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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逃離危險的小一一

  幾個人都是帶著面罩的,根本看不清什麼樣子。


  唯一看了看周圍,坑爹的現在什麼人都沒有。


  「不認識?你不認識我們,我們認識你」領頭的男人眼光不停地掃視著唯一。


  「嘖嘖嘖,墨御真會享受,就是不知道要是你被我們壓在身下,他什麼感覺」。


  感受到那侵略性的目光,唯一眼裡閃過冷光。


  「沈唯一,誰叫你是墨御的老婆呢?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他欠了我們的,他不還,自然由你還」。


  男子的聲音在提到墨御的時候簡直就是咬牙切齒。


  唯一稍微思索一下就知道,這應該和墨御有仇,並且墨御這種敏感的身份,和他有仇的,基本上都是屬於那種該死之人。


  「你和墨御有什麼仇恨」對方已經找上自己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把人控制住,等著墨御的救援。


  「別想拖延時間,等著你老公來救你,你真以為我們是傻么」說完男子掏出自己西裝裡面的槍,直指唯一的腦袋。


  唯一現在是真的不敢動了,這後果她還是承受不起。


  「我一個弱女子,你都已經害怕的掏槍了,難怪會被墨御一直追殺,你也不過就是這樣而已,你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地下老鼠而已」。


  唯一手指悄悄地摸到自己的鑰匙,終於鬆了一口氣。


  想起這個人剛剛出言侮辱自己,唯一眼裡嗜血一閃而逝。


  「臭婆娘,你是不是想活了」男子聽到唯一的話臉上急劇的變化,看著唯一的眼神恨不得殺了她。


  「來人,給我抓住她,往死里折騰,一個女人而已,敢說大話,誰先捉住她,就把她賞給誰」男子放下手裡的槍,吩咐自己身後的人。


  身後的人聽到他的命令之後就朝著唯一方向撲去,眼裡全是垂涎的目光。


  唯一看著人拆著自己撲過來,也做出防備的姿勢。


  至使始終,她沈唯一就是一個不由別人欺負的主。


  朝著那幾個人的命根子,唯一毫不猶豫的踢下去,動作非常迅速,隨之響起的就是那些人殺豬一般的聲音。


  唯一手腳利落的開始解決人,那些衝上來的人基本上都不是她的對手。


  直到最後男子看著那躺在地上呻吟的人。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男子氣的直接再次掏出槍。


  唯一拿出自己的鑰匙,這個要是敢開槍,她一定廢了她。


  由於唯一的眼神全部集中在前面,而忽略了後面。


  感覺到危險來襲,可是已經來不及閃躲了。


  「嗯」唯一輕哼一聲,費力的轉過頭。


  看著自己後方那從夜色里走出來的人。


  唯一把自己身上的針拔下來,覺得頭腦有些昏沉。


  唯一甩了甩,感覺越來越暈了。


  女子走上前,看著唯一,嘴角含笑,「真是一個笨蛋,既然是專門為了抓你,又什麼可能只準備一手」。


  「我們從你下飛機之後就一直跟蹤你了,只是之前你一直在軍區大院不出來,原本還以為過幾天才能把你抓捕到手,哪裡知道,今天居然有了意外之喜」。


  女子距離唯一有些遠,這樣才是安全的距離,剛剛唯一的身手她也看見了,她不希望到現在了還有什麼損失。


  「愣著幹什麼,趕快過來,你以為墨御是吃素的,趕緊的,把人轉移」。


  「別掙扎了,這是麻醉藥分量我加的特別大,別說是你,就是一個大象,那也是轟然之間倒塌」。


  女子看著唯一依舊還在不停地掙扎,有些疑惑她的承受能力,一般這種劑量基本上不會有人可能現在還清醒。


  男子走上前,和女子一起一左一右扶著唯一就往一邊比較偏僻的地方走了。


  而地上的人也都慌忙的跟上,疼痛和死亡比起來,顯然還是前者比較容易讓人接受。


  唯一眼睛漸漸的合上,可是又不甘心的睜開。


  趁兩個人不注意的時候,唯一把自己手上的四葉草手鏈用力扯斷。


  而這彷彿也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墨御,我可能這一次真的惹到麻煩了」,唯一嘴角苦笑。


