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其實精神病院更適合你
「這裡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小嬸嬸你就放心吧,在家裡安心的等著我們回來。」
這些規矩墨柳還是知道的,墨家人從來都不喜歡醫院,是因為之前被墨御那一次嚇壞了。
「好的,我做好吃的,等著你們回來」。
元秋晴聽見人沒事,也就放心了。
她最擔心的就是沈唯一有什麼三長兩短,墨御那個死心眼想不開。
只要讓沒事就好,那麼什麼都好辦。
「那麼小嬸嬸我就先掛斷電話了」打這個電話也是為了報平安的。
「好的,你好好照顧你小嫂子,這一次可能嚇壞了」。
那樣的場面,說實話,要是自己那也是腿軟的。
「好的,你們別擔心,我掛了」墨柳說完掛斷電話了,盯著病房門口眼睛都不眨的。
可是那些看到視頻的人卻急瘋了。
「到底什麼回事,為什麼打不通,是不是真的出事情了」白薔薇一直沒放棄打著唯一的手機。
看著手機顯示屏上面火光連天的場面,情緒也就上來了。
本來孕婦就比較容易激動,更何況這件事情還是關乎自己的好友。
「我不信,我不信,我家小一一不可能會有事情的,那麼厲害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說沒就沒了,我不信。」
白薔薇眼淚不由自主就流下了了,那是她最好的朋友啊,中午她們都還在一起吃飯。
「你瘋了是不是,你自己有孕在身,你就不知道注意是不是,非要搞得自己難受是不是」。
林初夏搶過白薔薇手裡的手機,看著人有些生氣。
這個人知道不知道自己懷著孩子,情緒還敢這樣激動,是不是不想要自己肚子裡面的孩子了。
「夏夏,嗚嗚嗚,我不會相信的,我不會相信的,我們下午還在一起吃飯,還在一起開玩笑。」
「這才過去多久,為什麼會變成成這樣,為什麼,嗚嗚嗚嗚。」
看著白薔薇哭的那樣傷心,林初夏吸了吸鼻子。
這樣的事情誰也不能神機妙算,根本不可能預料得到。
「微微,你別哭了,你現在懷著孩子,身子要緊」袁寄語也連忙過來安慰白薔薇。
白薔薇和唯一基本上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現在唯一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怎麼可能不傷心。
「你告訴我,小一一是不是沒有什麼事情,明天她依舊會活蹦亂跳的出現在我身邊」白薔薇看著袁寄語,眼裡全是期待。
「小一一……她肯定沒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唯一那麼聰明能力又棒,什麼問題都難不倒她的。」
在袁寄語心裡,就沒有什麼可以難倒唯一的。
感覺什麼困難只要一遇見唯一都會迎刃而解的。
所以很多時候,這幾人對於唯一的依賴性都是比較大的。
「真的么?她是不是真的不會有事進去」白薔薇彷彿不自信一般反覆地問道。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袁寄語連忙順著話的回答。
這位現在正是懷孕的前三個月,正是最危險的時候,可千萬別在有什麼差錯了。
「我相信你,我們小一一一定會回來的」白薔薇點頭,表示對於袁寄語的信任。
而走進來的任飛揚看著的就是那個哭的滿臉淚水的人兒。
提著手裡的東西,還是禮貌的敲門。
「你又來這裡幹什麼,一天沒事閑的」林初夏一看見人就沒有什麼好臉色。
不,或者說對於任家人都沒有好臉色,因為任尹的人品實在是太差了。
「我來看看薇薇」任飛揚也知道林初夏這些人為什麼對於自己的態度這樣差。
可是即使他平時脾氣不好,現在也不得不忍著。
這些人要是對於他的印象更差了,那麼去離追去白薔薇又遙遠了一步。
「呵呵呵,貓哭耗子假慈悲,你們任家會有這麼好的人」林初夏看著人,止不住的冷笑。
任飛揚沉默著走進去,坐在白薔薇的身邊。
「女人,你能不能別哭了,你的肚子裡面還有孩子呢?」
任飛揚看著那哭的稀里嘩啦的人眼裡閃過一絲心疼。
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紙巾,伸出手想給她把眼淚擦乾淨。
「你來幹什麼,我不想看見你,你走」白薔薇偏過頭,不讓他觸碰自己。
可是任飛揚又不是別的什麼要臉的人,依舊固執的去給白薔薇擦眼淚。
動作很輕柔,這人難道就不知道怎麼照顧自己么?
