這一點不談,南宮錦是真的很不錯的。
對待錦笑她是看見過的,寵的沒邊。
「小一一,司帝雲,求你們在給我一次機會,我是真的不能失去錦笑啊!」
錦笑也算是他唯一的溫暖了,讓他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的放手。
不能,死都不能,打死也不放手。
錦笑拉著小一一的手指,看著南宮錦的樣子眼裡有著顯而易見的心疼。
再看看旁邊的司帝雲,眼裡有著祈求。
可是偏偏司帝雲對於這眼光是最沒有免疫力的。
轉過頭,不再理睬,司帝雲不明白,對於感情,為什麼自己這兩個妹妹都這樣固執呢!
唯一拉著錦笑的手指,嘆了一口氣。
「錦笑,其實我們對於你和南宮錦在一起沒什麼意見的,就是怕你受到傷害。」這南宮錦有時候瘋起來可是六親不認的。
唯一也是擔心錦笑,絕沒有拆散兩個人的意思。
茫茫人海當中,能夠遇見一個自己喜歡也喜歡自己的真的很不容易了。
看著自己這個姐妹,自己怎麼可能拆散這對於她而言來之不易的幸福。
錦笑點點頭,在唯一的手心寫到:「他打不過我。」
「撲哧!」唯一沒忍住噴笑了,看了南宮錦一眼,確實是這樣,打不過身為殺手的錦笑也不奇怪。
「所以放心吧!我沒事的,我很好,他很照顧我,對於我很好,我很滿足。」身為殺手的錦笑對生活而言真的沒什麼要求。
她就是希望和自己喜歡的人平平淡淡的幸福過一生,那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唯一眼眶有些濕潤,比起這個人自己真的很幸福了。
想起小小的錦笑拿起刀殺人的場景,唯一就覺得難受,那個時候的錦笑應該很害怕吧?
可是她要努力活下去啊,不殺別人自己就只有死,為了活下去,都必須拚命啊。
那個時候,錦笑應該很害怕吧?
「都過去了,不在意了?」錦笑再一次在唯一的手心寫到。
然後拉過一邊彆扭的司帝雲,在他的手心寫到:「謝謝哥哥!錦笑很好,真的很好。」
自己擁有了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東西,親情,愛情,這些都是午夜夢回之際自己最想要的。
現在都得到了,錦笑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真的滿足了。
「傻姑娘,這麼容易滿足。」司帝雲有時候覺得自己很沒有用。
讓自己的妹妹在異國他鄉遭受了很多的痛苦。
錦笑被訓練成了殺手,這其中都經歷一些什麼沒有人比司帝雲這個黑道大佬更加清楚。
就是因為更加清楚才會更加痛苦啊,自己沒能力,沒早一點來看看自己的妹妹。
而唯一也被那些人關在精神病院忍受精神的折磨,每一次一想,司帝雲都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
就好像那些事情親身經歷在自己身上一樣,他更疼。
「不傻,值得的。」錦笑寫到。
「傻,在哥哥眼裡,你和小一一都是傻姑娘?」司帝雲摸了摸錦笑的短髮。
「算了,你們都大了,哥哥沒立場說你們什麼,但是不管什麼時候,受委屈了記得回家,哥哥在呢?沒人敢欺負你們。」義大利司家可不是什麼好說話的。
「嗯?」唯一答道。
錦笑露出一個微微的笑意,點頭。
看著自己這兩個妹妹,司帝雲想起了自己那個愛的同樣奮不顧身的媽媽,可能這就是是遺傳吧。
整件病房裡,就只有顧悠悠一個人不在狀態,小一一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姐妹啊?
這個人怎麼看都不是沈無雙吧,還有就是沈唯一和沈無雙那簡直就是恨不得對方死啊?