  最後腦袋垂下,徹底的失去意識,手中的手鏈也落在草叢裡。


  忙著趕路的兩個人根本沒發現,或者說已經無暇顧及了。


  這邊的墨御醫治尋找,剛剛有人說看見她來這邊大概是想上廁所。


  可是來到這裡之後根本一個人都沒有。


  墨御往後走,四處張望,可是晃眼看著地上那些凌亂的早地。


  墨御停了下了,看著這四周,這草地明顯是有打鬥的痕迹,而那些或深或淺的痕迹。


  很明顯有點像那個高跟鞋留下來的,想到這裡墨御立刻撥打了邢雲的電話。


  「立刻給我派人支援,這裡發現線索」說完墨御掛了電話,還有什麼心情說別的,他現在心裡急的要死。


  沿著那些比旁邊更加凌亂的痕迹,墨御跟著走過去。


  如果說之前墨御還抱有什麼僥倖心理的話,在看見草叢裡那手鏈就徹底破碎了。


  那四葉草他認識,那是去度假時候自己買給她的。


  唯一對於這條手鏈簡直愛不釋手,一直都不肯從自己的手下摘下來。


  現在看見這條手鏈,墨御可能自己都沒發現拿著手鏈的手指有輕微的顫抖。


  隨即穩定一下心神,繼續開始追擊。


  一直等著唯一和墨御回家的墨家眾人都沒有休息。


  「這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晚了人還是沒有回來」墨老爺子看著現在的時間,兩個人在怎麼樣玩也不可能現在都不回家吧。


  「打電話問問,到底什麼回事」墨奶奶也有一些不放心。


  「我打電話問問」墨柳拿出電話,撥打唯一的電話根本沒人接聽,可是撥通墨御的號碼之後,人瞬間臉色大變。


  「你說什麼,嫂子不見了,二哥,你和嫂子才出去多久,你就直接把人弄丟了」墨柳一開口就是指責自己的大哥。


  一個大男人,居然把自己身邊的妻子就這樣弄丟了,難道不該罵。


  「不說了,我馬上過去」墨柳說完直接打電話給邢雲,讓他帶著人,這樣尋找起來比較方便。


  「怎麼啦,怎麼啦,發生什麼事情了」元秋晴拉著準備往外面走的墨柳,臉上全是焦急。


  「沒事的,就是哥哥哪裡遇見了一些問題,我過去看看,能不能幫上忙」墨柳怎麼都不可能給元秋晴說。


  唯一被綁架的事情,這樣只會讓家裡的人跟著擔心。


  「嬸嬸,我一會兒回來給你說」根本來不及了,墨柳直接快速的衝進夜色里不見了人影。


  「這到底什麼回事,剛剛還好好的,怎麼一眨眼事情就感覺這樣棘手了」能讓墨柳這樣擔心的事情並不多。


  也不知道小一一到底遇見了什麼。


  「別擔心了,一定會沒有事情的,老頭子給公安廳打電話,立刻派人支援,在他們的地盤上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難辭其咎」。


  墨奶奶聲音非常平淡,可是么墨家人最害怕是就是這平淡下面蘊含的風暴力。


  「是,我馬上打電話」墨老爺子連忙拿起手機給公安廳打電話。


  墨氏公司。


  「什麼,你說什麼,小一一被綁架了,怎麼可能,墨御不是在她身邊么,怎麼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墨子芩用手指敲打著桌面,簡直就是恨鐵不成鋼,他那個精明的弟弟怎麼就這麼糊塗啊?

