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33米 渣渣的下場
突然,一聲爆喝聲乍起,大門被猛然推開,滿是急切的伊凝站在了門口。
屋內的白少卿一襲白衣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伊凝心臟揪成一團,但又暗自給他點了個贊,寧死不肯屈服,果然是她所摯愛的男人。
「少卿兒!」伊凝迅速地從懷裡掏出一塊素凈的帕子,將他還在流血的手腕包紮好,打上她獨特的蝴蝶結。
還好,她趕上了。
「小伊!」那漲清俊帥氣的臉上是不正常的潮紅,那一聲低迷的淺吟,她心神一盪,此刻的少卿兒估計難受的緊,將他從地上扶至床榻,心想還是趕緊的為他解毒的好,等會再找劉錦繡報仇雪恨。
媽蛋,竟然敢勾引她的男人,要不是她趕了回來,她的少卿兒估計要為愛身亡,一想到這就全身一陣發寒,這次,無論如何她也不會放過她。
欲葯這東西,在古代誰沒有呢?
她身上常備的良藥之一,從懷裡徑自掏出一粒,她大步走向她。
那張絕美的臉上,挽出一個動人的笑意,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一字一句道:「劉錦繡,你既然如此喜歡做這些事,那麼這次就便宜你了!」
她沒有告訴她便宜她是什麼意思,而是將那一粒藥丸餵給了她。
劉錦繡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涼氣,抖著唇,她顫聲道:「俞璇璣,你這個賤人想幹嘛?」
她知道她一定不會放過她,她給自己吃的是什麼?難道是想毒死她?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伊凝凝眸看著她,笑如狡狐,「劉錦繡,我怎麼會讓你這麼輕易的去死呢?」
瀟洒的轉身,大步到了床榻,看著香甜可口的小和尚,迅速將床幔放下,便是撲了上去。
劉錦繡自吞下那粒藥丸后,便覺得身子一陣酥麻傳開,這感覺異常的熟悉,她並不是沒有服用過這些,這俞璇璣竟然給自己餵了欲葯。
如今自己被白少卿點了穴道,周身根本無法動彈,她要如何舒緩?
她正如此想著,卻聽聞不遠處的床幔內衣料摩挲的聲音。
「俞璇璣,你這賤人,真是不要臉!」
竟然給自己餵了欲葯,然後讓她看一場活春宮。
伊凝從白少卿的攻勢中找回一點意識,低低喘息,「姑奶奶跟自己的男人,天經地義,就要你眼睜睜的看著,想念那個滋味卻又是得不到,折磨死你!」
此時葯勁上來,折磨的劉錦繡全身大汗淋漓,偏生又不能動彈,而那關閉的帷帳上,兩道交疊的人影便是能依稀的看出兩人此時正在做什麼。
「少卿兒,你真棒!」
「快點快點快點!」
伊凝故意說著撩人的情話,不僅是身上的白少卿紅了眼,不遠處的劉錦繡更是被折磨的呼吸都困難,全身跟淬火了一般,她沒想過這俞璇璣竟然如此毒辣,這般折磨自己。
過了不知道多久,聞得裡頭一聲低迷而磁性的低呼,便是沒有的動靜,良久之後,伊凝將衣裳穿好下了床榻,一看劉錦繡,她嘴角勾起一抹燦然的笑意,「劉錦繡,滋味如何?」
「你……這……個……賤……人!」
她咬牙切齒地看著她,眼中的恨意從骨子裡發出來。
「跟你比賤,老子都自愧不如,劉錦繡,跟了老男人這麼多年,你的臉皮也越發的厚了!」
方才少卿兒急需解毒,她便是先放了這個女人,竟然消想她的男人,那就是一個字。
干!
於是,她操起拳頭就是直接往她面門上而去,劉錦繡一個嬌滴滴的弱小姐,又是被點了穴道,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拳頭,只一拳便是被打的眼冒金星,頭暈目眩。
伊凝哪裡肯罷休,騎在她的身上,一個一個巴掌細密地落下來,將她原本一張白皙的臉打的滿目全非,跟豬頭一般,嘴裡還不住地喝斥道:「你這個綠茶婊白蓮花,老子早想揍你了,竟然敢欺負老子的男人,當老子是病貓是不是,今兒就算是揍死了你,我看他白少軒敢怎麼樣?」
話才落下,便感覺夜色中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
吱呀一聲門開了,一張怒氣橫生的臉赫然出現的門扉處,方才小雨來稟告說劉錦繡來了此處,他便是匆匆而來。
「錦繡!」
頭頂突然傳出一道寒冷入骨的聲音。
「少軒,救我!」來人是白少軒,劉錦繡心下一松,聲音已經嘶啞。
見她全身不能動彈,一張俏臉已然紅腫,他倏然將她的穴道解開,看著伊凝,喝道:「俞璇璣,你要做什麼?」
雖然他的聲音帶了一聲呵責,但是卻隱隱有些欣喜,心裡猜度她難道是嫉妒昨晚自己去了劉錦繡的房裡,所以,她心中有怨氣,才這般對待劉錦繡?
