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她們都必須死
「不是說墨總裁有一個孩子么,你這個朋友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了,這就是介入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唯一一個個的看著這些記者,第一次真覺得狗仔挺煩的。
「我覺得我之前已經解釋過了,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就看你們怎麼想了,我朋友不是那種喜歡介入人家家庭的,也請各位說話慎重一點,我這個人脾氣有些不好。」
「什麼話三思而後行,不然我將會繼續追究法律責任,給我的朋友一個清白。」
「最後,我在強調一點,誰要是以格個人名義發表一些不屬於我們墨家的見解,引起群眾誤會,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好了,我覺得今天的採訪可能也差不多了,家裡還有一些事情需要一些處理,我就先告辭了?」現在自己還忙著去逮人呢?
沒時間和這些人在這裡瞎忽悠。
唯一的話說完,安妮就為她打開一條通道,實在是安妮那個氣勢有些嚇人,這些人看著覺得有些慎人,所以不由自主的就開始放人了。
不過通過這一次,唯一倒是在全市人民面前公開亮相了,也讓很多人了解,其實,這並不是一個軟柿子。
秦家。
唐瀾看著電視里的一切沒什麼反應,其他人就不一樣了。
「這個沈唯一也真是夠膽量了,一直在兜圈子,說起來她什麼都回答了,其實什麼都沒回答在重點上。」秦家家家主看著唯一那臨危不懼的回答眼裡閃過一抹欣賞。
年齡是小了一點,可未來還有無數可能。
「長得很漂亮。」秦思源的重點永遠都是和別人不一樣的,看著唯一那張臉,秦思源差不多都要流口水了。
他也算閱過無數的美女了,可是和沈唯一這樣的還是屈指可數的,那屈指可數是裡面就是任由他怎麼耍手段都是得不到的。
「長得再好那又怎麼樣,我懷疑她就是一個剋星,你看看才嫁進墨家多久,墨家就成了如今這個樣子。」秦思柔看著自家哥哥那個迷戀的眼神覺得有些不舒服。
沈唯一也就那張臉好看,那脾氣有幾個人能夠受得了。
「這現在墨氏並沒有任何人主持大局,AK會不會乘虛而入啊?」秦家家主比較關心的是這一點。
「老公,那些和我們沒關係,即使AK和墨氏有什麼矛盾,我們只要隔岸觀火就好了,不要引火燒身,那樣做不值得。」唐瀾適時地開口。
「夫人說的也是不無道理,就這樣先看著吧?」秦家家主也不願意躺這一趟渾水。
「那就靜觀其變!」唐瀾底下頭看著自己艷麗的旗袍,眼裡神色淡淡的。
「嗯?」坐享其成的事情沒人不願意的,秦家家主點點頭。
容家。
「這……」容夫人感覺今天受到的刺激有些大,這才一天的功夫,怎麼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夫人別擔心,不跌落雲端,怎麼可能站在雲顛之上,世族的繼承讓這些人早就不知道什麼是居安思危,現在又何嘗不是另外一番的考驗,就看看,那些人能夠挺得過來了。」
容家主看著裡面對著記者依舊對答如流的人點點頭,這個年紀有這個魄力和定力是不錯的。
「這姑娘好好引導可能不錯,如果走極端可能和別人也是你死我活。」容家主看著唯一那雙幽深黑暗的眼睛。
那雙眼神曾經在很多人身上看見過,只不過那些人都不懂的掩飾。
而沈唯一也可能是年齡不夠,即使已經和努力隱藏了,一些經過大風大浪的人還是看得出來。
這姑娘,心裡陰暗面有些重。
「以後沒事別去招惹這個人?」容家主給自己身邊的人說道。
「父親似乎很看好這個小一一?」若初見第一次見自家公公算是這樣承認一個人。
「初見,你和唯一年齡差不多,你看出什麼了?」容家主問著若初見。
「父親,我看見的是一個野獸,對於自己領地意識非常強的野獸,沒有人攻擊還好,一旦被惹怒,這個野獸一定會撲上去撕碎他的喉嚨。」
若初見看著唯一的一顰一笑,開口緩緩的說道。
「初見感觸倒是頗深的,其實你應該和她玩的來,沈唯一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容家主也是鼓勵若初見多出去結交。
因為一直都是在自己兒子身邊,也怕兩個人由此產生什麼誤會,距離產生美么?
