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哥哥來了(含福利通知)
收拾好自己之後,是墨御開車送唯一過去的。
現在他倒是不擔心唯一的安危,一是那些人現在還在自己的監視範圍之內。
二的話,對於唯一的安全防範,他已經做得更進一步的精密的打算。
唯一可能都不知道,現在時時刻刻都有人跟著她的。
到了地方之後,唯一看著那在廣場上向自己招手的幾人,解下安全帶。
「我走了,你去媽媽哪裡陪一下她們,晚一點來接我。」
唯一看著墨御,伸過頭去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親昵的同時有些討好。
墨御失笑,這祖宗還真是拿她沒辦法。
伸出大手揉了揉唯一的頭髮,現在他很鍾愛這個動作,感覺做起來得心應手。
「別揉我頭髮,像對待小孩子似的」唯一拍了一下墨御的大手,有些嬌嗔。
「嗯,我的大女兒」墨御說完快速的在唯一嫩滑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唯一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看著車窗屬於那種墨色的,也就不再糾結。
因為自己那幾個好朋友根本看不見,任性一點也沒關係。
「我走了,晚點見」唯一打開車門,下車。
「嗯,注意安全,音樂廳人那麼多,別朝著人多的地方去,容易發生事故」要不是唯一不願意。
其實墨御是真的很想給她開一個VIP包房,只是,那樣唯一可能就覺得沒有那個意思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都快成我爸了,墨爸爸?」唯一朝著人戲謔的笑笑。
「調皮,快去吧,你看你那幾個朋友已經等不及了」墨御示意唯一身後,那幾個人眼巴巴地望著。
想上前,又怕看到不該看的,那就很尷尬。
可是不想上前吧,又真的很久沒看見小一一了,這心裡還是十分挂念的。
想到這裡墨御好笑,都還只是一群孩子,什麼都表現在臉上。
「嗯,走了,拜拜」唯一關上車門,給人揮手告別。
轉過身子走向那幾個人,墨御看著唯一到了那幾個人身邊,才開著車子急速而去。
他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關於銀蛇還有自家小祖宗的。
墨御其實對於沈嚴不是唯一的父親並沒有感覺到任何意外。
相反,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要不然哪一個父親會看見自己的孩子這樣受苦而無動於衷。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人根本不在乎,因為那不是自己的骨血。
他想去沈嚴那裡看看,蘇穎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這樣神秘,沒有任何資料。
唯一這邊,看著那幾個人,「嘖嘖嘖,良心發現了,捨得吐血了?」
不是她小心眼,這幾個人絕對屬於鐵公雞,一毛不拔的那種。
現在突然吐血,唯一表示,還是很驚訝的。
「你丫的,安全了也不知道打一個電話給我們,知道不知道我們很擔心啊?」
林初夏走上前,看著人平安的出現在自己面前,才真正的放心。
之前在怎麼樣,心裡總有一絲希望和期待,可是那些都沒有看到眼前之人來得更加真實。
「抱歉,讓你們擔心了」唯一看著幾人,也都知道這些人只是擔心自己,開口道歉。
人這一輩子,有那麼幾個人一直陪著你,誰敢說這不是幸福的。
她沈唯一很幸運,遇見了這些人。
「小一一,你嚇死我了,那天到底怎麼回事啊?」
白薔薇走上前,仔細的打量唯一,看見人真的沒事,眼裡的擔憂才漸漸散去。
「搶劫的!」唯一沒說那些很複雜的原因。
「搶劫,為什麼會盯上你?」唯一平時即使作為墨家少夫人,也不是屬於那種高調的啊。
「傻孩子,人家又不是傻的,這些人應該盯著我很久了」唯一看著顧悠悠那懷疑的眼神,繼續忽悠。
「所以叫你平時低調一點,穿的那麼花枝招展幹什麼」見人沒事了,林初夏又開始不正經了。