「傻,那才是弟妹的同胞姐妹?」看著自家小丫頭臉上的迷濛之色,開口說道。
「同胞?」為什麼這些年一直都沒聽小一一說過。
「小一一媽媽死的早,錦笑又不在唯一身邊,唯一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要不然怕這個小丫頭和唯一心裡有什麼芥蒂。
「不錯,不錯?」看著這副場面,倒是讓顧悠悠想起自家的弟弟。
「等你病情好一點,我帶你去見我爸媽?」兩個人的事情也該好好正視了。
「就等著你這句話!」一直等著這個小丫頭親自開口啊,簡直就是太不容易了。
「我家境不好,因為我家在鄉野,和這些大城市不同。」
唯一的區別就是那裡可能空氣比這裡還要清新。
「我不介意的!」他喜歡的是這個人,和她家裡面沒關係。
「到時候你要是敢嫌棄,我以後就不理你了!」自己的爸媽雖然沒什麼文化,什麼對於自己一直都很好。
什麼好吃的都是留給自己,所以顧悠悠對於自己的爹媽一直都很好。
兼職的錢有一部分都是寄回去給自己爸媽了,就怕兩位老人太勞累。
「老婆大人的爸媽就是我的爸媽,我怎麼可能嫌棄自己的爸媽?」揪了一下顧悠悠的鼻子。
「嗯哼,提前給你打招呼,免得到時候你不適應。」
想起自己家和墨子芩平時居住的地方,然後想想自己家。
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根本就是沒法比。
「我爸的叫化雞做的可好了,那是他的拿手絕活,到時候讓他給你露一手。」
顧悠悠想起自家爸爸的廚藝,就有一些嚮往了。
「那我一定要去嘗嘗,我們悠悠在這方面一直都是很有眼光的。」
因為顧悠悠就是一個一個名正言順的吃貨。
「嗯,我帶你去。」不知道自己大學畢業就結婚,自己爸媽會是什麼反應。
不過有這樣優秀牛逼的女婿,不得不說,自己爸媽一定會很驕傲的。
一個房間里,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話題。
可是林初夏這一邊就不是很好了,現在林家這裡燈火通明的。
「說吧,那個人是誰?」許琳看著自己女兒的樣子語氣溫柔的說道。
「那是我男朋友?」林初夏顫顫巍巍的回答。
「我知道那是你男朋友,我問的是他幹嘛的!」
那個人要是沒記錯,當時是和墨御一起去接親的,當時身上穿著軍服。
很明顯那是一個軍人。
「我說了多少次了,你的結婚對象可以是任何人,就是不能是軍人,你為什麼不聽話。」
許琳看著這個自己一直都非常嬌寵的孩子,眼裡有些心疼。
她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女兒走自己的老路,雖然對於那個不在乎了,可是依舊記得那個人對於自己的傷害。
「軍人怎麼啦,小一一老公還不是軍人,墨叔叔一直對她很好,我男朋友為什麼就不能說軍人?」
為了自己未來的幸福,林初夏第一次硬氣了一把。
有些東西真的不能放手,誰知道十幾年過後自己會不會後悔的想要自殺。
林初夏是一個敢作敢為的,不可能給自己留下什麼遺憾。
「你對於軍人了解多少,你就這樣盲目的自信,媽媽難道沒你看得明白。」
許琳看自己這個固執的女兒,恨不得把她腦袋撬開來看看裡面是不是豆腐渣。
你說什麼她就是不聽,就喜歡按照自己的性格來。
「你們這樣的關係保持多久了,要不是今天我偶然間發現,你準備瞞我們到什麼時候。」許琳聲音有些尖銳。
「幾個月了,很早就認識了,我沒打算瞞你,就是你一直對於軍人都很排斥,我就不敢說,打算過一段時間再說。」林初夏的聲音小了下來,有些心虛。
如果不是今天許琳發現,林初夏可能會打算等以後自己和田雲生米煮成熟飯在說。
那樣許琳即使生氣,也不會讓自己和田雲分開。
「我現在告訴你,馬上去分手,明天我會給你安排相親對象。」許琳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命名道。
「不可能,我有男朋友,不可能去相親。」那不是逼自己做對不起田雲的事情么。
林初夏最不喜歡那些三心二意的人,不可能也讓自己變得那樣渣。
「由不得你不行?」許琳起身上前,把林初夏手上的手機搶回來。
「從今天開始,我會給你請假的,直到你想清楚為止,反正你在學校也不會學習的。」許琳太了解自己這個女兒了。
「我不,媽媽,我從來沒求過你什麼事情,這一次你就讓我任性一次好不好!」林初夏看著自己母親眼裡有著央求。
田雲是自己喜歡的第一個人,也不知道為什麼喜歡,可是就是一往而深,不可自拔。
現在許琳要自己和田雲分開,那不是在自己心上動刀子么。
「不可能,誰都可以,就是不可能是軍人。」對於這一點許琳很堅持。
閉上眼睛,不去看那一雙對於自己有著期待的眼神。
這件事情自己絕不會妥協的的。
「媽媽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和田雲在一起,他只是一個軍人而已,保家衛國,男子所為,為什麼你要反對。」
林初夏沒想在一直對自己都特別寵愛的母親會這樣絕情,對於自己的央求視而不見。
「反正就是不可能,還是那句話,我明天會給你安排相親的。」許琳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怒氣。
「媽媽,那我也告訴你,不可能,我不可能會和那個人分開?」林初夏也很堅持自己的立場。
「由不得你,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他在部隊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么,你自以為是的覺得很愛他,你對於那個人了解多少,也許他對於你的喜歡都是刻意的偽裝。」
「那是因為他還在部隊,很寂寞,需要一個信念讓自己度過漫漫長夜,你懂什麼?啊,你是不是傻子,看來是媽媽太寵你了。」
「那個人要是退伍了,面對外面的花花世界,你以為就你一個女的啊,對於你的新鮮感早就過了,到時候你就是過去式啊,你明白不明白啊。」
當初的自己就是一直對於那個人死心塌地的,傻傻的守著那個毫無分量的承諾。
可是最終那個人從部隊裡面出來之後,自己完全就是一個擺設。
那個人對於自己的新鮮期過了,可是又自以為是的覺得不能辜負自己。
最終呢,守了幾年還不是別人的老公。
現在許琳也怕自己的女兒走自己的老路,她怕以後真的是這樣,自己的孩子受不了。
既然最後都會這樣,不如一開始就分開,以後就會少痛苦一點。
「媽媽,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了解那個人,那就是一個榆木疙瘩安,我很安心,媽媽,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看著自己母親這個樣子,似乎很有故事啊?
