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愛情本來就沒有原則
薛逸凡一個翻身壓在丁丁的身上,大手在她的身上遊走。
身上忽然襲來的重感,讓丁丁猛地從睡夢中驚醒。
「薛逸凡!」丁丁奮力的推著薛逸凡,但她此時只有普通女孩子的體力怎麼可能是薛逸凡的對手。
身上的睡衣很快被扯開,薛逸凡粗重的喘息聲在耳邊,丁丁當然知道他要做什麼,但自己卻無力抵抗,任由淚水不斷的滑落,她的心好痛。
「丁丁,我愛你。」薛逸凡扯開兩人之間最後的遮擋,炙熱的抵著她的身體。
「呵,愛我,就這樣傷害我?」丁丁笑的凄涼,她已經完全放棄了無謂的抵抗,如果他真的要,她肯定攔不住。
薛逸凡全身一顫,定在原地,是,他這樣做和霍易風當年又有什麼區別,她這麼堅強的人提起往事還是會失控,如果自己真的強要了她,與她而言那種毀滅的痛將跟隨她一輩子。
身上忽然襲來的重感,讓丁丁猛地從睡夢中驚醒。
「薛逸凡!」丁丁奮力的推著薛逸凡,但她此時只有普通女孩子的體力怎麼可能是薛逸凡的對手。
身上的睡衣很快被扯開,薛逸凡粗重的喘息聲在耳邊,丁丁當然知道他要做什麼,但自己卻無力抵抗,任由淚水不斷的滑落,她的心好痛。
「丁丁,我愛你。」薛逸凡扯開兩人之間最後的遮擋,炙熱的抵著她的身體。
「呵,愛我,就這樣傷害我?」丁丁笑的凄涼,她已經完全放棄了無謂的抵抗,如果他真的要,她肯定攔不住。
薛逸凡全身一顫,定在原地,是,他這樣做和霍易風當年又有什麼區別,她這麼堅強的人提起往事還是會失控,如果自己真的強要了她,與她而言那種毀滅的痛將跟隨她一輩子。
薛逸凡刷的一下子起身,「對不起,對不起。」狼狽跑向浴室。
浴室裡面聲音響起,丁丁看著自己身上斑駁的痕迹,雖然他在最後的時候停了下來,但還是委屈哭得泣不成聲,她用被子把自己牢牢的裹了起來,靠在床角。
薛逸凡走出浴室看見丁丁可憐兮兮的堆在床角,想上前,卻看見她小鹿受驚般的眼神,還是止住了腳步,「我今天晚上睡客房,睡衣在柜子里。」說完轉身出了房間。
房門被關上,丁丁的心略動,迅速的下地赤著腳將房門反鎖,衝進浴室反覆的沖洗自己,與她而言她已經覺得這樣很對不起霍易風了。
第二天一早,薛逸凡盯著兩個泛著青黑的眼睛出現在餐廳,丁丁也是眼底一片青黑。
「呦,兩位這是昨晚沒睡好啊?」薛瑞齊笑的一臉曖昧。
「不吃飯就滾。」薛逸凡冷冷的罵了一句。
語氣明顯的欲求不滿,薛瑞齊那流連花叢多少年的人,自然知道自家弟弟這是沒把人家拿下的徵兆,心裡盤算著是不是應該給這小子支兩招。
丁丁低頭吃飯一言不發。
管家突然出現。
「小少爺,有位霍先生找您。」
丁丁手裡的碗,啪的掉在地上。
「他在哪?」丁丁一把拉住管家問道。
「在,在前院大廳。」
管家剛說完丁丁已經往外跑了,卻在門口被薛逸凡一把抓住,「聽見他來了你就那麼的迫不及待?只是姓霍,確定是他?」
「去看看,就知道了。」丁丁想掙開他的束縛卻被薛逸凡牢牢的抓住。
「你認為我會讓你去見他。」薛逸凡冷冷的說道,原本精緻的眸子帶著點點的嗜血味道。
「你,你要怎麼才能讓我去見他?」丁丁問道。
「你做我的女人,我就帶你去。」薛逸凡看著丁丁說道。
丁丁一用力甩開他。「我上樓。」轉身上了樓,摔門的聲音響起。
薛瑞齊看看薛逸凡鐵青的臉色,識趣的沒有說話。卻跟上了薛逸凡的腳步。
薛逸凡在前院大廳果然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
「薛先生,我來接我太太回家。」霍易風目光深邃的落在薛逸凡的身上,眸子里迸發出的是無數的怒。
「呵,霍先生太太不見了,應該找警察,找到我薛家來做什麼?」薛逸凡輕描淡寫的說道,擺明了他是不準備交人了。
「薛先生,有些事情,我們心知肚明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呢?」霍易風俊美的臉上冷若冰霜。
「這位霍先生,一定是找錯地方了,我家弟弟呢,除了每晚床上有個女人之外其他地方真的沒藏妞了。」薛瑞齊輕笑著插了一句話。
霍易風的臉瞬間陰沉,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攥在一起,「開條件吧,我今天一定要帶丁丁走。」
「呵,我把她看的比命都重。」薛逸凡嘴角一勾。
「那我就跟你賭命,贏了的和她一起,輸了的去死。」霍易風堅定的說道。
薛瑞齊一愣,為了一個女人,兩個天之驕子賭命?瘋了!
