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 別給我玩什麼花樣
唯一這一覺倒是睡得香甜,可能因為終於把自己擔心的事情落實了,現在放鬆下來,睡得格外沉。
可是,墨家有一個老習慣,無論颳風還是下雨都必須執行。
那就是在上六點半的晨練,墨家無論男女老少都必須參加。
除了墨奶奶不用之外,監督的人就是墨老爺子。
而原本睡得很沉的唯一也被那哨聲吵醒,看著在一邊急忙穿衣服的墨御。
唯一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這樣吵」。
唯一聽著外面走的很慌亂的腳步聲,看著墨御,不理解了。
大早上的,這是幹嘛?
「老婆,快起來,墨家的規矩,現在必須晨練」墨御趕緊給唯一找衣服穿上。
「晨練,為什麼晨練」在學校即使有這個運動唯一都不會去參加的。
「快點,沒時間解釋了」墨御自己上手親自給唯一穿衣服。
穿完衣服之後來不及解釋,拉著人就直接往前沖。
這遲到了懲罰都是雙倍的。
「我們還沒有洗漱呢?你確定這樣出去可以見人」唯一看著拉著自己跑的形象都不顧的人問道。
「去晚了,我們會更加沒有形象」自己爺爺什麼性格墨御最了解了。
等唯一和墨御到達操場上,唯一才明為什麼墨御不要什麼形象了。
因為現在除了在一邊悠閑喝茶的墨奶奶,其餘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形象可言。
就是平時優雅大方的元秋晴,現在也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墨御拉著人趕緊去站隊,唯一看著站在自己旁邊的墨柳還有在前面訓話的墨老爺子,感覺自己又回到了軍訓時候。
「嫂子,你簡直來的太及時了,多一分浪費,少一分犯罪」墨柳挺直身子,和唯一說話的聲音非常小。
「這是幹什麼?」唯一還沒有見過那一家有這樣的規矩呢?
「和大家熟悉了你就知道,這件事情簡直就是風雨無阻」。
墨柳翻白眼有些感嘆,在部隊墨御不放過她,在家裡老爺子也不放過她。
她墨柳怎麼就這樣苦逼呢?
「讓我想起了軍訓的時候,似乎也是這樣」唯一也小聲的和墨柳睡覺。
「那個老頭子,做了一輩子的革命幹部,現在退下來了,以前的性格還是沒什麼變化」。
「以前在軍營,還可以訓練那些新兵蛋子,現在在家裡,我們就是新兵蛋子」墨柳覺得自己從來就沒有逃脫過當兵的命運。
「墨柳」墨老爺子看著墨柳說話,聲音有些中氣十足。
「報告,我在給嫂子講解你的訓練計劃,因為她不知道」墨柳就是屬於那種說謊話沒有任何壓力的。
「是么?」怎麼看墨柳都不是那樣善解人意的人啊?