「我也不願意啊」唯一無奈,現在她的衣服急劇的增多。
每一次和元秋晴出去逛街,元秋晴都會給她選一大堆,還都是價值不菲的。
刷卡刷的她這是局外人都覺得心疼了。
還有哪些伯母,有什麼好的就給她拿過來,她真的接的都不好意思了。
「你看看你手上這條手鏈,看起來是不怎麼起眼,可是我要是沒看出,這應該是這一季最新款,並且還都是限量版的。」
袁寄語看著唯一手上那條簡潔的手鏈,給她說道。
對於設計這一塊,袁寄語真的很有熟悉。
「是么,這是我大伯母給的,她叫我隨便帶著玩,不貴的,叫我別心裡有什麼不自在的。」
唯一看著自己手上的鏈子,那是一條鉑金的。
打造的非常精細,還有上面的花式,都非常精緻。
幾人看見她那個完全不在乎的樣子,嘴角抽了抽,財大氣粗就是這樣的,簡直就是太任性了。
這也不怪唯一,這已經是那幾個伯母送的東西裡面是不起眼的了。
要是帶一些其他比較高調的,可能這些人會更加驚訝。
「墨家人對你真好」袁寄語眼裡有著羨慕,她肯定沒這個福氣了,邢雲家裡很難說。
「你也會有的,只是時間的早晚」這一點唯一是可以肯定的。
雖然邢雲家裡那個老祖宗是真的很難搞定,就是並不代表沒有機會的。
只要邢雲不放棄,只要袁寄語咬牙堅持,必要的時候,唯一還是會推波助瀾的。
「那就借小一一吉言,我馬到功成」袁寄語露出一個溫婉的笑意,笑得有些靦腆。
「必須的,加油」唯一倒是很看好兩個人的。
「我家哪位我已經很久沒看見他了」林初夏挽著唯一的手臂,說的有些鬱悶。
幾個人慢悠悠的朝著音樂廳走去。
「最近墨御在休婚假,你家那位可能事情有點多,你就耐心等等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職業。」
軍嫂,最起碼的,經得起誘惑,守得住寂寞,要是這些都做不到,那隻能趁早放棄吧。
別到最後傷害了兩個人,讓自己不好過這種事情,千萬別做,因為很傻。
唯一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運氣太好。
第一次就遇見那個人,然後就走進婚姻的殿堂,一直都非常順利。
她平時有時候真的非常忙,而墨御本身也是非常忙,忙到那種有心無力的感覺,唯一是知道的。
所以很多時候,唯一都是特別理解的。
「夏夏,其實兩個人在一起,特別還是對方執業特殊的情況下,很多事情我們都要選擇理解。」
唯一看著自己好友,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說道。
「我知道,就是有時候覺得自己一個人很無聊,他也不在身邊」那種感覺真的很無力。
「你現在需要的就是好好讀書,出來之後找一份適合自己的工作,把中心轉移,你要是一直保持這樣的心理。」
「油菜花,我實話說,可能走不到最後,有時候溝通和理解很重要」這些唯一算是比較理解的。
人與人的聯繫說白了就是那顆心,你要是真心真意別人自然感受得到。
反之一味的埋怨,最後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好好調整自己的狀態」唯一看著林初夏,她很相信林初夏可以理解的。
林初夏平時是比較二,但是那都是智商不在線的情況下。
她要是肯認真和努力,很多事情她都會覺得,其實根本沒什麼。
「好的,我會努力調整自己的狀態的,要不然在這樣下去,我起碼老十歲啊?」。
「得了哈,淡定」唯一看著人又開始抽風,簡直就是不忍直視。
幾個人走到音樂廳,找到自己的位置。
「我記得我們以前總是喜歡幾個人約在一起大晚上的去看電影,現在都沒機會了。」
顧悠悠想起來那時候就覺得生活簡直就是太美好了。
人啊,越長大越孤單,越長大就會發現其實說真心話的人真的很少。
「挺不錯的」唯一回憶起來那時候幾個人,大晚上不說話,翻牆出來唱歌看電影的時候,眼裡都是笑意。
「那時候我們小一一可是學校裡面的風雲人物,誰看見都會給幾分面子」林初夏想起來那時候非主流的唯一。
「咳咳咳」抱著奶茶喝的正起勁的唯一聽見這裡把自己嗆到了。
「能不能不揭我的短,我現在是小仙女」就不能忘記過去那個囂張跋扈的日子么?
