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把自己當成女主人就好(1)
第345章 把自己當成女主人就好(1)
「有什麼事情,跟我談,不要再為難暖暖。」
「付辛博,你到底是我的什麼人?你憑什麼代替我在這裡胡說八道?」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和鼓足了所有的勇氣,在付辛博話音落下的時候,溫暖回頭,狠狠地瞪著他,滿目痛恨地低吼道。
「暖暖,……」林子宜不清楚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倔犟,又為什麼面對這個叫吳思成的男子的打罵,卻絲毫都不還手,此刻,她只覺得心疼又無奈,完全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
就在林子宜和付辛博都不知道要拿溫暖如何是好的時候,吳思成卻是冷笑一聲,看向付辛博道,「原來你就是付辛博,我們帝都城裡最年輕有為的大名鼎鼎的付醫生。」
付辛博的目光悠悠地投向吳思成,一雙深邃的眸子危險地眯起,目光冷冽如霜染般地道,「吳思成,你到底要怎麼樣?說!」
吳思成又是一聲冷笑,「怎麼?付醫生喜歡這個賤人,想跟這個賤人在一起?」
付辛博的氣場,一看就不簡單,所以即使被付辛博給揍了,吳思成也不敢怎麼樣,現在知道了付辛博的身份,更加不是不敢對他怎麼樣了。
只不過,他不能會付辛博怎麼樣,卻並不代表他不能對溫暖怎麼樣。
「是。」付辛博回答的斬釘截鐵,沒有一絲的猶豫,「你說吧,什麼樣的條件,你才能跟暖暖離婚,永遠不要再騷擾她。」
——
離婚!
林子宜有些錯愕地看著眼前邋裡邋遢,雙目渾濁,身上還散發著陣陣酒精味道的吳思成,沒想到他竟然是溫暖的丈夫,這也太讓她意外了。
這麼說,溫暖身上的傷,其實並不是溫暖的父親打的,而是眼前的這個叫吳思成的丈夫打的。
那為什麼之前溫暖要騙他們?
「付辛博,我和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你不要在這裡自作多情了!」溫暖看著付辛博,一雙倔犟而清冷的眸子里,突然就氤氳起了層薄薄的霧氣來。
不管糟到吳思成的如何辱罵和虐待,都從未掉過一滴眼淚的她,卻只因為付辛博,哪怕只是因為他的一句話,而一次又一次的掉下淚來,甚至是,淚不成聲。
吳思成看著眼前的付辛博和溫暖卻笑了,「付醫生,你還真是夠痴情的呀!好呀,想讓我跟這個賤女人離婚也不是不可以,不過……」
「你要什麼條件,儘管開!」只要讓能溫暖脫離現在的苦海,和吳思成徹底地劃清界線,無論讓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付辛博都在所不惜。
溫暖怔怔地站在原地,怔怔地看著神色堅定,沒有絲毫猶豫的付辛博,一時竟然失了言語。
「自從這個賤女人嫁給我后,我們吳家,就因為他敗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你要想我放過她,那麼至少要賠償我一億。」看著付辛博的身份和決定,所以,吳思成獅子大口開道。
「好!一億,我答應你。」付辛博仍舊是沒有半秒地遲疑,即刻就答應了吳思成的條件。
吳思成驚訝地看著付辛博,沒想到他這麼痛快地就答應了,一時突然開始後悔,為什麼沒有找付辛博多要點。
「不行,我要兩億……」
「吳思成,你要是敢出爾反爾,我會讓你一分錢都拿不到。」付辛博眯著吳思成那貪得無厭的嘴臉,冷冽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中迸了出來。
「吳思成,我不會跟你離婚的,你死了這條心吧。」就在付辛博和林子宜都以為事情就這樣可以有錢完美解決的時候,溫暖卻出乎所有人意料地開了口。
一個億呀!
付辛博雖然出身書香門第,可是,一個億對於付家來說,也絕對是一筆不可能拿出來的巨款。
她絕對不可能讓付辛博因為她,而侵家蕩產。
「你個賤人,離不離,由不得你。」吳思成瞪著溫暖,滿臉厭惡地道。
「住嘴!」付辛博用同樣厭惡的眼神回瞪著吳思成,警告他道,「吳思成,我會在一個星期之內準備好一個億,在這一個星期之內,你不可以再來騷擾暖暖。」
「當然!我才不稀罕來找她。」被付辛博警告過,吳思成再不敢說出「賤人……」兩個字。
他看著溫暖,無比輕蔑地一笑,再看了一眼付辛博和林子宜,然後拍了拍自己身上皺巴巴的衣服,大步離開。
「付辛博,你憑什麼這麼自以為是,我的事情,憑什麼由你來做主?」待吳思成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后,溫暖的眼淚,便再不受控制地砸了下來,一眼盈滿足淚水的眼眶裡,是說不出來的愛恨交織。
付辛博箭步向前,長臂一伸,直接將溫暖抱進了懷裡,然後,雙臂緊緊收攏。
「你放開我!」
溫暖掙扎,眼淚更加大顆大顆地滑了下來。
只是,她越掙扎,付辛博的雙臂便收的越攏,眼裡的心疼,便越濃。
林子宜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悄悄地退出了店裡,將空間留給了他們兩個。
溫暖在付辛博的懷裡掙扎了一陣,最終整個人軟進了他的懷裡,泣不成聲。
「暖暖,對不起……」付辛博低頭,薄唇印在溫暖的發頂,「以後,把一切的事情都交給我來處理,好嗎?」
溫暖搖頭,淚如雨下,「我不會感激你的,我不會……」
付辛博吻在溫暖的發頂,閉上雙眼,深深地吁了口氣。
他從來都不是想要得到溫暖的感激,他這只是在贖罪而已,為那一年他犯下的錯,而贖罪。
m國,早上,薔薇莊園城堡二樓的餐廳里,葉素素穿著一件極其修身的素色旗袍,披著一條深灰的羊絨披肩坐在餐桌前,正在用最古老最純正的虹吸壺咖啡方式,煮著今天早上要喝的咖啡。
林昊天被傭人帶到餐廳的時候,看到的,便是葉素素優雅地端坐在餐桌前,神色專註地看著面前快要沸騰的咖啡,一隻纖素手支著下頷,另外一隻手正在撥弄火苗的場景。
那淡雅恬靜的神色,即使二十四年過去了,可是,跟當年,卻是一點都沒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