顧悠悠原本一直就在打遊戲,偏過頭看著任飛揚那動作,眨了眨眼睛。
「嘿,小子,你不會想要追我們家薇薇吧,買一送一你要不要」顧悠悠看著人,很多東西也挑的明白。
「閉上你那個烏鴉嘴,信不信我一巴掌過去你就知道這是多麼痛的領悟」林初夏撿起自己的拖鞋,直直的看著人。
「小人得志,有你被人修理的時候」顧悠悠摸了摸鼻子還是不敢再說話了。
這林初夏絕對不是在她她開玩笑的,她真的有那個膽子抽她。
「那個孩子……」任飛揚看著幾人,幾次三番的想要說這個孩子是自己的。
「任飛揚,你話太多了,你走吧,我不想要看見你」白薔薇趕緊阻止。
「你……」任飛揚看著人那急忙撇清關係的樣子咬牙。
你個死女人,膽子真是越來越大的,難道自己就那麼見不得人,以至於一說起這個問題白薔薇連忙打斷。
其實不是不願意,白薔薇真的是為了他好。
他現在要是說出來,她敢保證,這些人一定會輪番上陣,讓他吃不完兜著走。
「先吃東西吧」最終任飛揚嘆了一口氣,什麼都要慢慢來。
其實這也不怪白薔薇,相反,白薔薇對於他會產生排斥很正常。
畢竟傷害她最深的是自己的那個大哥。
任飛揚拿出給白薔薇買的人蔘燉雞,現在白薔薇的身子骨比較瘦弱,還是需要補一下。
現在懷孕初期還不覺得,越到後面反應會越大的,身子骨要是不好一點,白薔薇一定會更加難受的。
這些都是他去網上查的,所以很多地方他都非常注意。
這畢竟是他和白薔薇的孩子,看著白薔薇那還沒有凸起來的肚子。
任飛揚眼裡閃過溫柔,他會慢慢讓白薔薇接受他的,他們會是幸福的一家人。
他不要求白薔薇如同愛任尹那樣愛他,但是至少給他一個機會。
讓他證明,他不比任尹差,白薔薇還有更大的選擇空間。
白薔薇看著一直端在自己面前的雞湯,抿唇,第一時間沒伸出手去接。
任飛揚空出一隻手拿著勺子盛了一口湯放在自己嘴巴輕輕吹了吹。
看得出來動作很僵硬,應該是第一次做。
林初夏幾人看著這個動作,眼睛瞪得大大的,這特么是那裡來的不要臉的。
做這樣的動作難道不覺得不合適么,男女有別啊?
白薔薇看著那些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臉色有些微紅,連忙搶過任飛揚手裡的湯,自己喝。
「你別擔心,好好養身子,沈唯一沒事的」任飛揚看著人輕聲說道。
墨家哪裡到現在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那麼就可以肯定事情應該還控制得住。
「你怎麼知道?」白薔薇抬起頭,看著任飛揚。
現在唯一哪裡是一風聲都沒有,很多事情肯定不敢確定。
「你是不是傻,沈唯一是誰,墨家的少夫人,而作為五大家族之一,要是發生命案這樣大的事情,這A市現在哪裡還可能會這樣平靜」。
那不是一般的豪門,那是頂級豪門,被人這樣可以說是當眾打臉,這口氣怎麼可能就這樣咽下去。
而現在這樣平靜肯定就是局面控制住了,換一個方式來說那就是沈唯一併沒有死。
白薔薇聽著任飛揚的分析,倒是非常認同,確實就是這樣。
「所以,你好好養胎,沈唯一估計已經被保護起來了,你現在即使著急也見不到人的」。
反正短時間之內沈唯一是不會出現在大眾的面前的。
任飛揚皺起,A市的天,看來又要變了。
這一次勢力的比拼,不知道那些人又會淡出歷史的舞台。
而又是那些人可以佔據那不可撼動的位置了。
不過,那些都和他沒關係,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搞定這個小女人。
林初夏幾人倒是不覺得奇怪,因為就以墨御那個佔有慾,這種事情完全做的出來。
唯一現在剛剛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墨御可能就是她們這些朋友也不會讓見的。
不是不放心,而是段時間之內缺失的安全感。
A市這一晚,平凡人過的倒是安靜。
而那些稍微有點勢力的,都是沒有安寧的,因為這件事情實在是太有衝擊力了。
敢這樣當眾打臉的,並且對方還有著這樣的地位的,這無疑就是挑釁。
這A市已經平靜了這麼多年,為什麼還是有人見不得這樣的安寧呢?