  這要是一般的綁架那還好,要是真的是墨御任務中出現的紕漏,讓人家給逃出來。


  那麼那些人不管怎麼樣,都會讓唯一脫下一層皮。


  一個女孩子,誰知道對方有什麼齷齪的手段。


  「我馬上過來」墨子芩拿著自己的西裝外套朝著外面走去。


  包括現在還在溫柔鄉的南宮錦都被自己的手機吵醒了。


  南宮錦拿著手機,看著上面的顯示,猶豫了一會兒之前還是接起來了。


  看著自己懷裡睡得香甜的人,南宮錦盡量把自己的聲音放得更加輕柔。


  可是對方說的話卻讓他聲音加大。


  「你說什麼,沈唯一被綁架了,你有沒有搞錯,墨御在她身邊,什麼的人這樣大膽」。


  隨即想到自己身邊有人,立刻恢復之前的輕柔。


  「快點說,怎麼回事,需要幫助對吧!」。


  「好,我馬上讓我那些兄弟跟著尋找,千萬不能讓她們走出a市,否則小嫂子……」根本沒有活命的機會。


  這句話南宮錦沒有說出來,那個人對於墨御是怎麼樣的存在以前南宮錦不理解。


  可是現在他理解了,他允許別人傷害自己,可是忍受不了別人動錦笑一根頭髮。


  可能現在最痛苦和煎熬還是墨御吧,那個平時把沈唯一寵的不成樣子的人。


  如今,可能心裡還是有一些崩潰的。


  南宮錦坐了起來,錦笑睜開眼睛看著他有些疑惑。


  「錦笑,哥哥出去一趟,你一個人在家裡好好睡覺好不好,我很快就回來」。


  南宮錦還是想去看一眼,那畢竟是自己兄弟,在怎麼樣還是自己親自去看一眼。


  錦笑沒有說話,閉上眼睛,只是安靜的表達自己是意思。


  南宮錦也明白錦笑的意思,在她的嘴角親了一口。


  「錦笑乖,哥哥很快就回來」南宮錦說完快速的穿戴整齊朝著外面風風火火的跑去。


  而在他走之後,一直閉著眼睛的人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起身下床,朝著外面走去。


  唯一再一次有些意識的時候,感受到自己身子的顛簸,這些人應該正在趕路,並且走的還是崎嶇不平的山路。


  唯一沒有睜開眼睛,以不變應萬變,她倒要看看這些人想要幹什麼。


  再者現在自己渾身都是發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還不如養精蓄銳。


  前面的就是綁架唯一的男人和女人,男的開車,女的一直坐在旁邊。


  「你說,我們該怎麼樣折磨這個女人呢?反正藍姐說了,不管結果怎麼樣,她只是想要她死」男子聲音里全是狠厲。


  「我其實不明白藍姐和這個人有什麼滔天的仇恨,非要致人於死地」女子情緒倒是沒有那麼激動。


  「你懂什麼,他老公當初讓我們家破人亡,要不是藍姐,我們怎麼可能活到現在,現在我們活著,自然不可能放過墨御」男子提起墨御,簡直恨不得吃了他。


  「抱歉,我沒有那麼深的感觸,我只是做我的本分,但是,我很好奇,你們把人就這樣殺了,義大利司家那邊可不好交代」。


  「司帝雲一直在尋找什麼,你們都非常清楚,而當初他為什麼救你們,你們也非常清楚,現在這樣是不是有些恩將仇報了」。


  「依著司帝雲那個狠厲的性子,我不怕實話告訴你們,大家都難辭其咎,要知道,當初的冷夢舞,一直就是他的心病」。


  「比起司帝亦這個前任當家,這個司帝雲似乎更加詭異莫測」女子臉上有些苦笑,這一次梁子算是結大了。


  義大利司家,那個黑白兩道都令人震顫的人物,現在她們這樣,無異議虎口拔牙。


  人家不咬死你才怪。


  「怎麼?你怕了,怕了為什麼要接下這個任務,藍小姐可沒有逼著你」男子聲音里有些不屑。


  「我不怕,就是非常麻煩,我欠藍小姐的這一次也算還清了,以後我不會再給她做任何事情」這樣把自己腦袋懸在褲腰帶上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並且,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她可能都會忙著逃命。


  「其實這女人的心思真是最複雜的,當初那麼好的朋友,因為愛上同一個男人,就這樣撕逼臉皮,上輩子的事情,下一輩都不放過」。


  女子有些感嘆,顯然對於這些事情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還有,這一次之後司家的人要是來了,這一次可能藍小姐都救不了你們」。


