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久別之驚喜重逢
結果,事情沒有陸勇毅想象的那麽糟糕,那些人竟然隻是單純的和他比試武功,雖然蠻族的武功套路比較奇怪,但是陸勇毅家傳的劍法也不含糊,你來我往的,陸勇毅還雖然累的很,但是最後還是勝利了。
他卻沒有發現雅雅一直在皺著眉,死死的盯著其中幾個黑蠻,因為雅雅正好不巧的發現這些人用了陰招,竟然想在陸勇毅的身上用蠱蟲,可是很顯然他們最終全部都失敗了。那幾個人相顧駭然,他們沒有想到白雅雅那麽早就給陸勇毅服用了雙生蠱。有了雙生蠱的牽絆,白雅雅這一生是再也不可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就算他們的少主現在可以回來也是沒用了。這也是那些黑蠻這一次那麽容易善罷甘休的緣故。
陸勇毅停下來之後,白雅雅就把這其中的道道說給陸勇毅聽,陸勇毅對白雅雅說沒關係。白雅雅明媚的眼瞧著陸勇毅,然後就說明日成親。
本來陸勇毅還擔心這麽短的時間裏麵很多東西是準備不齊的,雅雅卻讓陸勇毅盡管放心,還說一切都是齊備的,到時候盡管放心就好了。
到了第二天,陸勇毅發現果然一切都是準備好了的。其實也不難理解,比起外族,蠻族的人成親其實並沒有特別多的講究,隻要有嫁衣紅燭好酒好菜就可以了,至於別的床上用的那些東西,是每個要出嫁的姑娘很早之前就做好了的。
陸勇毅算是發現了蠻族的人成親的時候,主旋律就是大魚大肉還有酒,那些昨天剩下的酒就全部都用來宴客了。這樣那一千壇酒頓時消耗了一大半。陸勇毅就頭疼了,今天被人灌得比他上一次還要慘,上一次是念在他剛剛來,到底還是留了幾分力氣,這一次卻是把他當成自己人了,自然是沒有那麽多講究,等到陸勇毅喝完那麽多酒回到房間裏麵的時候,他已經看不出眼前的路了,隻是迷迷瞪瞪的瞧著燭光下的美人。
陸勇毅醉醺醺的瞧著白雅雅道:“雅雅,你今天特別美。”
白雅雅歎了口氣說道:“是嗎?你今天也特別好看,不過勇毅,我們還有一杯交杯酒要喝的。”
陸勇毅嘴一撇道:“還喝呀。”
白雅雅瞧見他那個樣子倒是有些想笑了,她道:“最後一杯了,乖,我們喝掉。”
陸勇毅拿著杯子,白雅雅的手和他互相纏繞然後陸勇毅和白雅雅喝光了杯子裏麵的酒。
杯子被他們放在一邊燭光搖曳,白雅雅扶著陸勇毅在一邊坐著,白雅雅卻發現陸勇毅的眸子比起剛才氤氳著水霧的模樣來,倒是瞧起來清醒了許多。白雅雅有些愣住,陸勇毅這才撫摸著白雅雅的頭發道:“傻瓜,我今晚才不會醉,剛才我把酒氣逼出來了罷了,在他們跟前不敢這麽做,你爹眼睛太厲了。”
白雅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來陸勇毅剛才還真打算這麽做過,誰知道都還沒有付諸行動,就被白雅雅她爹給點了出來,因此隻好等到現在才這麽做了。
陸勇毅眼神之中帶著幾分迷醉的瞧著白雅雅,他聲音略微有些嘶啞的道:“還笑。”
然後陸勇毅的唇蓋上白雅雅的唇,白雅雅頓時不再笑了,兩人的呼吸彼此交纏著,磨磨蹭蹭之中解開了彼此的衣服,陸勇毅把雅雅好好欣賞了一遍,這才把她壓倒在新婚的床之上,床咯吱咯吱的響,兩人的動作越來越煽情,這個夜晚注定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