為什麼要打破這樣的平衡呢?這勢力的重新洗牌,不知道會抹殺多少人。
第二天
御景園,直到現在為止段映紅的心情都非常好,因為終於把那個小賤人除掉了。
可是,她這份高興維持的時間很短,因為很快就有警察上門了。
「警察先生,你們這是幹什麼」段映紅臉色有些蒼白,但是還有要努力淡定。
「沈夫人,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和這一次的蓄意謀害案有牽扯,我們希望你配合我們去警察局裡走一趟,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
那些警察面無表情的說著公式化的話,對於眼前的人他們並不關心是誰。
他們只需要把人抓捕歸案,那樣就足夠了。
段映紅臉上的笑意崩不住了,驚叫出聲:「不可能,我和這件事情沒關係。」
眼神有些閃爍,顯然是心虛。
「帶走,這件事情的整個過程你去警察局裡說清楚」說完示意自己身後的警察抓人。
段映紅連忙退後,看著人有些驚恐。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為什麼這些人會這樣快速的懷疑到自己身上。
她可能自己也有預感在這一次要是進去,很可能出不來。
「我不會去,我不會去得」段映紅慌忙的的往樓上跑。
「抓住他」為首的警察一聲令下,那些跟著來的人動作快速的上前,三兩下就把人控制住了了。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抓錯人了,你們抓錯人了」段映紅使勁的掙扎,可是又怎麼可能睜開束縛。
「沈夫人,有沒有涉嫌犯罪和是不是清白的,我們要經過查實核對才知道,你要是清白的,你怕什麼。」
看著那不停掙扎的人,為首的警察冷笑。
「帶走,有什麼事情去警察局裡說」說自己領頭先走了。
而在樓上躲在一邊的沈無雙渾身顫抖,現在她不知道什麼辦了。
不,沈嚴,對,還有沈嚴,想起這根救命稻草,沈無雙拼了命的往公司跑。
處理完那些事情之後墨御一直陪著唯一,狹小的病床上,躺著兩個人。
墨御緊緊的摟著人,差一點,差一點他就失去這個人了,就差一點。
想起那面臨失去時候的絕望感,墨御把唯一勒的緊緊的。
這樣才能感受得到這個人真真實實的活在自己身邊。
唯一在睡夢中感覺有人使勁勒自己,感覺都要喘不過氣了。
用力掙扎了一下,睫毛微顫,慢慢的睜開,看著自己眼前。
聞著那熟悉的問道,不用看臉,唯一已經知道是誰了,安靜的窩在某人的懷裡。
「老公」唯一抬起頭喊了一聲。
「嗯」墨御應了一聲。
「我沒事,你不要擔心」唯一看著人眼底的紅血絲,伸出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墨御的臉頰。
這個人她真的捨不得,真的捨不得,所以她不想死,也不可能就這樣死了。
「可是……」墨御還是想說都是他的原因,唯一捂住他的嘴巴。
「這不是你的問題,你在部隊本來就夠累了,就算是神,也有顧及不到的時候,那些人早就算機好了。」
就算再小心,也會有上鉤的一天,只是早一點晚一點罷了。
「老婆,我……」墨御想起這些眼眶就有些紅,他不希望唯一這樣懂事的。
他希望唯一責怪他,打他罵他都可以,但是不要這樣善解人意,這樣他心裡很疼。
「我沒事,你不要在自責,為什麼你每一次回來都不知道提前打一個電話」唯一看著人眼裡有著質問。
這貨是覺得這樣很好玩是不是,每一次都這樣時不時抽一下,她的心肝很小,會嚇著的。
當然,不排除很驚喜就是了。
「當時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墨御趕緊解釋,不希望唯一哪裡有什麼誤會的地方。