  女子話里有著幸災樂禍。


  「不想死就閉嘴,藍小姐會成全你的」男子出聲制止。


  任由兩個人在前方說,可是唯一卻很疑惑,她們口中那個藍小姐到底是什麼人。


  和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仇恨,這樣恨自己,恨不得自己死。


  不過現在都不管那些,唯一感覺自己的身子有一些力氣了。


  長長地指甲掐進自己的手心裡,血很快就流出來了。


  感受到這份疼痛,唯一咬著嘴唇,精神好很多。


  兩人沒有把唯一綁起來,可能那個人對於自己的麻醉藥很有信心。


  可是也許對一般人效果還好,別說這只是麻醉藥。


  就是毒品,現在也不能奈何她,她對於這些人工合成的麻醉藥品已經免疫了。


  唯一等待機會,等著一個自己可以逃跑的機會。


  看著離城裡越來越遠,唯一努力壓下自己心底的恐慌,並且看著男子腰上的手槍,更是讓唯一不敢輕舉妄動。


  可是皇天不負有心人,並不是她們一直運氣都這樣好的。


  「唉,怎麼回事,為什麼發不動了」男子捶了一下方向盤,有些懊惱。


  「你做這些之前都不能先把這些準備工作準備到位,我們可是在逃命的關口上」女子也有一些生氣。


  真不知道這人怎麼辦事情的。


  「我怎麼知道,之前也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啊」男子說完打開車門跳下去查看油門。


  「果然沒有了」男子抬腳踹了車門。


  女子下車看著周圍,「我們現在最要緊事就是把人轉移,墨御很快就會追上來的」。


  要是真的追上來那就得不償失了,墨御她還沒有把握對付的了。


  「那怎麼辦,就在這裡把人殺了」男子詢問。


  聽到這裡唯一身子有些緊繃。


  「比起死人,藍小姐可能更喜歡見到活人,她折磨起來更有意思」比起身邊男子的直接,女子還有自己的考量。


  就在這裡把人殺了,開什麼玩笑,把人殺了她們就不可能走得出a市。


  不怕厲害的對手,就怕那些瘋起來誰也不認識的,那樣可就難對付了。


  「那怎麼辦,這樣我們根本走不出a市」男子也有些煩躁。


  女子看著他,眼裡快速的閃過一抹鄙視,都把人家老婆綁架了,還想走出a市,並且還是在墨御的眼裡子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情。


  現在可能已經有著十面埋伏,就等著她們自投羅網了。


  「我們扶著她,先逃命再說,這種可不是像別的時候,可以在拖延」女子下定決心,打開車門,把人從車裡拉下來。


  男子連忙上去跟著攙扶,就著這個姿勢,快速的把人轉移。


  等著墨御他們追上來的時候,車裡什麼都沒有,而後座有一些不易發現的血跡。


  墨御用手指輕輕的抹了血跡,看著自己手指上鮮紅的顏色。


  「這血還有淡淡的溫度,更沒有變色,那麼就說明,人沒有走遠,大家分散一下,幾個人一組,給我追」。


  南宮錦和邢雲倒倒是帶了不少人來。


  邢雲和南宮錦聽見墨御的話,連忙吩咐下去。


  然後現場就只有幾人了,幾人看著墨御,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現在人生死未卜,安慰的話有些太過於牽強了。