「報告,是的」墨柳大聲的回答。
「別和我磨嘰,依舊是之前的訓練項目,繞著整個軍區大院給我跑幾圈」。
「男的二十公里,女的十公里,開始」墨老爺子說完吹響哨聲。
那些人反射性條件的開始拔腿就跑。
唯一自然跟在後面,墨御一直放慢腳步,等著唯一。
「快點,磨蹭什麼,要是十五分鐘室內沒有達到要求,那麼就重頭開始」老爺子看著扶著唯一的墨御出聲說道。
「你快去,我沒事的」唯一示意墨御趕緊追上墨子芩他們。
「不,我還是在你身邊」唯一的身子骨本來就弱,也不知道老爺子怎麼想的,居然要她十公里。
「我沒事的,你別這樣誠惶誠恐的,爺爺的命令還是必須執行」唯一這才進門第一天,不可能就這樣任由自己耍小脾氣。
唯一也屬於那種審時度勢的,自然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了。
「快點去,不然我生氣了」唯一看著人磨磨蹭蹭的,再看看前面的墨子芩他們已經跑的老遠了,趕緊給人說道。
「那好吧,我在終點等你」墨御看著唯一這樣堅持,也就聽她的。
墨御雙腿本來就修長,之前也是因為顧及唯一。
現在沒有和唯一一起,自然速度要快很多,很快就追上了墨子芩和墨傲寒他們。
「嫂子,是不是特別辛苦啊」墨柳跑到唯一身邊,看著人關心的問道。
這點難度對於她而言還是可以接受的,可是看著手無縛雞之力的嫂子就不行了。
因為運動,唯一的臉上有些細微的汗珠,臉頰也有些紅。
「倒不是很累,就是這樣的運動我確實很少涉及」。
在學校也沒有參加運動會什麼的,對於跑步和鍛煉也沒有那麼熱衷。
「你要習慣墨家這樣的節奏,不然會很痛苦的,現在只是跑步」墨柳看著人搖了搖頭。
「對的,老爺子就是那樣,退休了就來訓練我們,小一一,你要習慣」元秋晴跑到唯一的身邊。
看著那出了很多汗的人,拉下自己脖子上還沒有用過的毛巾。
「擦擦汗,這天氣,簡直就是熱死了」元秋晴把毛巾遞給唯一。
「墨媽媽,還是你用吧」看著同樣跑的氣喘吁吁的人,唯一沒有接過來。
「客氣什麼,都是一家人,你第一天來就叫你來跑步,不好意思的是我們才對」元秋晴把毛巾硬塞給唯一。
「對的,現在只是跑步,一會兒可能還有仰卧起坐」余素非看著自己這個侄媳婦也找話題和她說。
「仰卧起坐算什麼,很可能還會有什麼加強訓練」李芳慧覺得這麼多年,這已經是一個習慣了。
「反正,怕什麼來什麼,老爺子的腦袋裡,你永遠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陸新藍也有些好笑。
唯一看著這幾個算是頂級名門夫人的人,平時在人前優雅的樣子看習慣了,現在看著人倒覺得非常有趣。
看著唯一臉上的笑意,元秋晴開口了,「小一一笑什麼,笑得這樣開心」。
「沒有,就是覺得以前在電視上看著墨媽媽和伯母們覺得特別優雅和從容,現在看著你們這個樣子,覺得很接地氣」。
因為這樣看起來更加生動,而不是在人前刻意的偽裝。
「咳咳咳,那不是場面需要麼」余素非有些不好意思了。
「就是,你都不知道,有時候笑得恨不得把身邊的人掐死」陸新藍這個考古學家從來都不是什麼好脾氣。
「臉都笑僵硬了,簡直就是損失」李芳慧也跟著說道。
「其實優雅什麼的,都是給別人看的,我們只需要自己活得開心就好,別人的評價我們又怎麼左右的了呢?」。
「對不對,小一一」元秋晴朝著唯一眨了一下眼睛。
唯一看著元秋晴有些俏皮的動作,點點頭,墨家這一大家子都非常好。
「你別有什麼心理負擔,我們墨家沒有那麼講究,都是一家人有什麼需要儘管說」陸新藍看著自己這個瘦弱的侄媳婦,打心眼裡心疼。
「就是,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告訴伯母,伯母給你出謀劃策」余素非看著唯一說的非常豪爽。
「我以為你只會用刀,沒想到你居然還會什麼出謀劃策,我小看你了」李芳慧看著余素非語氣有些嫌棄。