三天之後黑蠻的黑羽趕回來了,可是陸勇毅和白雅雅兩個人已成定局,而且兩人已經有了雙生蠱,那麽一切都已經晚了。黑羽雖然想娶白雅雅還有別的原因,但是他對白雅雅也是真心的。雖然明明知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無法挽回,可是黑羽卻還是不甘心的,但是這種種的不甘心在這個大的趨勢下麵也隻能好好的隱藏起來了。
而在這個時候嶽冉晨收到張峰帶回來的消息,嶽冉晨的心一陣一陣的疼,那張紙被他撕成碎片。嶽冉晨的眸中寒光乍現,嘴裏念叨著一個名字,他道:“單於澤。”
嶽冉晨有時候其實會想會不會今日的一切全部都是報應,因為他單於澤瞎了一隻眼睛,所以他得到了陸暖伊的心。
嶽冉晨嘴角帶著苦澀的笑,他早就知道的,那個時候陸暖伊站在墓碑前那麽落寞,她的輕吻其實是在告別。可是真的發現她的心現在給了別人嶽冉晨卻仍舊沒有辦法保持一個好的心境,他甚至恨不得單於澤和單於睿兩兄弟的爭鬥再激烈些,最好單於睿厲害一點把單於澤弄死算了。
嶽冉晨很難受很難受,雖然現在他的狀況越來越好,可是還是沒有辦法完全恢複,那麽長的時間他等不起,嶽冉晨在這一刻特別的害怕,害怕有一天他可以出現在陸暖伊的麵前的時候,她看著自己的眼神已經變得陌生。
嶽冉晨整個都顯得特別的焦躁。嶽冉嫣在一邊卻是看的特別的發愁。她現在身子是越發的重了,她哥哥的事情她也是很擔心,可是她卻也是幫不上多大的忙的。隻是……真的沒有辦法再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日子過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嶽冉嫣上前柔聲問道:“哥哥,怎麽了?你有什麽事情可以跟我說。”
嶽冉晨雖然眉宇之間越發顯得焦躁,可是卻依舊沒有開口,現在他的臉已經能看了,至少經過雲大夫的多番努力,可以把臉上的皮褪下來的時候集中在晚上,而且現在已經越來越接近脫皮的效果,而不會像原來那樣難堪了。
隻是這麽久以來嶽冉晨已經養成習慣了,他依舊不喜歡任何人看著他的臉。嶽冉嫣也知道,所以她不會去看他的臉,更何況嶽冉嫣也不願意去看他的那張臉,那張臉每天都會發生變化,嶽冉嫣卻沒有辦法每天去記住一次他的臉。
說起來這些變化其實還算是好的,至少隻不過是皮膚變得越來越白越來越細膩罷了。但是卻真的和嶽冉晨從前的那張臉不一樣了。也就隻能從眉宇之間看出幾分相似,越是在嶽冉晨的身邊呆的久,嶽冉嫣也就越發的能夠了解他不想在這個時候見到陸暖伊的心情。而且說實在的要是嶽冉嫣處在陸暖伊的位置,先是被蒙騙,自己最愛的人死了,然後又是在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時候出現,光是想想看,嶽冉嫣就知道陸暖伊會用什麽樣的態度麵對他了。
嶽冉晨現在也知道著急了,隻是他卻還是在掙紮罷了。被嶽冉嫣問的急了,嶽冉晨一咬牙終於下定決心道:“不行,我要去盛京一趟,我不能眼睜睜的就這樣讓她從我的生活裏麵消失,我不能。”
嶽冉嫣聽見嶽冉晨這樣說反倒是深深的鬆了一口氣,她道:“哥哥,你這樣就對了。早就應該這樣了。”
嶽冉晨的眸子黑亮,或許現在的他唯一沒有改變的就隻剩下那黑亮的眸子了。
冷狄在嶽冉嫣的身邊站著卻是有些欲言又止,隻是終究他還是什麽也沒有說。冷狄知道他就算是說了一些什麽啟示也根本就沒有用的。
冷狄扶著嶽冉嫣慢慢的離開,直到離著嶽冉晨足夠遠,嶽冉嫣才停下來,她看著冷狄問道:“狄,你剛才的樣子……看起來很不安。”
