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薄唇對準她的小嘴壓了上去
冷司墨的掌心溫熱,他將她小小的手完全包裹住,拉著她往前走。
「別鬧,孩子們看著呢!」陶妖妖的臉蛋紅得像霞,她忙掙脫開冷司墨的手,轉身牽起陶相濡和夏唯一的。
冷司墨:「……」
他居然,被嫌棄了?!
「媽咪,你在害羞么?」陶相濡看了看陶妖妖,又眯著眼睛看著冷司墨,「帥叔叔,我也要牽著你。」
冷司墨漆黑的眸子微微閃了閃,修長的雙腿不禁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見他兩個手中都拿著東西,陶相濡很是乖巧的挽著他的手臂。
身高187cm的男人刻意彎下腰被一個小男孩挽著,樣子看上去滑稽而又滑稽。
陶妖妖笑了笑,心底滑過一絲溫暖,她對於這個時而霸道腹黑,時而溫潤如水的男人,既有感激又有虧欠。
迎著身旁無數人詫異的目光,四個人就這樣進了影院。
因為這個點只有一場適合兒童觀看的電影——《麥兜響噹噹》,而且冷司墨預定影票的時間晚了,他們只買到了兩個一起前後排的票。
陶妖妖對著冷司墨道:「一會兒我帶著相濡坐後排,你跟唯一坐在前排。」
陶相濡壞壞的笑了笑,眼睛漸漸彎了起來,「可是媽咪,我想跟唯一坐在一起。」
陶妖妖:「……」
「我們兩個比較有話題聊,對吧唯一?」陶相濡朝夏唯一眨了眨眼睛。
「對呀,對呀,我也想跟小相濡坐在一起。」夏唯一很是識趣的點了點頭。
兩個小孩同時壞笑起來,還沒等她同意呢,就在前面一排坐了下來。
「你這孩子……」
「好了,就讓孩子們坐一起,我們在後面一排看著他們,又在靠近走道的地方,沒問題的。」冷司墨將襯衫的袖子隨意的挽起,微微笑著將陶妖妖拉坐在後面一排。
陶妖妖繼續:「……」
天吶,她居然被自己的兒子給坑了!
陶相濡這個兔崽子!小白眼狼!
白讓他喝了那麼多年的牛奶了,吃裡扒外的傢伙!
就在這時,嫌中間的扶手礙事,冷司墨將索性它推嵌入兩個座椅之間,轉而將陶妖妖撈進自己懷裡,俯身咬了咬她的耳垂,「寶貝,我們自己玩。」
陶妖妖的小心肝止不住的顫了顫,身子一陣酥酥麻麻的。
救命啊!有誰來救救她的!
她咋感覺自己掉進狼窩了呢?!
半個小時后。
小空調吹著,小飲料喝著。
勞累了好長一段時間的陶妖妖,看著電影屏幕上的一隻小豬,兩隻小豬,三隻小豬……是越看越疲倦。
她打了個哈欠,起初還是眯著眼睛看著屏幕,後來,可能是動畫片實在勾不起她的興趣,終於撐不住了……
陶妖妖索性閉上了眼,找了個舒服點的姿勢,趴在冷司墨的懷裡就睡著了。
「呵,這都能睡著?」冷司墨溫潤的眸光灼灼地看著趴在他懷裡睡的香甜的人兒,指腹摸了摸她的臉蛋,「這丫頭還真的是,對他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就不怕他對她做壞事嗎?
冷司墨笑了笑,笑容依舊好看,卻帶了一點點苦澀的意味。
陶妖妖突然要回來住,說到底還是為了韓少安吧?
該死的!
想到她都要跟他回去見家長了……
冷司墨臉色一沉,埋頭,薄唇對準她的小嘴就壓了上去,輕輕的,又親又吮,修長的手指划至她的大腿,感受到她滑嫩的肌膚,小腹一熱,他繃緊了身子。
陶妖妖正睡得香甜,感覺到有蚊子一樣的東西在咬她的嘴巴和大腿,眼睛卻怎麼都睜不開。
「唔,別咬我,人家的血可是最最寶貴的熊貓血!」
手臂在空中隨意揮舞了幾下,陶妖妖索性埋下了頭,枕著自己的胳膊,呼啦啦又睡死過去。
「哏……」
冷司墨悶哼一聲,額頭青筋膨脹,眉宇間,滿是隱忍。
這個該死的女人!
她居然趴在他腿上睡著了,而且她呼出的氣體,正對著他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
體內的燥熱如洪水般鋪天蓋地而來,快要吞噬他的理智!
「唔,別動!」睡夢中感覺有貓爪子一樣的東西在撓她,陶妖妖忙用手按住了那個不安分的東西,「再不乖,我要咬你了……」
冷司墨:「……」
所以,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一個小時后。
陶妖妖輕皺著眉心著睜開了眼帘,入目的就是一張帥到人神共憤的俊臉。
一瞬間,忙從他的腿上爬起來,陶妖妖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艾瑪,我……那個,不好意思啊,我睡著了。」
「這世上還有你不好意思的事?」冷司墨周身環繞著一股君臨天下的氣質,讓人不自覺的呼吸困難。
「嘿嘿?」
陶妖妖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實在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說那樣的話?
就在這時,前排的燈亮了起來,淡黃色的燈光下,冷司墨修長挺拔的身影慵懶得靠在座位上,俊美的五官比希臘雕像更完美。
簡直帥到不能呼吸!
陶妖妖咽了口口水,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咽口水?
「電影結束了,我們走吧!」冷司墨站起身來。
陶妖妖這才注意到,他大腿處的褲料上,濕了一小塊。
那是……她、的、口、水?
陶妖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小臉燒得緋紅,「我……我……」
我了半天,一個屁都沒放出來。
「走吧,去吃飯。」冷司墨抱住她的肩膀。
「好、好啊!」
陶妖妖忙從冷司墨的懷裡鑽了出來,然後,麻溜的拉著前排的陶相濡,撒腿就跑。
陶相濡:「……」
冷司墨:「……」
。
吃完晚飯。
冷司墨又帶著陶相濡和夏唯一去商場買了好多零食,替夏唯一跟陶以沫挑了幾件漂亮的衣服,這才上了車,「我先送唯一回去,再送你和相濡回家。」
看著黑黝黝的天空,陶妖妖這才驚覺,「唯一,剛剛我們從學校出來忘記打電話給你奶奶了,這麼晚了你還沒回去,老人家恐怕會擔心壞了?」
話音剛落,夏唯一臉上的梨渦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兩滴清澈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