「你還不是只會用筆,藝術家?」余素非看著李芳慧,兩個人互掐起來。
「金牌醫生,了不起是不是?」李芳慧看著人挑眉。
「就是喜歡你這種口是心非的藝術家」。
唯一看著兩個人,轉過頭看著元秋晴,這剛剛還好好的,怎麼感覺一瞬間兩個人的磁場就變了。
「這兩個人年輕的時候就一直互相看不順眼,這爭執的毛病也是十年如一日,習慣就好」元秋晴給唯一解釋。
唯一瞭然的笑了,十年如一日的這樣,誰說不是另外一種感情很好的詮釋。
幾個人就這樣一路跑一路說笑,因為她們的原因,唯一反而覺得這十公里沒有那麼難受了。
不過因為是第一次,十公里跑下來,唯一覺得自己的身體就不是自己的了。
看著已經跑完的墨御,唯一加快自己的腳步。
「加油,老婆,馬上就到了,馬上就到了」墨御給唯一加油打氣,看著唯一雙腿發軟,已經走的顫顫巍巍的。
墨御看著簡直就是覺得煎熬,他寧願多跑一點,也不願意自己的老婆受罪。
唯一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人,雖然就像腳踩在了棉花上,但是還是加快了步伐。
到終點那一霎那,唯一直接就撲在墨御的胸前,緊緊的靠著人喘氣。
她現在覺得自己整個肺就像要炸了一般,疼的呼吸不回來。
還有雙腿,有些顫抖,軟的不像話。
「不錯,不錯」墨老爺子看著唯一,嘴裡有著讚賞。
第一次就這樣,說明身體還是不錯的,想當年他那幾個兒媳婦,五公里下來,就直接歇菜。
這沈唯一看起來瘦弱,可是身體底子還是很好的。
「爺爺,你就不能對於她酌情的減少一點,十公里簡直就是太勉強了」墨御看著自己的爺爺,和人打著商量。
「那不行,這是墨家定下的規矩,不可能修改」再說,這也是鍛煉她的身體機能。
身子好了,以後生的孩子才健康,想著自己的大胖孫子,墨老爺子就覺得幸福的明天就在不遠的將來。
看著墨老爺子那詭異的笑容,唯一忍不住心裡一跳。
「好了好了,都會去吃飯吧,時間不早了,今天也不再有什麼其他的訓練了」墨奶奶看了看時間,開口說道。
「小一一,要不要緊」墨奶奶看著自家孫媳婦也有些愛莫能助,這墨老爺子有時候固執起來,就是一頭倔牛。
「我沒事的,奶奶」唯一靠著墨御喘氣。
「那就好,走,我們去吃東西」墨奶奶走到唯一身邊,看著人眼裡有些心疼。
這才進門第一天,這待遇簡直不要太詭異。
「我沒事的,奶奶,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唯一看著老人家眼裡的自責,開口說道。
這是很挑戰身體的極限,但是還在身體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
「傻孩子,走」墨奶奶看著這樣惹人疼愛的唯一,心裡軟成一團。
一大家子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回去吃飯,反正日復一日就這樣這樣,也沒有人覺得奇怪。
回去之後大家都是先去洗漱,再去餐廳的,要不然一身汗味,怎麼吃得下去。
等待時間整理好出來,都差不多過去一個小時了。
坐在餐桌上,唯一喝著墨御盛給自己的玉米排骨湯。
「對了,母親,我和小一一雖然結婚證領了,你們是不是需要找一個時間和沈家談一下結婚的事情了」墨御想著這勢在必行的問題,問著自己母親的意見。
「可以的,我們可以去拜訪或者約親家出來一起吃個飯,大家商量一下結婚的事情」這種事情元秋晴求之不得,就等著兩人鬆口。
自己的孩子結婚,自然要搞得風風光光的。
「你覺得呢?,小一一」最重要的是唯一哪裡,元秋晴知道唯一和沈嚴關係並不好。
可是沈嚴在怎麼樣都是唯一的父親,兩個人要結婚,沈嚴哪裡是必須參與的。
要不然以後唯一在這些名門望族裡怎麼抬頭做人。
一個沒有任何親人祝福的人,別上表面上也許因為墨家不會說什麼,可是私底下的事情誰又知道呢?