想到這,他便是覺得心花怒放,隨即又放柔了聲音,「璇璣,你在吃味是不是?」
伊凝咽下一口老血,這白少軒要不要這麼的自戀,簡直比她的麵皮還厚。
「大哥,就算她吃味也是吃我的,與你有何干係!」正待伊凝開口,已經解毒發泄了一次的白少卿優雅地從床榻而起,一襲白袍雖有些褶皺,卻不影響他謫仙一般的風華。
白少軒聽得熟悉的聲音,一股涼徹心扉的寒意遍布全身。
觀其模樣,他如何看不出方才發生了何事,手掌在衣袖下狠狠地攥緊。
可目光卻落在了他的左手上,那個……
不正是當初他受傷被救之時,劉錦繡為她包紮的手法嗎?
到如今他還留著,因為那手法很是獨特,他還記憶猶新,如今在白少卿的手上,而這劉錦繡被點了穴道,不可能是她,那麼唯一的可能,便是當初救她的人是俞璇璣。
劉錦繡見他的目光停佇在白少卿的左手上,那獨特的蝴蝶結她豈會不認識,小心地瞥了一眼身邊的白少軒,此刻的他,好似一個黑夜中的鬼魅,冰冷無情,讓人心底直發怵。
屏住了呼吸,她細聲喚了一句,「少軒!」
「劉錦繡,你老實告訴我!當初救我的人到底是誰?」他的聲音雖是平淡,卻隱含著一股勃然的怒氣,好似暴風雨前的寧靜。
劉錦繡知道他定是看出了端倪,他原本就對俞璇璣便是心生愛慕,若是知道這救人的並非自己而是她,他心裡對自己僅存的一點感激恐怕也會消失殆盡,想到這,不覺得心尖一顫,那雙美眸中滿是恐懼。
「少軒,我,我……」
見她猶豫,白少軒心火怒燒,劉錦繡這個樣子根本不可能救得了他,想他聰明一世,他竟然一直沒有看明白,被她騙了這麼久,救他的人明明是俞璇璣。
「璇璣,當初我受傷,救我的是你對吧?」
他的眼神除了憤怒之人,更多的是自責與懊悔。
伊凝眉尖一蹙,翻了個怪眼,「早知道讓你橫死街頭算了,若是重來一次,我定不會救你!」
原本果然是他有眼無珠,錯把魚目當明珠,為了劉錦繡這樣的女人,他親手將她送去了白少卿的身邊,猶記得很多年前,那時候的她還沒有這般的光華,在他的眼底,她總是怯懦的,除了臉紅,她什麼事都做不了,但是不可否認,她的確對他很好,總是不厭其煩的出現在他的身邊,不管他怎麼趕都趕不走。
懊惱與後悔一瞬間就是湧上了心頭,他雙拳緊緊攥起,低吼道:「劉錦繡,為什麼,為什麼要騙我!」
隨著他的一聲怒吼,劉錦繡被打的人仰馬翻。
像破布偶一樣跌坐在地的劉錦繡,恨恨地看著眼前的男子,這個曾經她所摯愛的男人,只是因為她沒有救過他的命,所以,他連裝都不想裝了嗎?
