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葉晴有喜
第697章 葉晴有喜
給慕家所有人拜了年後,易修傑夫妻倆跟著慕家人在慕宸這邊用餐。
長長的餐桌上坐滿了人,桌子上擺滿了各種中式早點。
慕婭喜歡甜點,坐下后就伸出小手去拿擺在她面前的小甜點。
「慕婭。」
章曉輕叫了一聲。
慕婭伸出的手便僵住了,可憐兮兮地看著章曉,欲言還休的。
那副神情逗笑了所有人。
「曉兒,就讓慕婭吃一塊吧,吃一塊也不會長得多胖的。」趙紫茹捨不得讓孫女失望,幫慕婭拿了一塊小甜點放到慕婭的碟子里,但慕婭並不吃,依舊眨著大眼睛看著章曉。
章曉先幫她盛了半碗的白粥,說道:「先吃完這半碗白粥才可以吃甜點,最多不能超過三塊。」
慕婭點頭,老老實實地吃著那半碗白粥,連菜都不要。
葉晴笑著:「章曉,孩子太小,你別要求太嚴格呀。」
「最先吃點白粥對她腸胃有好處,我是為她的身體健康著想。」
同樣是精於廚藝的人,章曉的話讓葉晴無法反駁。
慕婭吃著白粥的時候,並沒有老盯著甜點看,也沒有風捲殘雲,而是慢慢地吃,表現得很像個小淑女。
慕家人對於慕婭的表現那是一萬個滿意。
這個曾經被捧在手心裡疼著的小寶貝,不再是只知道哭鬧,只知道粘著媽媽的小牛皮糖了,她變得懂事變得大方得體,這一切都是章曉教育出來的結果。
冷不防的,葉晴忽然捂住了嘴,然後飛快地離座就跑出了餐廳,往一樓的洗手間飛奔而去。
正吃得起勁的眾人被這個突發情況嚇到。
易修傑和章曉是第一時間跟著追出去。
「嘔——」
洗手間里傳來葉晴嘔吐的聲音。
「葉晴。」
「葉晴。」
兄妹倆立即追到洗手間,易修傑動作快了點兒,他搶先上前一把攬住了葉晴的肩,一手輕拍著葉晴的後背,心疼地問著:「葉晴,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又吐?」
章曉也是心急地問著:「是不是感冒了?修傑,葉晴之前也在吐嗎?」
「早上起床洗刷的時候,她也吐了一會兒。」
「肯定是感冒了,你怎麼不帶她去醫院看看呀。」
章曉責怪著易修傑不該在葉晴身體不舒服時,不先帶著葉晴看病。
吐完了的葉晴,接過易修傑遞給她的紙巾擦乾淨的嘴,勉強地沖章曉笑著:「我沒感冒,就是反胃,是胃不舒服。」
見她吐得臉色都變得不好看,章曉罵著:「胃不舒服也是不舒服,怎麼不去看一下?還當自己是小孩子嗎?走,我帶你去讓盈盈看看,她是全科醫生,內外科都在行。」
說著,便用沒有受傷的左手拉起葉晴便走。
許盈盈等人都從餐廳里出來,見到章曉拉住葉晴,趙紫茹先開口問著:「曉兒,葉小姐沒事吧?」
「可能胃不舒服,說反胃,今早就吐過了。」章曉回答著婆婆,又看向許盈盈,請求著:「盈盈,你能幫葉晴看看嗎?」
許盈盈看看葉晴的臉色,先是問著:「早上起床的時候也會覺得反胃?特別是洗刷的時候。」
葉晴點點頭。
「吃東西的時候,偶爾會反胃,還是吃什麼都覺得反胃?」
「我是現在才會在吃東西時反胃,屬於偶爾的情況吧。」
許盈盈點點頭,對於葉晴的病症瞭然於心,她看一眼易修傑,臉上有了笑容,問著葉晴:「你的生理期有多長時間沒有來?」
葉晴一愣。
在場的所有人也愣了愣,隨即都想到了一塊兒去。
趙紫茹和章曉都笑了起來,趙紫茹笑道:「葉小姐是懷孕了吧。」
章曉心急地把葉晴拉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叫著許盈盈:「盈盈,你趕緊幫她把脈,確定一下是否懷孕了。」
許盈盈笑著走過來,示意葉晴伸出手來,易修傑迫不及待地把妻子的手放到沙發的扶手上,方便許盈盈把脈,還沒有確定是不是懷孕,他已經笑咧了嘴。
葉晴每個月一到的老朋友遲到了,現在都沒有來。
他比誰都清楚。
經許盈盈那樣一問,他才反應過來,葉晴八九不離十是懷孕了。
許盈盈幫葉晴把脈,果真把到了喜脈,她笑著把結果告訴眾人,葉晴懷上啦。
「太好,我要當乾媽了,葉晴,我先說好哈,你肚子里的孩子必須叫我乾媽。」章曉笑嘻嘻地先訂下乾媽的位置。
慕宸提醒她一句:「你是做姑姑的,不是做乾媽的。」
「姑姑也要做,乾媽也要做。」章曉挨著葉晴坐下,笑得那叫做一個歡快,好像她才是孩子的爸似的,把易修傑的狂喜都比了下去。
葉晴懷孕了,這是好事兒,大家都跟著高興起來。
倒是慕婭發揮她好學寶寶的天性,問著章曉:「媽媽,葉阿姨有什麼了?懷孕是什麼?」
章曉心情好,把好學寶寶抱起來置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望著葉晴平坦的小腹,笑著向女兒解釋:「慕婭,你要做姐姐了,葉阿姨有了小寶寶哦,懷孕就是有了小寶寶的意思。」
慕婭也看著葉晴的小腹,不解地問:「可是慕婭沒看到葉阿姨有小寶寶呀。」
葉晴笑得臉都紅了起來,輕斥著章曉:「慕婭才多大呀,你跟她說這些幹什麼?」
慕宸接過了葉晴的話題:「葉晴,你是不知道的,只要是慕婭提出來的問題,曉兒都會耐心地解答,慕婭還嫌我這個做爹地的不好,不夠專業呢。」
章曉無視丈夫的打趣,耐心地告訴女兒,小寶寶在葉晴的肚子里,慕婭聽得很神奇,又問:「媽媽的肚子里會有小寶寶嗎?」
她還看向慕宸,那意思是:爹地用錢收賣她,然後搶走媽媽,說是要生娃的。
娃不就是小寶寶嗎?
現在葉阿姨肚子里有小寶寶了,媽媽的肚子里什麼時候有小寶寶?
章曉也看了慕宸一眼,慕宸嘴巴在動,但沒有說出話來而是用唇語告訴章曉:他已經很努力啦,幾乎是夜夜耕耘,遇著周末還會放肆地當一回一夜三次郎,累得章曉隔天爬不起來呢。
章曉的臉莫名地就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