「父親,我覺得初初不需要哪些,她有我就夠了。」容與看著自家老爹,出言類似警告。
「哈哈哈哈,這不是為你們考慮么,你這樣一直緊緊的控制在自己手裡,與兒,有時候,要適當的放鬆,不然兩個人都會踹不過氣的。」容家家主看自己的孩子慈愛的說著。
「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反對,但是除了這一件事啊?」容與對於這件事情很排斥。
因為他一點都不想和若初見分開,更不可能讓她去結交屬於自己的朋友。
她有了自己的空間,就不是自己一個人了,那樣有了其它人,初初就會很快忘記自己的。
不不不,那樣的結果容與接受不了,想想都接受自己呼吸困難。
「好了,父親和我們說著玩的,你還較真上了。」若初見拍了一下容與的頭髮,就怕人現在又開始犯上神經病。
「初初,不可以的,你只是我一個人的,我不願意和其他人分享你,哪怕是一絲一毫的注意力,初初,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好不好。」容與蹭著若初見的脖子,有些撒嬌的意味。
若初見看著在自己身邊賣乖的人,嘴角勾起笑意。
「好,就我們兩個人?」自從遇見這個人,若初見就開始相信宿命了,屬於你的真的逃都逃不掉。
曾經自己也不是沒動搖過,可是看著那個如同純潔的稚子一般愛自己不管不顧的人,若初見承認自己不忍心了。
一點都不忍心傷害這個人。
「嗯,初初最好了!」容與覺得自己滿足了。
而容家兩位看著兩個人孩子關係這樣好,自然是非常高興的。
看著坐在另外一邊嘴角有著淺淡的笑意,很溫和無害的孩子。
「凌兒,過來媽媽這裡?」容夫人朝著自己的孩子招手。
安靜乖巧的容凌看著自己母親,站起身子走上前來。
「凌兒,媽媽爸爸在呢,你別想不開了,你看看哥哥,總有一天,你也那麼一個人陪在你的身邊的。」
看著自己這兩個兒子,可能就是容夫人最大的愧疚了。
「母親,我很累?」容凌低著頭不敢看容夫人。
「凌兒,你別嚇媽媽,好好活著,母親不能失去你們其中任何一個人啊?」容夫人眼裡有著水光。
「好,努力活著?」容凌沒有七八歲孩子的活潑,相反,很陰沉,也不喜歡和人接觸。
「好孩子,有什麼事情,還有爸爸媽媽在呢?」容夫人就怕自己那天一個不注意,自己的兩個孩子都沒有了。
「母親不哭,我現在還不會死的」小小的容凌看著自己哭的傷心的母親,伸出自己的袖子,給她擦拭。
「好孩子,好孩子?」容夫人把自己的孩子抱在懷裡,眼裡有著無可奈何。
在是有著傲人的家世那又怎麼樣,她的兩個孩子都有著精神方面的疾病。
如果可以,她願意散盡家產,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健康。
容凌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他真的不喜歡開口,他很喜歡呆在自己的世界里。
冷家。
比起其餘的,冷家的反應才是最激烈的。
「怎麼會這樣,給我備車,我要去醫院一趟。」齊瑤站起來打算就往外面走。
「老婆,你先冷靜一下,別衝動,你現在去也見不到唯一的,她現在忙的暈頭轉向的,我們再去打擾,就有些不合適了。」冷冽看著齊瑤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小一一是我們自己的人,我是她的舅媽,難道在這個時候還不能出面給她解決一些問題么?」
齊瑤的眉頭緊緊的皺起,看著冷冽,臉色有些難看。
當初沒幫到夢舞已經很遺憾了,要是在這樣看著她的孩子在這漩渦里掙扎而見死不救的話,確實有些殘忍了。
「老婆,你知道的,我不是那個意思,並不是不幫助唯一,而是你現在就去幫助她,小一一那樣的人會不會接受你的幫助。」
冷冽看著自家一直都在爆發邊緣的老婆,慢慢解釋。
「唉,老爸,你又何必呢?這樣低聲下氣的,把你的男子漢氣概拿出來。」
窩在自己家男人的懷裡,一邊看著戲一邊張口吃著嘴裡的葡萄,是真的有些享受啊。
「你就不著急,那也是你的妹妹?」齊瑤看著那沒心沒肺的人開口說道。
