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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太後回宮之震怒

  要不說太後聰明來著,太後和若紫這幾天被單於睿的人手反複的查,可是卻一點有用的都沒有查到。人家太後和若紫不敢說出自己的身份,可是這件事情由標記後出麵就不一樣了,路引之類的一應俱全。


  太後和若紫隻需要坐在簾子後麵,然後就安安全全的進了盛京。


  但是,進入盛京並不是就真的安全了,老太後卻是讓人把自己和若紫帶到客棧,在那裏暫且休息了一日。


  不過老太後和若紫去的那家客棧卻是由皇家投錢掌控的。


  那裏麵都是對單於澤忠心耿耿的人,老太後讓人在第二天一早就把信息帶給了皇帝。


  單於澤今日卻是注定不能赴約了。


  單於澤恭恭敬敬的把老太後接回宮。至於阮桑卻隻是把她安置在閑置的一處房產下。現在阮桑的身份是一個已經死掉的人,單於澤也不想她再繼續掛在他的名下,要不然真是各種膈應。


  老太後一路上已經和單於澤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清楚楚。單於澤幾乎要給自己幾個巴掌,看來手下的人辦事不利,要不然也不會讓單於睿蒙混過關。


  ‘ 老太後回宮之後一顆心才算是落了地,這一次受了驚,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單於澤在她的身邊加了三倍的保護人手。


  單於澤心中說不上是什麽滋味,要是換了從前知道單於睿對他這樣說不定他就死磕到底了,可是現在他已經打算把他手底下的事情交給顧瑜了,倒是沒有從前那麽生氣了,隻是覺得無奈,還有就是深深的疲倦。


  單於澤有時候想想他們明明就是親兄弟,常言說的好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可是到了他們這裏就行不通。


  單於澤覺得他和單於睿兩個人根本就是天生的犯相,兩人生出來就是互相克對方的一樣。


  老太後回宮,她道:“阿澤,這次的事情你怎麽看?”


  單於澤皺眉,在這個時候問他的意見,怎麽都不是一個好兆頭,如果他說單於睿這次做的事情絕對是死罪,他敢保證老太後又會開始拚命的維護單於睿的。


  如果,單於澤說這次的事情要處罰,老太後肯定會說他不把她這個娘放在眼裏。


  單於澤現在幹脆一推四五六,他直接看著老太後道:“娘,這件事情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要是你還沒有想清楚怎麽處置他,那就到明天再說。”


  老太後聽單於澤這樣說,看他的神色不像是說假話,於是老太後的臉上出現震怒不忍等等一係列情緒,然後老太後瞧著單於澤道:“對,沒錯,我要好好想想怎麽處置他,先把他叫進宮再說。”


  單於澤的眸子裏麵閃過一陣陣的厭惡,他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


  單於澤走到桌案上麵寫了一張字條,然後裝進信封裏麵,叫了身邊的一個暗衛,讓他送信去了。


  老太後見單於澤現在不是在安慰她,反倒是急著在寫什麽東西,心裏又開始有些不舒服,她道:“阿澤,你在做什麽?”


  單於澤看著老太後道:“給一個朋友寫的信,今天本來約好了要出去的。現在不去了也說一聲。”


  老太後眼睛眯起來,她道:“什麽朋友?”


  單於澤道:“娘,你今天剛回來,先好好休息一下,這件事情過後我會和你好好的說的。”


  老太後想想也對,她道:“這件事情我先不管你,我現在就讓人先去把那個小兔崽子叫回來。”


  要說老太後真的有點那個,在被幽禁的時候她就整天想著怎麽回來,回來了卻有點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意思。


  單於澤覺得如果這就是震怒之下的太後,那也實在是太沒意思了一些,更沒意思的是因為這些破事,他還必須陪在這裏,然後順道觀看太後是怎麽教訓她的兒子的。


  單於澤對老太後被單於睿那樣對待不是不心疼,奈何再心疼也被老太後現在的態度弄的心疼不下去,單於澤甚至會隱隱的產生一種這完全是活該的感覺。


  單於澤臉上維持著平靜,但是越想他就越是覺得扭曲的不得了。今天真不是個好日子,煩心煩心煩的不得了。他怎麽就攤上這個破事了。


  單於澤暴躁的要死。


  此時,淨月山莊。陸暖伊還在飛針走線,隻是卻掩飾不了心不在焉,完全就是被她身後那個一直盯著她的男人給震的,這個上午她就隻被這個男人的話還有這個男人的容貌還有那種熟悉感震驚了,陸暖伊拚命的盯著那向日葵,心想該死的單於澤怎麽還不來,再不來我就撐不住了。


  要是燃再這樣下去,說不定她就真的動搖了。可是意外的她卻不想趕他走。


  陸暖伊拚命的在心裏念,最終單於澤還是沒有出現,而是暗衛出現了,陸暖伊非常嫌棄的看了暗衛一眼。暗衛默默的在心裏念叨,真是倒黴死了,又和他沒有關係。


  嶽冉晨瞧著陸暖伊道:“怎麽了?”