「哈哈哈哈,那時候真的很好玩,我最喜歡那時候都小一一了」白薔薇也很高興,那時候的唯一是真的很有喜感。
「淡定,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這樣就尷尬了」唯一也有些忍俊不禁。
那時候也許年少輕狂,而現在,自己嫁人了,有了自己的家庭,很多事情都需要自己注意。
因為墨家那樣的大家庭,時時刻刻都需要保持自己的禮儀和風度,不能讓自己成為別人打擊墨家的理由。
墨家她非常喜歡,自然不可能放任別人傷害,更何況還是那種出現在自己身上的問題。
那些唯一都不允許的,絕不允許。
「你現在也算名門夫人了,小一一,豪門的感覺怎麼樣」顧悠悠看著唯一,這心裡還是有些沒底。
墨子芩在三要求她和他回去見父母,無論他什麼說,顧悠悠就是沒勇氣。
現在最沒有勇氣的就是告訴唯一,她男朋友其實是她大哥。
「這不一樣,每個人的教養和生長的環境不同,相處的方式也不一樣,所以,因人而異」。
至少,墨家這個豪門,門檻真的不高。
「小一一,我覺得你和我很有緣的,以後說不定也會經常在一起」顧悠悠看著唯一說的有些深意。
現在唯一根本沒深想,「一直就是非常有緣的。」
就只有林初夏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未來的妯娌,能不有緣么?
聽著那悅耳的聲音,唯一閉上眼睛有些享受,果然,偶爾放鬆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唯一現在覺得自己整個心情都舒暢了。
這場音樂會只持續了一個小時,所以幾人很快就出來了。
「這貝多芬的交響樂真的很不錯。」
「我覺得莫扎特的小夜曲更加讓人喜歡。」
顧悠悠和林初夏在一邊討論剛剛聽的音樂。
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唯一偏過頭,眼裡有著鄙視。
「感情聽了半天,你們還不知道自己聽的是什麼啊?」
「兄弟,我要是沒聽錯,那應該是東北的大秧歌吧?」
「噗。」
「噗。」
「撲哧。」
幾個人都分別沒忍住,噴出來。
「這就很尷尬了」白薔薇看著林初夏和顧悠悠,笑得有些無語。
「走吧,請你們吃大餐,我過兩天該結婚了,以後大家聚在一起的時間可能會更少。」
「小一一,說好的伴娘,我要做伴娘」林初夏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我也要。」
「還有我。」
「別忘記我啊?」
對於唯一結婚,這幾個人就是請假也要去,因為一輩子一次,怎麼可能只有錯過。
「好,過兩日我把禮禮服給你們送過來」那禮服是自己挑選的,這幾個人應該會喜歡。
「到時候把墨御往死里坑」林初夏抱拳有些蠢蠢欲動。
「坑貨就這樣」顧悠悠雖然這樣說,可是很明顯的同意林初夏的。
「到時候我們大家臨時發揮,想到什麼來什麼!」
白薔薇也很喜歡那種熱鬧的場合,並且還是自己的閨蜜的。
大家都希望看見唯一幸福的走向彼岸,而她們,會給她見證那幸福的時刻。
「小一一,你新婚我沒什麼送你,要不然,送你幾套情趣內衣和用品怎麼樣?」林初夏把眼神放在唯一身上,笑得非常猥瑣。
「滾你的,你敢送我抽死你」平時墨御看見她就像狼看見了肉一樣。
還是真的再加上那些情趣用品,唯一怕墨御那個老男人會更加興奮的停不下來。
想起這裡,唯一打了一個顫。
「我警告你,林初夏你要是敢那麼做,未來三個月之內你別想見到你家那位」唯一就怕這貨想起什麼就是什麼。
「噗,別這樣較真,我是真的沒什麼意思的,小一一,你是知道我的」林初夏的表情有些無辜。
這只是最初的想法,林初夏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動。
「你特么敢打什麼壞主意勞資和你沒完」夜生活太過豐富她的小蠻腰受不了啊?
「我不送的,這只是最初的想法」唯一看著人嘿嘿嘿奸笑。
可是心裡卻不是這樣想到,情趣用品,為什麼不送,說不定墨御還會非常感謝自己呢?