冷狄皺眉,臉上的表情越發的顯得焦慮,他在嶽冉嫣的麵前沒有必要隱瞞,於是冷狄瞧著嶽冉嫣道:‘我這純粹是擔心,嫣兒,你發現他剛才的樣子看起來很不對勁嗎?他從前就算是再著急也不會像今天這樣的。我猜想依著他的性子是絕對不會願意在她的麵前出現的,能讓他這麽著急隻能說明她對別人動心了,其實很好猜的不是嗎?“
嶽冉嫣的眸中帶著一絲思索,然後她想了想道:“應該是單於澤吧,她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和單於澤糾纏在一起的。”
冷狄輕緩的點頭,越是這樣就越是能讓恩發現他的心上壓了一塊大大的石頭,冷狄對嶽冉嫣說:“我就是在擔心這個,真的真的很擔心,我害怕她會受到傷害。嫣兒,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的。我不是還對她存在那樣的感情,可是我總覺得她是我的責任,有時候我會覺得都是我把她害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我知道我這樣說不對,可是你哥哥真的讓人很不放心。”
嶽冉嫣皺眉,她倒不是因為冷狄對陸暖伊的那份特殊的感情而覺得難受,她要是因為這個難受早就難受死了。她是有點不樂意冷狄那樣說嶽冉晨,即使冷狄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嶽冉嫣下意識裏麵還是認為自己的哥哥應該是完美無缺的。她想了一下說道:“狄,我們都不要管他們的事情了,我知道你還是會擔心她,可是他們的事情我們真的管不了也沒有辦法管。我也知道你說的是對的,我也擔心哥哥,可是有些事情還是隻能讓他們自己去麵對。我們依舊隻能在旁邊看著,或許有一天他們遇到了為難的事情會需要我們的幫助,到時候要是我們有那個能力就去幫助他們,能做到這樣我們也能算是問心無愧了。”
冷狄有些遲疑點頭。
陸暖伊最近很煩,單於睿竟然真的把陸勇毅和白雅雅的事情捅給那些黑蠻了,還好事先安排好了,要不然就這麽下去還真不知道要出多大額紕漏來。單於睿以為拿捏到陸暖伊就可以讓她唯命是從,那根本就是做夢。陸暖伊也從來沒有想過一直呆在賢王府這個破地方,即使隻是演戲,也仍舊讓陸暖伊從頭到腳都不舒服到了極致,即使她掛在單於睿的名下,可是陸暖伊卻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是賢王府的女主人,這個地方既然不是她的地盤,陸暖伊自然不會覺得舒服。
而陸暖伊也從來不是一個被人欺壓了還不會反擊的女人,讓她坐以待斃她是做不到的。單於睿應該對現在的狀況早有預料才是,那些黑蠻還真的以為隻是這樣就能對付陸家了,那才是在做夢。
那些黑蠻在得到白雅雅要嫁人的消息之後,事實上很快的撤退了,單於睿眼晶晶的瞧著這些人離開,惡狠狠的瞅著,然後他尋思著怎麽所有的事情都會這麽巧合?單於睿根本就不會想到,隻要老老實實的送上聘禮,並且按照蠻族的規矩來,等到他們兩個成親之後就一切的事情都解決了,這也隻能說單於睿的腦子已經習慣了在第一時間就想一些陰謀詭計的東西,反倒是忽視了一些事情的本質,他已經不懂得用最簡單的額辦法達成目的了。
這麽一來單於睿這一次做的一切無疑是失敗的。單於睿的眼神變得越發的陰蟄,陸暖伊瞧著單於睿一天天的變樣,隻是和單於睿之間保持著最遠的距離,最近陸暖伊幹脆明目張膽的住進了陸府,就連接口都不找一個,賢王府實在是太讓人窒息了,還不如回去觀賞一下陸勇強虛弱的趴在床上的姿態。
陸勇強有些不滿的瞧著陸暖伊道:“妹妹,你這是什麽眼神?”
