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七章事後
不到十分鐘,幾個宮人端著托盤走到邢正面前,一千個金餅整齊的碼在托盤之上,邢正沒有拒絕,拒絕才是傻子呢。
把金餅收起來,邢正假惺惺的沖著吳王「這多不好意」
夫差看到邢正把金餅收了起來,心下的石頭落了下來,連連擺手「是本王不好意思,剛才唐突了先生的夫人,還望先生不要介懷」
「呵呵」
邢正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夫差不明所以,不過你借他個膽,他也不敢再招惹二美了,一場風波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邢正沒任何損失,如果說有,那就是西施鄭旦被吳王捏了下巴,不過人家吳王已經搭上了一座王宮,外加金餅一千,邢正覺得殺人不過頭點地,沒必要鬧的太僵。
所以邢正朝吳王抱拳「既然誤會已經解開了,那邢某也不便多留,告辭」
夫差有心挽留,但是宮殿塌了,一堆事情要處理,也就任由邢正離開,范蠡看看邢正,再看看夫差,最後想到勾踐,一咬牙跟著邢正也走了。
到達碼頭,邢正直接發動遊艇,范蠡也趕緊安排人開船,一行人離開碼頭,進入浩浩蕩蕩的太湖,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把船停在一處煙波浩渺的地方,邢正站到船頭吹風,二女過來依靠在邢正肩膀上,此時此刻,邢正有種站在人生巔峰的感覺。
和二美在船頭溫存了片刻,范蠡趕了上來,邢正伸手把范蠡接過來「老范,想好了,不跟勾踐幹了?」
范蠡伸手把邢正放在身邊的煙盒拿過來,抽一根點上「不跟勾踐幹了,我算看明白了,邢先生你才是真神,抱你大腿不必在勾踐手下戰戰兢兢的好啊」
邢正使勁拍了拍范蠡的肩膀「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放心吧,人生就要學會捨得,有舍才有得,我保證以後你跟著我干,吃香的喝辣的,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而且最關鍵的是沒有性命之憂」
范蠡一咧嘴「要的就是這個感覺」
邢正笑了笑再沒說什麼,問清楚范蠡家人如何安排之後,邢正又交代范蠡把西施鄭旦的家人也弄出來,鬧了這麼大一齣子事,夫差放過邢正不一定放過勾踐。
當然對於勾踐和越國百姓,邢正沒有什麼認同感,范蠡作為一個利益的追求者,所謂家國人民都是虛無。
邢正擔心的是西施鄭旦會有情緒,但是二女的情緒明顯都放在了邢正身上,聽說家人能帶出來,有個好的去處,其他人會不會經受戰亂之苦,確實不應該是倆女人的考慮的。
跟二美在太湖泛舟一周,當二美家人前來匯合之後,邢正的任務期限終於要結束了,至高神會讓位面商人享受一把,但是再等級低下的情況下這個享受是有期限的。
二美還沉浸在算是新婚的喜悅之中,聽說邢正要離開,萬萬是捨不得的,最後邢正使出渾身解數才搞定二人,把客戶端留下,交代二人以及范蠡找一處僻靜的地方,從新開始。
帶著二美的餘溫和香氣,邢正不舍的離開,回到家之後,許琪琪正在逗貓娘玩,小貓娘一個多月了,沒見長一點,還是那麼大。
看見邢正回來,沖著邢正齜牙咧嘴的,邢正上去給貓娘一個腦瓜崩,小貓娘立馬撲到許琪琪懷裡使勁喵。
許琪琪白了邢正一眼「一出去快一個月了,回來不說逗逗她,還打」
邢正撇了貓娘一眼「誰讓她沖我呲牙呢」
哼,許琪琪安撫好貓娘,把她放回窩裡,起身走到邢正身邊,使勁嗅了嗅,臉色變了變「身上有別人的味道」
邢正心裡一咯噔,為什麼別人的鼻子都那麼靈,我為毛聞不到,裝模作樣的在自己左右肩膀上聞了一下「沒有啊,你一定是聞錯了」
許琪琪「你當我傻啊,說是不是背著我犯錯了?」
邢正知道這個時間跟一個女人糾纏這個事是最無知的,當下也不顧許琪琪反對,直接一個公主抱,把她弄到床上。
事實證明,年輕戀人沒有所謂的隔夜仇,當自己徹底變成邢正的女人之後,許琪琪褪去了堅硬的外殼。
懶庸的爬在邢正胸膛上回味著餘味,邢正點上事後煙「怎麼樣,這下知道我有沒有外人了吧」
許琪琪掐了邢正一把「壞人,一點也不知道疼人家」
「這不都是你逼的,要是我不弄出點證明來,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哼,你就嘴硬吧,對了,西施和鄭旦哪個身材好點?」
邢正一時間腦抽「各有千秋吧」
然後邢正就知道錯了,深深的錯了,許琪琪一口咬了過來,邢正嘰哇一聲「你屬狗的啊,快住嘴,疼疼疼」
許琪琪終於住嘴了,邢正低頭一看,好傢夥,都見血星了「疼,你知道嗎,讓你停了,你還不住嘴」
許琪琪「我剛才喊疼的時間你也不是沒停」
邢正「呃……對不起」
咬完人,許琪琪也消了氣了「阿正,我知道管不住你,所以我也不管,但是我有個要求,不許往家帶」
邢正頗為感動「這個可以保證」
「是一定要保證」
「對,一定保證」
「其次,不許飢不擇食,別見了女人就邁不動步子,萬一染上什麼不幹凈的,哼哼,我讓你知道什麼叫物理閹割」
邢正胯下一緊「都聽你的」
許琪琪說完這兩條,小嘆了一口氣,爬在邢正胸口不再動彈了,邢正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後背,沒多大會許琪琪睡著了。
蹦蹦跳跳的貓娘在二人的被子上面把二人砸醒,邢正睜開眼一看,天已經亮了,看著沉睡的許琪琪,邢正小心的揭開被子,把貓娘拎走,貓娘想抗議,邢正一條巨鼠肉塞進去,貓娘立馬投降了。
洗漱完畢,邢正做了頓愛心早餐,把許琪琪叫醒,看著餐桌上放好的早餐,許琪琪心裡的那點小怨言消失的無影無蹤,男人啊,分得清主次就好,何必管的太嚴?
撒嬌的伸出胳膊讓邢正抱自己起來,但是許琪琪明顯沒有深入了解男人這種動物,不清楚早上起來千萬別給男人太多的誘惑。
果然等倆人吃完早餐,已經是上午十點了,嗔怒的在桌子下面踹了邢正幾腳,邢正也不介意,氣的許琪琪把杯子墩到桌子上,用一種精奇的姿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