這樣說來要見田雲那不是輕而易舉的,再說,她也可以去部隊啊。
唯一看著人還以為她已經打消了那個念頭。
要是知道林初夏那樣不要臉,一開始唯一肯定就先收拾人。
「其實油菜花注意不錯的,你要是穿上那些衣服,想想就覺得,流鼻血啊?」
那麼香艷的一幕,顧悠悠覺得墨大叔恐怖把持不住。
「你們是不是女的,能不能矜持一點」唯一看著自己這幾個好友,真的覺得好丟人。
大哥,現在是在大街上啊,我們能不能注意一點影響。
「沒事的,男歡女愛,那不是很正常么,那是人類表達感情的最佳途徑。」林初夏完全不在乎,這種事情又不是第一次。
「你怎麼不去試試,要這樣坑我」今天一個中午自己都受不了了。
「我說實話啊,怎麼就坑你了,難道你喜歡墨叔叔不碰你了,到時你就哭吧?」
「一個女人如果自己男人對於她都沒有什麼慾望,那麼還有什麼愛情可言,騙傻子是不是?」
「愛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小一一,這樣說明,你家男人很愛你。」
林初夏看著唯一鼻子後面的那個明顯的痕迹,笑得非常曖昧。
「我不想和你說話,簡直就是厚顏無恥」唯一覺得自己的臉開始燥熱起來了。
「別不好意思,我們理解的」林初夏看著就是一個過來人一樣。
「你知道我,知道個鳥蛋,你最沒有資格說話,你特么做了再來給我說話。」
唯一一句話直接就把林初夏的嘴巴堵住了。
摸了摸鼻子,她還真的沒做好打算啊,這很尷尬。
「語言上的牛人,行動上的慫人,說的就是你,二貨」顧悠悠看著人有些鄙視。
說的天花亂墜那又怎麼樣,你沒有實戰經驗啊,還不是沒有用?
「說的好像你有那個勇氣一樣,大家半斤八兩」林初夏不服氣的反駁過去。
「想要看小一一的好戲,哪有那麼容易」白薔薇也跟著說道。
「走吧,在這樣下去,小一一就真的不理我們了」看著那走在前方的人,袁寄語說道。
既然加快腳步跟上去,林初夏看著唯一,心裡打定主意了。
禮物就送情趣內衣,想看唯一這個好戲,其實很簡單。
幾個人一起有說有笑的,吃完東西又去逛街,直到墨御打電話給唯一。
唯一才給幾人道別,坐在車子上,唯一看著自己身邊的人。
想起林初夏說的那個情趣內衣的事情有些臉紅。
墨御看著人衣服嬌羞的模樣,有些好笑了,這說了什麼,才能是這樣的表情。
「你就在想什麼?」墨御開口問道。
「沒有,我什麼都沒想,什麼都沒想」唯一連忙回答,表示自己真的沒有。
「你這樣很像那些做賊心虛的人,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這裡對不起墨御的事情肯定不是什麼出軌。
唯一的性格說實話,是真的不適合出軌。
「沒有,我能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對你的愛日月可表。」
沈唯一拿過墨御身邊的袋子,從裡面拿出一根棒棒糖,自顧自的吃起來。
「饞貓」墨御仔細的開車,倒也不再打趣唯一了。
「老婆,明天我們去看看岳母吧?」墨御看著自己身邊的人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
唯一聽見自己母親眼神閃了閃,眼眶有些濕潤,過了這麼多年,她還是有些放不下。
有些記憶太深刻了,亦或者前十年再也沒有誰能夠給予唯一如同蘇穎那樣的關愛了。
漸漸的,那就是黑暗裡的一絲救贖,一絲溫暖。
唯一吸了吸鼻子,點點頭,「好,我們明天去見我媽咪。」
她也很久沒去了,也是時候該帶著墨御去看一下自己母親了。
「別哭,別傷心,我捨不得」墨要空出一隻手給唯一擦掉那即將落下來的眼淚。
「好,不哭,以後都不哭」唯一眼裡全是水霧,看著墨御點點頭。
「乖,岳母更希望看見她快快樂樂的小仙女」墨御颳了一下唯一的鼻子。
「嗯」唯一默默的答應了一聲。
提起蘇穎,唯一這心裡是真的放不下的,一整個晚上,都在夢魘,看著墨御這顆心疼的厲害。
還是後半夜才勉強睡過去,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來。