陸暖伊不怕死的道:“就是好奇的眼神,哥哥,你要知道看見你這麽虛弱的樣子真的是太難看見了,我當然要多看幾眼才行。”
陸暖伊很是認真的琢磨著她還是不要笑出聲來,以免讓陸勇強更受打擊。’
陸勇強無奈的瞧著她,這個丫頭一定不知道她的眼睛也是帶著笑意的。還好陸勇強比較抗打擊,在習慣了陸暖伊的目光之後,他倒是不再去在意這個了,陸暖伊因此反而倒是少了不少的樂趣。
陸暖伊臉上帶著的笑意很快收斂起來了。
陸勇強的臉上也難得掛上了一抹淡淡的哀愁,他瞧著陸暖伊道:“妹妹,其實我想她了,這裏想的都疼死了。”
陸勇強的一隻手捂住心口的位置。
陸暖伊默默的在心裏打了一個大大的寒顫,說實在的還真的是不怎麽習慣他這樣的表述。不過陸暖伊的情緒卻被陸勇強這個樣子給莫名的勾了出來,其實她也想單於澤了。想念一直都存在,隻是先前陸暖伊的注意力都在單於睿的身上,所以那想念也隻是被她盡量的淡化了罷了,陸暖伊一直都沒有問過單於澤怎麽會忽然變得這麽忙,就連那花田那桂樹,陸暖伊都開始覺得變得越來越遙遠。
單於澤總是叫她要信他要信他,陸暖伊忽然想到陸勇強也曾經對若紫那樣說過的,他叫若紫要相信他。
陸暖伊腦子裏麵飛快的竄過一些什麽,有些一閃而過的念頭她卻抓不住,陸暖伊瞧著陸勇強道:“嗯,我知道了。哥哥,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陸勇強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陸暖伊分散了,剛才臉上那種哀傷的表情迅速的從陸勇強的臉上消失,要不是陸暖伊真切的看見那些表情在他的臉上出現過,陸暖伊也不太相信陸勇強臉上會出現那樣的神情的。
陸勇強瞧著陸暖伊道:“你想問什麽?”
陸暖伊瞧著陸勇強道:“哥哥,我想問你當你對若紫說要她相信你的時候你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麽,或許你們男人叫一個女人要相信你們的時候你們的心中到底在想什麽呢?”
陸勇強臉上帶著思索的表情,然後他想到詞語描述當時的感受了,陸勇強瞧著陸暖伊道:“我當時其實沒有想那麽多,我隻是想這輩子若紫就是我的責任了,我不會讓她受到一點點委屈,所以我讓她相信我,我想為她做些什麽。”
陸暖伊剛才腦子裏麵那些飛速閃過的念頭,經由陸勇強的點播一下子就變得清晰無比。原來相信是這個意思。單於澤說過一輩子的,隻是她一直不信他說的,所以忽略了他每次讓她相信他的時候語氣裏麵帶著的真誠。
陸暖伊心中想著或許他最近很累,或許事情很忙,可是他其實也是需要關心的。
陸暖伊又想著,其實這段時間他也有寫小紙條給她,隻是陸暖伊卻從來沒有相信過他,所以隻覺得一直寫小紙條的他,一點都沒有誠意。隻是等到陸暖伊想明白了這些,才發現那些小紙條此刻看起來是有多麽的溫馨。那些小紙條上麵寫的全是關心她的話,關心她的吃住,關心她的心情,可是卻一個字都沒有提到他自己,陸暖伊此刻想起來覺得有些心虛,因為他寫了那麽多的紙條,陸暖伊卻從來都沒有回過一張。
撇開陸暖伊不知道他在打什麽主意,可是陸暖伊卻已經意識到或許她應該回應那些小紙條的。
想著想著陸暖伊的嘴角就露出一個恬然的笑來。陸勇強瞧了陸暖伊一眼道:“我什麽時候才能像你這樣,我在床上都躺的發黴了。”