「恩,大家都是一家人,是沒有必要生氣,可是媽媽,你想要給予小一一什麼樣的幫助,你就是現在去,人家也不一定搭理你?」冷千凰完全同意自家老爸的觀點。
唯一那個人,也有著屬於自己的驕傲,不可能平白無故就接受這些莫名其妙冒出來是所謂家人的幫助。
「你們就不會想一下辦法?」齊瑤眼睛都起氣紅了。
「媽媽,這件事情我們靜觀其變,必要的時候給予最關鍵的幫助,現在我們去了,小一一也只是覺得我們在同情她,她不會接受的。」每個人都有著屬於自己的驕傲。
「好吧,那我們儘管其變。」齊瑤冷靜下來。
「母親別擔心,你知道小一一的,不是一個懦弱的人。」冷雲凰壓根就不怕,因為唯一是一個韌性很強大的人。
她的母親未免有些看不起小一一的承受能力了。
那個驕傲的人,怎麼可能允許別人看她的笑話,看她笑話的人都必須付出代價。
有些人的玩笑可不是那麼好看的。
「那孩子,現在沒有一個人在她身邊,這不是擔憂么?」特別是對於唯一的母親心裡有愧疚的情況下,這心裡就更加難受了。
「老婆,那是我妹妹的女兒,在怎麼樣,我也不可能讓她吃虧,只是我們現在可以幫的了她一時,能夠幫助的了她一世么,她嫁進墨家,就必須飛快的成長。」
「老婆,這些你應該知道的,無論以後的路多麼難走,都必須自己一個人走下去。」當初齊瑤嫁進冷家雖然一直都很順利。
可是和圈裡人相處下來,那可是花費了不少功夫的。
在這個圈裡,每個人都有一張面具,而沈唯一,也是是時候為自己打造一張面具了,一張無堅不摧的面具。
唯一沒去機場,因為她想要控制的人已經被抓捕歸案了。
警察局的審訊室里,唯一看著那個優雅嫻熟的人,想起她嘴裡對於顧悠悠咄咄逼人的話。
這個人那個時候把人約出來,然後顧悠悠和墨子芩之後就出車禍了,說兩者沒有任何關係,唯一是一點都不信的。
「你好,夏小姐?」唯一看著人嘴角含笑,打著招呼,態度就好像了分別多年重逢的老同學一樣很親切。
而裡面的夏青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年輕女孩,特別是那嘴角的笑意,不知道為什麼,身子有一絲顫抖。
「夏小姐不舒服么,身子一直在顫抖,是不是因為這裡空調溫度的原因。」
唯一看著人,說對於這個人沒有恨意那是不可能的。
若不是她,墨子芩為什麼現在還躺在重症監護室里,自己的朋友也是一副神經受刺激的樣子。
即使這個人和墨子芩當年有什麼瓜葛,那都是過去式了,這個人為什麼在這個關口回來。
所以,由不得唯一不懷疑她的身份和動機。
「沈小姐多慮了,最近身子有一點不舒服,我想知道,沈小姐今天這是幹什麼,我與沈小姐沒什麼過節,沈小姐為什麼這樣和我過不去呢?」夏青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斟酌好的。
她看得出來,這個人和顧悠悠不一樣,可以說比顧悠悠還會洞察先機,眼裡的銳利看著她都有些無處遁形。
「瞧夏小姐說的,沒什麼過節?我覺得我和夏小姐淵源很深呢?就看夏小姐有沒有這個覺悟了,把事情的原委說清楚,那樣大家都不會太難看。」
夏青抬起頭看了唯一一眼,眼裡閃過一絲慌亂
「我大哥知道你和他有一個孩子么?」唯一很欣賞人現在的坐立不安。
她可知道,當自己知道墨子芩被車子撞了,自己的奶奶氣的住院的時候自己是什麼感覺。
憤怒么?沒有,唯一這個人從來不懂得怎麼委屈自己,既然不能委屈自己,那麼就只有委屈別人。
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我……我和他確實有一個孩子?」事情到了這一步,夏青也是別無選擇。
「夏青,你怎麼就喜歡這樣睜著眼睛說瞎話,當初你和子芩一舉一動我們可都是看在眼裡的,你們之間還達不到那個地步吧?」
邢雲看著這個說起謊言面不改色的人覺得有些唾棄。
看來時間真的可以改變很多東西,當初學校的風雲人物,早已經被社會的現實摧殘的找不到原來的模樣。
「你知道什麼?難道我們男女朋友之間做什麼都要告訴你么!」夏青看著邢雲語氣不怎麼友善。
這一句話說的邢雲找不到回答的,確實人家男女朋友做什麼,自己又不是時時刻刻跟著的。