  看著地上時有時無的血跡,墨御跟著一路走過去。


  而唯一這邊,兩個人似乎覺得累了,放下唯一,坐在地上休息。


  「你說為什麼我們不直接殺了,還這樣受罪」男子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把人殺了。


  女子心理冷笑,可是表面沒什麼。


  「別忘了,現在藍小姐可是你們的夫人,你們這些最屬下的一點小事情都辦不好,可能你們當家的也失望」女子始終不答應就地擊殺。


  無論怎麼樣,她跟著來抓捕沈唯一,人情就當作還了。


  既然還了,為什麼要犧牲自己,真當她是傻瓜啊,沈唯一真的死了,義大利那一邊絕對追殺自己到天涯海角。


  也不真是那個藍小姐是不是腦殘,非要去惹司家,不知道司帝雲這些年一直在找人么。


  司帝雲那也是一個瘋子,比他父親司帝亦更加瘋狂。


  「我看你是怕死吧,這樣磨磨嘰嘰的」男子顯然也不傻。


  「你最好注意你的嘴巴,我這個人脾氣不好」作為殺手很少聽見這種侮辱性的語言。


  「我說你就是一個娘們,做事情就是磨磨嘰嘰的,你還以為你能幹什麼大事情」男子看著女子眼裡全是不屑。


  「那你是什麼,還不是一個廢物,有什麼資格說我」女子眼神裡面全是陰冷。


  「你算什麼東西,一個賤女人而已」男子早就受夠了女子高高在上的樣子。


  這一分鐘什麼都不顧,就像收拾人。


  「那我們來比試一下,看看誰是廢物」女子說完直接動手,早就看這個不順眼。


  感覺什麼都要聽從他的,他以為他誰啊,還沒有敢這樣命令自己呢?

  不給他一點厲害,他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簡直就是可笑。


  唯一看著兩個人現在打的難分上下,慢慢的往後退。


  很好,兩個人都還沒有發現,唯一看了看周圍的地形,現在要走顯然不可能。


  那麼,看著離自己不遠處的雜草叢林,唯一眼神閃了閃。


  看著自己手上的血跡,唯一往與自己相反的地方揮了一下。


  頓時地面就有了很明顯的痕迹,唯一嘴角勾起笑意,不成功便成仁,自己就賭這一次。


  等兩個人終於打夠了,可是看著原地哪裡還有人。


  「你個賤人,現在人沒有了,我們怎麼交差」男子暴怒了。


  「你個蠢貨,要不是你,人會丟么」女子臉上全是冷笑。


  「還不趕快去找,她不是中了迷藥么,你不是說至少一天醒不過來么」男子看著女子恨不得掐死她。


  「這個問題我怎麼知道,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事情,有些人有耐受性,藥物也許對她作用不大」女子也有一些好奇。


  那些都是她親自研製的,沒有人比她更加清楚了,可是現在出現這樣的狀況,還是讓她有些著急。


  「走,我們到處去看看,即使清醒了,也不可能走很遠的」。


  「地下還有血跡,可能是人留下」男子看著地上的血跡說道。


  「我們就朝著這個方向走去,必須儘快找到人,要不然一會兒就不是我們的主場了」。


  女子說完朝著血跡的前方一直追去。


  等人走了一會兒,叢林里什麼都沒有了,安靜的只剩下那些蛙叫聲。


  唯一從一邊的草叢裡爬了出來,看著兩個人走去的方向,站起來就朝著另外一邊顫顫巍巍的走去。


  當年為了躲避段映紅,這方面她還是有經驗的。


  而這邊的兩人,女子突然停止了腳步。


  「怎麼啦,我們趕快追啊」男子看著女子有些不理解。


  「不對啊,為什麼血跡在這邊,這裡走了這麼久地上還是沒有任何被踐踏或者再有什麼血跡」。


  女子腦海中一閃。


  「不好,我們快回去,那個女的一定還在那裡」女子說完就轉身朝著之前的地方跑去。


  可是哪裡現在是真的沒有人了。


  女子看著唯一剛才走過的方向,哪裡的青草明顯被人踩過的,一路跟著追回去。


  唯一一直跑著,手上的鮮血依舊還在繼續流,因為那個人下的葯確實有點重。


  唯一現在還感覺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的。


  「嗚」由於太過慌忙,沒仔細自己的腳下,一不小心拌到了樹根,直接摔下去了。


  可是還是顧不了那些,站起來繼續跑,跑的越遠機會越大。


  落在那些人手裡,唯一有感覺,自己可能活不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和那些人有仇恨,可是對方的目標很明顯,就是要弄死她。