陸暖伊還以為他說的像她這樣是指可以自由的走動,卻不知道陸勇強指的是什麽時候才能像陸暖伊一樣甜蜜,他是真的想念若紫了,很想很想。
陸暖伊卻沒有注意到這個,她現在滿腦子都在想著寫個什麽樣的紙條給單於澤。
隻是等到陸暖伊再次收到單於澤的紙條,陸暖伊卻發現自己什麽也寫不下去,最終隻寫了四個字,她寫的是,澤,像你。額然後陸暖伊就讓給她送信的人把這個給單於澤帶了回去。
陸暖伊根本就不知道,給她寫了這麽久的信,可是她卻根本沒有回複的時候,單於澤的心其實特別的空。他為了陸暖伊付出的越多,就會越期待陸暖伊能回報一些什麽,沒有人是真的不求回報的,沒有人是聖人。隻是單於澤知道陸暖伊的性子,所以從來不逼她,他願意給陸暖伊時間,就像陸暖伊肯主動送給他香囊一樣,總有一天陸暖伊也會主動的回應他信上寫的這些內容。
最近糟心的事情有點多,有好幾個地方發生自然災害,單於澤處理的也算是得心應手,隻是偏偏又幾個不開眼,這筆銀子也敢貪汙,弄的未來處理這件事情單於澤是好幾天晚上都沒有合上眼睛,再加上處理那批官員個呢過是睡不著覺。這個時候收到陸暖伊寫給他的紙條,讓他的精神一下子就振作起來了。
隻是,單於澤失笑的看著陸暖伊寫給他的紙條,整張紙條上麵就隻有三個字。看來陸暖伊並不是不關心他,隻是對把這樣的情緒用文字的形式表達出來,陸暖伊還是很不習慣。那麽,這一次陸暖伊給他寫紙條可以算的上是一個突破。
等到陸暖伊真的開始習慣用這樣的方式和單於澤交流之後,她才發現其實這樣交流是有好處的。因為挺久不見麵了,所以陸暖伊越發的思念單於澤,而這樣,陸暖伊覺得更像是在寫情書,有的時候筆上寫的要多肉麻就有多肉麻,就算是陸暖伊麵對單於澤也是絕對說不出來那樣甜蜜過度的話的。
等到尺度已經上升到伊伊,我想抱抱你,陸暖伊臉紅了,她寫了一封信,長長的,用信封裝起來,陸暖伊告訴單於澤,以後他寫的東西也全部用信封裝起來。因為給他們送信的是暗衛。陸暖伊對暗衛倒是沒有什麽偏見,可是暗衛這種見不得光的人,事實上比任何人的八卦之心都要來的濃厚。陸暖伊自然沒有興趣把他們之間這麽私密的對話給那些暗衛看去了。因此會有這樣的舉動倒也並不稀奇。
單於澤這天晚上看著陸暖伊的來信,嘴角的笑容變的大大的。
陸暖伊今天也沒有興趣寫什麽清淡無味的白開水一樣的話了,受了單於澤的影響,她寫的比單於澤還要火辣的多。單於澤越是往下看臉上的溫度越是在持續上升。什麽叫做有本事來讓我瞧瞧你的尺寸,看看你是不是退步了,什麽叫做想抱就來抱,倒要瞧瞧你還抱得動嗎?單於澤表示看完之後臉全部都紅完了,滿腦子都想著那件事情。
等到單於澤的心不在跳的那麽厲害了,單於澤才明白陸暖伊這根本就是對他們這麽久都不見麵這件事情很有意見了,這個時候已經開始不擇手段了,意思是又不是我不見你,是你自己不來的。單於澤敢肯定要是他去的話才不會有信上寫的這麽香豔的事情等著他,說不定陸暖伊現在滿腦子都在琢磨著怎麽整他來著。
不得不說,單於澤的感覺真的是太敏銳了,陸暖伊寫的火辣就是故意讓他難受來著,把他的情緒全部煽動起來可是卻看不見她,就讓他頂著那些火辣辣的話一個人難受去吧。
隻是陸暖伊很明顯的小看了單於澤的段數。單於澤聽從陸暖伊的建議用信封把信裝起來,然後他寫的東西語言也在那一刻升級了。單於澤寫的大概是有空就比比看,一定要把你弄的蕩漾的沒空懷疑我的尺寸問題,你這個女人最近一段不見,膽子大了是吧?下次見麵直接試試。不敢試的是白癡。