「我沒意見,墨媽媽安排就好」唯一這樣說,就是把事情是所有權都交給元秋晴處理。
「那我就去約一下,大家一起吃個便飯,商量婚禮的事情」元秋晴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自己的兒子終於要結婚了,她這個做媽的也該解放了。
「我們打算這幾天就去把婚紗照拍了」看著這家老媽,墨御說著自己的打算。
「這肯定的,不可能讓你回部隊,讓小一一一個人去處理這些事情吧,那多尷尬」這些事情元秋晴當年也不是沒有經歷過。
結婚的事情都是自己一個人安排的,去預約婚紗照,那些人看著自己一個人,簡直就是像在看神經病一樣。
這些眼光元秋晴也希望沈唯一不要經歷,因為當時或許沒什麼。
但是無論怎麼樣,心裡的失落是在所難免的。
「那沈家那邊就交給母親了,我和小一一去準備婚紗照」。
肯定的,母親說的意思他都明白的。
不過就是不想小一一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很完美」元秋晴答應。
吃完東西之後墨御不顧自己家人生阻攔,執意要把唯一帶走。
頂著墨家眾人戀戀不捨得目光,唯一坐上了墨御的車子。
直到看不見任何影子了,墨家一行人才回到家裡。
而唯一和墨御兩個人,唯一倒是沒說話,墨御嘴角輕揚,看起來就是心情很好的樣子。
「我看你似乎非常開心」唯一看著墨御,開口問道,和自己家人搶人真的就那麼有成就感。
「很不錯,感覺很好」墨御毫不猶豫大方的承認。
「果然惡趣味,對了,你先讓我回去公司一趟,我需要處理一些事情,然後我們就可以去預約一下婚紗照了」公司那邊確實還有一些後續的事情需要處理。
只需要落實了,那麼接下來就可以放鬆了。
「好的老婆,其實我早就預約好了,就在等著你」。
「卧槽,你什麼時候預約的,我怎麼不知道」唯一覺得自己驚訝了。
墨御轉過頭看著唯一,伸出手指揉了一下她的頭髮。
「那是我朋友,前幾天打電話給她了,我們過兩天再去,這幾天我們先去玩一下,你工作那麼累著,我們去放鬆一下心情」。
預約婚紗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情,現在他只想帶著唯一去散心,因為婚後不一定有時間陪她去度蜜月。
「簡直不要太棒,么一個」唯一高興的在墨御的臉頰邊親了一口。
惹的墨御美滋滋的。
把唯一送到公司門口,「要不要我送你進去」現在他可是有身份的人。
「不用了,我先去處理一下,一會兒你來接我」唯一再一次在墨御的臉上親了一口。
自己打開車門走出去了。
墨御一直看著唯一,直到看到她走進公司才發動車子離去。
「先生,請你離開好嗎,我們這裡真的不招人」。
前台小姐看著自己眼前年輕帥氣的男孩子,有些無奈的開口。
「不可能,我明明已經通過了考試,為什麼名額里沒有我」男孩子顯然不聽。
唯一原本打算坐電梯直接到市場部,聽到這裡有些興趣了。
轉一個方向朝著兩個人走去。
「怎麼回事」唯一走上去看著前台小姐問道。
兩個人同時轉過頭,前台小姐看著唯一,恭敬的喊了一聲:「總監好」。
而那個男孩子轉過頭的瞬間,唯一看著那年齡顯然不大,很稚嫩的人挑眉。
最重要的是,這個男子的面容,唯一覺得那眉眼之間分外熟悉。
眼裡有些微微的震驚,這位倒是和他那個父親有些相似。
看到這裡,唯一覺得自己樂呵了。
男孩子看著唯一有些不知所措,低下頭不說話,剛剛的好口才也沒有了。
「怎麼回事?」唯一的話明顯問兩個人的。
「總監,人力資源部名額里沒有這個人,可是他偏偏說自己被錄取了」前台小姐看著唯一有些為難。
這沈唯一絕對比那個沈無雙更加厲害。
「你呢?你怎麼說」唯一現在想聽這個人的解釋。