「為什麼不打電話讓我去接你呢?」唯一有些小沮喪,作為一個妻子,好像有些失職。
「你上班都這樣累了,老公可捨不得」墨御緊緊的抱著人,下巴在她柔順的髮絲上摩擦,享受這份寧靜。
「打一個電話給墨媽媽,別讓他們擔心了」唯一想起來元秋晴給墨御說道。
「家裡人我已經通知了,沒事的」這些事情墨柳早就做了。
「那就好」唯一這下覺得自己心裡舒坦了。
「對了,那些人抓到沒有」她想起那個死變態。
「抓到了,已經抓捕歸案,就是段映紅,也都一併進來了。」
說起那些人,要不是身份不允許,他都想把她們剮了。
「呵呵呵,這麼多年,她還是想要我死」唯一臉上是止不住的冷笑。
「老公,我想去看看」唯一看著墨御,眼裡有著期待。
「你現在身子不舒服,先休養一段時間再說,人就在那裡跑不掉的」墨御不答應。
唯一現在的身子根本不允許四處走動。
看著墨御眼底對於自己的關心,唯一也打消了立刻想要出去的想法,安心的修養。
不過,在他修養這一段時間,倒是沒有一個人來打擾。
唯一的體制本來就好,所以身子好的很快,修養一個星期之後就死活要出院。
墨御無奈,把唯一的情況仔仔細細的問過醫生之後,在醫生多翻的叮囑下,唯一還是可以出院了。
「老公,我想去看段映紅」這些天她一直記掛這件事情。
「好,我帶你去」墨御看著人,也知道她在執著什麼。
「老公,是不是我做什麼事情不都不會怪我的」唯一看著人,她沒有安全感,她需要墨御的保證。
墨御看著人臉色立刻陰沉下來:「除了傷害自己的事情,老公不管你做什麼,前提是,保證自己的安全,那樣其他的我都可以不插手甚至可以配合。」
「我知道」唯一拉著墨御的大手,臉上笑得很明媚。
「老公,你讓三弟和我一起去好不好,會不會」唯一看著人尋求他的意見。
可是看著唯一那個眼神,墨御嘆了一口氣。
「你想要三弟幹什麼」那就是一個醫學狂人。
「我需要他的幫助,段映紅在警察局那簡直就是享受,那樣的日子她不配擁有」說起那個人唯一嘴角都是笑意,就是森寒的有些滲人。
「好,我馬上打電話,把人叫過來,我送你們過去」現在自己在A市,唯一的安全都在自己手裡,墨御掌握得住。
「謝謝老公,老公最好了」唯一抱著墨御,踮起腳尖在墨御的嘴角親了一口。
墨御伸出大手寵溺的揉了一下唯一的頭髮,眼裡是毫不掩飾的愛意。
所以唯一出院之後都第一件事就是去了警察局,這些人肯定是認識墨御的。
墨御的到來自然是要好好招待。
「王局長,這是我老婆,現在她想看一下段映紅,麻煩你安排一下」墨御給對面的中年男子介紹唯一。
那個人看著唯一臉上有著標準的笑意,眼裡時不時的閃過精光。
「什麼麻煩不麻煩的,這些都是小事情,墨少夫人想要見人,我馬上就去安排」。
這個王局長還是非常有眼力勁的。
對於墨御這樣的達官貴人,自然不會放過這樣大好的討好機會。
唯一看著人那圓滑事故的樣子臉上也是始終笑著的。
不事故和圓滑可能這局長的位置還輪不到他來坐,能坐上這個位置,能力肯定都是非常不錯的。
「謝謝王局長,麻煩了」唯一看著人很禮貌。
王局長把眼光放在唯一身上,看著人那張臉色有些驚訝,畢竟唯一是真的很年輕。
可是隨即收斂自己的表情,這些和自己都沒有什麼關係,只需要最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了。
墨御喜歡什麼樣或者娶什麼樣的人和他們這些人都沒有什麼直接關聯。
「墨少夫人這邊請,你這樣就太客氣了」王局長在前面帶路。
「勞煩了」人家都這樣客氣了,唯一自然不可能不給面子。
有些人沒必要把自己的架子抬得太高,誰知道有什麼時候就需要人家了。
王局長把兩人帶到關押段映紅的地方,「就是這裡!」
「小祖宗,要不還是我跟著你吧」一個人進去他不放心啊?
