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 可怕老頭
任憑季遙怎麼請求,白澤都說沒辦法帶她去幽冥鬼域。難道她只能等了!
季遙臨走的時候,把趙歡歡的事情跟白澤說了一下,白澤聽了大致的情況,直言道,只要趙歡歡在,他便能醫好。
聽到這個消息,季遙開心的很,但趙歡歡被放到了御靈珠中了,御靈珠在趙之深的身上,自從上次在海島分別後,就沒有再見到趙之深。
季遙打電話給趙之深,也沒有聯繫上。
又失蹤了,還是以後見面了,再說吧!她現在要想想,怎麼知道幽冥鬼域的事情。
回到家中,閃電立即從雲空石中跳了出來,嘴裡吧唧的吃著什麼。
「師父,空間里好多好吃的草,我吃了后,精力充沛,修為也大大的提高了呀!」
哦!是嘛!那裡的草都是修易種的,她好久沒有去打理了,也不知道種成了什麼樣。
「喜歡吃,多吃點!」季遙神遊在外的說道。
閃電挺著圓滾滾的肚皮說道:「不能再吃,我要保持身材!」
閃電趴在地上,微眯著眼睛,想著小雪,覺得自己好幸福!
屋外突然傳來一陣異樣的氣息,閃電忽的站了起來,狗鼻子抽了抽,對著窗外汪汪道:「師父,外面有奇怪的東西。」
季遙立即回了神,起身站到了窗口,往窗外看去,突然一張蒼老卻紅潤光滑老頭的臉緊貼著窗子,瞪著一雙銅鈴般的眼睛咕嚕的轉動著,往裡面看。
季遙嚇的一跳,往後推了幾步,「你是誰?」
「原來你在這兒,終於找到機會了!」老頭對著窗戶玻璃舔了一口。
季遙噁心的想吐,而且這是二十多樓的高度,這人是怎麼爬上來的,不會又像秦南那樣,坐著妖獸上來的吧!
老頭似乎也不想再耽擱了,手一揮,便揚起了濃重的黑霧,一身黑衣的矮胖一頭白髮的可怕老頭突然出現在了季遙的房間里。
這老頭渾身散發著黑氣,眼神泛紅,看著季遙的眼神,好似看到什麼珍寶一眼,眼神發亮!
「終於找到你了,終於找到你了!」老頭哈哈的大笑著,一張嘴,露出黑色的牙齒。
太噁心了!他這麼大的聲音,會把爸爸吵醒的。
「遙遙!」敲門聲響起。
是爸爸來了!這老頭不知道是什麼來頭,會不會傷害爸爸!
「遙遙,爸爸進來了!」季軒聽到有奇怪的動靜,女兒大了,自己的秘密也多了,可是他真的很擔心呀!
門剛一開,季軒覺得眼前一黑,暈過去了!暈前感慨,真的是老了!
季遙看到爸爸暈倒了,忙跑了過去,搖著季軒的身體,喊道:「爸爸!爸爸!」
「你對我爸爸做了什麼?」季遙怒視著老頭。
老頭一臉的冷酷,眼神如同鷹勾一般,只死死的盯著季遙,「我從不對凡人下手,你乖乖跟我走。」
「丑老頭,你是誰?為什麼要來抓我。」季遙沉著氣問道。
「小姑娘,你話太多了,還是跟我走吧!」老頭伸手便要抓季遙。
季遙雙手一合,結陣!丑老頭消失在了眼前,季遙喊上閃電,一起努力把爸爸季軒扶下了樓,上了車后,便直接往醫院去。
一路上,季遙眼淚是忍不住的往下流,嘴裡念叨著:「爸爸你不能有事!」
她不敢想象,爸爸要是因為自己而出了事,她以後要怎麼面對媽媽,怎麼去接受這個事實。雖然她性格要強,其實都是假象,堅強的外面下,其實有著脆弱的心。
到了醫院門口,季遙直接打了電話給陳嘉偉,突然出現的黑衣老頭,一身的黑氣,這樣的人定不是妖就是魔,只能找陳嘉偉了。
陳嘉偉接到了電話,聽季遙一描述,有些興奮的道:「就來!」
不知道那臭老頭有沒有出陣,季遙用神識悄悄的探了一下自己布的迷陣,卻發現丑老頭不在了。
「主人,你怎麼來了?」陣靈白滾滾滾到了面前,飛舞著翅膀。
「剛剛被我困住迷陣中的老頭,哪裡去了?」
「跑了!」
「這老頭好厲害,竟是化神末期了,但一直還沒有飛升!他怎麼會在陣中。」
「你們沒有困住他。」一早就跑出來了,本以為能困一段時間的。
「主人,這是迷陣,你要開啟殺陣,我們才能全力拚搏。」白滾滾說道。
靠!她都忘記了這回事,她用習慣了迷陣,都忘記了還要殺陣一說,最近正好練了結殺陣,再遇到那臭老頭,倒是可以試一試。
但化神期是什麼東西!這還是要問陳嘉偉了!
季軒的檢查結果出來了,一切正在,就是暈了,休息一會便好了,季遙趴在病床旁,陪著自己的父親。
半夢半醒之間,耳邊響起了蒼老的聲音,「你以為一個小小陣法便能困住我!哈哈……小姑娘,跟我走吧!」
閃電看著站在季遙身後的一團黑霧,汪汪大叫。
季遙頓時清醒,轉身便被一團黑霧包裹著消失在了醫院了。
季遙剛消失,陳嘉偉到了病房,這是三人間的病房,其他兩個床位都空著,閃電衝到陳嘉偉面前,汪汪叫道:「師父被人抓走了!」
會說話的狗,陳嘉偉驚訝,但聽說季遙消失了,便來不及驚訝了!
把人整沒了,這以後要怎麼跟易君交代,可是又會是什麼人抓走季遙!太奇怪了!
陳嘉偉一邊打電話一邊看著病床上躺著的人,這人是季遙的父親,再聯繫季遙之前的話,一個老頭,那老頭是什麼人?
可這世上老頭太多了,他要如何找,見閃電會說話,便問了幾句之前發生的事情。
那老頭是跑到季遙家去抓人的,還說終於找到了!這老頭是想幹嘛,拐賣人口?
白澤很快便到了,他聽閃電哭哭啼啼的把季遙消失的事情說了一遍,又探查了一下季軒的意識,沒有任何那人的記憶,還好!
從閃電的神識中,終於看到了閃電口中可怕的老頭的模樣,這老頭皮肉鬆垮,可卻十分的紅潤。此人他從未見識過,不知道是什麼來路。
「師父,能追蹤的到嘛?」陳嘉偉憂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