  她沈唯一在那些年生不如死的日子都挺過來了,現在馬上就要走向幸福,怎麼可能讓這些人破壞。


  那是自己絕對不允許的,絕對不會允許。


  從自己的包里拿出自己的鑰匙鏈,看著上面的東西,唯一眼神閃了閃,隨機緊緊的拽在手裡,眼裡有著嗜血。


  既然都想要她死,那麼不如就拼一把。


  「沈唯一,你站住」唯一的速度怎麼可能有人家快,畢竟現在的身子很虛脫。


  唯一有些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你叫我站住我就站住,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不管後面的人,繼續跑。


  「我叫你站住」男子聲音拔的很高。


  可是唯一根本不聽,現在還是逃命要緊,誰特么像一個傻叉一個給你站住。


  「在不站住我要開搶了」男子看那根本就不聽自己話的人氣的直接拔出槍。


  唯一身子一僵,依舊繼續跑,因為她知道,這一次要是被抓回去,自己不可能再有機會了。


  即使死,那也是自己選擇,唯一這一輩子最恨把命運掌握在別人的手上。


  那樣心驚膽戰的日子,一生一次就夠了。


  「站住」男子看著根本無所謂的人氣急了。


  「砰」的一聲,真的朝著唯一的方向開槍。


  唯一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自己旁邊樹木上的洞,身子有些顫抖。


  可是還是把腿就跑。


  而這聲槍聲響起,這邊的墨御身子一顫,嘴角有血液流下。


  隨即發瘋似的往槍聲那邊跑,為什麼會有槍聲,為什麼會有。


  現在墨御對於槍聲真的十分恐懼,他老婆,那樣一個柔柔弱弱的人,這些人為什麼就是不放過她。


  「墨御,冷靜,嫂子會沒事的」邢雲看著那發瘋似的人連忙跟上去。


  「你瘋了是不是,你生怕墨御不知道我們在這裡,你開槍,我們大家都別想活」女子搶過男子手裡的搶簡直快要氣死了。


  這人怎麼回事,不知道現在最切忌開槍么?

  「先把人殺了再說」男子奪過自己的搶,朝著唯一開第二搶。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色太黑亦或者唯一的手腳比較便捷,一直就沒有打中人。


  「你看這個小賤人,麻醉藥都不能對她有效果,我們只能擊殺,以免後患無窮」男子看著唯一的背影眼裡有著殺意。


  手裡的搶毫不猶豫的朝著唯一開,這是抱了必殺的決心。


  唯一聽著後面的槍聲,即使覺得自己腿軟,也沒有留下。


  一直頭也不回的朝著前方跑,直到最後對方的彈藥似乎用完了。


  唯一眼裡有著嗜血,把她逼到這個樣子,大家都別想好多。


  看著自己前面的陡坡,唯一停下來腳步,轉過頭。


  「怎麼不跑了」看著唯一停下來,殺意盡顯。


  女子手上依舊有麻醉針,隨時準備發射。


  唯一轉過頭拿著自己手上的東西,轉過頭的瞬間,直接發射。


  很顯然,唯一的手法很好,看著那捂著自己腹部眼裡不可置信的人。


  「是不是覺得搶很好玩?說實話,你玩的真的不怎麼樣」。


  唯一拿著自己手裡小巧的迷你手槍,那是當初從墨御身上拿下來的。


  不但射程遠,最好的地方就是它沒有聲音,並且易於偽裝,平時看起來很像那種車鑰匙。


  「沙漠之鷹最新型,不錯不錯」女子拍起手掌,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同伴受傷而生氣。