「我看你年齡不大,為什麼這麼早就出來上班」這個人的年齡可能還沒有自己大。
可是發育的很好,倒是比唯一高了一個頭。
「對的,我還在讀書,是來勤工儉學的,我看見你們單位在官方網站的招聘信息,聽說你們需要建築行業的人,我就過來了」。
「可是我明明所有考試和面試都通過了,為什麼名額里沒有我」男孩子對於這件事情還是有些耿耿於懷。
「勤工儉學?」她怎麼不記得自己需要的是學生了。
沈無雙到上會打算,這些孩子都沒有什麼經驗,特別是那些還沒有踏入社會並且不知道行情的學生。
只要一忽悠,那些學生肯定會上當,而且,工資普遍不是很高,只有正式員工的三分之一。
「建築行業,那個學校的?」。
「a市商學院」男孩子立刻回答。
「不錯,不錯」a市最好的商學院。
「總監,我請求你給我一份工作,我真的需要錢,我什麼都會做的,我會努力去學習的」男孩子看著唯一,眼裡有著祈求。
剛剛他聽見了,這個前台喊她總監,那麼應該是一個有說話權利的。
「公司不會養什麼閑人,公司只招對自己有用的」唯一現階段真的需要人才。
「我會努力的,請你給我一個機會」男孩子看著唯一的態度不是直接拒絕立刻再接再厲的說著。
他真的很需要這個機會,他的母親還躺在醫院裡,需要治療費用。
外面那些小公司根本沒有沈氏這樣高的工資,所以聽說自己面試考試都通過了,他真的很激動。
然而,一去人力資源部,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
「你現在上學,主要的事情就是讀書,沒必要現在就開始工作」唯一看著人的年齡就是有些小。
「總監,我請你給我一個機會,我是真的需要這份工作」。
男孩子也不笨,看見沈唯一還在這裡好好和她說話,那麼就是還有迴旋的餘地。
「叫什麼名字」唯一看著人,拒絕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
能力範圍內可以幫那就幫,要是他沒有那個能力,這碗飯他吃不下,那麼就另當別論,總的給別人一個展示自己的機會。
「我叫郝長清」男孩子露出靦腆的笑容。
「郝長清是吧!我可以給你機會,能不能留下,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謝謝總監,謝謝你肯給我一個機會」郝長清看著唯一眼裡充滿感激。
「跟我來吧,和我去辦一下手續」唯一轉過身子,帶著人朝著一邊的電梯走過去。
「我是商人,不會做什麼虧本的買賣,這裡也不是什麼慈善機構,對於我沒有用的人,我只能淘汰,希望你明白」。
唯一直直的看著人,絲毫不覺得自己說這些話會不會很打擊人。
可是唯一覺得自己沒有說錯,這不單是沈氏的宗旨,就是現在的整個社會。
不努力,不付出,那也是會被淘汰的,這才是人生的第一步而已。
「總監,謝謝你」無論怎麼樣,還是願意給自己一個機會。
「能不能留下來,看你表現」唯一看著比自己還小的人無所謂的笑笑。
她不是那種喜歡把人逼到死路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能力和資源這種東西,還真的說不清楚。
唯一把人直接帶到人力資源部沈無雙的辦公室。
沈無雙正好現在沒事,看著唯一帶著自己之前趕出去的人進來,臉上的笑意就僵硬住了。
「沈唯一,你什麼意思,你需要的人我已經給你招到了」。
沈無雙看著唯一,這人為什麼每一次都要和自己作對。
「把你招聘到的人員名單和資料給我」唯一看著沈無雙伸出手指。
「你要那些幹什麼」沈無雙看著唯一,不明白她想幹什麼。
「我要哪些幹什麼,人是我親自要求的,我總的看看你招聘的符合不符合我的要求」。
唯一一好笑了,自己部門的預備人員,她這個總監難道無權過問么?
