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令人驚愕的一幕!
第三百九十七章 令人驚愕的一幕!
眉頭隱隱抽動,景喬嘴角都跟著在抽,真想把拿在手中的牛奶瓶對著安安砸過去。
怎麼會有這種小孩!
盼什麼不好?
非要盼著自己有后媽!
做好早餐后,三人圍著餐桌,用早餐,裴清歌一直在捏手機。
見狀,景喬探身過去,留意到她在查有關房屋出租的消息;「怎麼,你要租房子?」
點頭,裴清歌放下手機;「和我爺爺鬧翻了,不想再住在裴宅,我爺爺現在只向著那個私生子,我和我姐姐的話,他根本就聽不進去!」
那個私生子,自然指的是裴少廷。
「裴少廷是什麼時候回到裴氏的?」景喬是好奇,不過卻沒有打探隱私。
「三年前。」
裴清歌天生就是直性子,不會隱瞞情緒,都會表現在臉上。
「我媽媽還沒有懷上我,我爸爸就和那個野女人搞在一起,生下了裴少廷,在我三歲的時候,裴家人才知道這件事,包括我爺爺和媽媽,一開始爺爺很憤怒,但知道是男孩后,就沒那麼生氣了,他嫌棄我媽只會生丫頭片子,重男輕女!」
景喬沒說話,名門望族,都是重男輕女。
「反正後面的事情就不怎麼愉快,我媽性格又不好,天天鬧,鬧野女人,鬧野孩子,鬧的翻天覆地,很厲害,現在在精神病院關著,精神上被刺激的有問題。」
裴清歌低垂著頭。
其餘的,她沒有再說,景喬也就沒再問,誰都有自己的隱私,去打探別人的隱私很不好,也不文明。
「我還有一棟庭院閑置著,房租已經交了,卻一直空著,你住吧。」
「謝謝景喬姐,那房租怎麼算,我另外給。」
景喬搖頭,說不用,空著也是空著。
裴清歌很開心,臉蛋上洋溢著輕快笑容;「那我住一段時間,以後就不能再教安安了,估計要出國。」
「留學?」
「不是。」她搖頭,喝著牛奶;「我爺爺從小給我定了娃娃親,打算再過一段時間送我過去,讓熟悉感情。」
景喬一怔;「娃娃親?這都已經什麼時代,還這麼封建,迷信!」
裴清歌苦澀一笑,臉龐上湧現出與年紀不相符的成熟;「名門望族,都是有聯姻的,據說,對方比裴家更有錢,也更有勢力,也不知道我爺爺用了什麼辦法給巴結上的。」
「你姐姐?」
「我姐姐不一樣,當初她要繼承裴氏,就得讓男方入贅,凡是有背景和勢力的,當然不可能入贅,所以對我姐姐就沒要求。」
裴清歌喝著牛奶,覺得味道有點腥,又放了些糖。
聞言,景喬沒再開口,伸手,拍拍裴清歌的肩膀,年紀這麼小,卻要承擔生命中不能承受的重量,很辛苦。
但別人的事,她不好插手,也沒有插手餘地。
豪門,看似光鮮亮麗,五光十色,其實很骯髒,不堪。
困在圍牆中的,想出來,站在圍牆外的,卻擠破頭皮都想進來。
靳宅。
車鑰匙隨意扔在西裝褲口袋,靳言深長身玉立,站在客廳,臉龐深沉,冷漠;「有事?」
靳老爺子抬手,將報紙摔在桌上,指著,問;「怎麼回事?」
連瞥都懶的瞥一眼,靳言深佯裝沒有聽到,徑自端起一杯茶,輕抿。
「靳家的臉都快要被你丟光了,韓氏女兒的丈夫才死了一個月,你和她混在一起,是想怎麼著?」
靳老爺子冷聲質問。
沒有言語,靳言深長腿交疊,不屑冷嗤;「我想怎麼著,就怎麼著,是我的權利,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手畫腳?」
「你是想怎麼樣,非要和我唱反調?」
「彼此彼此。」
靳老爺子氣的不輕,手捂住胸口,喉嚨間有淡淡的血腥味流溢出來,帶著腥甜;「你天生就是掃把星!當初就不應該把你給生下來!」
「可惜時光不能倒流,沒有給你把我掐死的機會。」
臉龐上的表情始終淡薄,沒有起伏,靳言深冷漠且無情。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借著這個女人,上位,然後奪回靳氏。」
挑眉,靳言深骨節分明的長指輕揉額頭;「你說的很對。」
這一句話,著實刺激了靳老爺子,他起身,兩個箭步上前,走到靳言深面前,一字一句,咬牙道;「你敢!」
「你應該明白,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不敢的事,能活到現在,還有什麼是我不敢的?」
靳言深低沉的嗓音中沒有任何溫度,冰冷的猶如寒冰,每開口一句話,都帶著冰渣。
「你的那些事,我不屑說,你以為我不知道?」
靳老爺子胸口起伏,血壓一直呈現出上升趨勢;「我的什麼事?」
「五六年以前,你的興趣愛好一直在夜總會,挺迷戀女人,還強迫著上了母女,女兒跳窗,大難不死,卻斷了腿,這些事,忘了?」
靳老爺子臉色發黑;「你派人跟蹤我?」
靳言深嗤笑;「跟蹤?還嫌棄浪費我的時間,不過,對付你,手中還是得有些把柄,我如果把視頻放出來,是不是會被全a市人罵為老不尊,老不死的,你還有臉待在a市?」
上前,靳老爺子扔掉拐杖,伸手掐住靳言深頸間,用的力氣很大,額頭上青筋暴動,一根一根凸出來,很是明顯,眼睛中充血。
他像是走火入魔,兩手緊緊地掐住頸間,呼吸急促。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殺死你!你是我的仇人,這輩子故意來要我的命!你真該死!」
眉峰微動,靳言深沒有什麼耐心再和他糾纏,有些事,他並不願意開口,大掌伸出,猛然一推。
腳下踉蹌,靳老爺子悶哼一聲,雙眼瞪大,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聽到聲響,靳母衝出來,然後就看到眼前一幕,她撲過去,大聲叫著;「爸,爸,你醒醒,醒醒……」
而樓梯的轉角處,靳水墨也怔在原地,一動不動,傻愣愣地。
他清醒后,坐在床上,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後悔,即便醉酒,也不應該做出那樣的事。
正好又聽到傭人說大哥在樓下,他起床,下樓,想要道歉,走到轉角處,就看到爺爺和大哥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