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以後講給你聽!
第三百六十七章 以後講給你聽!
晚上點的是蠟燭,蠟燭搖曳,投在窗戶上,很美,美的就像是一首詩。
安安特別喜歡玩蠟燭,拿出一根紅色蠟燭,點燃,然後又將白嫩的腮幫鼓的圓圓,吹滅,來來回回,玩的不亦樂乎。
景喬拍著她撅起的小屁股,圓圓的;「別鬧,去睡覺。」
「小喬,你,我,還有爸爸,在這裡住一輩子吧,多美!」
「有多美?」景喬冷笑一聲;「我看你是不想上幼兒園吧。」
安安撓著小腦袋,不說話,扣著自己小腳丫,哼了一聲。
靳言深折身返回,端著洗臉盆,裡面盛著熱水,正在冒熱氣,結實長臂抱起女兒,放在床邊,給女兒洗腳,俊美又迷人,屬於男人的野性味十足。
景喬看的目瞪口呆,以前,她一直以為靳言深冷的就像是冰塊,完全不是正常人,如同得了冷血癌,但是看著眼前這一幕,不得不說,異常吃驚!
都說嘴唇薄的人很薄情,她覺得這句話很對,靳言深真的是一個很薄情,並且沉默寡淡的男人。
但是,他如果想要寵一個女人,絕對會寵到天上。
安安很調皮,白嫩小腳丫一直在亂跑,很難得,靳言深竟然沒有發脾氣,反而很有耐心。
坐在床邊,景喬沒有出聲,一直在靜靜地睨著看。
這一刻,她心底突然滋生出一種感覺,歲月靜好,細水長流。
隨後,看著他又換了一盆水,坐在椅子上,挑眉;「過來,坐好。」
景喬詫異揚眉。
靳言深將襯衣的衣袖又向上挽起,筆挺有型,氣質尊貴優雅,如同一個王者,著實不像是會伺候人的男人,他勾唇;「坐好。」
倒也不客氣,景喬坐過去,腳伸進溫水中,一整天趕車的勞累和疲憊在瞬間消失,舒服輕嘆。
「好小……」靳言深眸光緊盯著景喬白皙柔嫩的腳,眼底幽暗,捏在大掌中,把玩。
有點怕癢,景喬的腳瑟縮的躲了躲,沒忍住,咯咯咯笑。
靳言深勾起薄唇,輕笑。
他大手很熱,指腹處有粗糲,從柔嫩掌心劃過,會有一陣顫慄感,曖昧橫生。
好不容洗完腳,景喬臉蛋兒緋紅,抱起安安,哄她入睡。
只有一張床,她將安安放在正中間,意思是她睡最里側,而靳言深自然是最外側。
可誰知,靳言深長腿一跨,將安安放在最外側,他睡在正中間。
景喬擰擰眉,抬起視線看他,燭光下,能看清他分明輪廓,還有薄唇勾起的一抹深笑,意味深長,還帶著幾抹邪佞。
心底滋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男人身軀猶如餓狼撲虎,直接撲過去,吻住她的唇,還不允許她躲避,大掌扣住後腦勺。
唇齒相交,氣氛火熱。
景喬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安安就睡在身旁,有點聲響,就會驚醒,他下巴上又有冒出的青茬,扎的痒痒,有刺痛感。
不想要讓他亂來,景喬咬牙,死守。
他呼吸微微粗喘,卻異常霸道,輕咬她唇瓣上的軟肉,低沉聲音中帶著沙啞磁性的顆粒感;「乖一點,配合我,不然會吵醒我女兒……」
「不要臉!」景喬的聲音從牙縫中擠出來。
「已經餓了四年的狼,你忍心嗎……」
言語間,他大手和她的手十指交叉,舉到頭頂,手在她掌心中緩緩摩挲,如同熱戀中的情侶,那麼纏綿,恩愛。
怕有聲音,活吵醒安安,乾脆扯過被子,蓋住兩人,景喬覺得這男人真夠膽大,也夠不要臉,卻沒有忍住他的引誘,一時之間,只有床在晃動。
安安有些尿急,被憋醒來,迷迷糊糊的叫著;「小喬,小喬,我要尿尿……」
原本還在聳動的被子突然頓住,靳言深身體滾燙,像是快要爆炸,趴在景喬白嫩頸間,他大口大口喘息著,沒動彈。
景喬推他,他咬牙,暗暗呻吟;「別動。」
「小喬,小喬,你和爸爸在玩什麼遊戲,為什麼不叫我?疊羅漢嗎?我也要玩!」
說著,安安小身子一翻,爬上靳言深肩膀,騎在身上。
景喬臉頰發燙,已經沒有臉再去看安安純潔清澈的眼睛。
「不是要去衛生間,爸爸帶你去……」靳言深低沉嗓音從牙縫中擠出來,大手伸進被子,悄無聲息的將內褲穿好。
咬牙,景喬扯過一旁的灰色西裝褲,也給塞進被子。
靳言深眉峰動了動,順勢穿上,下床,抱起安安,走出房間。
被這一打擾,景喬死活不肯再來,安安就睡在旁邊,影響多不好,靳言深好說歹說,無論怎麼勸,都勸不動,閉眼,長指揉捏著眉宇,然後去洗冷水澡。
半個小時后,他折回,有情緒,很不高興,沒理會景喬。
「喂!」伸腳,景喬輕輕踹了他一腳。
靳言深沒理會,睡在最外側,結實手臂枕在頭下,眯眯眼。
「你生哪門子氣?」景喬壓低聲音,還怕吵醒安安;「感情你追求我,就是為了做那檔子事,做不成,就翻臉不認人?」
視線掃過去,靳言深盯著景喬,喉結滾動,拍著身側位置;「過來。」
「不要!」這個時候的男人惹不得,景喬深有體會,所以很聰明。
「不碰你,我保證,過來!」靳言深繼續輕哄。
景喬才過去,他伸手抱過她,臉頰貼在男人健碩結實的胸口,能聽到心跳聲,體溫溫熱,大掌在後背來來回回撫摸,很溫情。
「你對這個地方很熟悉……」許久后,景喬才開口。
「住過一段時間……」目光幽深,靳言深環視過周圍,一些場景,漸漸浮現在眼前,幽遠,深長。
景喬還是很疑惑;「因為什麼原因?春遊,郊遊,不過,你們上的肯定都是貴族學校,又怎麼可能來這種地方旅遊……」
要什麼沒有什麼,但凡是公子哥,肯定都受不了。
他除外!
她有這種感覺,很莫名其妙,就是他做什麼都可以做到很好,都可以承受,很理所當然。
閉眼,靳言深聲音低沉了好幾度;「以後,或許會講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