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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67米 你可會願意同我在一起?

  翌日,陽光晴好。


  昨晚後半夜下了雪,推開窗子,看著被白雪覆蓋的大地,好似一個披上了婚紗楚楚動人的女子,深深地吸了一口古代沒有任何污染的沁人心脾的空氣,新的美好的一天便是開始了,她伊凝的新生活也自此開展。


  出了屋子,原本打算看看雪后的美景,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被院中一位白衣蹁躚正在舞著劍花的男子所吸了睛。


  陽光映在他俊朗的顏上,渾身似是被打了光一般,璀璨奪目的直晃人的眼球。


  碧弛身手矯健,身姿英偉,半點看不出基佬的樣子,不過,這現實中的基佬確實各個都是頂尖的大帥哥,除了那些小受的偽娘,哪裡能一眼便能識得。


  伊凝注目他時,他已是發覺,隨即,那舞動的劍氣一個逆轉,院中的樹木搖曳不止,那枝頭緋色的花瓣在空中盤旋飛舞縈繞迴旋,將那一襲綠衫的絕美的女子籠罩其中,一切美好的好似一副畫卷。


  梅花雨中的女子笑意盈盈,似是融入了月華,碧弛心中微動走到她的身邊,冷風中的男子上揚著性感的薄唇,月白色的長衫袍角翩然,一張清俊的臉上笑容如陽光一般溫暖和煦。


  「如何?這般景緻,郡主可喜歡?」


  「碧弛,你丫的太浪漫了!」


  伊凝看著他翩然的身姿,這一場他人工製造的梅花雨,心下歡喜不已。


  「郡主喜歡就好,其實,北涼的桃花才是世間最美的景緻!你想不想隨我回去與我一同觀賞?」


  伊凝輕輕嗅著空氣中撩人的芬芳,微微閉著眼,不由自主地答道:「好呀,早就想著去北涼看看了!」


  碧弛唇角微動,一顆心瞬間便是被喜悅填滿,嘴角勾起一個無比燦爛而幸福的微笑。


  「真的嗎?那我們一言為定,你是郡主,總不能欺我吧?」


  伊凝瞥他一眼,朝他爽快的一笑。


  「那是自然,我這人一言九鼎,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你放心,你若是大婚,我一定攜大禮而來。」


  她的笑容乾淨美好,動人心魄,碧弛卻是勉強的扯出了一絲微笑,將話題岔開。


  「你這次,真的打算離開白少卿?」


  想到明日是白少卿與羅書筠成親的日子,伊凝的心裡便是覺得吞了一隻蒼蠅般難受,嘴角露出一絲嘲諷,她淡淡說道。


  「現在不是我離開不離開的問題了,而是他真得要娶別人了,娶那一朵白蓮花,碧弛,你知道嗎?從前的我單純的以為,只要兩個人相愛,便是一生一世不離不棄,其餘的一切都將在愛情之下,可是我想不到,我與他的感情竟然連七年都沒熬過去,就這般支離破碎了,愛情有了裂縫,那便不再完美了,不完美的愛情,那便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


  她難得說了這麼一通大道理,碧弛,她是將他當做閨蜜一般,所以,她才將心事告知。


  碧弛聽著,卻是沉默了,仔細回味著她話中的含義。


  「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伊凝凄然一笑,「或許,你們這種超越了性別的男男之愛,才是真愛吧,我這輩子也沒啥指望了,還不如好好愛我的蘇嫵得了!」


  碧弛聽完,淺笑盈盈,頗有深意地說道:「或許,你身邊也有對你情深似海之人,他不在乎你是否成過親,也不在乎你是否能誕下子嗣,更是不在乎你心中是否有其他的男子,只是純粹的喜歡你呢?」


  伊凝看著他優雅的身影,那刀削一般的側顏簡直是讓人心神恍惚,回過神,她噗嗤一笑,隨即四周望了望,翻了個白眼。


  「碧弛,你安慰我也不是這樣的,我身邊有這樣的人嗎?大白天的估計也沒鬼吧?你當我眼瞎啊,有這樣的人我還不去撲倒嗎?別小瞧了我,你當我跟你們這裡的女人一樣嗎?我對長得俊俏的男人一向沒有免疫能力的,當初就是被白少卿那張長得人神共憤的盛世美顏給騙了!要真是有這麼一個痴情的絕世好男人,還用你說嗎?我肯定將他吃的骨頭渣渣都不剩了!」


  碧弛眉心一跳,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笑著,伊凝越發覺得他的笑容很是古怪。


  不確定地小聲問了句,「碧弛,你不會說這個男人就是你吧?」


  通常男人表白的時候,不都是這種套路嗎?