「在這裡,你自己看看」沈無雙拿過自己桌子旁邊上資料丟給唯一。
唯一一張一張仔細看,可是裡面的資料里並沒有叫做郝長清這個人。
而且人員名單和資料也不符合,多了一個人,一個姓段的。
「姓段的是什麼來路啊,看這些資料似乎不但學歷不怎麼樣,還是一個喜歡遊手好閒的」唯一指著名單上的人,問著沈無雙。
沈無雙看了名字一眼,眼神快速閃過一抹異樣,恰巧被唯一看見了。
「沈無雙,我警告你,我要的的是實用性的人才,不是那些街頭混混,歪瓜劣棗,少給我玩什麼偷梁換柱的戲碼」。
「我直接告訴你,在我的市場部,要是沒有她的價值,那麼就是在大的來歷,我也會請她回人力資源部」。
「我市場部不需要哪些混吃等死的,沈無雙,你是故意的對吧,你要是做不到公平公正的,我會請求總裁給我一個公平公正的人」。
唯一說完直接把那些資料砸在沈無雙的桌子上。
想把自己親戚介紹過來,往她的市場部塞,想得美。
就是一個叫花子都可以,她段家人就是不行。
「你什麼意思,我可是按照你的方案給你找的人,你現在找我發什麼脾氣」。
「沈唯一,你氣焰給我收斂一點,我沒有那麼好說話」沈無雙看著唯一這樣不客氣,心裡很憤怒。
辦公室本來就是透明的,這沈無雙簡直就是不給自己面子,存心讓自己丟臉。
「我覺得總裁哪裡最好說話,同為建築行業,這位明顯比那什麼姓段的好多了,為什麼人家沒有被錄取,反而是那個什麼都不行的人進來了」。
「沈無雙,別給我找蹩腳的理由,你就是自私」唯一看著人一副有些心虛的模樣,冷哼。
「我市場部就是不要這個姓段的,給我退回去,還有,這位的入職資料你給我辦理一下」唯一指著人和沈無雙說道。
「你憑什麼命令我?,你以為你是誰」看著唯一這樣不可一世誰也沒放在眼裡的模樣沈無雙簡直就是氣炸了。
「憑我是市場部的總監還有公司的董事,這些理由夠么,不夠我在給你找」唯一看著那快要氣炸的表情眼裡全是笑意。
「沈唯一,算你狠,你給我等著」沈無雙現在自然沒有說什麼,她的權利確實沒有沈唯一的大。
「還有,以後別給我隨便放什麼阿貓阿狗進來我們市場部,我們這裡不是什麼動物園」。
「你們的親人我一個都不會用,你就死心吧」唯一說完看了人一眼,轉過身子走了。
郝長清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唯一走了,他也跟在後面。
看著我一那個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好霸氣啊?