唯一轉過頭看著墨御搖搖頭,那是自己最後的執著了,今天一定要有一個了結。
「沒事,我自己可以應對」這裡到處都是人,段映紅奈何不了她的。
「那我等你」墨御看著人這樣堅持也就不再勉強,和墨傲寒在外面等著。
一個小警察打開門讓唯一走進去,然後關上門。
唯一看著那有些昏暗的地方,還有和自己一牆之隔的人,從玻璃窗里看著段映紅如今狼狽的模樣。
「呵呵呵」唯一輕笑起來。
聽見聲音,段映紅抬起頭,看著來人,在看見唯一的那一霎那,臉色都扭曲了。
突然站起來走到玻璃窗邊開始拍打窗子,「你這個賤人,你為什麼要冤枉我?為什麼?為什麼你沒有死」
段映紅現在已經沒有平時優雅貴夫人的形象了,看著人眼神都是血紅的。
唯一優雅的走過來,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看著裡面掙扎的人。
「段映紅,你急什麼,你以為你以後的日子會比現在還會好過」唯一語氣淡淡的,甚至沒什麼起伏。
就是段映紅看著人卻有些驚恐,沒有人知道其實這沈唯一其實就是一個變態。
「你不是想要我死么,我會讓你比我先死的,段映紅,你以前加註在我身上的一切,不都必須還給我,必須還。」
唯一看著的眼裡全是恨意,渾身所散發的都是暴戾和嗜血。
「哈哈哈哈哈,沈唯一你天真了,我在這裡,你能拿我怎麼樣」段映紅看著人根本無所畏懼。
「你這個樣子墨御知道么?那些總覺得你可憐的人知道么?你和蘇穎一樣,總是用著慈善的面目來偽裝自己的惡毒。」
段映紅臉上全是嘲笑。
「我有你惡毒么,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當初為了我手裡的股權,讓我那麼苟延殘喘的活著,那麼生不如死,那麼絕望,我也想要讓你體驗一下那種感覺。」
可是段映紅看著人依舊無所謂,她就覺得在這裡沈唯一不敢拿她什麼樣?
她畢竟是一個大活人,要是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那些想要算計墨家的人是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打壓墨家,墨家這幾年的風頭很盛,可是讓不少人非常眼紅啊!
「你別覺得無所謂,你說要是沈無雙也進來了,你還會不會這樣無所畏懼」唯一看著自己的指甲,說的風輕雲淡。
「你想幹什麼,賤人,我做的事情和沈無雙一絲一毫的關係都沒有,她根本就不知情,你個賤人到底想幹什麼。」
沈無雙就是段映紅的底線,那是她唯一的孩子,誰也不敢傷害她。
看著段映紅突然之間變得有些瘋狂的神色,唯一嘴角揚起,表示自己的好心情。
這樣就對了,這樣恐懼就對了,一直平靜她會沒有報復的快感的。
「你激動什麼,這才只是開始,這些年從沈氏挪用了不少錢吧」。
「哦,對了,財產不在你的身上,全部都在沈無雙的名下,那些非法集資的錢財,也不知道沈無雙能不能有機會用得上,我可是非常不看好她。」
「想想你那個寶貝女兒進來陪你,難道你不覺得高興么。」
唯一看著人的眼神亮晶晶的,很無辜,就像是在給人家做善事一樣。
「你個賤人,這件事情和沈無雙沒關係,你就是蓄意報復」段映紅簡直恨不得吃了唯一。
「有沒有什麼關係都是警察說了算的,你說了不算」。
別以為就這樣放過沈無雙,那是不可能的,沈無雙也必須要付出代價。
「你這個賤人,我殺了你,殺了你」段映紅像一個瘋子一樣敲打著玻璃,神色癲狂。
唯一看著人臉上的笑意更加大,拿出自己包里的東西,遞到玻璃窗前。
「段映紅,還認識這個么,這個你應該很熟悉才對」唯一看了一下藥名,笑意不加掩飾了。
「你想要幹什麼,你想要幹什麼,你別過來」段映紅退後,看著唯一使勁的搖頭。
「我不會過去的,我過去幹什麼」。
「我都說了,警察局絕對是你最幸福的日子,可是你就是不聽我的。」
「唉,也很無奈啊,這種葯你都不知道多難找,」
唯一看著自己手裡的葯,自顧自的說著。
「當初把我關在精神病院的感覺,你現在也應該來嘗試一下。」
唯一轉動著自己手裡的藥瓶,仔細的看著上面說明。
「這葯不錯,還是進口的,聽說藥用效果不錯,副作用非常低,並且對於精神病方面針對性都是比較強的。」
「段映紅,你看我對你多好,比你當初有情義多了,你都不知道你當初那些給我吃的葯有多麼劣質。」
「你知道么,就是下水道的老鼠都不吃,這些我在哪裡可是親眼看見的。」
唯一看著段映紅的表情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就像自己手裡是什麼治病救人的良要一樣。