「反正就是不能在一起,就這樣決定了。」許琳不容林初夏反駁。
「我不,人總的為自己的愛情而瘋狂一次,我是不可能就這樣放棄的,我不會去相親的。」林初夏手指緊緊的捏在一起。
「你這個逆子,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不合適就是不合適,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堅強!」看著自己面前的女兒。
和那時候的自己一樣,一樣堅信那個人回來可以給自己幸福,然而都是假的,一切都是泡沫。
「沒走在最後誰敢說不合適,媽媽,我只是追求自己的愛情而已,你能不能成全我!」林初夏聲音有些哽咽了。
「不可能,什麼事情都好商量,除了這一件事情。」許琳看著一邊的林初晏。
「初晏,把你妹妹帶上去,她沒有想清楚之前別讓她出來,還有就是看好你的手機,你要是不好好看好你的妹妹,後果你自己看著辦。」
許琳這一次鐵了心要林初夏分手。
「不,母親,別這樣,為什麼你就不能成全我的愛情,媽媽,我是真的喜歡田雲,我從來沒有這樣喜歡過一個人,你別這樣殘忍,我以後也不會這樣去喜歡一個人了。」
林初夏拉著許琳的手指,淚眼婆娑的。
「明天乖乖的去相親,在和那個人有什麼勾搭,別怪我不客氣。」許琳看也不看林初晏一眼。
「初晏,你妹妹累了,帶她上去休息吧,免得腦子不清楚,一直說這胡話。」許琳示意林初晏把人拉走。
她怕再這樣下去自己會心軟,畢竟是自己孩子,又怎麼可能捨得她這樣痛苦。
「媽媽,我不要去相親,我不去。」林初夏被林初晏拉著往樓上走去。
林初夏一直在掙扎不肯上去。
「由不得你,我會安排好的?」這件事情由不得林初夏自己做主,這個女兒一直都很聽話,就只有這一件事似乎非常固執。
「小妹,我們先上去,你越是這樣媽媽心裡會更加不舒服,聽哥哥的,一定會有辦法的。」林初晏小聲的給自己妹妹說話。
「走吧,上樓去。」林初晏拉著人,就怕人在胡鬧。
「可是,媽媽那個態度,嗚嗚嗚……」林初夏終於哭出來。
放棄了掙扎,靠在林初晏的身上,開始哭起來,任由林初晏扶著自己上樓。
「唉,你這是何必呢,傷害了夏夏你自己也不好受。」林智有些不理解自己老婆這個想法。
「嗚嗚嗚,老公……」許琳也開始哭起來。
「別哭了,既然都這樣難過,為什麼不試著接受那個孩子,看起來挺好的一個小夥子,很有精神。」林智想起和自己孩子在一起的那個男的。
說實話,那個男的並不討厭,也看得出來不是一個世俗的人。
那個人眼裡對於林初夏的神色自己這個過來人最了解的。
只是自己老婆過不了自己心裡那一關。
「就因為那個人是軍人,是軍人就不可能,我不被接受。」
想起自己當初被拋棄丟盡顏面,自己的孩子一定不能走那樣的路。
「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強勢啊,孩子有什麼事情可以好好說,你越是這樣那個夏夏就會越固執,你們母女兩個脾氣都是一樣的的,一樣的固執。」固執的令人心疼。
「你別想給你那個寶貝女兒說話,這件事情我是不可能答應的,你少在其中興風作浪。」自己老公對於林初夏的寵溺,許琳是知道的。
林初夏語氣一軟下來,這個人可能就受不了了。
然後可能會想方設法的給他那個寶貝女兒出主意,自己老公自己最清楚。
「老婆,你誤會我了,我一直都是站在你這邊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當年自己的追妻之路也很顛簸了,所以一直都很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
「知道就好,這件事情你不準插手,我自己來解決!」許琳還是怕這個牆頭草倒了。
「老婆,我不會插手的,但是那是你一直從小就寵愛到大的孩子,實在不行就別勉強,我們女兒什麼性格你最清楚。」
「你越是這樣逼迫她,她越是反抗,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現在這個時期,正是愛情盛開的時候。」林智當然捨不得委屈自己的孩子。
「知道了,我做事情跟有分寸的。」許琳點頭,林初夏這件事情現在是勢在必行的。
不能再繼續讓她和那個男的繼續下去,不然只會越陷越深。
現在回頭可能也為時不晚。
樓上,林初夏的房間,林初夏一直獃獃的坐在自己的床上,雙目無神的。
「夏夏,喝一杯牛奶!」林初晏端著一杯牛奶走進來,看著依舊還在哭泣的妹妹,有些無奈。
怎麼就這麼倔強不懂得變通呢?現在好好的服軟,出去才有機會聯繫啊。
所以說,有時候溫柔的人才是最腹黑的。
「我不喝,沒心情?」林初夏拿著紙巾在擦眼淚。
「何必呢!妹妹。」林初晏看看這和自己過不去的人,有些心疼。
「何必呢?哥哥,你覺得我是不是自作自受,明明知道媽媽不喜歡,可是最後還是找了一個軍人男朋友。」林初夏吸了吸鼻子,聲音都嘶啞了。
