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 你和她的關係不一般!
第681章 你和她的關係不一般!
「我的直覺一向很敏銳。」
裴清歡抬頭,目光淡然落在霍炎鈺身上,緊接著,她又說了一句,「無論是人或者物。」
這句話,一語雙關。
霍炎鈺眼底有淡淡情緒劃過,扯動薄唇,「你上輩子是福爾摩斯投胎?別墅的確是我的,她和炎致遠暫時沒有地方住,而這棟別墅又一直空著,就讓他們住下。」
裴清歡揚眉,「你這段時間很忙,說說看,都在忙什麼。」
兩人正說著,炎冰卿從房間走出來。
霍炎鈺沒有再繼續談論下去,「回到我們家,再繼續談。」
「你們隨便坐坐,我現在去廚房做晚餐。」炎冰卿輕笑著,然後轉身走進廚房。
「我去幫忙。」
裴清歡跟著要走進廚房,可才向前走了兩步,就被霍炎鈺給攔住了,「算了,你坐著,我進去幫忙,你的手藝,我了解。」
她只要進了廚房,說不定都會著火和爆炸。
點點頭,裴清歡也就沒有再起身,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看新聞。
廚房內,炎冰卿在殺魚,動作乾淨利落,非常嫻熟,聽到腳步聲她抬頭,卻詫異看到霍炎鈺走進來,已經脫掉了西裝外套,只穿著白襯衣,衣袖向上挽起,顯然是打算幫忙。
「你去客廳坐著,我很快就弄好。」炎冰卿趕著他。
「兩個人比較快。」霍炎鈺在擇菜,動作和炎冰卿不分上下。
兩人之間的配合度異常默契,霍炎鈺擇菜,然後遞給炎冰卿。
回頭,她目光落在男人身上,頭微低,燈光落在他身上,像是灑了一層柔光,在白襯衣的襯托下,愈發顯得眉眼乾淨。
似乎,時光又回到了以前。
炎冰卿思緒出神,一沒有留神,刀擦過手指,頓時鮮血長流,她沒忍住,驚叫一聲,「啊!」
「怎麼了?」他回頭。
按住流血的手指,炎冰卿搖頭,「沒怎麼。」
「割到手了?」霍炎鈺目光如炬,一眼就察覺到了她的異樣。
「嗯,一沒有留神,不小心割到手了。」
放下手中的東西,霍炎鈺攥住她手指,按住流血的地方,「創可貼在哪兒?」
「沒有。」
「自己按住,我去給你買。」
霍炎鈺連外套都沒有穿,直接走出別墅,附近有藥店,他隨意買了幾張。
回到別墅,他給炎冰卿貼上,「去休息,我來做。」
「我可以幫忙的,已經貼上創可貼,沒有什麼大礙,我又沒有那麼嬌弱。」炎冰卿開始擇菜。
她就站在最前面,霍炎鈺一抬眼,就看到她烏黑亮麗的髮絲披散在肩膀,背影柔柔弱弱,側臉的弧度很輕柔。
他心念微動,似乎回到了初戀的時候。
裴清歡在客廳有點坐不住,起身走到廚房想要幫忙,走到門口,就看到兩人默契配合的場景,她目光微凝。
霍炎鈺先有所察覺,回頭,「怎麼進來了?」
「看有沒有能幫忙的地方,一個人坐在客廳有點無聊。」她收回視線,「還要很久嗎?」
「不會,差不多就好了。」炎冰卿淡笑,把熬好的粥端出來。
裴清歡接過,端去餐廳,一一擺在餐桌上。
吃飯的時候,炎致遠沒有出來,而炎冰卿也沒有打算去叫他的意思,只要一叫出來,肯定又會吵鬧起來。
吃完晚餐,已經是十點鐘。
霍炎鈺開車,裴清歡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下山。
夜色越來越深沉,猶如墨黑一樣。
想到懷孕,裴清歡打算說出口,已經將近三個月,肚子會慢慢圓起來,再說到時瞞也瞞不住。
她正準備開口時,霍炎鈺卻已經搶先道,「有一件事我想要說說。」
「那你先說。」
微頓片刻后,霍炎鈺道,「我們之間冷靜冷靜。」
思緒一凝,裴清歡喉嚨有些發緊,「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先冷靜冷靜。」霍炎鈺揉捏著眉宇,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總之,他的情緒現在是有些混亂。
「你要和我分手?」裴清歡一句戳中重點,「是這個意思嗎?」
霍炎鈺挑眉,薄唇微抿,沒有言語,一開始就是為了報復才靠近裴清歡,現在已經報復,而炎冰卿也回國,按理說現在的確應該結束一切。
沉默就代表著默認。
裴清歡胸口略微起伏,心像是被什麼東西割過,微微泛著難言的疼,「這件事,恐怕不能如你所願。」
霍炎鈺看向她。
「分手,不可能。」裴清歡態度異常堅決。
「你愛上我了?」霍炎鈺挑眉。
裴清歡凝視著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目前她不會回答也不會承認!
而是徑自道,「知道我不想分手的原因嗎?」
「說出來聽聽。」
「我懷孕了,快三個月。」她不再陰霾,直接開口。
猶如一枚炸彈平地而起,霍炎鈺腦海中被炸的一片空白,許久后,他才回過神,聲音暗沉,「懷孕了?」
「對。」裴清歡後背挺直,神色清冷,「在你出差的前一段時間,只不過沒有時間告訴你而你,這是體檢報告。」
她從文件夾中拿出一張紙,遞過去。
霍炎鈺接過,上面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說實話,這個孩子我打算留下,並沒有流掉的打算,所以你說分手,不可能。」
裴清歡深深呼吸,將心底泛疼的情緒壓抑下去,她的疼痛只會留在心底給自己,不會輕易展現在外人面前,「說實話,你和炎冰卿的關係不一般吧。「
她說過,她的感覺一向很敏銳。
從今天晚上兩人在廚房的配合來看,絕對不止是同班同學那麼簡單。
霍炎鈺放下檢查,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道,「這個孩子,我不打算要。」
「你不打算要,是你自己的問題,我打算要,是我自己的權利,你只是精子的提供者罷了。」
裴清歡眉眼清冷,對他有說不出的失望,更覺得自己識人不清,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倒在愛情中。
「所以,我也有權利來決定這件事,既然我提供了精子,也就有責任和權利來決定他的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