因為睡得比較晚,又睡得不安穩,所以墨御沒有在固定的時候就把唯一叫醒。
唯一起來,看著自己身邊那個人已經不再了,自己起身下床,她沒忘記今天自己要去看自己媽媽。
今天唯一找了一件比較素雅的旗袍穿上,頭髮簡單的打理了一下。
然後走出去,看著那在一邊把聲音放的極小的人嘴角勾起笑意。
唯一走過去,摟著某人說脖子,下巴靠在墨御的肩膀上,有些撒嬌的感覺。
「頭好疼,還特別想睡覺」唯一聲音里有些小抱怨。
「頭不舒服么」墨御把人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唯一的額頭,溫柔的問著人。
「不舒服」唯一眼神直溜溜的看著人表達自己的意思。
「是不是這裡疼」墨御伸出手指給唯一按摩太陽穴。
唯一閉上眼睛,有些享受,「話說,你的按摩技術不錯,感覺舒服很多。」
其實唯一就是想要撒嬌,她很喜歡墨御心疼她的模樣,讓她知道,她不是一個人。
「還疼不疼」按摩了一會兒墨御詢問著唯一。
「不疼了」唯一把墨御的手指拿下來。
摟著唯一纖細的時候腰肢,墨御皺眉「老婆,你是不是又瘦了,感覺更加沒手感了。」
墨御看著唯一,確實面頰都有些尖了,這心裡就不舒服了。
接下來的時間一定要好好的養。
「最近天氣太熱了,根本就吃不下東西,我只想睡覺和喝水。」
唯一不是那種為了減肥而去盲目節食的人。
「要運動,以後你每天六點半起來和我一起晨練。」
這樣只需要堅持一段時間,唯一的身體一定比現在不知道好多少倍。
「拒絕,我不,我現在就想吃東西,吃完東西我們該出門了」唯一趕緊轉移話題,她不是那種運動的材料。
「你這個傻丫頭,我這是為你好,你卻不領情」說完抱著唯一朝著餐廳走去,飯菜早就坐好了,就等著某人醒過來。
對於墨御的廚藝,唯一是越來越欣賞了,因為菜做的好吃都是次要的。
主要的是這個人是自己老公,還是親自給自己做,這感覺,簡直不要太幸福。
吃完東西之後墨御開車和唯一一起去看望蘇穎了。
抱著一束梔子花,唯一把花放在蘇穎的墓前,看著那墓碑上年輕的女人。
墨御看著蘇穎,這個人他是認識的,只是不熟悉。
其實蘇穎長得和唯一是真的很像,唯一不同的就是唯一臉頰兩邊那若隱若現的酒窩,特別甜美。
「岳母還是一如既往,風采萬千」那時候的蘇穎,不知道有多少人覬覦她。
可是她誰也沒有搭理,除了那個身為她丈夫的沈嚴。
「我媽媽要是聽見你這樣說,一定會非常高興的」對於自己母親,唯一覺得所有的誇獎詞語都不夠。
墨御也把一束梔子花放在蘇穎面前,看著那臉上笑得溫和的人。
「岳母,我和小一一來看你了,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能娶到小一一,墨御很榮幸,謝謝岳母把她帶到這個世界上來,謝謝岳母把她帶到我的身邊。」
墨御看著墳墓一字一句的說著。
「你放心吧,以後的路我牽著她走,我會寵著她,愛著她,不讓她受一絲的委屈,這樣岳母能答應把他嫁給我么。」
唯一看著墨御這個樣子,再看看自己母親的墳墓,眼睛濕潤。
「媽媽,我現在過得很好,你就放心吧,他對我很好」也許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和墨御一樣這樣寵自己愛自己的人了。
墨御聽見這句話,偏過頭對著唯一就是寵溺的一笑,唯一這算是在蘇穎面前承認自己的身份了。
這比在沈嚴面前有成就感多了,唯一可以不在乎沈嚴,可是卻非常在乎蘇穎。
「小祖宗,我在外面等你,你和岳母說一下話」唯一知道可能自己在這裡唯一也不會說什麼的。
因為她太死要面子了,煽情的話即使他這個做老公的也不會有機會聽到。
「去吧」這正合唯一的意思,她還有很多話想要和蘇穎說,因為很久沒來蘇穎這裡了。
「我在下面等你」墨御說完轉過身子朝著下面走去。
在墨御的身子看不見之後,唯一蹲了下來,把臉靠在蘇穎的照片上,感受著那冰冷的感覺。
看著那依舊笑的溫和可親的人,唯一眼淚就開始止不住。
「蘇美人,我要結婚了,有沒有為我感到高興,我終於把自己嫁出去了。」