「妹妹,即使你想要和那個男的在一起,你也用錯方法了,你不應該一直和媽媽硬碰硬,那樣只會更加吃虧。」林初晏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自己這個為情所困的妹妹。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樣處理,我心裡很害怕,我很害怕和那個人分開,嗚嗚嗚嗚,哥哥,你一定要幫幫我,哥哥,我沒辦法了,媽媽明天就要我去相親,我不想去,不想去。」
想起明天將要面臨的的事情,林初夏整個人都是顫抖的。
「你喜歡那個人什麼?」自己妹妹一直都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在女孩子裡面也算那種承受力比較強的。
可是就是這樣沒心沒肺的人,談一次戀愛居然這樣熱烈,彷彿投入了所以的感情。
這就是為什麼許琳一定要她和那個男得分手,就怕兩個人以後走不到一起,那樣林初夏也差不多廢了。
「其實母親也是為了你好,她也是怕你受傷。」
沒有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更何況還是許琳那樣很容易就心軟的人。
可能以前軍人給她造成了什麼不可磨滅的傷痛,以至於遇見這些事情就會下意識的反駁。
「我知道她是為我好,可是我已經長大了,我有自己的理解,我自己選擇的路,我不後悔,為什麼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自己選擇呢!」
「我不再是讓她一直保護的孩子了,我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什麼事情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見解。」
「為什麼要把她自己的想法強加在我身上,這就是我不能接受的,有些事情不自己去經歷,怎麼知道最後的結果怎麼樣!」
聽著自己妹妹的這番說辭,林初晏露出笑意。
她的妹妹長大了,很多事情都想的很到位。
「哥哥,幫助我一把吧,我知道你有辦法的,這裡除了你誰也不會幫助我的,哥哥!」
林初夏就好象溺水的人找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不可能會鬆手。
「唉,誰叫我是你哥呢,看不得你這樣傷心?」
可不,有些事情別人插手真的不行,還是當事人去經歷。
無論以後是好是壞,這裡依舊是林初夏的家,她依舊是林家的公主。
「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怎麼辦,媽媽明天一定會讓我去相親的。」現在這才是最大的一個難題啊。
「現在在家裡你沒有任何自由活動行動空間,媽媽一直盯著你的,但是你出去了之後,就有無限可能。」
「妹妹,有時候事情是多面性的,也許你覺得那是絕路,可是你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通呢!」
林初晏相信自己妹妹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
「你是要我出去之後找機會那個……」林初夏也不是傻的,很快就反應過來。
「嗯,出去就有無限可能。」林初晏點頭。
「哥哥,你太機智了,媽媽那個脾氣我越反駁可能她越不舒服,我只好順水推舟,出去之後就是我的天下了。」
之前就沒想到這一層呢?果然,愛情容易讓人失去理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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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秦二爺,畫風詭異,自帶坑人技能,是傳說中的,腦袋有坑,坑裡有洞,還是一個巨大無底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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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下午六點和顧總的面談……」秘書面無表情。
「推了!」二大爺頭也不抬,惜字如金開口。「對了,順便幫我告訴顧總,就說我要陪老婆,沒空看他單身狗炫耀追女朋友!」
「……」mmp,到底誰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