唯一回到市場部看見龍採薇。
「總監,怎麼來了」今天都快要中午了,唯一才來,龍採薇還是很驚訝的。
不過看著唯一身後年輕的男孩子,龍採薇有些好奇。
「這位是……」眼神一直放在唯一的身後。
「這是新進來的新人,叫郝長清,對了,採薇,有時間你就帶他吧,你知道的比較多,能傳授的也比較多」能得到龍採薇的親自帶教,那也是會很快進步的。
「是,總監」看著那很乖巧的人,龍採薇爽快的答應道。
只要很快帶出來,工作又可以輕鬆一點了。
「長清,這是龍助理,很有能力的一個人,以後你就跟著她,她會告訴你我們有哪些工作的」唯一給身邊靦腆的大男孩介紹。
「你好,龍姐,我叫郝長清」郝長清伸出手。
「你好,我是龍採薇」龍採薇也很禮貌的伸出手指和郝長清握了一下。
「以後多多指教了」看著龍採薇還是有些靦腆。
「沒問題,有什麼不清楚不明白的可以來找我」龍採薇看著年輕的人,溫和的說道。
她家裡也沒有什麼兄弟姐妹之類的,現在看見郝長清,倒是覺得有些親切了。
「對了,長清,明天把你的資料準備一份交給我」唯一想知道,這郝長清和那個人究竟有沒有關係。
「好的,總監」郝長清點頭,眼裡全是感激。
很感謝這個人給自己機會,展示自己。
「嗯,那就這樣」唯一說完轉過身子去辦公室準備資料,接下來幾天都不在公司。
「總監,似乎心情很好」龍採薇看著臉上一直就有著笑容的人好奇的問道。
「心情是很不錯,接下來要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其餘的都交給你們處理了」唯一走到辦公室,坐了下來。
今天早上跑了十公里,現在感覺大腿都還是酸疼的。
「總監怎麼啦?」為什麼突然這樣把事情都交給她們。
「廢話,我可是要結婚的人,自然是要去準備拍婚紗照了,等我那個老公要是有什麼緊急任務不在身邊,勞資那個婚紗照就是一輩子的遺憾了」。
唯一白了龍採薇一眼。
「什麼?總監,你都要舉辦婚宴了,要不要這樣迅速」龍採薇淡然的臉上難掩驚訝。
「不然呢?準備好紅包,到時候給我來一個大的」唯一看著人笑嘻嘻的。
「那必須的,只不過婚禮打算在幾號進行」龍採薇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小的人都結婚了,瞬間感覺自己老了。
「還有一些日子,再看日子呢?」這些事情急不得,今天看墨媽媽那個樣子,估計會舉辦的很盛大。
「到時候記得通知」唯一的婚禮她一定要去參加,想看看這小總監是怎麼樣幸福的。
「一定通知你」唯一毫不客氣的說道。
一邊的郝長清看著唯一這人前截然不同的態度有些不知道說什麼。
但是,他感覺他更喜歡現在的沈唯一,至少沒有任何盛氣凌人的態度。
面對那個人力資源部的監張,唯一的表現就是非常強勢。
給人的感覺就是有什麼天大的仇恨,而面對自己人,又可以這樣無拘無束的。
唯一一處理就是一個下午了,等著墨御的電話來到之後。
唯一迫不及待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飛奔而去。
看著停靠在公司門口的車子,唯一一眼就認出了車子裡面的人。
快速走上前,打開車門坐進去。
墨御偏過頭抱著唯一就來了一個髮式熱吻,直到最後兩個人都氣喘吁吁的。
「今天怎麼就這樣熱情呢?」唯一臉蛋已經紅的就像那快要熟透的蘋果一樣。
而墨御依舊在唯一的臉頰上淺酌,彷彿怎麼都親不夠一樣。
「我老婆很香,自然想試一試味道」說完墨御還煞有其事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唯一看著墨御魅惑的眼神和動作,覺得很性感,直接看呆了。
結果就是再一次被吻的直接喘不過氣。
墨御的大手在唯一的腰部細細的摩擦,有些挑逗的意味。
雙眸里有著唯一熟悉的光芒,「老公」聲音很軟糯,就像刻意撒嬌一樣。
「老婆」墨御靠在唯一的脖子處,炙熱的呼吸噴洒在唯一的脖子上。
看著唯一修長的脖頸,墨御伸過頭去使勁的吸允了一口,直到上面有一個清楚的草莓印。
「這裡人多,注意自己的言行,我們回家吧」唯一呼吸已經有些不平穩了。
現在墨御撩拔人的技術簡直就是越來越熟練了。
