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老婆,我是不是失寵了
可是越檢查李醫生的眉頭皺的越緊,看著墨御有些欲言又止。
李醫生眼裡的為難墨御怎麼可能沒有看見。
等他檢查完后,墨御放下人,給唯一蓋好被子之後,兩個人來到客廳。
「墨首長,能不能把之前的事情給我說說」其實李醫生也很無奈啊,他一個腦科醫生叫他來看皮外傷還有精神方面的,這不是大材小用么。
墨御看著李醫生,猶豫了一下,也沒有絲毫保留的和盤托出。
可是李醫生卻越聽眉頭皺的越緊,直到後面墨御說完。
「首長,我覺得……夫人應該找一個心理醫生或者催眠大師看看」。
聽完墨御的講述,這是李醫生最直觀的感受。
一個人的神經敏感到如此境地,不得不說,那是一塊心病。
「或許尊夫人年幼的時期遭受過什麼損壞,讓她對那段記憶刻骨銘心,痛苦的忘不掉,以至於風吹草動,她就會不受控制」。
看著墨御手臂上的傷口,不用說,一定是那個小祖宗留下來的。
可是李醫生還是很好奇,到底是多麼痛苦的曾經,會讓人連回憶都不敢。
「首長不知道有沒有發現尊夫人的左手手腕和雙手臂上的針孔」李醫生仔細回憶起自己剛剛檢查的。
聽到這裡墨御的心有些鑽心的疼,手指緊緊的捏起。
那些他作為最親密的人怎麼可能沒有發現,只是唯一左手的傷口他確實沒有在意的。
因為唯一哪裡長期的帶著一塊手錶,所以他並沒有在意。
看著墨御,李醫生可能也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首長,那是一道傷痕,雖然不是很明顯,可是要造就那樣的傷口,並且是在這科技發達的年代,疤痕還是這樣明顯,可以說,足於毀掉整隻手,可是看出……」。
李醫生看著那個渾身止不住發抖的人,「其實對方並不想活下去,她只為尋死」。
「夠了,李醫生,今天的事情就先到這裡了,你先回去,今天的事情也不要聲張」。
墨御覺得自己不能再聽下去了,自己的胸口很疼,很悶。
「是,首長,首長的手臂需要我給你包紮一下么」。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你花時間多給我注意一下這小丫頭的病情」。
墨御覺得現在可能比訓練好累,訓練累的是身子,他現在累的是心。
「是,首長」李醫生眼光閃爍,他是腦外科醫生啊,不是心理疾病輔導者。
「我記得李醫生當年可能軍區總醫院出了名的全能,我如果沒有記錯你對心理這方面的研究也是頗深的吧」。
李醫生那些小揪揪怎麼可能逃的過墨御的眼睛。
「那都是以前了,都過去了」李醫生看著墨御笑得有些謙虛。
「李醫生是國外頂尖醫學專業畢業的高材生,我希望不是浪得虛名,我這個人就是有時候特別認死理,我家小祖宗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是,首長」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啊!
李醫生最後走的時候都沒有得到墨御一句好話或者好臉色。
不得不感嘆,這年頭,幹什麼都苦逼,醫生也是一個技術活。
送走了李醫生,墨御來到書房,眉頭皺起,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上一支煙,
煙霧繚繞里俊美的男人薄唇抿的緊緊的,最後忍不住拿出電話。
「喂,我是墨御,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墨御問著對方,那是在獵狐之後吩咐的另外一個人。
「老大,有進展,但是不大,夫人年幼時期失蹤兩年,確實在精神病院,可是監控卻被人有心破壞」。
「而那個精神病院的院長早已不知所終,夫人那個後母,我們只能查到和道上的龍爺關係極好」對方不停的說著自己所查到的事情。
可是墨御眉頭卻忍不住皺起「和龍爺有關係,這件事情別停止,一直給我追查」。
「是,首長」。
那人說完墨御掛了電話,看著前方,墨御的眼裡全是幽深,他當然知道龍爺是誰,那個人曾經也在他的死亡名單之內。
只不過,那個人黑道勢力太過強大,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洗心革面,上面才撤回命令。
而唯一那個后媽,又是誰?有什麼本事讓那個人幫助她。
看來很多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小祖宗身上到底有什麼或者兩個人有什麼恩怨。
要這樣傷害一個只有十六七歲的孩子,她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再次回到唯一的房間,看著那蒼白著嘴唇睡的極其不安穩的人。
唯一的身子蜷縮在一起,好似那沒有安全感的孩子。
墨御這下倒是沒有回房,直接躺在了唯一身邊。
剛開始唯一還是蜷縮著身子抵抗,漸漸的,似乎聞到了熟悉的問道。
身子漸漸放鬆,墨御把人抱在懷裡,親了一下她的嘴角,讓人靠在他的肩窩。
「小祖宗,對不起……」黑暗裡的話語聲散落在空氣里。
這句話,不知道是對誰說得。
唯一覺得自己這一覺睡得極其不安穩,身邊就像有一個大火爐一樣,烤的她非常難受。
可是怎麼都躲不開,唯一開始小幅度的掙扎。
「別動」耳邊響起的是墨御醇厚的聲音。
唯一原本打算再睡一會兒的,因為今天是周末嘛?
可是聽到這句熟悉的聲音,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睜開一隻眼睛,看著那古銅色的肌膚,眼睛直直的一路往上。
視線定格在那張俊美剛毅的臉上。
「我操……」可是接下來的話某被墨御封在口中。
唯一看著那一大早就發情的人,眼裡有著惱恨。
這死男人什麼時候在她床上的,這不科學啊?
可是墨御卻沒有給她想說時間,帶著人一同沉迷。
直到一吻作罷,兩個人呼吸都有些不平穩了。
唯一因為呼吸不順暢的原因臉蛋潮紅,「你為什麼會在我的床上,不是應該在你房間么」。
唯一喘著粗氣,質問著某個不要臉的人。
墨御一把抱起人,自己翻過身,讓唯一趴在自己的胸前。
「這不是想我老婆了么,不能同床共枕的滋味,簡直煎熬」墨御沉著臉色,一本正經的說著。
唯一抽了抽嘴角,「咋能好好說話么」。
「老婆,我一個人獨守空房,是不是傳說中的的失寵了」。
「這話從何而來」唯一聽見這話就不舒服了。
「獨守空房,就是失寵」墨御看著唯一,坦白的說道。
「說的好像你什麼時候得寵過一樣」唯一就特么奇怪了,這老男人今天太奇怪了。
墨御:「……」。
反正墨御不管她的,抱著某人在床上打鬧很久才下床。
兩人的早餐都快接近午飯時刻了,飯後的唯一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看了一眼在廚房收拾得人。
眼裡的幽深讓人一眼看不到邊際,墨御,你可知道?你看得到不過冰山一角。
沒錯,昨晚的記憶唯一都清清楚楚的記著,同樣也記得這個老男人。
她其實還是有些感動這個老男人的不離不棄的。
可是,這些遠遠還不夠,遠遠還不夠……。
「想什麼呢?發什麼呆,走我帶你去商場添置衣物」墨御現在倒是很喜歡給唯一買衣服。
可是他最想看到唯一穿的旗袍卻被唯一不知道藏哪裡去了。
「逛街啊?」唯一眨了眨眼睛,回過神。
「可是我不想去啊?我好像什麼都用,就不要破費了」千萬不要以為她是在給墨御省錢。
那是因為她現在是真的懶得動啊?
------題外話------
繼續苦逼的找班,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