  不過,眼前的可不是單純的一個男人,他喜歡的可是男人不是女人,況且,她也沒有認為自己的魅力已經到達了可以掰直他的境地。


  「怎麼,小王也算是玉樹臨風,瀟洒倜儻,你是郡主,我乃王爺,這不剩天作之合嗎?」


  伊凝捧腹一笑,見他的臉上竟然還有一抹可疑的紅暈,她低低地問道:「碧弛,你這次不會是想誆騙我吧?我告訴你啊,你雖與千姿王熟絡,但是她這人極有原則,那火器可不是我想要就能要的,你別想接近我得那東西!你要是有這樣的心思,我可不再把你當我的閨蜜了,咱們就像你們這所說的那什麼,對了,隔袍斷義!」


  碧弛險些沒被她這句話給噎著,「你說小王是為了那火器才接近你?」


  雖然他的確是有這個想法,所以明顯這說話的氣勢有些弱。


  「不然你來天闕幹嘛?」


  碧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被她噎得脫口而出,「俞璇璣,你真是愚不可及!」


  「我去你妹的!」伊凝直接給他一個爆栗,本來就心火旺盛,丫的竟敢侮辱她,這死基佬。


  「俞璇璣,你能不能女人一點,君子動口不動手!」


  這女人力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碧弛,那你能不能男人一點?」想了想,覺得他本來就不是真正的男人,之前問他的問題他一直都沒回答呢,於是再次問道:「碧弛,老實說你到底是受還是攻呢,我意思就是你在那事上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


  他媽的,他是真正的男人好嗎?他都忍不住要爆粗口了。


  雖然沒有做過,但是若是在她面前,他鐵定是那個主動的一方。


  不容他回答,伊凝笑嘻嘻地又問道:「昨晚那個男的看起來是個小受,所以,你應該是攻吧?其實我對你們bl文化還是挺好奇的!」


  伊凝一雙眼期待地看著他,盯著他好看的唇,卻見他凝眸靠近她,攜帶了一股沁人的芳香,俯下身子,那纖長的睫毛,丰神俊朗的臉,一雙修長如玉的手輕輕地颳了下她挺俏的鼻子。


  「你若想知道,不如我們深入的交流一下!」


  說完,便是伸手摟住了她不堪一握的細腰,將她柔軟的身子貼向了他。


  伊凝渾身觸電一般一個激靈,秀麗的睫毛微顫著。


  明明聽起來很正常的一句話,她怎麼覺得有點污呢?


  噗嗤一笑,伊凝不相信這基佬還真的對女的能有興趣,她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極具挑逗意味地勾起他下顎,聲音酥媚入骨。


  「今晚,我們就來深入的交流交流,如何?只可惜,你喜歡男人,這我真是無能為力!」


  聽她這般說,碧弛心神微盪,大手一撈,將她的身子更是貼近了她,低沉的嗓音迷人而性感,那灼熱的呼吸噴洒在她的面上,一股子男性獨有的氣息撲面而來。


  「璇璣,若我不是喜歡男人,你可會願意同我在一起?做我的女人?」


  從前他心裡固然有她,而她卻有良人在側,他不願破壞,便是壓抑了他的感情,可如今,她說要忘記前塵,他便是有了機會,只是,他不能操之過急,否則將她嚇跑,他上哪裡再去找個讓他好不容易心動的女人。


  伊凝瞅了他半晌,覺得這次再見碧弛,他的行為有些異常,「碧弛,你不是得了什麼絕症吧?怎麼突然變得我有些不認識了,或者,你是是不是也是帶了人皮面具?」


  她伸手去扯,結果臉上並沒有異常,不是絕症也不是帶了人皮面具,他這到底是怎麼了?

  若不是如此,他怎麼可能不喜歡男人,一個人的性取向是很難改變的,要將一個直男掰彎,亦或者將彎男掰直,不是這麼容易的。


  碧弛一聽,終是崩潰,無奈地嘆息幾聲,便是甩袖離去。


  看來這個女人,還得慢慢的調教,雖是成親數載,卻是青澀的很,比他這未曾嘗過男女之事的人還要青澀。


  伊凝看著碧弛的背影,微微嘆息了一聲,連背影也是相當的好看。


  真是暴殄天物啊!