再者,兩個人親熱那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作為墨子芩多年的朋友,深知自己這個朋友是什麼樣的性格,不可能就這樣把人家給睡了還好心分手的。
墨子芩那個人有那麼一點傳統,不是自己打算結婚的,是不可能發生關係的。
那種人,應該會把最好的留到洞房花燭夜,當初因為這個事情,這幾個哥們可沒少笑他。
「你說謊,那要是我大哥的孩子,作為墨氏的總裁,那無疑是一個很好的丈夫人選,可是,這麼多年,你沒有選擇回來,呵呵呵,真的是墨子芩是孩子,可能你現在都是墨家少夫人了。」
唯一的嘴角有著嘲笑,世界上從來都不缺乏做夢的人,但還是要現實一點可以么?
「我……那就是墨子芩的孩子,你即使在猜忌也沒有什麼作用,你想要聽我說什麼,這就是事實。」夏青看著唯一,這一刻有些無所畏懼了。
自己的孩子還在那些人的手裡,自己不好好表現,那些畜生是不可能會放過自己的孩子的。
自己的孩子,哪怕只是聽到一點點危險的消息,她都有些接受不了。
「夏青,你還還裝到什麼時候?」唯一死死的看著人。
「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你知道你做了什麼么?你知道你讓多少人活在痛苦裡么,你就為了你的兒子,你就這樣自私的不顧別人的死活,你讓別人為你付出了多少。」唯一也懶得和這個人兜圈子。
反正說到最後這個人也不會說實話的。
「你不敢說,讓我來給你說。」唯一深吸幾口氣,臉上在一次浮現出笑意,只不過看著有些慎人。
「你的兒子是不是被綁架了,而那些綁架的人,威脅你,要你回國,給墨子芩製造事端,因為你是墨子芩的前任,在怎麼樣,墨子芩也不會對於你見死不救的。」
「那些人就是想要墨家人活得煎熬,無論用什麼樣的方式,可是,哪裡知道在墨家這邊一直碰壁,找不到突破口,你的出現,無疑是讓那些人高興的,因為突破口來了。」
「你不能直接傷害墨子芩,可是還一個顧悠悠啊,她年齡小,沒什麼見識,這不正好可以利用么。」
「所以,為了你那個兒子,才有了昨天那一幕,你看見那血泊里的人沒有,你就不覺得自己和那些綁架你兒子的人差不多麼,一樣令人噁心,一樣為了目的不折手段。」
「可是,你為什麼要給顧悠悠用精神藥物,讓她一直陷在自己的臆想裡面出不來。」唯一看著人,恨不得把這個人掐死。
「我沒有給顧悠悠下藥?」夏青大聲的反駁。
可是在說出口的瞬間,身子癱軟了下來,彷彿脫離水裡的魚一般萎靡。
「你承認了是不是?夏青,是你的蓄意謀害,一切都是你或者你背後的人?」覺得自己自己有些嗜血的衝動。
她好想進去問一下這個人憑什麼,憑什麼決定了別人的生命,憑什麼輕而易舉就可以讓別人生不如死。
憑什麼這樣不折手段的傷害別人,墨子芩不欠她,顧悠悠更加沒有欠她。
「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和別人沒什麼關係!」夏青搖搖頭,這一次倒是很坦率的就承認了。
「為什麼?」唯一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懂這個人了。
「很簡單啊,這些年婚姻生活一直很痛苦,墨子芩怎麼可以那麼幸福,我怎麼允許呢?」
「當初若不是元秋晴,我和墨子芩早就在一起了,都是元秋晴的錯,一切都怪她,所以,我不會放過墨子芩,自然也不會放過墨家?」想起以前,夏青對於元秋晴始終還是有一些怨氣的。
「元秋晴對於自己的家人一直都是疼愛有加,你想想她要是親眼看和自己的孩子就這樣倒在自己的面前,那對於一個母親而言是多麼的煎熬,我就是單純的為了報復她。」
唯一看著人眼裡有些同情,現在都到了這一步,這個人卻一直還在撒謊。
「不,還是我來告訴你吧,因為你要救你的兒子,就只能犧牲別人了。」
當初這個人也許對於元秋晴是有一些恨意。
可是時間都把對於墨子芩的那份感情淡化了。
更何況那些明顯就不是很濃厚的仇恨。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都是我一個人的問題,不關別人的事情。」夏青一直在強調。