「我好想你,蘇美人」唯一的手指慢慢的撫摸著蘇穎的照片。
看著照片自己淚花不停的閃動,可是就是固執的不肯掉下來。
「蘇美人,我一定會幸福的,連著你的那一份,一起幸福下去。」
「那些妄想傷害我的人,我全部都不會發過的,還有你,蘇美人,到底是誰那麼心狠手辣害了你,我也會查清楚的,我會讓那些人去黃泉路上給你賠罪的。」
唯一一邊說,手也沒有閑著,給蘇穎打掃墳墓。
「剛剛那個人你看見沒有,那是我老公,原本應該很早就帶他來的,可是他工作特殊,一直沒時間。」
「蘇美人你應該會理解的,那傢伙就和你一樣,忙的沒時間陪我。」
「蘇美人你以前也是一個工作狂,一上班起來就沒完沒了的。」
「那傢伙和你一樣,但是呢?我善良大方,是不會和他計較這些小事情的。」
「蘇美人有沒有覺得我很大度,我覺得還是蘇美人教的好。」
「段映紅那個賤人我讓她去精神病院了,蘇美人會不會覺得我心狠手辣。」
「可是無論怎麼樣,我依舊還是蘇美人的小仙女。」
唯一一個人就在蘇穎的墳墓邊說的津津有味,而墨御在離墳墓不遠處靜靜的等著。
「少爺,請下車。」
聽見聲音,墨御轉過頭看著來人,那輛車子不錯,看得出來價值應該是一千萬左右。
不過,墨御也沒打算管,因為這裡掃墓的人很多,什麼樣的人都有。
「你們在這裡等我,不許跟過來」男子的聲音很清冷,不帶一絲溫度。
這讓墨御再一次好奇的朝著人看過去,那個應該是一個年輕的男子。
只不過男子的臉被墨鏡遮住大半了,根本看不清面容。
和平常人不一樣,男子有著一頭柔順的長發,直到腰部,一身黑色的休閑裝,手裡捧著一束梔子花。
墨御的目光太過強烈,男子抬起頭朝著墨御這邊看過來。
在看見人的同時眼睛忍不住眯起,隨即釋然,若無其事的走上前。
可是墨御卻看出了那一眼裡面包含的肅殺之氣,頓時墨御的鷹眸也眯了起來。
這個人絕對不簡單,一般的人沒有這樣的氣勢。
男子路過墨御旁邊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儘管時間非常短暫,可是墨御還是感覺到了。
看著他走進墓地,墨御也跟著走進去,畢竟唯一還在裡面。
唯一這邊感覺差不多了,站起來看著自己母親。
「今天話有些多了,蘇美人是不是不太習慣,現在也該回去了,過幾天就要準備婚禮了,下一次帶著小包子來見你。」
唯一笑得酒窩都露出來了,這一幕被剛剛走進來的男子看見了,墨鏡下的眼神眨了眨。
特別是唯一那張臉,給他的衝擊性太大,眼裡的感情很複雜,身子也綳得緊緊的。
「蘇美人,我走了,拜拜」唯一彎腰拜了三拜,轉過身子,看著那迎面而來的人走上前。
「先生也是來掃墓的么?」看著男子手裡的梔子花,唯一揚起笑意。
「我母親也喜歡梔子花」唯一第一感覺這個人對自己沒有惡意。
「是……么?我父親喜歡梔子花是因為我母親喜歡。」
男子的聲音有些嘶啞,眼神直直的望著唯一。
這個人要是不出意外應該就是自己的妹妹了,現在看著人,司帝雲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努力壓下自己高漲的情緒,現在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不能夠太過武斷。
總的先確認一下唯一的身份才知道,這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今天他就是刻意來看那個傳說中的蘇穎的,但是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唯一。
「對的,我母親說,一生所愛,獨有梔子,只是想不到你母親也會有同樣的愛好。」
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蘇穎會對這種花情有獨鍾。
「也許因為某個人,就像我的父親一樣」司帝雲看著唯一,解釋道。
「你父親?」唯一看著的抱著梔子花有些驚訝了。
這位看起來也屬於很年輕的哪一種,按道理應該還在啊?