單於澤這廝根本就是在挑釁,而且還順杆爬的為自己謀福利,說起來單於澤也是忍耐的挺辛苦,和陸暖伊喝好這麽久了卻從來沒有真的碰過她。
陸暖伊瞧見單於澤寫的這些內容的時候,頓時有一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陸暖伊這一下甚至開始糾結起下一次的見麵來了,有必要一見麵就直奔主題嗎?要是她和他那樣的話,那他們之間就更加牽扯不清了,可是陸暖伊現在還沒有糾結完。
他們之間一直沒有人主動提起這件事情,陸暖伊也就一直裝傻,在每次單於澤眼神火熱的要把她洞穿的時候,可是這個時候這個問題卻沒有辦法再回避下去了。
陸暖伊以為這一切會很難的,可是等到她第二天見到單於澤的時候,陸暖伊才發現她現在根本就想不了那種問題。單於澤是直接寫紙條讓陸暖伊去淨月山莊的。所以他們兩個人見麵的地點是在淨月山莊,在淨月山莊,他們會覺得特別的自由,會覺得所有的一切都不受外人的打擾。
淨月山莊的花田後麵有一個小山穀,小山穀附近有一片綠油油的草坪,那裏平時去的人比較少,但是這一次單於澤卻把和陸暖伊見麵的地方安排在了那裏。而且那裏早早的就讓人鋪上了一層厚厚的毯子,還有兩床大大的被子在那裏扔著。當然另外鋪了一層毯子,那層毯子上麵放的全部都是吃的,有瓜子、花生、牛肉幹、還有新鮮的水果。甚至還有火爐,鍋,碗,還有一個裝著水的木桶,還有一個木盆,至於油鹽醬醋那更是一點都沒有少。陸暖伊瞧了那裏一眼,然後說道:“喲,你這是想幹什麽呢?”
單於澤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他道:“伊伊,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我問了別人,最近三天都天朗氣清,不會下雨,所以我們今晚在這裏呆一個晚上不會有什麽問題的。”
陸暖伊瞅著單於澤道:“所以你是準備親自弄今天的午餐和晚餐嗎?”
單於澤笑眯眯的說道:“沒錯。”
陸暖伊無語的看著單於澤在那裏到處倒騰,她沒有阻止他的理由。
隻是等到陸暖伊親眼看著他倒騰之後,卻發現比她想象的要來的好的多了。
這小山穀裏麵有野兔和山雞出沒,單於澤順便從樹上摸了一些鳥蛋。陸暖伊從小山穀裏麵找到了她熟悉的野菜,然後單於澤就開始弄了個紅燒野兔,煎鳥蛋,黃燜野兔,清炒野菜。看起來賣相都很不錯。另外還弄了一個黃燜雞,還有雞湯。中午的時候就是弄的這些。陸暖伊看著由衷的說道:“澤,你看起來更加厲害了。”
單於澤瞧著陸暖伊笑道:“嚐嚐。”
然後單於澤就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陸暖伊,最近一段時間在皇宮的餓時候,他已有閑暇就全力研究做菜,他可不想像第一次那樣被陸暖伊批評的那麽慘。這一次陸暖伊果然在他期待的目光下說:“味道都很不錯,澤,你真能幹。”
單於澤這時臉上的笑容才顯得更加的真實了。他很高興得到陸暖伊的誇獎。
兩人的胃口都不錯,吃完之後在附近轉了轉,單於澤牽著陸暖伊的手一直走,心火燙的很。
單於澤忽然停下,把陸暖伊摁在一棵樹幹上麵,然後直接親上去。陸暖伊從他亂了的呼吸上可以看出他有多麽的急切,等到兩人交纏了好一段,等到彼此都快要窒息的時候單於澤才終於鬆開手,單於澤貼著陸暖伊的耳朵道:“讓你寫那麽火辣的話撩撥我,你是存心想讓我幾天晚上都睡不著覺是不是?”