  彼時,凌華殿內。


  軒轅允寒每日照例來陪蘇嫵用膳,想起昨夜之事,蘇嫵低聲道:「楓韻,今日這大姐姐怎麼還未起來?莫不是生病了吧?」


  正在為她夾菜的軒轅允寒微顫,他回答道:「小拂,免得她讓你生氣,我將她送走了!」


  蘇嫵瞭然點點頭,眼中並無波瀾,「允寒,她雖是我唯一的親人,說實話,這些年來我是恨她的,也是嫉妒她的,她生生從我身邊奪走了你,只要想到,我便是夜不能寐,這樣也好,你終是我一人的了!」


  說完,便是覺得胃裡一陣翻攪,受慕容白的熏陶,她現在說起這些情話也是張嘴即來,雖然是假的。


  軒轅允寒揚起欣喜,「小拂,以後,我定不讓你再受任何的委屈。」


  吃了飯,軒轅允寒又命人送了好些時令的水果,從前她倒是不喜歡吃橘子,這次倒是連吃了好幾個,覺得酸酸甜甜滋味甚好。


  見她喜歡,軒轅允寒寵溺一笑,「你喜歡吃,我明日再送些來!」


  蘇嫵展顏一笑,「好!」


  **

  時間迅速地推移到了翌日。


  雖是納妾,這將軍府卻是熱鬧非凡,畢竟如今白少軒不知所蹤后,白少卿順理成章地成了將軍府的繼承人,宗真帝對他頗為倚重,這前途自然無可限量,少不了逢迎拍馬之人,況且此次所納的女子乃是大理寺卿所鍾愛的女兒。


  今日,伊凝起了個大早,帶上屬於伊凝本尊的人皮面具,一個相貌俊美的公子哥便是出現。


  前夫結婚,她豈能錯過,只是既然是自己休夫,她若是以俞璇璣的面目而去,眾人定是以為她是心有不甘而去砸場子的。


  她也想不通為什麼要去找虐受,或許只是要一個心死的理由,骨子裡,她不信他會真的娶那羅書筠,但是又覺得以白少卿那般愚孝的性子,或許真的會為了滿足楚靜柔而妥協,但是無論如何,她與白少卿已經回不去了。


  「郡主,我陪你一起!」


  伊凝神態自若的點了點頭,隱匿在他的身後,更是不易被發現,於是又重新裝扮了一番,從俊美的翩翩公子變成了一個長相普通的平凡之人。


  「我這般認得出來嗎?」


  碧弛輕笑,「郡主,你若不開口,連國舅爺也認不出!」


  伊凝白了他一眼,「走吧!」


  「璇璣,若是這次你決定放手,便同我一起回北涼好嗎?那裡的梅花此時開的正好!」


  背後男子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暖意,伊凝回眸,眉眼間的笑意繾綣,「好!」


  等幫蘇嫵救出凌宛如,她也該是好好去旅遊一番,在將軍府禁錮了那麼多年,以至於她從前規劃好的周遊列國,縱橫山水之間的計劃一再被擱置。


  碧弛心中激蕩,恨不得此時就將她綁上回國的馬車,她雖是答應了他,心底卻是隱隱的絲不好的預感。


  將軍府內門庭若市,張燈結綵,一片喜氣連連,就連當初她與白少卿成親的時候也沒有這般隆重的排場,當初成親只是他被逼承受,而與她拜堂的也只是一隻公雞而已。


  現在想來,她還真是有些悲涼啊,自己好歹是個妻,果然應了那句古話。


  妻不如妾啊!

  人群中,她一眼便是看到了一襲新郎官吉服的白少卿,不管看了多少次,他那張臉總是讓人百看不厭,確實很養眼。


  她低低的跟在碧弛的身後,她的打扮極為平凡,就像碧弛所說,只要她不說話,沒人知道他身後的小廝便是和靜郡主俞璇璣。


  「二少爺,恭喜恭喜,再覓佳人!」


  「碧弛王子也來了,招待不周,請隨意!」


  站在不遠處的伊凝小心地觀察著白少卿的表情,他並無任何不情願的情緒在,這個婚禮似乎並非她所想的乃是被楚靜柔逼迫而已,畢竟做了四年的夫妻,他的眼神騙不了她,他已經完全的接受了。


  所以,這四年來,她真是瞎了眼了。


  啪嗒一聲,她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說了祝賀之詞,碧弛看著目光獃滯的伊凝,小聲道:「沒事吧?」


