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22米 被迫壁咚
雖然是笑著,那低沉的聲音卻莫名的帶著一股子孤傲和壓迫之感。
不由自主的回眸,往聲源處望去。
在幽暗的月光下,一襲妖艷絕美的紅衣的軒轅慕白徐徐而來,隨風而落的梅花點點落在他鮮艷的衣襟上,整個人好似被打了一層光,那一張傾世的容顏,便毫無遮掩的出現在了眼前。
蘇嫵愣怔之餘,嘴角忍不住扯了一扯,這吳王去而復返,竟然換了一身衣裳。
而且還是和大祭司一樣的紅色,不可否定,他雖然討厭,但那皮相確實長得極好,這身衣服在他身上也是毫無違和感。
「小王這身比那夜鳶如何?」他的眼底閃爍著自信的微笑。
若是夜鳶與他對比,前者多了幾分陰柔,而他多了幾分陽剛。
難怪這吳王殿下雖然花名在外,卻還是天闕王朝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趨之若鶩之人。
可見她好半響兒不接話,軒轅慕白不由蹙了蹙眉頭。
難道她真得覺得夜鳶長得更好?
如此想著,他突然靠近,將她一下子就抵觸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蘇嫵猛一抬頭,便撞見他眸子里那股子炙熱的光芒,心裡不由一驚。
「現在知道害怕了?壞了爺的好事,你說爺要怎麼懲罰你!」他的聲音磁性而低啞,帶著他呼吸間噴洒出來的熱氣,悠然地拂在她的面上。
對於他所說的好事,蘇嫵不明所以,穩住心神,她道:「殿下,所言何事?」
軒轅慕白自然不會說自己好不容易將那流言逆轉,卻又被她今晚這一出驚艷登場給破壞。
「曲三小姐,那夜是誰將爺壓在身下解毒的,爺堂堂禮親王府小王爺,卻被你當成了解藥,你說,小王這聲譽如何挽回?」
嚴格來說,上次確實是他幫她解了毒,也是她首先將他推倒。
但是他不該獸性大發,乘人之危。
再者,除了彼此,他們之間的事根本無人知曉。
狠狠瞪著他灼熱的黑眸,她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小王從不幫人,即使幫了那也是要報酬的。」
從未見人這樣,竟然公然討要銀子。
一個人臉皮厚到如此境界,真是世間少有。
「你要多少銀子?」
他低著頭,他那俊臉又靠近了幾分,聲音極度暗啞霸道,眉梢眼角都是笑意,「爺不要銀子,爺要你以身相許!」
「做夢!」
蘇嫵狠狠地咬牙,氣結之餘,抬起一膝蓋,便陰惻惻的狠狠往他胯下頂去,直取他的命根子。
軒轅慕白一個翻轉,避開了致命的一擊,「狠心的女人,將爺踢壞了,誰來給你性福?」
「你這淫賊!」蘇嫵氣得炸毛,不由分說的一拳砸了過去。
她的動作連貫,可畢竟這曲拂的力氣不大,一個拳頭便被他那大掌給抓住。
「三小姐的手,還是這般柔軟,真是令小王欲罷不能!」說罷,還作勢摩挲了一番,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思緒又回到了那銷魂蝕骨的那晚。
蘇嫵又豈是那麼好被她掌握的,她知道自己的力氣始終是這具身子的弱勢,方才只是迷惑他的假動作而已。
她真正的目的……
瀲灧的紫眸微眯,順著他的手就是一個旋轉。
那動作,看起來似乎是要投懷送抱。
軒轅慕白心花怒放,感覺那身上的幽香離自己越來越近,他正要張開雙臂將那柔軟給緊緊納入懷裡。
可就在此時,軒轅慕白那張揚的笑容驀地一滯,蘇嫵的手臂已經狠狠的撞在他帥得無邊的臉上。
頓時,右眼就是青紫了一大片。
軒轅慕白捂著臉,無辜地望著她,「曲三小姐,你還真動手?」
想不到,自己竟然中了她的美人計。
「對你這個無恥之徒,難道我還要手軟?」
「爺無恥?」軒轅慕白淺淺眯眼,落在她紅唇上的目光好似凍結了一般,「有沒有齒,三小姐那夜不是嘗過嗎?」
那瀲灧的紫眸如同刀子一般剜過來,帶著冰寒徹骨的殺氣,軒轅慕白抿了抿嘴唇,「好了,小王就是問你個問題,你老實回答了,爺立馬就走!」
雖然現在夜色已深,此處也無護衛巡邏,但終究不太安全,若是被人發現他倆在這,跳到黃河洗不清。
蘇嫵冷冷瞪視著他,足足半盞茶的時間,她才將心頭狂嘯的怒火壓下。
「說!」
劍眉一揚,他理了理衣裳,才正色道:「曲三小姐有喜歡的人嗎?」
蘇嫵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面上仍是一貫的雲淡風輕,她答道:「沒有!」
聽她這般說,軒轅慕白唇角一勾,「今日開始,你有了!」
蘇嫵納悶地看他,這男人去而復返,攔住她就是問她有沒有喜歡的人?
腦子進水了嗎?
見她不做聲,軒轅慕白自然認為她是默認了,心情大好,先前因為她盯著夜鳶看的那股子鬱悶也隨之消弭。
「記住,你是爺的女人!」
舔了舔唇角,男人的聲音帶著蠱惑在她耳畔響起。
「軒轅慕白!」
她的聲音帶著磅礴的怒意,纖柔的身子在冷風中一僵,整個人好似地獄的勾魂使者一般,樣子可怕到極點。
軒轅慕白心中一虛,忙不迭地將自個身上一件白狐裘的披風搭在她的肩膀上。
「小心著涼,爺先走了,好好待在府內。」頓了一下,他又補充一句,「往後,不準再看除了爺以外的男人。」
說罷,他一個轉身那一抹紅艷便消失在梅花樹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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