唯一眼裡的疑惑司帝雲當然知道,:「他出意外去世了。」
唯一聽到這裡瞭然的點頭,難怪啊?
「人有旦夕禍福,先生不必傷懷」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個很親切,不會害她。
唯一也不知道這無厘頭的信任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謝謝你的安慰,你叫什麼名字,我姓司」司帝雲伸出自己的手。
「你好,我姓沈,很高興認識你」唯一也伸出手指和他握在一起。
感受著自己大掌里的小手,司帝雲心裡也有一股暖流流動著。
一邊的保鏢看著自家少主那樣親切也都像見了鬼一樣,實在是這位平時手段太狠辣了。
「很高興認識你」雖然捨不得,司帝雲還是放開手。
「我老公在等我,那我就先走了」唯一笑著和司帝雲告別。
「嗯」司帝雲輕聲回答。
看著唯一從自己身邊走過,司帝雲轉過頭,看著那邊的男人。
這個男人剛才就一直跟著他,只是他根本沒打算搭理。
這位身為唯一老公的老男人,說實話,司帝雲不滿意。
要是沈唯一是他妹妹,他自然會把最好的一切捧在她面前,由她怎麼選擇。
墨御給的,他看不起,更何況這個人還幾次三番的讓唯一受傷。
司帝雲表示自己對於墨御是真的有些失望。
一個連自己老婆搜保護不了的男人,他瞧不起。
可是現在沒什麼和他計較的,等以後事情明了了,有的是機會收拾人。
他司帝雲還真的什麼都不怕,在是墨家人那又怎麼樣。
惹他不快,照樣弄。
司帝雲走上前,走到唯一剛才祭拜都位置。
看著照片上的人,司帝雲把自己的墨鏡摘下來。
嘴唇有些顫抖,整個身子都有一些顫抖,這張臉他死都不可能忘記的。
那抹淺笑,那個溫柔的眼神,那就是他母親冷夢舞。
頓時間,周圍的氣場急速的變化,明明大熱天,卻讓人覺得冷風陣陣的。
「母親」司帝雲聲音有些顫抖。
之前就想過這結果,可是遠沒有親眼看到來的有衝擊力。
「母親,對不起,對不起,母親」司帝雲跪了下來,伸出手指顫顫巍巍的撫上蘇穎的照片。
枉費他找了這麼多年,卻從來沒想過踏入華夏,讓他母親一個人異國他鄉的孤苦無依。
現在他還有很多地方不明白,為什麼那麼愛父親的母親會選擇離開並且嫁給那個簡直就是不堪入目的人。
如果之前有什麼懷疑的,現在看著蘇穎的照片,司帝雲無比相信,沈唯一那就是他妹妹。
高興的同時也有一些失落,高興的是世界上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他還有其他親人存在。
失落的是,他錯過了他妹妹那麼多年,讓她吃了那麼多苦。
「母親,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司帝雲在一天,誰也不能欺負我妹妹,欺負她的人,我都會讓他生不如死。」
「還有那個人,當年的事情,我一定要查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自己父親死了,母親也相繼死了。
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巧合,肯定是有人故意為之。
藍夢盡,看來他對於那個女的還是放的太鬆了。
讓她所以肆無忌憚的作惡,藍夢盡,你最好和這些都沒有任何關係,否則我一定親手將你千刀萬剮。
「母親放心吧,我一定會把那些該死之人全部送下地獄,讓那些罪惡的人給你賠罪。」
藍色的雙眸里全是狠厲和嗜血,薄唇緊緊的抿在一起。
唯一這邊,墨御緊緊的擁著人,兩個人走向停車的地方。
「你剛剛和那個人說什麼了,我看你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墨御覺得,看著當時唯一臉上那放鬆的笑容,自己有些吃味了。
小鮮肉什麼的,真的非常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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