「你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你別過來」看著唯一臉上那溫柔的笑意,心裡恐懼更加大了。
「瞧你那個模樣,有什麼好害怕的,當初把我囚禁在精神病院兩年,有沒有想過那樣的日子多麼難熬。」
「我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都是拜你所賜,現在我怎麼能不知恩圖報,把這些都還給你。」
「所以,人做什麼事情都是需要計較後果的,別以後都報應在自己身上。」
唯一伸出自己的頭,把藥瓶打開,把自己的葯倒在地上,瓶子就丟在段映紅身邊,嘴角露出一個充滿惡意的笑容。
「段姨,你這是幹什麼,你別想不開啊,快來人,快來人」唯一看著人,眼睛都笑得眯起來了。
「沈唯一,你這個賤人,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為什麼?」段映紅撲過來,繼續在哪裡癲狂的拍打著玻璃窗。
從哪唯一的小窗口伸出手來,想要抓住唯一。
「段映紅,你跑不掉的,等著吧?」唯一用口型無聲的說道。
「沈唯一,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你這樣的人不得好死。」
段映紅看著唯一那眼底的惡毒的模樣毫不掩飾。
唯一看著她這個毫無理智的模樣更加高興了。
她想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接下來才有她想要的結果。
「老公,老公,救命,救命」唯一打開門跑出去。
墨御聽見聲音連忙打開門,看著唯一,連忙把人往自己的懷裡攬。
看著那瘋狂的人,轉過頭:「王局長,人都瘋狂成這樣了,怎麼搞的。」
「墨隊長,這我真的不知道啊」王局長看著那現在癲狂的人立刻示意自己身邊的人過去把人控制住。
「這不會有什麼病吧?」墨御看著段映紅那個樣子問著王局長。
「嗚嗚嗚嗚,老公,段姨一定是因為這幾天心情不好,這種病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了。」
唯一的臉上有些傷心,可是這些傷心卻越加刺激著段映紅那根繃緊的神經。
「賤人,你就是賤人,你和你那個媽一樣,就是賤人」段映紅的手都拍出鮮血了,可是依舊不放棄。
還是打開門進去的兩個小警察才把人控制住。
「別擔心,有病就需要治療,我們也不會那樣無情無義不搭理的」墨御看著那掙扎的人,眼裡全是暗沉。
一個小警察看著裡面的藥瓶,撿起來遞給王局長。
「這是……」對於藥物這一塊,王局長並不是十分熟悉。
可是這些對於學醫的墨傲寒來說就是輕而易舉了。
「這是精神藥物,吃多了不但對病情不好,相反的,會有成癮性」墨傲寒冷冷的開口。
「她為什麼會有這種藥物」王局長也有一些納悶了。
「段姨早些年就一直在服用,可是後來有好轉了,就已經停止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開始了。」
唯一好心的給王局長解釋,眉眼之間全是憂愁。
「這……」有精神方面疾病的人,是可以逃避責任的。
因為她們根本不清楚自己的行為。
「王局長,人放在你們這裡也不安全,先把人送去精神病院查看一下,進行一些有效的治療,不然這個樣子,大家都為難。」
「還有就是,我這妻子母親死的早,這些年一直就是她在照顧我老婆,這個人情不可能不還,要不然這心裡也過意不去。」
「你可以先派人把守著,先把人治療下來,有了好轉再說。」
王局長聽著墨御這樣說,自然不會反對,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
因為這瘋婆子要是在這裡,還真的不好處理。
段映紅聽見這些人想要送自己去哪裡,掙扎的更加厲害了。
「我不去,我不會去的,你們別聽信這個賤人說的話,都是她,都是她一手設計的,葯也是她帶來的,她就是想要誣陷我。」
唯一對於那想要殺了自己的目光視而不見,想要殺她的人太多了。
可是她還不是安全的活到了現在。
「賤人,你就是賤人」段映紅一直就往唯一哪裡衝去,可是手腳被人束縛住,根本逃不脫。
「墨隊長說得對,就按墨隊長說的辦,把人先帶去治療在進行下一步的審訊」王局長對於段映紅的話完全不搭理。
這種將死之人的話語沒必要搭理,惹到了墨家,不是存心和自己過不去么?