  陸暖伊的情緒一下子蔫了下去,她對暗衛說:“他不來了,有事情,隻說是他娘回來了,還說事情很麻煩,然後和我道歉,別的就沒說什麽了,這是他第一次爽約。”


  男人淡淡的問道:“你很不開心?”


  陸暖伊點頭道:“那是當然,還說陪我嗮太陽的,現在卻根本沒有來,我當然不開心了。”


  男人沉默,陸暖伊又說道:“而且和你在這裏,我總覺得我隻是一個人嗮太陽,你的樣子根本就是……”


  男人轉過身,什麽也沒有說,而且還帶著紗罩,可是陸暖伊就是莫名的覺得他很在意這件事情。


  陸暖伊想了一下說道:“我覺得你不是在享受陽光,所以我們的喜悅沒有辦法建立在同樣一件事情上麵。”


  男人的話說的很慢很慢,他道:“我們可以試試做別的。”


  陸暖伊好奇的問道:“什麽?”


  男人低低的歎息道:“你很懶,是他把你寵成這樣的嗎?”


  陸暖伊的臉色柔和了一些,她道:“或許是……”


  男人又道:“你為什麽變得這麽懶?”


  陸暖伊用手托著下巴,那模樣像是在思考,她道:“你這真是個好問題。或許是找不到更想做的事情,所以變得這麽懶,而且這個時候的女人不都是這樣嗎?別管是琴棋書畫還是什麽精通的女人,也不過是那樣過日子罷了。”


  男人淡淡的問道:“喜歡跳舞嗎?”


  陸暖伊隻是緩緩的說道:“跳舞挺美的,但是我不願意跳。”


  嶽冉晨問道:“為什麽不願意跳?”


  嶽冉晨猜的沒錯,陸暖伊果然是會跳舞的,因為他讓府中的那些名伶跳舞的時候,陸暖伊的眼神之中總會出現一種躍躍欲試的衝動。隻是陸暖伊不想跳舞,所以他也從來勉強,更加沒有問過原因。


  沒錯陸暖伊的確是會跳舞的,隻是那是上輩子的事情了,她算不上精通,但是基本上各種舞蹈的大類都有幾段是能跳下來的。當然她最喜歡跳的是恰恰,那個時候她隻和那個男人跳舞。


  因為不想想起從前的記憶,所以這輩子她從來不跳舞。


  陸暖伊被問的隱隱覺得有些煩躁,但是麵對這個男人的時候她卻還是說出口了,她道:“因為一個人,所以我再也不想跳舞了,因為沒有他,所以我再也不願意跳舞了,因為不想想起他,所以我……”


  陸暖伊說到那裏停下了,這些話她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可是偏偏卻對他說了。


  嶽冉晨似乎可以猜到她的心情,他隻是淡淡的道:“你可以相信我。你和我說什麽都沒有關係。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可是事情已經過去那麽久了,你應該可以重新跳舞了,要不然他會難過的。”


  這個時候陸暖伊努力壓下心中千頭萬緒的情緒,她看著嶽冉晨道:“為什麽你要關心我,為什麽你要對我好?”


  嶽冉晨瞧著陸暖伊,因為他們又回到太陽下,所以他依舊帶著紗罩,嶽冉晨道:“因為我們了解對方,你不覺得嗎?我們的靈魂會因為彼此而變得不一樣。”


  陸暖伊狠狠的打了個冷戰,這個男人又來了,又開始說這種似是而非的話了。


  嶽冉晨的聲音變得更加的低柔,那聲音就像是在安撫陸暖伊變得暴虐不堪的情緒,他道:“我彈琴你跳舞,讓我看看你跳的好不好,要是跳的不好,那我想你還是換個別的喜好的比較好。”


  雖然是霸道的決定,可是那口氣卻讓陸暖伊覺得現在他是考官,而她就是去參與這場考試的人,等到陸暖伊開口說完之後,她馬上後悔了,因為她說的是:“好,你彈琴我跳舞,我就讓你看看,我才不是跳的不好。”


  陸暖伊對著不遠處的丫鬟說道:“曦兒,去準備一把琴。”


  遠遠的丫鬟應了一聲是,然後就去準備了。


  單於睿那邊,因為他讓人去攔截老太後的人手居然沒有得逞,所以單於睿就知道事情壞了,果然就在這天,王府上來了一位公公,特別宣他進宮,還特別交代是太後的旨意。


  單於睿的眼中劃過一道陰暗的色澤。


  等到老太後見到單於睿之後,老太後什麽也沒有說就直接讓他跪在她麵前。


  單於睿老老實實的跪了,嘴裏什麽都沒有說,沒有求饒。單於澤看著他跪在那裏確實是很解氣,可是看了一會就看的沒勁了。單於澤坐了一下就對老太後說道:“娘,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我這就先走了。”


  老太後卻道:“你坐好,走什麽走,什麽公務繁忙,你給我好好說說你那封信是寫給誰的?”


  單於澤頭疼的瞧著老太後,他道:“娘……真的就是一個朋友。”


  單於澤不想現在就和太後說,省的太後去找陸暖伊的麻煩。


  老太後瞧著單於澤道:“你和我還不說實話,是想讓我親自問問你身邊的人嗎?”


