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不帶這樣裝逼的
天氣晴朗,風和日麗,此時,距離昨日北玄的夜襲已經足足過去差不多一天時間了,可是犀魔族的軍營內,卻依舊是一片愁雲慘淡的氣氛。
所有人,所有蠻軍,都是望穿秋水的等在距離天玄城數十里之外的森林中,等待著他們敬愛的少族長到來,帶領他們戰勝可恥的北玄,以洗刷昨日大敗之恥辱。
而也很顯然的是,這些蠻軍都還不知道他們敬愛的少族長此時就在天玄城中的監牢中,已經是被俘了,所以他們這般滿心期待的等待,註定是一場空,只能是失望。
從旭日東升一直等到夕陽斜下,蠻軍都是沒能等來他們敬愛的少族長,也是不禁奇怪,是竊竊私語起來。
「怎麼回事?怎麼少族長大人還沒來,將軍不是說少族長大人會來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見到?」
「是啊,都足足等了一天了,怎麼還沒到啊,會不會是路上有事耽擱了?」
「不可能吧,將軍明明說昨晚少族長大人就應該到的,就算有事也怎麼可能耽擱這麼久,難不成是路上出了什麼意外不成。」
「應該不會吧,這北玄除天玄城外的其他地方都被我們佔領了,怎麼會出意外。」
「也對,這可怎麼辦啊,少族長大人還不來,我們最多明日就要退兵了,難不成這次我們是要前功盡棄了不成,難以攻下北玄了嗎?」
「不錯,若是不能攻下北玄劫掠他們城中的物資的話,這個冬天,我們犀魔族可不好過了啊,和血狼族的血拚損失了那麼多領地和物資,這可要怎麼補充,難不成又要餓死凍死一些可憐的部眾了嗎?」
眾多蠻軍都是變得憂心忡忡起來。
而犀狂自然也是聽到了手下將士的那些竊竊私語,也察覺到了那股愁雲慘淡的氣氛,也是不禁心中憋著一口惡氣,心中一陣煩躁,可是對於眼前的困局,他也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好的解決辦法。
畢竟昨夜一役在人族火牛陣的襲擊之下,他麾下的三萬蠻軍是死傷接近萬人,這在犀魔族的歷史上,可謂是屈指可數的慘敗之一。
包括即使和血狼族的血拚都沒有這麼慘,而且還是敗在他們所認為的最為孱弱的人族螻蟻手中,這對犀狂乃至整個犀魔族來說,都是前所未有的恥辱,所以犀狂心中是憤怒至極,無比狂躁。
因為如此慘敗發生在他手中他知道意味著什麼,那就是回到犀魔族內,他必將遭受到極其嚴苛的懲罰,可能會被剝奪所有職務貶為一名最普通的犀魔族部眾,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難以接受的恥辱。
所以犀狂此時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是恨不得立馬就揮軍打回北玄,將天玄城中所有的人族螻蟻都屠殺乾淨,血洗天玄城,用裡面所有人族螻蟻的鮮血來洗刷自己的恥辱,澆滅自己那滔天的怒火。
可是他不敢,因為,經過空城計和火牛陣這種匪夷所思的計謀之後,犀狂是被打怕了,他不知道,此時天玄城中還有他什麼意想不到的詭計在等待著他,在等待著他麾下剩餘的蠻軍。
所以他不敢了,真的被打怕了,怕再次上當中計,造成更加不可挽回的後果,只能是等待著,等待著犀魔族少族長犀霸的到來,等待著他來帶領犀魔族戰勝這詭計多端狡詐異常的北玄。
可左等右等依舊沒等來犀霸后,犀狂心中是顯得愈加的煩躁不安,是怒氣沖沖的對著手下負責打探消息的蠻軍道。
「怎麼回事,有消息了嗎?少族長還沒來嗎?」
「回稟將軍,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少族長的消息,我們的探子都已經派到二十里之外了,依舊沒有發現少族長的蹤跡。」
「怎麼可能!」
聞言,犀狂也是不禁心中更為惱怒,是大怒道。
「部族裡來信說少族長昨晚就應該到了,怎麼可能現在都還沒到,到底出什麼……」
「報,啟稟將軍,北玄來信使了,說有要事要見將軍商談。」
就在這時,忽然是有蠻軍快步闖進帥帳中如此稟報道,讓得犀狂和眾多帥帳內的犀魔族將領是一愣,但緊接著,犀狂就是大怒道。
「該死,這可惡的北玄此時派信使來幹什麼,是來笑話我等昨夜大敗嗎?」
「就是,這群該死的人族螻蟻,此時派信使來是來嘲笑我等嗎,將軍,我看不必相見了,直接將此人斬了便是,讓那群北玄螻蟻知道知道,我們犀魔族不是那麼好惹的,想嘲笑我等,他還沒那資格。」
「沒錯,來人啊,直接將此人給推出去斬了,讓那群北玄螻蟻知道,我犀魔族的威嚴,不是他們可以蔑視的,必須付出血的代價,這信使,就是開始。」
「慢著將軍,不可,兩軍交戰自古就有不斬來使的傳統,咱們如果斬了這北玄信使的話,固然是長了威風,可卻也失了道義,划不來啊。」
「而且北玄此時竟然敢派信使來我們蠻軍大營,不怕我們一怒之下斬了他,就一定是真有什麼要事相商的,不妨我們就見見他,看看北玄究竟還想要耍什麼詭計在說,到時,知曉一切后,我們要打要殺這信使也不遲啊。」
聽到犀狂大怒之下就要下令斬殺這北玄信使,有理智的蠻軍將領也是立馬出聲制止了他,是如此勸說道。