唯一都懷疑,到底誰才是那個老司機。
「回去你就讓我做么,我保證只做一次」墨御臉色瞬間可憐兮兮的。
唯一看著那平時威嚴冷酷的人做出這樣類似撒嬌賣萌的動作覺得有些好笑。
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老大,你還需要你那張臉么」唯一揪著墨御的臉頰,怎麼感覺越來越厚了。
「不需要,我只需要你就夠了,其他的我拿來幹什麼,又不能做,又不能讓自己爽」墨御緊緊的盯著人。
唯一聽見墨御的話,臉蛋更加紅了,這該死的老流氓,說話越來越無恥,難道就不知道羞恥為何物么。
可是現在對於墨御來說,只要和唯一可以進行夫妻之間的交流,廉恥是完全沒必要在乎的。
操自己老婆,誰有資格說自己。
由此看出,男人都是厚顏無恥的,平時在高冷也沒有什麼用,關鍵在床上。
「別鬧了,快說我們接下來該去什麼地方玩」唯一好奇接下來的旅程,因為她真的還沒有什麼時間去放鬆。
「我們去江南的古鎮吧」哪裡這個時候正是風景秀麗的季節。
鳥語花香的,不但可以度假,還可以拍婚紗照。
「好啊,可是,哪裡不是處於b市么,會不會有點遠啊」那個四季如春的地方唯一夢想了很久,可是都沒有人和自己去。
「我們明天就出發」墨御看著唯一那高興的樣子自己心情也很愉悅。
「謝謝老公,果然是真愛」唯一捧著墨御的臉頰啵啵啵的親了幾口。
墨御感受著自己臉上刷口水,看著人的眼裡全是無奈,真是一個天真的傻丫頭。
「不過,剛剛媽媽打電話過來,今天晚上帝尊還有一場飯局,要我們現在準備一下過去」。
墨御看著唯一,就怕她會有什麼過激的行為或者情緒。
因為兩個人都知道邀請的人是誰。
可是唯一卻只是收斂笑意,就是生氣都不曾有。
墨御握著唯一的小手,拍了拍,「老婆,忘記那些過去吧,我們從新開始,忘掉那些不美好的記憶」。
「我給你無邊寵溺,給你無上權利,但是,一定要讓自己活得開心,過去太痛苦,但是未來始終都是美好的」。
窮其一輩子墨御都是希望唯一忘掉那些過去,好好活著,為自己而活,而不是一個復仇的傀儡。
那樣的人生簡直就是太累了,小一一應該有這屬於自己的幸福。
「老婆,看你今天這樣乖巧,老公就告訴你一個事情吧」墨御想起來自己去查的那個事情。
「你說說看,到底什麼事情」唯一臉上揚起笑意看著墨御。
「你是不是叫人暗中探查段映紅的事情」因為自己派去的回來給自己說的。
說調查段映紅的還有其他人,墨御一想就明白,除了自己老婆還有誰。
要說這世界上,可能沒有比唯一更恨段映紅的人了,所以調查的事情,唯一是不二人選。
「你怎麼知道?」唯一這就好奇了,自己還沒有開始行動好久吧,這位怎麼就知道了。
「為了老婆的安全,老公簡直就是煞費苦心啊?這不是擔心老婆的安危么,總的找人看著點」墨御毫不猶豫給唯一承認自己派人去跟蹤她的事情。
唯一看著人說的這樣坦白,一時間還找不出話語來反駁。
「墨御,你在怕什麼,我沒事的,我自己的仇我會報,你只需要做我最堅強的後盾就好」那些事情不是墨御這種人可以沾染的。
而她沈唯一,也不允許墨御為了自己的有什麼瑕疵。
在唯一心裡,墨御就是那個英雄,那麼彷彿永遠打不到的英雄。
「你這小不點,我只是為你提供一點線索而已」。
段映紅那個人,墨御肯定不會放過,那個曾經讓唯一那麼痛苦那麼絕望的人。
不止是沈唯一,就是他墨御,都不能選擇原諒。
每一個都得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段映紅當初那麼做,想必早就預料到了自己的下場。
可是令墨御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唯一當初被注射的毒品,到底是誰提供的,這幕後的人到底想幹什麼。
唯一說的哪一類毒品現在都是還處於研發階段,那些人為什麼實驗在一個不滿十八歲的人身上。
到底是什麼樣的仇恨,才下這樣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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