陸暖伊眉眼之間還殘留著剛才的綺麗,她勾唇笑道:“沒錯,我就是故意的,誰叫你這麽久不來見我,害得我都要以為你以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你知道的,我這個人的心眼比較小。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有沒有想我。”
單於澤貼著陸暖伊的耳邊說道:“小妖精,不過我喜歡,你妖給我看就好了,我真怕,你被人搶走了。”
陸暖伊愣住了,她沒有想到到了現在單於澤還是存在這麽多的不安的,陸暖伊一直都不知道單於澤這麽多的不安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單於澤瞧見陸暖伊用那樣的眼神看他,單於澤卻有些無奈的說道:“伊伊,我也不知道怎麽和你說,這就是一種感覺,我總覺得你會被別人搶走,伊伊,你答應我好不好,永遠不要拋棄我,永遠不要離開我身邊,永遠不要不愛我,永遠不要討厭我,永遠不要讓我傷心。”
眼看著單於澤說的一句比一句快,陸暖伊的心不斷的跳動著,終於陸暖伊還是開口答應,她道:“好,你說什麽都好,我全部都答應你,隻要你不要讓我失望,澤,其實我隱隱約約知道你送給我的十八歲的禮物很重要,我等到那天,我看你送給我的是什麽。”
單於澤瞧著陸暖伊道:“伊伊,我一定讓你滿意,你要信我。”
陸暖伊這次很是幹脆的答應道:“好,我相信你,我等著你送給我的禮物。”
單於澤有些不解的看著陸暖伊,總覺得今天的陸暖伊特別的好說話,可是陸暖伊第一次能這麽清晰的回應他,單於澤卻還是很高興的。
單於澤不知道這全部都是陸勇強的功勞,陸暖伊心中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所以才能這麽放的開。
單於澤很是肯定的對陸暖伊說道:“伊伊,這是你第一次說信我。”
陸暖伊道:“嗯,以後我也一直相信你,雖然這不太理智,但是我願意。”
單於澤直接笑開了,他道:“千金難買你樂意,看來我為你做什麽都值得了。”
單於澤心中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其實他的壓力很重,要是他付出那麽多,最終卻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單於澤就算再堅強也一定會崩潰的。他把所有的一切都壓在了陸暖伊的身上,所以他不希望陸暖伊讓他失望,也還好陸暖伊沒有讓他失望,單於澤心想,這一次他賭贏了,他的人生經曆過很多坎坷,可是這是他最希望贏的一次,隻要贏了,就是贏了他和陸暖伊的整個人生。隻要想想他們會一輩子在一起,單於澤心中的那種甜蜜就沒有辦法用言語來描述。
單於澤他想說點什麽,最終他隻是對陸暖伊說:“伊伊,我一直覺得和你在一起是一場冒險,可是現在我終於覺得這是觸手可及的。”
陸暖伊的唇印在他的額頭上麵,安撫著單於澤的心。陸暖伊第一次覺得,原來會害怕的不僅僅是她一個人,單於澤應該更加的害怕吧。陸暖伊又想起從前有一段時間單於澤總能用很多時間陪伴她,陸暖伊有些狐疑的瞧著單於澤道:“你以前整天跟著我,是不是晚上會很累。”
單於澤笑著說道:“還好,那些都不算累,隻是到了晚上眼睛會有些辛苦。”
陸暖伊吻了他的雙眼,各一下。陸暖伊知道他為她付出了很多,陸暖伊會覺得特別安心,即使她也會心疼他的辛苦。這就是陸暖伊,就算是感情她也必須要是觸手可及的,就像是單於澤說的那種感覺。如果嘴上說的和做的不一樣,或者說一些做不到的事情,陸暖伊通通不會相信。是單於澤一點一點的讓陸暖伊越來越信任他,是單於澤讓陸暖伊願意等待。
陸暖伊隱隱約約的覺得,十八歲,如果真的能等到那個時候,或許他們的命運會就此改寫。她比任何時候都期盼著十八歲的到來。
單於澤也很滿意,比起說的再多,隻需要陸暖伊輕輕的兩個吻,他就能感受到她的在乎,她沒有說他應該怎麽樣,因為陸暖伊明白單於澤知道分寸,她隻要表明自己的心疼,陸暖伊相信單於澤就會想辦法不要讓自己那麽累的,這就是屬於他們之間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