他們這些小人物,只需要安靜順從的辦事情就好。
至於事情的始末,那些和他們都沒關係。
那兩個小警察聽著自家頭兒的話壓著人就往外走。
可是段映紅卻還是不死心的想要往唯一的方向撲過去,她不死心,不死心。
直到人看不見了,唯一才把眼神收回。
「今天的事情麻煩王局長了,感謝的話就不多說了,以後要是有什麼用得著的地方,一定會儘力的」墨御看著王局長客氣的說道。
「哪裡,墨隊長簡直就是太客氣了,無論在什麼地方,維護治安也是我們分內的事情,墨隊長千萬不要這樣客氣」王局長聽見這話自然眉開眼笑。
墨家的人一般不會輕易承諾,但是承諾出來的一般都會兌現。
而現在,王局長把眼光放在墨御懷裡的人身上。
想不到墨御竟然會為了這個人做出承諾,豪門那些感情,總是華麗的。
可是誰又知道華麗的外表下又有多少不為人知的骯髒。
不過那些都沒必要去探究,反正以後盡量不去惹墨御這家的小祖宗。
「今天就打擾了,時候也不早了,就不再繼續叨擾了,我們就先回去了,以後有時間我們大家在聚在一起」。
墨御說完直接帶著唯一朝著外面走去,王局長一路把人送出去。
車子上,唯一沉默了半響,有些猶豫。
「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我們是夫妻」墨御看著自己小妻子那幅欲言又止的模樣忍不住開口。
「我想請三弟幫一個忙」唯一看著坐在後座安靜的閉目養神的人開口說道。
「嫂子需要我怎麼樣配合?」墨傲寒睜開眼睛看著唯一,眼裡有著詢問。
今天墨御打電話給他,他就知道肯定有事情,只是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三弟在醫學界是出了名的權威專家,我想要三弟給我做一件事情?」只有墨傲寒的診斷才能讓人心服口服。
「嫂子,這件事情我可以幫你,但是為了更加公平正義,我會邀請我朋友一起的。」
「在怎麼樣那也是嫂子的家人,這些細微性的檢查一點都不能粗心大意,後悔誰也承擔不起。」
「再者,以後也不會有什麼問題落在嫂子身上,嫂子至少做了一個晚輩應該做的事情。」
看著墨傲寒那面無表情的臉色,唯一看著人簡直就是想點贊。
這簡直就是太給力了,墨傲寒是很有說服力,可是畢竟是墨家人。
很多事情還是有限制的,這也是為了防備那些有心之人。
可是多了一個人就不一樣,至少很公平公正,雖然這裡面水分是有那麼一點多。
「謝謝三弟」唯一看著的由衷的說著感謝。
「不客氣,都是一家人」墨傲寒對著人,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
可是從哪渾身隨散發出來的氣息看來,現在的心情應該也是不錯的。
墨御在一邊至使始終都沒說話,也不發表什麼意見。
沒參與過別人的人生路,就沒資格說別人怎麼樣怎麼樣?
有時候還不如安靜的呆著,至少那樣不尷尬。
------題外話------
虐完就可以結婚了,太不容易了,結婚之後,就是另外一些故事的開始了,比如藍夫人,冷夢舞的恩怨,墨御和銀蛇的仇恨,還有唯一這幾個朋友愛情的發展,我會慢慢交代出來的,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