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只要把心給我就成!
第三百五十三章 只要把心給我就成!
車子很快,看的景喬膽戰心驚,心跳加速,她實在是放心不下,拔腿,就跟著追過去。
靳言深眉峰微皺,步子很大,長腿向前跨出兩步,攔住她的去路,神色不悅,話語低沉;「你去哪?」
「我不放心他!」言語間,景喬動手,攔計程車。
「他已經二十八,不是三四歲的小男孩,會出什麼意外?」
再一次,景喬定定地吐出那幾個字;「我不放心他!」
喉結滾動,靳言深長指輕扯頸間領帶,大手直接攥住她手腕,強硬向前帶,景喬反抗的很劇烈。
「你掙扎什麼?坐我的車去追,不樂意?」
聞言,景喬輕舔唇瓣,安靜下來,不再反抗,溫順又乖巧地跟在身後,很有眼色,也很會見風使舵。
回頭,靳言深眸光淡淡從她身上瞥過,輕嗤,有淺薄溫潤的笑意。
知道對她有利,所以這麼安靜,白嫩乖巧的模樣,簡直可愛的令人心醉。
坐上車,景喬順手扯過安全帶,系好,靳言深則動作更快,系好安全帶的同時發動車子,一個漂亮的漂移,迅速向前追去。
的確,靳水墨開的很快,在車來車往的馬路上,左搖右擺,橫衝直撞。
景喬很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出,纖細白嫩的手緊抓住安全帶,緊盯著不遠方的車子。
還好,並沒有開多遠,片刻后,靳水墨將車子停在酒吧前,鑰匙隨意扔給保安,走進去。
見狀,景喬柳眉一皺,動手,連忙去開車門,但靳言深長臂一伸,已然將車門上鎖。
收回視線,轉身,景喬對他怒目而視。
「他二十八歲,來酒吧喝酒,再正常不過,你跟進去做什麼?打算陪著他喝,還是安慰他,或者看著他喝,恩?」
張了張嘴,景喬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知不知道,水墨最討厭的是什麼?」言語間,靳水墨長臂隨意搭在方向盤上;「打一巴掌,再給一個棗。」
她沉默著,依舊沒言語。
「別擔心,我會讓葉律看著他的……」
想了想,景喬點頭;「那你讓他來。」
於是,還在美人床上的葉律,再次被一通無關緊要的電話給弄起來,穿衣服,去酒吧,然後當保姆,盯靳水墨。
掛斷電話,靳言深盯著景喬;「昨天答應過我什麼,恩?」
眼睛閃爍,景喬搖頭;「沒有答應什麼,你開下車門,我在這裡下車。」
「呵呵……」靳言深喉間溢出陣陣冷笑;「利用完了,就翻臉不認人?剛才讓你上車,你怎麼不翻臉?」
坐端正身體,景喬回望他;「我有翻臉,你並沒有看,讓你放開,是你非要扯著我上車。」
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有點發癢,靳言深從心底生出一股子怒火,想要動手,將景喬給活生生的掐死,掐死算了,一了百了。
「需不需要我給你重複?過了今天,就和我在一起,想起來沒?」
景喬還在嘴倔;「我又沒答應。」
聞言,靳言深覺得身體發熱,胸膛躁動,脫掉西裝外套,扔在一旁,像獵人盯上獵物,眼神危險;「沉默就是默認,我有沒有說過?」
「忘記了!」
一言不發,靳言深發動車子,輸入地點,打算先去幼兒園接安安,剩下的賬,慢慢算!
安安在教室睡覺,被叫醒后,脾氣很大,將小書包甩在肩膀上,邁著小短腿,向前走,都已經放學一個小時,才想起來接她,玩浪漫玩的連女兒都忘了!
香檳色賓利車上,一家三口,沉默無言,沒有一個人出聲。
靳言深滿身都是火,只要輕輕一點,就會一觸即發。
景喬心中糾結,淡淡望著窗外。
而安安,直接踩在座椅上,眼眶紅紅的,差點沒氣哭。
這麼遲來接她,不僅不道歉,還給她臉色看,哇,想想都好傷心。
很快,車子抵達庭院,景喬下車,開門,安安走的最快,走進公寓,「啪」的一聲將書包摔在地上,脾氣很大。
見狀,景喬正準備訓斥時,腰間卻突然多了一雙男人的大手,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扛在肩膀上,直接走向二樓。
「放我下來!」
沒回應,抬手,靳言深一掌打在景喬臀部,只聽「啪」的一聲,聲音異常響亮,簡直比安安摔書包還響亮。
小身子一顫,安安咽咽口水,有點后怕的走過去,自己撿起書包,放在沙發上,然後邁著小短腿,蹭蹭蹭追上樓。
靳言深已經將房間門關上,景喬還在吼,他也懶得理會,幾巴掌又拍打下去,全部都落在她臀部。
火辣辣的熱,還帶著疼。
身體壓下去,靳言深扣住她手腕,壓的紋絲不動,冷笑;「翻臉不認人?繼續啊!」
景喬在扭著身體。
「昨天答應我什麼,這麼快就忘了?還在給我裝傻,告訴你,記著也罷,忘記也算,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男人!」他聲音低沉,狂野,帶著放蕩不羈的霸道。
「野蠻子!」
「呵……」靳言深冷笑;「不野蠻,能製得住你?你就是頭牛,必須得訓訓,才能乖乖聽話,又翹又圓的屁股,一看就欠揍!」
「畜生!」景喬氣的不行。
「你是畜生的女人!」
無論她怎麼罵,靳言深都沒怒火,低頭,摸摸她籠罩在凌亂髮絲中的微紅臉蛋兒;「乖一點,昨天都答應我的,鬧什麼彆扭,還有,我今天晚上不走了。」
景喬;「……」
「別踹,別生氣,我今天晚上走,但話說在前頭,我就是你男人,這棟公寓的鑰匙我也有,什麼時候想來就來。」
靳言深喉結滾動,將她壓在胸膛上,心情舒坦,愉快,閉眼;「陪我睡一覺,很累。」
景喬抿著唇瓣,靜靜地待著,果然沒有再亂動,半晌后,她輕輕地問了一句;「把股份投給水墨,你——」
然,不等她話音落,靳言深已經將她打斷,低低沉沉,一字一句道;「股份可以給水墨,或者其他人,我都不去計較,只要把心就給我就成!否則,我打斷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