而聞言,雖然心中不爽,但犀狂也知道,手下說的是有道理,於是是暫時壓下心中的怒氣道。
「那好,我就見見這該死的北玄信使,看看這些卑賤的人族螻蟻又想耍些什麼花樣,來人啊,將他給老子帶上來吧。」
犀狂話音落下片刻之後,便是有犀魔族的士兵壓著北玄信使林軒來到了蠻軍的帥帳之內,見到了犀狂。
來人也正是如今雲暮的副手,同樣是北玄禁軍統領之一的林軒,同樣是個陽光帥氣的小夥子,也極為年輕,只有二十齣頭,修為是比雲暮還要強橫一些,如今已是啟脈境修為,開啟的疾風豹血脈即使在整個北玄禁軍中,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此時,是自願來到蠻軍大營內充當信使。
「你就是北玄的信使?」
見到林軒有恃無恐的來到帥帳眼神不閃不避的看著自己后,犀狂那原本按捺壓下的怒火又是忍不住翻騰了一絲,是帶著玉腑境強者的威壓一拍桌子大怒著問道。
可聞言,林軒卻是沒有絲毫的懼意,是輕笑著看著蠻軍統帥犀狂道。
「不錯,我就是北玄信使林軒,不知蠻軍統帥犀狂將軍有何指教。」
「大膽,卑賤的人族小子,你此次來我們大營究竟有何事,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信不信老子宰了你,拿你祭奠我陣亡的蠻軍將士。」
面對犀狂的喝問,林軒依舊是絲毫不懼,是語氣不變的緩緩道。
「呵呵,犀狂統帥還真是好大的脾氣啊,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這個簡單的道理都不懂,那好,那我也就不在繞什麼彎子了,直說了吧,此次我前來,就是讓你們退兵的,接下來不準在進犯我們北玄,並將俘獲的我們北玄子民給盡數放掉,僅此而已。」
「啥,小子,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聽到林軒如此說,犀狂和眾多帥帳內的蠻軍將領先是一愣,好似沒反應過來般,是不可思議的再次問道。
「我說,讓你們馬上退兵,並將俘獲的我們北玄子民給盡數放掉。」
林軒倒也聽話,是依言不急不緩的再說了一遍。
聞言,這回犀狂和眾多蠻軍將領是真的愣住了,過了好半晌之後,才稍稍反應過來,但緊接著,便是捧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無比譏笑的說道。
「哈哈,我沒聽錯吧,這……這小子空口白話的就想讓我們退兵,哈哈,真是……真是笑死老子了。」
「哈哈,不錯,真是笑死我了,小子,你腦子秀逗了吧。」
「就是,喂,人族小子,雖然你們僥倖憑藉奸計勝了我們一次,但未免也太狂妄了吧,哦,瞬間自信心就膨脹到這麼大,想要一句話就讓我們退兵,還把所有俘虜全都給放了,你當我們傻嗎?睡醒了沒?你是猴子派來的逗逼吧,哈哈哈哈?」
「哈哈,的確,我看不是我們傻,而是這小子傻了,完了,北玄竟然派了一個傻子來給我們當信使,這是在變相的侮辱我們嗎,哈哈哈哈。」
「哈哈,對,這北玄實在是太狂妄了吧,竟然派一個傻子來當信使,也太瞧不起我們犀魔族了吧,我看我們還得真給他點顏色瞧瞧了,不然他還真以為自己可以上天了,也太目中無人了吧哈哈。」
眾多蠻軍都是如此嗤笑起來,哈哈大笑的看著林軒說道,那眼神無比的譏諷,宛如看著一個傻子般,顯然,在他們心中,已經真的把林軒給當成傻子了。
畢竟,也只有傻子才敢見面就空口白話的提出讓他們退兵的可笑笑話吧!
可是對於這一切,對於那刺耳的譏笑之聲,林軒卻是並不在意,反而是同樣充滿譏諷的緩緩掃視了帥帳內的眾多蠻軍將領一眼,是依舊不急不緩的輕笑道。
「呵呵,笑完了嗎,笑完了的話,那就在聽我說幾句吧,聽說,你們現在之所以駐紮在這裡進退不前是在等你們的少族長吧!」
瞬間,帥帳內,蠻軍的譏笑之聲是少了一大半,所有人,都是目光震驚的看林軒,等待著他後續的話。
而見狀,林軒心中的底氣也是忍不住更足,是眼神更加輕蔑的看著帥帳內的這些蠻軍道。
「不過,你們也不用等了,反正也等不來的,因為此時,你們的少族長,正在我們北玄的監牢中做客呢,放心,我們看守你們少族長的人很好的,說話也好聽,就跟回到家一樣,保證不會讓他吃虧的,所以現在,你們還想笑嗎?」
「嘎!」
瞬間,所有蠻軍將領都像是被驟然掐住脖子的鴨子般,那譏笑之聲,是紛紛被卡在了喉嚨之中在難以發出半分,全都是眼神無比震驚和難以置信的看著林軒從懷中緩緩拿出的一條項鏈,一條他們少族長犀霸才有的項鏈。
「呵呵!」
見此,見到所有蠻軍都剎那閉嘴眼神充滿難以置信看著他手中的項鏈后,是輪到林軒笑了,只見林軒又是不急不緩的收起了手中的項鏈,是依舊如同先前來時那樣,語氣輕鬆的道。
「所以,笑夠了嗎,笑夠了的話,那我們就該來談條件了吧,怎麼樣,我之前說的條件,你們還覺得可笑嗎?」
眾多蠻軍將領:「……」
此時帥帳內所有的蠻軍都是心中欲哭無淚的想道,媽蛋,不帶這樣裝逼的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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