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無關何必重逢?)
藍成哲慵懶的看了他一眼,端著手裡的酒杯道:「你去哪裡了?」他回來的時候就沒看見他。
「出去了一下,你怎麼了?」看他有些難看的臉色以及這大口喝酒的樣子,慕容瑾有些擔心。
「沒什麼。」藍成哲搖搖頭,「你還有什麼事嗎?」他問。
「這個……」慕容瑾環視一眼周圍,已經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了,如果想走的話也可以。「沒有了,怎麼?」
「那陪我去喝酒吧!」藍成哲將手裡的杯子喝乾凈以後,放下說。
「還喝?」慕容瑾鎖起眉宇,看看他旁邊放的幾個空酒杯。
「走吧!」藍成哲笑著環住他的脖子,一股酒氣直逼慕容瑾,而他的步伐也已經沒穩健,搖搖晃晃好似隨時會倒下。
「小心點。」慕容瑾出手扶住他,看看他一臉醉相:「那好吧,我們先出去。」雖然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但此刻他也沒什麼心情再留下。
宴會廳外,lucky還在門外生氣,看見慕容瑾和藍成哲勾肩搭背的出來,不禁發愣的看著他們。
慕容瑾並沒有沒把她放在眼裡,自顧自扶著藍成哲道:「我還是送你會酒店吧?」
「不用,我們再去喝兩杯,對了,要不去你房裡喝吧!」藍成哲笑眯眯的說,已經有了幾分醉意。抬手摸著慕容瑾的臉道:「瑾,你的臉越來越滑了吔!」
「別鬧!」慕容瑾無奈的打掉他,還好周圍沒記者,否則真要當他們是gay了。藍成哲壞壞的笑了一下,但是笑容後面的眼中,卻有壓抑不住的痛苦。
慕容瑾看了他一眼,拍拍他肩膀道:「好吧,去我房間里喝。」總比去酒吧好,免得他又得背他回去。
「好!」藍成哲爽快的答應。
「g……gay!」快到出口大門的時候,慕容瑾聽見背後某個女人一副傻逼的大叫。他不得不翻翻白眼,而身邊半醉半醒的藍成哲卻笑的一臉奸詐。
回到酒店,藍成哲直奔慕容瑾的房間酒櫃,然後從裡面拿出兩瓶上等好酒握著手中道:「左手還是右手?」
「隨你吧。」慕容瑾脫下外套說。
「ok,一起!」藍成哲最後決定,並且迅速打開,分別拿出了兩個杯子倒滿。
「來,乾杯!」他端著杯子到他面前,把一個杯子塞給他,然後迅速碰了一下就想喝。「成哲!」慕容瑾按住他的手。
「別管我。」藍成哲看他一眼,胸口翻騰的痛楚已經忍無可忍。
「好吧,先喝完這杯,再聽你說。」慕容瑾收回手,看著他把慢慢一杯酒仰頭喝了下去,然後自己也喝了一口,在床尾坐下來。而藍成哲長長地吐了口氣,辛辣的味道將那抹痛楚壓了下去。
「她是誰?」慕容瑾看著他問。
「誰?」他卻反問,然後回到酒櫃那又倒了一杯。
慕容瑾走上去,放下自己的杯子奪走酒瓶和他的酒杯:「既然喝我的,就該乖乖回答問題!」
藍成哲看著他,臉上露出一個好笑,奪回酒杯走到旁邊的沙發坐下來。「沒什麼,一個朋友。」
「女朋友?」慕容瑾端起自己的杯子走過去也坐下道。
「不是,只是朋友。」藍成哲搖搖頭,繼續喝起來。
慕容瑾看看他暗淡的表情,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可是,既然他不想說,他又何必逼他呢?
「好吧。」慕容瑾將自己的杯子放在茶几上,「那你自己喝吧,我先去洗個澡。」他起身,看著又喝完一杯的人說。
「好!你自己去吧,我不陪你了!」藍成哲不改玩世不恭的態度點點頭。
慕容瑾冷白他一眼,扯松領帶走向了浴室。
藍成哲看一眼他進去的身影,視線再次盯著自己的酒杯。
「和你無關!」她的話那麼清晰,像利刀一樣戳傷他的心。
「既然無關,為什麼要出現!」他抓緊酒杯,最後拿過酒柜上的酒瓶直接喝了起來!
等慕容瑾洗完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把兩瓶酒都幹掉了,正歪頭倒在他的棕色沙發上。緊鎖的雙眉,憂容依在。
慕容瑾無奈的吐了口氣,走上去拿走他手裡還握著的酒瓶子,隨手拿了條毯子給他蓋上。
幸好寶貝不在,不然一定擔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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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大半個月安分的休息,孫傑於終於拆掉了莫夏楠手腳上的石膏,解放后的手腳如釋重負,使他感覺異常輕快。
但他還不能亂動,走路得靠拐杖,手也沒辦法拿東西,只能做些輕微的康復訓練。
周末,寶貝帶著兩個兒子來看他,順便幫他做康復訓練。
此時此刻,她正手把手牽著他在房間里練習走路。
「夏楠,小心點啊!」一旁杜宣擔心的看著莫夏楠穿著拖鞋艱難的邁步。他的兩隻手緊緊抓著寶貝的手,她的手柔軟而溫暖,但手裡卻為他起了不少冷汗。
「沒事。」他淡然道,腳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痛,只是有些僵硬。
杜宣又看向他前面的寶貝;「寶貝,累嗎?累就和夏楠一起休息一下吧?」
「阿姨,沒關係的,您坐著休息吧!」寶貝朝她看來一眼,再看著莫夏楠認真練習的表情抿出笑容。不過杜宣可沒這輕鬆的心情,看著莫夏楠穿著病號服有點搖晃的身影,心總被揪成團。輕聲念道:「都怪我,一把老骨頭都不能幫什麼忙!」只能在一旁看著干擔心。
「姨娘,我沒事,你休息吧不用擔心。」莫夏楠看看她一臉焦急的擔心模樣說。視線放到眼前,不禁握緊了寶貝的手。
有她在,他哪裡會感覺疼。
「看什麼,認真走。」發覺他的視線,寶貝低頭嗔了一句。
「好。」他笑著回答,結果傷腳一用力,刺骨的痛楚頓時讓他顫了一下撲上去。「怎麼了?」寶貝趕緊穩住他,看他大口喘氣額頭冒冷汗的樣子擔心道:「很痛嗎?是不是傷到了?」
「夏楠!夏楠!」杜宣也急忙上前;「怎麼樣啊?夏楠。」
「沒,沒事,稍微用力過度了。」莫夏楠緩口氣,痛楚已經消了不少。
「爹地,不要勉強哦,如果你再暈倒的話,我可不能保證,再次把你叫醒哦!」貝貝和寶寶共同坐在沙發上看他們,貝貝抱著大包薯片塞的滿嘴都是,連話都說不清。
而寶寶則拿著雪用他獨特吃法,咔呲咔呲……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