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找上門來
寧馨轉過身來,美眸直直的看著她,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不由得扯出了一抹真誠的笑意。
“我隻是覺得可能你不是他們口中說的那個樣子。”實習生不由得害怕的向後退了兩步,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決定是對是錯。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對了,就當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別讓他們為難你。”寧馨隨意的擺了擺手,然後背過了身子。
直到背後再也沒有了任何一個人的氣息,她在這個時候才展露了自己真實的情緒。
這個白綾既然這件事情都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那麽自己不回報她點什麽?是不是對不住她了呢?
一上午很快就過去,午飯的時候,寧馨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嘴角忽然之間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你倒是還真的敢來。”
“我為什麽不敢,一起吃個飯吧?”白綾不由自主的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然後對她展出了一抹笑容。
“好啊,不知道白小姐,想吃什麽呢?”寧馨隨意的靠在椅子上,嘴角帶著似是而非的笑意。
“隨便什麽都行。”白綾隨意的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毫不在意。
“那就在公司附近吧,畢竟我可不像白小姐那樣的清閑,下午還需要工作。宮閔要的急,所以時間還是有點緊張。”
寧馨不動聲色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也給她表明了自己已經知道她做的所有的事情了。
對此,白綾倒是沒有特別的情緒,兩個人一起向著公司附近的餐廳走去。
“離開宮閔。”白綾到了餐廳之後,直接展露了自己真實的情緒,沒有再像有外人在的時候那麽的裝模作樣。
“你找我來就是想說這些,如果我不答應你呢?繼續在公司散播謠言嗎?你要知道,既然是假的,總有一天會被戳破,就比如你這個人一樣。”
寧馨不動聲色的抿了一口水,讓人看不出她的真實情緒。
“不管我是真是假,宮閔到現在不是也沒有把我送走嗎?寧馨你輸了。”白綾挑了挑眉頭,語氣當中全然是挑釁的意思。
“原來之前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交談已經被你聽去了,不過你現在說這些,是不是說的太早了一些,畢竟,之後會發生什麽,你現在也不清楚。除了你成天會裝模作樣的那一些東西,你還有別的嗎?”
寧馨一點也不生氣,甚至於嘴角還揚著輕輕的笑意,說出來的話卻極具嘲諷。
“我裝模作樣又怎麽樣?反正現在他也沒有發現不是嗎?你發現了,他又能知道什麽嗎?所以這是沒有用的,你現在跟我說這些,一點用處都沒有。不過我想告訴你,你離開了這五年什麽都變了。”
白綾隨意的晃動著高腳杯裏的紅酒,猩紅的紅酒如同鮮血一樣,陽光的折射下,還可以看得清其中的紋理。
“那你告訴我到底變了什麽呢?洗耳恭聽。”寧馨語氣變得平淡了許多,沒有對於她這些話發表太多的見解。
“你離開的這些年,他已經愛上我了。你以為他為什麽去找你呢?隻不過就是因為自尊心作祟而已,其實他又能多喜歡你。你要知道,一個男人執著起來,我是勸不住的。但是,心裏裝著的到底是誰?我想你也能夠明白,不然我現在也不可能站在你麵前,不是嗎?”
白綾做出了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但是其中有多少心虛,也應該隻有她自己才知道。
“是嗎?我還真的是不知道你從哪裏來的自信心,說出這些話來的。你說他愛上你了,有證據嗎?不要每一個人過來看你一眼,你就覺得那個人喜歡你,你這個人從始至終還真的是自戀的不行。幾年前的你就是這樣,到現在還沒變。”
寧馨不由得嘲諷的笑了笑,眼神當中也帶著一些不屑。
“你為什麽要破壞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你們兩個人已經成為過去式了,放過彼此不好嗎?”
白綾語氣變得平緩下來,顯得寧馨是咄咄逼人的樣子。
“同樣的話,我也送還給你。你跟他才是真正的過去式,我不知道你這次回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裝的久一點,別讓我抓住把柄。”
寧馨美眸隨意的瞥了她一眼,然後將視線放在了別的地方,好像是她不堪入目一樣。
白綾死死地捏著衣服角,盡量保持著自己的態度平和,“如果你想在他身上得到錢的話,那麽我可以給你,隻要你離開他。”
“我覺得你這個人還真的是搞笑得不行,你覺得我現在差這點東西嗎?你別傻了,我跟他之間的感情,不是你一個外人可以看得明白的。你別忘了,在我們兩個人眼裏,你隻不過就是一個外人而已。跑過來跟我說這些東西,你還不夠格。”
寧馨漫不經心的跟她說著話,麵前擺著許多的吃的,但是一點都沒有胃口。
或許是因為眼前的人倒胃口,所以她也沒有吃多少,也就放下了筷子。
“寧馨,你都已經走了那麽多年了,不該回來的。現在你回來想要重新跟他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我陪了他那麽多年,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才是堅不可摧的。”
白綾有些氣憤的看著她,險些維持不住自己的情緒。
“你可別下一秒暈過去,要不然我還真的是得把你送到醫院。要是在路上出點什麽事,我可不能保證。你說,這勞民傷財的不至於。”
寧馨漫不經心的瞥了她一眼,白綾該不會要故伎重施,表演一下暈倒吧。
白綾原本想要昏過去的動作,就因為她這句話生生的忍住了。
“你別太過分了,我的身體也是你能調侃的嗎?我身體成為這個樣子都是因為他,而你又做了什麽呢?你什麽都沒做,就妄想得到他的愛。憑什麽呢?這樣本來就是不公平的事情。”
白綾指尖泛白,死死的捏著手中的高腳杯,仿佛想要把它捏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