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他和她的曾經
墨御打完電話就走出書房,他始終不放心唯一的那個朋友,看起來太不靠譜了。
可是走進來,看著唯一喜笑顏開的模樣,墨御就不舒服了。
這小祖宗什麼時候對他這樣和顏悅色過,那一次對他不是橫眉豎眼的。
想到這裡,墨御頓時有些不平衡了。
坐到唯一的身邊,「什麼事這麼高興」?墨御看著唯一臉上有著溫和,眼裡也有著淡淡的溫柔。
「呵呵,就是學校里最近發生的比較好玩的事情」唯一看著墨御露出她那潔白的牙齒?。
而墨御看著唯一這樣明媚的笑容和她臉頰兩邊醉人的酒窩,不禁有些晃花眼。
心裡有著一絲蠢蠢欲動,可卻被壓制住了。
「什麼好玩的事情」墨御抓過唯一冰冷的小手,捂在自己的手裡。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唯一本來就體溫偏低還是因為昨天的失血過多?。
在這樣的炎炎夏日下,居然還是如此沒有溫度?。
唯一看著白薔薇,在看著拉著自己的大手。
開始不明顯的小弧度掙扎,她這是對著好朋友都在表明要隱婚。
這貨是不是存心坑她。
墨御無視唯一的根本稱不上用力的掙扎,依舊我行我素的握著。
他就沒有想過要和唯一的婚姻處於不見光的?。
相反,他特別樂意別人知道唯一是他老婆?。
是他墨御的老婆,是墨家的少婦人。
「你特么這是怕別人不知道我結婚是不是」唯一用這口型無聲的給某人說這。
看到這裡,墨御有些樂呵了,「一一想多了,你身子本來就弱,叔叔是無時無刻不在擔心你」。
唯一笑得露出牙齒,小手卻不老實的掙脫,一把掐在某人的腰間。
墨御的臉色雖然沒有什麼變化,可是身子卻綳的緊緊地。
「叔叔?你操心了,我現在這樣是那個殺千刀的害的,既然這樣,我現在就要好好折騰」。
唯一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某人眼裡那有些小痛苦的神色,心裡頓時滿意了。
放開自己的手,輕哼了一聲。
「對了,薔薇,我受傷的事情不要告訴寄語和初夏,還有悠悠」唯一看著白薔薇囑咐道。
她那三個朋友和這個可不一樣,至少沒有這個二。
要是來了,她結婚的時候就瞞不住了。
「為什麼不告訴她們,你幾天沒有上課了,她們可擔心你了」說道這裡白薔薇就有些不解了。
大家都是朋友,她真的想不通了。
「你就不會用一下自己的腦子,多一個人擔心有什麼好處,她們兩人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理解,一點點小事都能捅破天似的」。
其實唯一也知道,她們都是因為太擔心她了。
「對呀,她們三人呀這幾天還把你的衣服和被套都洗了,就怕你有潔癖回去后住不習慣」。
說到這裡白薔薇就有些不舒服了,那兩人簡直就是厚此薄彼啊?
「呵呵」唯一想到自己那三個朋友,臉上全是明媚的笑意。
那些人,從來都很好。
唯一身邊的墨御看著唯一臉上這樣的笑容,輪廓都變得柔和。
抽出攬著唯一的手指,出去拿水果刀削梨子。
他知道唯一鍾愛的東西,就比如水果,她就只愛梨子。
「一一呀,你真幸福,她們連襪子都不給我洗,想到這裡我就好失落」白薔薇還一臉沮喪的模樣。
「額,我覺得她們三人沒有把襪子給你喂到嘴裡就已經很仁慈了」。
那三人算起來還是比較強悍的。
「只有你這個資本家才會那麼無恥」白薔薇想起這個梗就有些不爽了。
「嘻嘻嘻」唯一卻是忍不住的笑。
而在客廳看著墨御削梨的邢雲,總覺得自己最近受的驚嚇有點多。
「御,你這樣我還不習慣」邢雲坐在一邊,翹著腿,拿出打火機準備抽煙。
「不準抽」墨御仔細的看著手裡的梨子,頭也沒有抬。
可是邢雲感受到空氣里那漸漸升起的低氣壓,默默地收回手機。
「小丫頭生病,聞不得煙味」墨御淡淡的說著。
這些關乎小丫頭的東西,他都得注意,就是他自己?,也不能犯。
平時在部隊煙癮也挺大的,可是自從休假遇見唯一以來,他都很少抽煙煙。
他自己無所謂,可是二手煙對於小丫頭不好。
「你這是娶老婆還是養女兒,我就不知道,a市那些名門淑媛隨便拉一個出來,哪一個不比這沈唯一差」。
唯一是有一副姣好的面容沒有錯,可是作為墨家少夫人,邢雲和南宮錦的想法很相似。
都是覺得唯一年齡太小,還達不到獨當一面的地步。
再說a市有些世家和墨氏那些元老,都有些蠢蠢欲動了,現在變得有些不安分了。
唯一那樣的人,他並不看好。
就是他顯然忘記了,有時候年齡並不代表實力,這也是後來的唯一親自見證給他看的。
「有時候我都不明白,你對於這小丫頭莫名其妙的好感是哪裡來的,你常年在部隊,你有什麼把握,覺得她會等你」。
「她還年輕,她有的是時間,但是墨御,你沒有時間了,你等不起了,墨家等不起了,伯父伯母已經老了,子芩不喜歡從商,他早有隱退的心思」。
「那麼接下來墨氏想必會由你或著你的夫人繼承,你覺得沈唯一她可以做到嗎?」。
唉,說到這裡他也很無奈啊?他們這些世族子弟遠遠沒有表面看到的這麼光鮮亮麗。
「她可以」墨御抬起頭,看著邢雲,眼裡是從所未有的認真。
聽著房間里不時傳出來的笑音,墨御的眼裡有著溫柔和寵溺。
「邢雲,你不會知道那個陽光明媚下穿著旗袍笑容清澈的的小仙女兒,你也不會知道那個冷雨夜裡拿著槍義無反顧的堅定背影,所以你在懷疑」。
墨御看著遠方喃喃的說道,臉上全是寵溺和回憶。
邢雲聽到這裡眼睛微微眯起,看來果然猜測的沒有錯。
「你們以前見過」。
「呵呵」墨御低聲笑道,沒有打算說出來。
因為那時屬於他和她的回憶,即使她並不記得。
「王家那一邊給我盯得緊一點,還有哪些不安分想打墨氏注意的人」。
「哥哥哪裡我會處理的,平時我要是不在,多找人給我看著你嫂子」。
「我可以不怕任何人,可以不怕任何東西,可是我不能承受再一次失去,懂么?」。
邢雲看著墨御眼裡幽深暗沉的神色,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他從來沒有見過墨御這樣堅持過什麼,除了當年的參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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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芩已經出場,我們悠悠也不遠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