「夏青,可能你自己也清楚,如果你不好好配合我們,即使你兒子最後出來了,可是她的母親因為犯案在牢里了,你想想你那個年幼的兒子,他一個人怎麼過。」
女人有時候就是非常傻,做事情都不考慮前因後果的。
即使夏青救了自己的孩子那又怎麼樣,她在牢里了。
「夏青啊夏青,枉你還是名校畢業的高材生,我真的高看你了?」唯一看著人那個瞬間失魂落魄的樣子,並不覺得同情。
「沈小姐,你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夏青知道自己現在沒有任何立場去求沈唯一。
早就知道幫那些人做了哪些事情之後就沒有任何退步的餘地了。
可是想想自己的孩子,夏青捨不得,捨不得。
「你的孩子他未來孤苦無依的日子就是你賜予他的,遇見事情為什麼不報警呢?最後鬧成了這樣,你求我,你告訴我,我應該去求誰,誰能救我。」
唯一看著人那個悲痛的樣子真的很生氣。
「夏青,你憑什麼啊?因為你的無知,現在墨子芩躺在醫院裡生命岌岌可危,因為你的無畏,我奶奶在聽見這個消息之後就昏倒了,你知道不知道她有高血壓,她年齡大啊?因為你的任性,導致自己的孩子孤苦無依,以後也會受盡別人的嘲笑。」
「夏青,你好好看看,這就是你自食其果的下場,你憑什麼求我,你沒立場,我憑什麼幫你救兒子。」唯一嘶聲力竭的吼道。
「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現在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蒼白無力的。
可是她現在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道歉,儘管沒什麼作用。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那些對於我沒有用,我就想知道,你的同夥還有哪些?」唯一現在一心就想把那些人收拾了了。
「我不可以說的,那些人會殺了我的孩子的,沈小姐,你不要逼我,我真的不能說?」夏青搖搖頭,立場很堅定。
那是關於自己孩子的安危的,夏青不可能會說,自己要是說了,那些喪心病狂的人是不可能會放過自己的孩子的。
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夏青今天又怎麼可能會坐在這裡。
她現在最後悔的就是回國了,這些事情發生的自己都有些始料未及。
「夏青,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真的覺得那些人會遵守約定放了你的孩子,你也算經過一些風浪的人,想事情是不是有一些片面了。」
唯一看著人搖搖頭,到現在還是一副執迷不悟的樣子,簡直就是無可救藥。
「不可能的,她們答應我,這件事情完成之後會放過我的孩子?」夏青還是不相信。
「那應該你早就見到你的孩子了,為什麼你出國的飛機就只有一張票,從始至終,人家壓根就沒打算放過你的孩子?」
那些人應該是等著第二次利用這個傻女人。
「不不不,沈小姐,你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我錯了,我錯了,你怎麼懲罰我都可以,能不能請你想辦法救救我的孩子,他是無辜的。」
夏青趴在裡面的窗戶上,用力的拍著,看著唯一,眼裡有著祈求。
「無辜,夏青,你現在應該是把事情的原委說清楚,不然晚一點發生什麼事情,那些都是我們無法預料的。」
看著人那個瘋狂的舉動,讓唯一想起來段映紅那個瘋子,至今為止,沈無雙你好像憑空消失了一半。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就好象人間蒸發了一般,這一度讓唯一覺得很不安。
「我說,我什麼都說,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什麼都說。」想起自己的孩子,夏青什麼都願意做。