「好!」薛逸凡竟然同意了,「俄羅斯轉盤。」
「好!」
薛逸凡一揮手,手下準備去了。
丁丁在樓上,自然是呆不住,薛逸凡擺明了不讓自己走,霍易風在他的地盤上萬一吃虧怎麼辦,丁丁悄悄的下樓。
剛要出門,門口兩個保鏢攔住了他的去路,「對不起小姐,少爺說您不能出去。」
「你們!」丁丁氣的一跺腳又回到了樓上,警覺的四處觀看,發現,客房正好是陰面,那裡沒有人守著,小心的出了自己的房間,鑽進了客房,將床單小心的系在一起,又牢牢的拴在窗戶上,順著窗戶往下爬,雖然丁丁少力氣,但至少她的身手還算是靈活,不多時成功的落在地上,丁丁長出了一口氣,小心的避開巡邏的保鏢往前院跑過去。
「一人四槍。」
左輪手槍在霍易風的手裡轉了轉,拿起對準太陽穴,啪!空的。
霍易風把槍扔給薛逸凡,薛逸凡抬起動都沒動,直接對準太陽穴,啪!空的。
薛瑞齊雖然也是見慣了世面的人但還是忍不住緊張,這個可是自家的弟弟,那個霍易風也來頭不小,這要是出了事,那可就麻煩,但他還阻止不了這兩個人,一時間心裡這個糾結。
「霍易風!」丁丁的聲音忽然響起,小身影出現在門前。
霍易風身子一抖,轉過身衝過去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對不起寶貝,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丁丁緊緊的環著霍易風的腰身,「嗚嗚,你怎麼才來嘛。」
「不哭了,乖。」霍易風輕柔的聲音讓薛瑞齊一身的雞皮疙瘩,剛剛跟個冰塊似的,這會變成繞指柔了。
「還比不比。」薛逸凡冰冷的聲音響起,怒目看著擁抱著的一對戀人。
「比,還有三槍。」霍易風說著環著丁丁走到桌子前,丁丁那是賭神的徒弟,一看桌子上的左輪手槍,一下子就明白了兩個人在賭命,丁丁看著薛逸凡,薛逸凡看著她,震驚,憤怒,心疼,總之是一種很複雜的情緒,就在霍易風剛要拿起槍的一瞬間,丁丁一把抓起手槍,迅速的退到了一邊。
「丁丁,放下!」兩個男人同時大喊。
薛瑞齊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情景,這會,倒是默契了。
「逸凡,我只是想離開,但我並不想你們中的任何一個死。」丁丁抬手,槍口指著她的太陽穴。
兩個男人都傻了,一句話也不敢說。
「別,別衝動,放下槍。」
啪!啪!啪!
丁丁連開了三槍,霍易風瘋了似得衝過去甩掉她的手槍,薛逸凡更是一身冷汗癱坐在椅子上。
丁丁倒在霍易風的懷裡,她也怕了,生死一念之間。
「你們走吧。」薛逸凡閉上眼睛,緩緩的說道,他輸了不是嗎?輸的徹底,不是輸了賭注而是輸了心,丁丁的堅決果斷都在告訴他,他真的沒有機會了。
「逸凡,再見。」丁丁回身說了一句,任由霍易風抱著她離開了薛逸凡的視線。
「凡,就,就讓他們走了?」薛瑞齊詫異的問道,不過一個小時的功夫,他怎麼就從那麼強勢到徹底放棄了呢?
「不放又如何,難道要她一輩子都不笑一下。」薛逸凡頹廢的起身,他已經放棄徹底的放棄,現在他忽然就懂了母親當年的毅然決然,無論別人怎麼問怎麼說她都不肯說出當初自己的父親是誰,是為了保護那個男人,因為足夠深愛所以放手放的徹底。
薛瑞齊看著薛逸凡狼狽的背影,心裡有些迷惑,或許他流連花叢不曾深愛過不曾知道那種感覺,有點羨慕有點懼怕。
霍易風帶著丁丁到了酒店。
「老公。」丁丁輕柔的聲音還未落下,霍易風的吻已經緊緊的封住她的唇,衣衫悄無聲息的滑落,霍易風看見丁丁胸前的痕迹明顯的一頓,卻很快化成炙熱的侵襲。
丁丁沉浸在重逢的喜悅中並未留意到霍易風的異樣。
直到二人精疲力竭的相擁在一起,霍易風才心疼的揉著丁丁的頭髮,「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
「易風。」丁丁清楚的感覺到他情緒的欺負,他伏在自己的肩上,一串炙熱突然落在肩膀。
「你怎麼了?」丁丁追問。
「我,我不知道薛逸凡竟然會,會那對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他。」霍易風心疼的看著丁丁。
「你以為他?」丁丁忽然明白過來,「他,其實到最後還是沒有那個我。」她小聲的解釋了一句。
霍易風卻聽得清楚,「真的。」一時間喜上眉梢。
「你介意。」丁丁眉一凜。
「是,我介意,我介意他傷害你,讓你難過。」霍易風正色說道,目光一點也不避開丁丁的詢問。
「最開始你不也是強迫過我。」那段不好的記憶算是徹底的被喚醒了。
「我知道我錯了,那是我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也不知道大哥會不會原諒我。」霍易風長嘆了一口氣。
「我哥知道了?」丁丁驚訝的問道。
「是,薛逸凡把你們之間的對話發給了大哥,還無恥的改了後面你的回答,要不是雲洛,我我還以為你是主動跟他走的。」霍易風頹廢的說道。
丁丁在他的腰間狠狠的掐了一把。「叫你不相信我。」
「老婆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