心底的冰涼讓她突然仰天長笑道:「為什麼?因為我恨俞璇璣!她只是一個傻子,可是舅父卻寵她入骨,而我,明明是小姐,卻要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委曲求全的小心討好,她呢,她憑什麼有你這樣一個未婚夫,我嫉妒,我發狂的嫉妒!」
說到這,她將目光移向俞璇璣,「你以為你當初落水是為什麼?當時人群確實混亂,但是推你下去的就是我!我想,你若是死了,舅父便只會疼我一人了,或者你的未婚夫也會成了我的!」
「那倒是感謝你了!」伊凝也同樣看著她,若不是她將俞璇璣推下聖湖,又豈能又她伊凝的穿越,那麼也不會遇到她的少卿兒了。
劉錦繡徑自一笑,「的確,你應該是要感謝我,你這一落水,不僅傻症好了,竟然完全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只是想不到你會忘記了白少軒,你救了他,而我卻告訴了他,救他的人是我,哈哈哈……我要讓你徹底的失去他。」
又是狂笑了兩聲,看著一臉黑沉的白少軒,「少軒,你現在很恨我吧,這樣也好,你終是不會忘記了我!」
白少軒怒火中燒,那目光恨不得將她給凌遲。
劉錦繡心裡已是一片冰涼,反正,她沒想要好好活下去了,就算是死,她也不想他們好過。
「俞璇璣,我真的很恨你,你與俞學博將我送到那個老淫賊那,日日夜夜被他折磨,他有多噁心你知道嗎?」
「這幾年我過著什麼樣的生活,你能想象嗎?為什麼老天爺對我這麼不公,我竟然為那噁心的老男人生了一個孩子,原本以為生活會好一些,可十月懷胎,生下來的竟然是一個沒有雙眼的孩子,那老淫賊說我是妖怪,所以也生了一個妖怪,不僅將我掃地出門,還將我賣給了青樓!每日被那些不同卻同樣噁心的男人壓著,我早就心若死灰!」
「我原本以為這一輩子就這樣下去了,可是少軒回來了,這些年我還算老實聽話,這青樓也未曾再限制我,所以,那日我便出現了。」
「但是,若讓少軒知道我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劉錦繡了,他肯定不會再接受我,所以,少軒回城前,我便將那個孩子給活活悶死了!」說到這,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波瀾變化。
伊凝心臟一抽,「他怎麼樣也是你的孩子,劉錦繡你簡直不是人!」
劉錦繡早就陷入癲狂,「「我還以為這個世間上,就算所有人的不要我,嫌棄我,但是少軒會一直愛我的,可是,他竟然將我當做俞璇璣這個賤人!這一切都是你,俞璇璣,你已經有了對你一心一意的白少卿,為何還要搶走我的少軒,在他身邊的明明是我,他心裡想著的卻是你,我恨他,我更恨你,我要毀掉你,可惜,這白少卿,竟然寧願死也不願意碰我,有這樣的男人,你真的是好福氣!」
伊凝看了一眼身旁的白少卿,見他目光溫柔,心底暖意融融,而他卻是自然的將她輕輕擁住。
白少軒在一旁淡淡聽著,這個曾經他以為是他唯一摯愛,可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連自己的骨肉也能狠心的弄死。
「夠了,劉錦繡!」白少軒突然厲厲吼一聲,只見一道光芒閃過,便是見他突然抽出了腰間的一把軟劍,待回神,只聽到劉錦繡的一聲慘叫,她整個右手臂便是被他給切了下來。
伊凝眼眸一眯,怎麼說也是他愛過的女人,竟然下手這麼狠,雖然她還是忍不住一股子酸爽的感覺。
「我卸掉她的一隻手,不知道郡主是否能滿意?這個女人,還請交給我處置,我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劉錦繡疼的牙尖直顫,手臂上的鮮血汩汩直冒,她仍是笑著道:「白少軒,就算死又如何,我會和你一起下地獄!」
見她笑得凄然,白少軒眸色一沉。
劉錦繡默默看著他,沒有說話,卻是在胸前倏爾一拉,白少卿是非禮勿視,趕緊別開了眼,而白少軒看著她身上長滿紅紅點點狀若楊梅的斑點,整個臉上下面的一條條隆起的筋肉不斷地抽搐著。
伊凝懂些醫理,啞聲道:「這是花柳病?」
這劉錦繡還真是毒辣,自己得了這病竟然想著傳染給少卿兒,然後再由少卿兒傳染給自己,然後便是要大家陪她一起下地獄。
瞥了一眼旁邊的白少軒,一雙幽冷的眸子寒氣紕漏,緊緊地盯著劉錦繡。
古代的花柳病在這現代就是梅毒,以現在的條件,根本沒有青霉素,那這白少軒不是得為劉錦繡陪葬。
果然,劉錦繡自嘲的一笑,「在幾年前我便是得了這病,一直在苟延殘喘著,即使回到你身邊,我也只是想著再陪陪你而已,昨晚若不是你將我當成了俞璇璣,我也不會想著害你,畢竟我心底是真的愛你,可是你將我的真心踐踏,那麼,你就陪著我一起下黃泉好了!」
白少軒兩隻眼瞪的大大的,雙手握緊成拳頭,俊逸的五官已經猙獰地擠成了一團,樣貌看起來十分嚇人。
「劉錦繡!」白少軒怒吼一聲,便是將破敗的劉錦繡整個人拎起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伊凝看著甩袖而去的白少軒,整個人還有些沒有回神,「少卿兒,這白少軒真的得了花柳病?」
霍君正那貨都沒有,少將軍居然得了,那不是整個天闕的大笑話嗎?
「此事,我得稟告父親!」
「恩!」伊凝點點頭,今天真是好險,白少軒將劉錦繡帶走,估計她的地獄要到來了。
白少軒將劉錦繡帶出去,便是嫌惡地丟給了身後的侍衛。
「將她關到馬廄,讓發情的公馬與她交配!」
說完,他恨恨地看著她。
「劉錦繡,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白少軒,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劉錦繡胡亂掙扎著,可任憑她如何反抗,也無法逃離那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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