  相反,她很興奮,整個人看著唯一的眼神都是特別詭異的。


  「呵呵呵,想要我命的人一直很多,可是我還是很完美的活到了今天,我不想死,我一點都不想死」唯一握著自己手裡的迷你手槍看著人。


  「呵呵呵,我一直以為墨御的夫人應該是一個嬌小惹人憐愛的女孩子,第一次見面我都有些驚訝,我現在覺得,已經超出想象了,我喜歡強者」。


  女子把玩著自己手裡的麻醉針,唯一的眼睛也是一眨不眨的盯著,就怕人突然有什麼動向。


  「我說了,我只是不想死」唯一冷冰冰的看著人。


  「我也不想死啊,大家都在努力的活著」女子看著唯一平淡的敘述。


  「既然大家都不想死,那就只能憑能力了」唯一始終沒有放下自己手裡的搶。


  「那就讓我看看,墨御的夫人有多少能力」女子說完舔了一下嘴角,然後動作迅速的朝著唯一衝回去。


  唯一做出防備的姿態,也許她沒有經過專門的訓練,可是跆拳道黑帶也不容小覷的。


  兩個人很快就扭打在一起,女子的花式是很多,可是唯一卻是實質性的攻擊。


  並且還要時刻注意女子手上的麻醉針。


  「不錯,不錯」女子出聲讚美。


  「你也不差」唯一很久沒有這樣耗費自己的體力了,感覺還是有些受不了。


  可是在自己生命面前,這些受不了就顯得不重要了,什麼都沒有生命重要。


  唯一也只能拼盡全力,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那些人一定想不到,你有這樣麻利的動作吧」女子很肯定這一點,看著地上那個要死不活的人就知道。


  這就是輕視敵人的下場,任何一點不注意都是致命的。


  「我只知道,想拿我命的,我死之前都不會讓她好過」唯一一拳揍在女子的腹部。


  女子也一腳踢在她的小腿肚上,唯一拉住她的腳,直接一個過肩摔。


  女子動作迅速的站起來再次襲擊唯一,看著唯一身後的陡坡,女子一直向唯一逼近,想把人逼下去。


  而唯一現在原本體力就不支,應付起來很吃力。


  而墨御一直不停的往前趕,就怕遲到了一步看到自己最不想看見的場面。


  墨御跑的衣衫都濕透了,臉上全汗水,可是依舊不敢停下來。


  可是,趕到哪裡的那一幕讓墨御心都要跳出來。


  「小一一,小心」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朝著攻擊唯一的那個女的發射過去。


  而唯一聽見熟悉的聲音,高興的轉過頭。


  「啊」唯一後腳踩滑,身子不停地朝後面翻滾去。


  這一分鐘唯一想的就是自己會不會摔成腦震蕩。


  墨御看見人瞳孔睜大,連忙跑上前直接跳下去。


  抱著那害怕的捂住自己頭的人,盡量讓她不要受到任何傷害。


  可是這陡坡上的石頭卻非常多,唯一是沒有受什麼傷。


  墨御大大小小的傷口卻是非常多的。


  最後滾到山坡下,墨御把人護住,看著前方那個大石頭,墨御一個反轉,兩個人換了位置。


  墨御的頭背部直接撞在上面,可是他卻沒有哼一聲。


  「老婆,老婆」看著自己懷裡已經昏迷的人,墨御輕輕的搖著她。


  可是唯一依舊還是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老婆,老婆,你別嚇我,別嚇我」墨御的聲音都有一些顫抖了。


  可是顯然理智還是存在的,連忙把唯一抱起來,不管自己有沒有受傷,找一條比較平坦的路下山。


  跟著下來的一群人,南宮錦手裡抓著那個男的,而那個女的則被邢雲控制住。


  「你去開車,我來控制她」墨柳始終還是特種部隊出生,把那個女子的雙手直接扭在後面,不管對方痛不痛。


  壓著人就走,現在心情不好,別妄想她會什麼動作溫柔。


  看著墨柳這樣,邢雲趕緊跑到前面去開車。


  墨御抱著人整個身子都是顫抖的,看著沉睡的唯一,墨御也不知道傷到哪裡。


  所以都不敢怎麼動人,一邊的墨柳看著自家二哥這個樣子,看著自己手裡的罪魁禍首。


  手下一個用力,那個人的手指立刻就彎曲了。


  可是那個女的卻一個聲音也沒有發出來,足見這承受力有多強。


  「能耐啊,跑到我們a市的地盤上來抓人,怎麼就那麼想不開,你們老大就沒有給你說過,這一個不小心,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的么」。