「那就先把自己清醒一下,組織語言和我說一下,你的孩子我沈唯一給你保證,只要他還活著,我一定給你救出來,反之,我也無能為力。」
唯一看著人,這是她最大的讓步了。
「我說,我說,那些人數我剛剛回國的時候找上門的……。」夏青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唯一仔細的聽著她說話,一點都沒有錯過,就怕有什麼紕漏。
「啪啪啪!」聽完之後唯一拍起了巴掌。
「不錯,不錯,很厲害,一般人可能還想不到,在咖啡廳上班是吧?」唯一點點頭,臉上揚起笑意。
「沈小姐,該說的我都說了,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夏青看著人眼裡都是哀求了。
看著這個迫害自己家人的罪魁禍首,唯一沒有一點同情,鬼迷心竅不顧後果的人是應該得到教訓。
「你的孩子只要還活著,我就不會失信於你?」唯一說完就朝著外面走去。
「田雲打電話,告訴墨傲寒,給我準備幾針麻醉針,還有你邢雲,現在麻煩你多調一點人手,我們現在先去把人控制了。」唯一給幾人吩咐道。
「小嫂子,這些麻煩的事情有我們就夠了,你別再涉險了,你這個樣子我們都不放心,嫂子,去醫院等著我們,我們去把人抓來。」
田雲看著唯一這樣樣子,簡直就是有苦說不出。
這祖宗要是受一點點傷,墨御回來絕對會扒了自己的皮,他實在怕的緊。
「不用,這件事情我親自處理,不出這口氣我怕我想不開,田雲,我不是一個會給自己留遺憾的人,傷害了我的家人,就得付出血的代價。」
家人,就是她最後的底線,傷害了她的家人,沒有人可以就這樣被輕易的饒恕。
「走吧,邢雲,接下來讓我去會一會這個人,銀蛇是么,這口氣我憋很久了。」唯一說完便自己一個人朝著外面走去了。
兩個大男人見此連忙跟上,這祖宗千萬不可以出事情。
邢雲果然調了更多的人來,其中還有墨傲寒。
「嫂子,哥哥怎麼樣了?脫離危險沒有?」墨傲寒也在穩定墨老奶奶。
「沒事的,三弟,你回去醫院哪裡,好好守著,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對了,先告訴我,奶奶的病情穩定了沒有!」唯一很關心那個老人家。
「穩定了,只是還是沒有醒過來?」墨傲寒看著自家二嫂,有些擔心。
看見唯一這個嘴角含笑的樣子,並不覺得她不在乎墨家,相反,很在乎,非常在乎。
看那眼底一望無際的冰冷和嗜血就知道。
「嫂子,我知道你心裡難過,可是你不要做什麼傻事啊?」這位可是自己哥哥的心肝啊。
「三弟,以前我也覺得,退一步海闊一天空,忍一時風平浪靜,可是現在我覺得,對於敵人就是要狠命的打擊,往死里打擊。」
「你們都別擔心我,我很好,也沒有什麼地方想不開,只是,欠我們的必須還回來,必須,不然你讓我如何甘心,我不甘心!」
唯一看著自家一臉冷冰冰的三弟唯一微笑,很坦然。
「可是你想過沒有,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讓二哥怎麼辦,二嫂,我們回去好不好,元媽媽很想你了!」墨傲寒看著危機苦口婆心的說道。
「傲寒,我讓你帶的東西你帶了沒有?」對於墨傲寒的勸說唯一完全就是無動於衷。
「你要麻醉針幹什麼,你不說我是不會給你的!」
就怕自己這個心思細膩的嫂子做什麼鑽牛角尖的事情。
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墨家已經經不起再一次的打擊了。
「你放心吧,那些人不死我又怎麼可能會死,我是不可能會死的?」唯一伸出自己的手指。
「你拿來幹什麼,嫂子,我就問問?」墨傲寒還是需要了解一下。
「當然是有用,你拿給我,你不給我我自己也會想方設法的去找的?」唯一很固執,也很堅持。
「奶奶說,她孫媳婦很孝順,她很想念她,小一一,你去看看奶奶。」墨傲寒打算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可能這些對於之前的沈唯一可能用,可是對於現在一心想要報復的唯一,怎麼可能說的動。