  單於澤妥協的看著老太後道:“娘,你讓我說實話,那我就直接說好了,她是一個女人,我喜歡她。”


  跪在地上的單於睿眼皮狠狠的一挑,他沉默的似乎要和那塊土地連接在一起。


  老太後心裏也是咯噔的響了一下,難怪她從看見單於澤寫那封信就開始覺得不對勁。


  老太後嚴厲的嗬斥道:“女人,什麽女人?”


  單於澤瞧著太後那堅持的那樣,很幹脆的直接說道:“娘,她是陸暖伊。”


  老太後氣的摔了杯子,她道:“你怎麽就非要和那個陸暖伊攪和在一起就不能是別人嗎?”


  即使到了現在老太後還是不想讓單於澤和陸暖伊扯上關係的,並非陸暖伊真的有那麽糟糕,糟糕的是他們兩兄弟每次都搶同一個女人,簡直就不是個事。


  單於澤很是肯定的道:“不能,我好不容易才讓她點頭,我不會就這麽放棄的。”


  老太後涼颼颼的道:“你不想放棄,那你是想讓她進宮做妃子,就是你願意我看她那個脾性也不願意,你不放棄你想怎麽個不放棄法?”


  單於澤頭疼的看著老太後道:“娘,你就別管這件事情了。”


  他現在還不能和老太後說他的打算,因此隻能糊弄過去,要是老太後知道他是準備把這偌大的皇宮交給顧瑜,單於澤就敢肯定太後馬上就會倒戈到單於睿那一邊。


  單於澤眼眸一轉,想起最近在陸暖伊身上用過的很多種方法,眼眸一轉單於澤開始裝可憐,他道:“娘,我好不容易才喜歡上這麽個女子,我又沒有把她接進宮,那還要怎麽樣?我和她一起這麽久了,不容易。不是她的錯,是我非要她,是我要纏著她。以前我眼睛變成那樣,除了她就沒有誰把我當個正常人看。”


  沒錯,他當時就是那樣的感覺。老太後被他這三言兩語的說的也心酸的不得了,單於睿臉上的陰影卻更加重了。


  單於澤又道:“而且她現在可憐見的,陸府被人毀了,現在她就隻能住在淨月山莊,還好陸大人一家命大。要不然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老太後總算是抓住單於澤這句話裏麵的重點,她道:“陸大人家出了意外,什麽意外?”


  單於澤於是又把陸府還有棲霞寺被人毀了的事情說了一遍,還把醇爺的事情說了一遍,盡管單於澤沒有直言,但是老太後又不是真的老糊塗了,她哪裏會不明白這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單於澤就是那個醇爺,至於業務包括接收被拐賣的良家少女,還有製造火器,還有別的。


  老太後心中隱隱有數的,但是被單於澤全部揭了出來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老太後現在也沒有心思去管什麽陸暖伊的事情了,單於澤現在這樣不能逼他,一逼他,說不定他就真的找個由頭讓單於睿不好受了。


  而且,老太後更心驚的是單於睿這個樣子分明是不想讓陸暖伊活了,那棲霞寺又是怎麽回事呢?

  老太後沒有問這些,而是準備讓先皇留下來的那些人去查。老太後現在也明白了,那些人雖然她用著不趁手,但是有些事情他們還是願意幫她做的。


  單於澤瞧著老太後不斷變換的神色,單於澤又說了一次,他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這一次老太後沒有攔住他,等到單於澤離開之後,老太後狠狠的給了單於睿一巴掌,老太後心中想著,這個兒子怎麽就這麽不成器呢?真的是太讓她失望了。


  老太後對單於睿說:“你就在這裏好好的把孝經抄上一千遍,什麽時候抄好了,什麽時候離開。”


  單於睿擠牙膏一樣說出一個字:“是。”


  老太後瞧著單於睿這個態度是怎麽想怎麽不舒服。老太後瞧著單於睿道:“你就不能多說幾個字嗎?怎麽你還覺得你委屈了是嗎?”


  單於睿瞧著老太後道:“沒有。”


  單於睿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他的心更疼。他現在忽然覺得自己一無四處,不但得不到陸暖伊,而且他以前的勢力也被單於澤打擊的夠嗆。而且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攤開來了,他還得罪了陸府。


  單於睿在這之前從來沒有想過陸府的能量大到這種地步,那些去圍堵他的勢力的人手有很多根本就不是在編製裏麵的那些兵丁,要不然他也不會輸的這麽慘。


  還好那些人平時挖的出口多,就算在同一時間被堵住了不少人,但是還是跑了不少。


  隻是那裏卻是再也不能用了,陸雪華那個老匹夫,這次居然耗上了,常年讓人守在各個出口,而且有很多人根本不是那些兵丁,而是他私下裏在江湖懸賞招來的人。還說什麽找到一個和那些地下的老鼠有關係的,提了人頭去官府就按照等級花紅不一樣。


  這樣一來短短的幾日之內就出了很多問題,甚至有些人不惜出賣昔日在一起的兄弟。


  單於睿現在灰心喪氣,被老太後這麽一弄更加的煩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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