  墨柳看著人,眼裡沒有了平時的紈絝,裡面全是嗜血的寒意。


  唯一也是墨家人,沒有人在傷害了墨家任何一個人之後還能全身而退。


  她不允許,墨御更不可能會允許,更何況這個還是他心尖上的人。


  墨御全身都是肅殺之氣,讓墨柳不由自主的往旁邊挪過去。


  這在旁邊簡直就是壓力山大。


  邢雲在前方開車簡直就是飛一般的速度,什麼紅綠燈之類的統統拋在腦後。


  現在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情,到了市一醫,墨御自己飛快地打開車門,抱著唯一就往急診室去。


  「醫生,快來醫生,看看我老婆什麼樣」墨御嚷著大嗓子喊。


  而那些正在值班的醫生嚇得直接衝出來,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事情了。


  看著墨御懷裡衣衫凌亂的人,還有那臉上和身上的血跡。


  「快點,準備擔架,立刻急診」醫生一開口,護士連忙推著擔架過來。


  墨御把人放在擔架上,護士動作迅速的推進急診室。


  醫生也跟著進去了,急診室的燈立刻亮起來。


  墨御站在急診室門口,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那門,就好象要盯出一個洞來。


  「別太擔心了,嫂子應該沒事的」邢雲拍了拍墨御的肩膀,嘆了口氣。


  「哥哥,嫂子是有福氣的人,一定大吉大利的,你不要擔心了」。


  墨柳已經把自己手裡的人交給刑警大隊了,現在站在自己二哥身邊,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這個二哥從小到大也不見得對什麼東西特別在乎。


  唯一特別的就是小嫂子,好像從一開始,墨御就特別熱衷。


  他喜歡他的小妻子,所以他用盡了所有的寵愛,而現在自己心愛的小妻子就躺在急診室裡面任由別人搶救。


  並且自己小妻子還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出事情的,這可能讓墨御打擊更大了。


  一個男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在自己妻子受傷危險的時候並不能陪在她身邊。


  對於墨御而言,可能更多的是心裡的創傷。


  「我總覺得我能給予她萬千寵愛,讓她過的瀟洒肆意,無憂無慮,可是直到現在我才發現,一切都是我太天真了」。


  「當初因為我,她失手被打,縫了幾針,其實你不知道,你們嫂子特別怕疼,所以平時我根本不會讓她做什麼危險的動作」。


  「她怕進醫院,她怕醫生,現在我卻親手送她進來這裡對於她而言簡直就是噩夢的地方」。


  「我第一次覺得,原來自己真的沒有用,在大的權利和榮耀哪又怎麼樣,哪裡比得過小祖宗的一顰一笑」。


  「總是我,害她受苦了」墨御的眼眶有些微紅,聲音卻很平淡,很平淡的說著這一切。


  「大哥,這不是你的問題,那些人可能早就做好準備了,就等著嫂子落單,好下手」墨柳看著自己突然之間變得頹廢的大哥立刻安慰道。


  發生這種事情誰也不願意,可是不願意那又怎麼樣,事情已經發生了。


  在不喜歡也得試著去接受。


  「我捨不得她這樣疼痛,墨柳,你不懂得」墨御看著急診室那亮著的燈,就如同他心裡的希望一樣。


  「怎麼啦,到底怎麼啦,小一一怎麼啦」這也是剛才邢雲給她發的簡訊。


  看見簡訊之後看著自己熟睡的妹妹袁寄語小心的下來了。


  ------題外話------


  題外:


  將王棄妃/若水如魚

  花轎臨門被拒之門外,她曾銀牙暗咬,發誓此生「老死不相往來」。


  可是老天捉弄,偏偏走到哪都能遇到他,還每次都在自己最難堪的時候。


  女主白眼翻上天:你以為我稀罕跟著他,我一個掖庭罪奴,不抱那個戰神王爺的大腿,怎麼打怪升級。


  家門冤屈要洗,皇室疑案要查,敵國來犯要拒,權臣當道要斗,商賈民生要扶,總之,男女主真的好忙。當然,情敵也蠻強大的,不抱得緊緊的,容易被撩翻~

  且看冷麵王爺,如何追回傲嬌棄妃。(男主:沒辦法,自己做的蠢事,忍到內傷也要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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