唯一吸了吸鼻子,有些難受。
「你告訴奶奶,唯一不孝,辜負了她對於我的期望,我晚一點回去賠罪的,快點把麻醉針給我。」唯一已經等不及了。
「嫂子!」墨傲寒無奈了,拿出一盒東西給唯一。
「總得任性一次?」拿著自己手裡的東西,朝著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邢雲和田雲連忙跟上,現在他們就怕這個祖宗想不開。
走到顧悠悠昨天來的咖啡館,也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發生事故的原因,今天這裡出奇的安靜,一個人都沒有。
「你們去外面等著,除了安妮,不要跟著我?」唯一對身後的幾人說道。
「嫂子,你這樣一個人就太危險了。」邢雲反對。
「是啊,嫂子,你就讓我們跟著你吧?」田雲跟著說道。
「你們都別進來,今天這件事情我們需要一個了解?」唯一偏過頭看著兩人很認真的說道。
「可是嫂子……」田魂還想再說什麼,就被唯一打斷了。
「別說了,把周圍給我看緊了,別讓一個人走出去。」唯一說完和安妮就走進去了。
裡面看很安靜,和外面希望喧囂不一樣,安靜的有些詭異。
「出來吧?」唯一朝著某一個地方看去,眼裡全是冷厲。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有點意思,你居然發現了我的存在,不簡單啊不簡單?」女孩子依舊戴著口罩,眼裡全是陰狠的笑意。
「你隱蔽的時候最好和把自己的眼睛蒙住,這雙眼睛真的讓人喜歡不起來?」唯一拿出自己的匕首。
「原來墨家少夫人還是一個練家子,這就讓我覺得意外了?」女子的眼裡看著唯一都有一些興奮了。
安妮看著女子和挽在她胳膊上的蛇,臉色有些不好看。
「寶貝兒,你說這些人該死不該死。」女子溫柔的撫摸著和自己挨得及其近的蛇。
「嘶,嘶!」蛇不大的眼睛裡面看看著唯一就好像看見什麼可口的食物一般。
「你看看,我家寶貝很喜歡你,我都吃醋了?」女子卻還在一邊自演自導的說的起勁。
「變態的愛好果然就是不一樣,你覺得這個可以嚇唬我們么?」
想起自己大哥和奶奶,唯一眼裡的恨意和殺意簡直就是很明顯。
「你這樣的人,嘖嘖,連真面目都不敢露,簡直就是臭水溝里的蒼蠅,令人真的非常厭惡。」唯一一臉嫌棄。
可是唯一的嫌棄深深的刺激到了女子。
「那就怎麼樣,我這個臭水溝的老鼠還不是讓你們輸的一敗塗地,墨子芩現在死了沒有,我很想知道?」女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唯一。
「輸的一敗塗地那也未必,就你這點本事,還不夠看,你這種不顧別人死活的人我覺得更應該體驗一下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真的太合適你了。」唯一緩緩的拔出自己的匕首,眼神很專註。
「哈哈哈,狂妄,就你,哈哈哈,不過一個垃圾而已,你真的把自己當一盤菜了。」張狂的笑聲一直迴響在唯一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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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欣氣急敗壞的罵道:鄭霖澈就是個王八蛋!霸道,騷氣,不可一世,還像個無賴耍流氓。
鄭霖澈別有深意的回道:顧欣,你就是個小妖精,誘人,可愛讓人「欲」罷不能,還是只小狐狸聰慧算計人。
他,鄭霖澈,權勢滔天,卻為了一個女人向全世界宣言:顧欣是我的女人,只能被我欺負。她要殺人,爺拿刀!她要報仇,爺撐腰!誰敢欺她,我要誰命!
最後她把他強勢壓身下,她柳眉挑問,「是你欺負我?還是你欺負我?」
他對她媚眼一拋,寵溺一笑,魅惑說道「嬌妻在上,至高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