  伊凝無聲地搖了搖頭,她沒有小事,而是大事,什麼叫呼吸都是痛,她算是領教了。


  這個充斥著歡聲笑語的地方,她一刻也呆不下去了,看她面色慘白,下面的婚禮她怕是堅持不下去了。


  「碧弛,帶我走!」


  她漠然地說了一聲,白少卿,她餘生都不想再見到他了。


  離開了喧囂的人群,她終是無力的癱軟了下去,在她倒下的那一刻,幸得一雙大掌將她整個打橫抱了起來。


  「碧弛,想不到你這基佬的身材這麼好,你若不是喜歡男人,或許我們可以湊合湊合!」


  她輕笑了一聲,便是微微閉上了眼,已不想再開口。


  抱著她的碧弛卻是一點都不好受,溫軟在懷,對於他這個從未與女子這般接近的正常男人來說,那是多大的折磨。


  微微睜眼抬頭看了一眼日頭。


  這個時辰,吉時該到了吧,她終是與白少卿徹底的結束了。


  彼時的將軍府,吉時已到,炮竹聲聲。


  喜堂上,楚靜柔身著一襲得裁剪得體的正裝端坐在高堂之上,一張風韻猶存的臉上滿是笑意,想不到少卿竟然真的答應娶羅書筠,更是沒有再出動一兵一卒去尋找俞璇璣,這說明,他是真的放下了。


  今日的白少卿一襲大紅的袍服,頭戴著銀冠,腰間系著玉質極佳的玉佩,修長的身體挺的筆直,整個人丰神俊朗,貌若謫仙。


  「霜華,去瞧瞧新娘子怎麼還沒來?」眼看吉時已到,這羅書筠卻還未到,楚靜柔隨即遣了人去前去。


  白少卿一人獨自站在喜堂之上,十指緊緊攥著紅綢,若是細看,便是看出他的身子在忍不住的顫抖。


  「白少卿,你個死小子,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突然,喜堂傳來一聲怒斥聲,格外的刺耳,眾人循聲而去,便是見到一身玄服的國舅爺威風凜凜而來,右手還執了一個木棍子。


  大步跨進來,便是揚起手中的木棍子重重的落在了白少卿的背上。


  白少卿並未閃躲,便是硬生生的承受了這一棍。


  「國舅爺,你瘋了!」


  楚靜柔見自己兒子被打,也不管他的身份如何,便是破口而罵,擋在了白少卿的面前。


  「瘋了?我是瘋了,你們這一家子欺人太甚,我那麼好的一個乖女兒,竟然被你們逼迫的連我這個爹都不認了!」


  想到伊凝離家出走,竟然也不來找他,他瘋狂的尋了幾日卻是沒有一點音訊,現在也不知道這傻丫頭如何了,每每想起,便是讓他怒火中燒,恨不得將這白府上上下下給燒個精光,乖女兒沒有尋回,他們竟然敢大張旗鼓的操辦婚事,真當他這國舅爺是假的嗎?


  畢竟這俞璇璣是從將軍府走的,如今不見了蹤跡,楚靜柔心中一虛,面上卻是波瀾不驚,「國舅爺,和靜郡主四年來一無所出,早就犯了七出之條,若不是念在她乃郡主的身份,我將軍府早就可休妻,我倒是要問問這個理,憑什麼我們少卿不能納妾?況且這郡主是自己離開,我們從未逼迫!」


  「你這老妖婆,為了迎合你,我那乖女兒一直委曲求全,你竟然還好意思跟我講理,別以為我俞學博不打女人,反正我也這般歲數,可以跟你拚命了!今日,我就打的你這個老妖婦滿地找牙!」


  說完,還不待眾人反應過來,那一個個狠戾的棍子便是落在了楚靜柔的身上。


  從來沒有人敢打她,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的措不及防,這俞學博雖是被大將軍白鴻朗給攔住,但是那重重的幾個棍子落下,仍是讓楚靜柔痛的嗚呼哀哉。


  「俞學博,你跟你那女兒一樣,都是瘋子,瘋子!」


  楚靜柔被他氣得一張臉通紅,顫抖地指著還在癲狂中的俞學博。


  一直沉默無語的白少卿往人群中深深的看了一眼,隨即,他直直的在俞學博面前跪了下去。


  「少卿,你幹嘛?」


  自己的娘被打,她竟然還跪在他的面前。


  白少卿沒有回答,只是彎腰朝俞學博拜了三拜,隨即又對楚靜柔夫妻拜了三拜。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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