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竹籃打水(一更)
胤禛和黛玉商量好了,胤禛才讓人送了熱水進來,又擔心黛玉會害羞,只讓人出去,然後自己先起身,才服侍黛玉沐浴著裝,黛玉此刻可渾身沒力氣,若非胤禛在,連走路都難,只是自己這般被胤禛服侍到底也是有點羞澀的,因此只低頭閉眼,不敢看胤禛。
胤禛自然明白黛玉的羞澀,不過他臉上卻是喜悅,雖然如今不能娶黛玉,但是黛玉已經是自己的人,也不怕她將來不嫁給自己,他認定的一直就是黛玉,心中也早已經決定,將來黛玉終究會名正言順的站在自己的旁邊。
待黛玉都已經洗刷好了,胤禛將黛玉扶到一旁棉榻上躺下,又給黛玉蓋上了薄棉被,才讓人進來收拾,綠鳶等看見床上的血跡,都相視一笑,也都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雖然惱怒那府中做的事情,不過欣喜兩個主子終於在一起了。
不過她們都不是多事的丫頭,因此只將這些都收拾乾淨了,然後紅鶴則端了一碗葯來:「姑娘,這是止疼你,你先喝了吧。」
黛玉一聽止疼了,就紅了臉:「誰讓給你們煎這葯的?我又不是非吃這個不可。」
紅鶴笑道:「是王嬤嬤,王嬤嬤知道姑娘和王爺的事情,只笑說姑娘是長大了,不過女孩子第一次還是多為疼痛,因此就讓我給你煎藥了。另外王嬤嬤說了,不管姑娘如何想的,只這兩日頭上多戴一支紅色的珠花,也表示這是喜事。」
黛玉聽了臉更紅了,只瞪了一眼胤禛:「都是你了,這下我沒法見人了,這瀟湘館的人大概差不多都知道了。」
胤禛聽了笑了起來,只替了黛玉拿過止疼葯,然後坐到黛玉身邊道:「其實幾個嬤嬤丫頭都知道才好,她們都是你的心腹,因此我也放心她們侍候你,何況你如今已經是我的人,你想想,萬一你有了身子的話,也是要他們照顧的。」說著又對黛玉道:「再則。」兩字一落,只笑看黛玉道:「你認為如今這樣,我還會單獨回王府嗎,大概十之八九會在你這裡過夜了。」這胤禛此刻哪裡是冷麵閻羅,倒是一個無賴了。
黛玉的臉更紅了:「四哥,你渾說呢。」
胤禛知道黛玉臉皮薄,因此也不多鬧,只笑道:「好了,不說了,快喝葯,這葯還是有用的。吃完了你還是再休息一下。」
黛玉點了點頭,然後喝了,才道:「四哥,你可以去發火了,我有點倦怠了。」
胤禛點了點頭,只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去辦了事情,再來陪你。」又囑咐雪雁綠鳶等好生服侍,才先離開,然後又回了一趟宮中,帶了一些人出來,然後直接奔榮國府。
聽聞雍親王怒氣匆匆來了榮國府,賈母心中一驚,心中明白,必然是自己的計謀引出了麻煩,心中擔心不知道這次會給自己帶來什麼災難。
胤禛坐在正座上,然後等人齊了,臉色陰沉的看了眾人一眼,才冷聲道:「真的都是嬌貴之人啊,竟然讓本王來等你們,你們可真是氣派啊。」
賈政忙道:「不知道王爺突然到訪有什麼事情吩咐?」對於胤禛,賈政可不敢怠慢,整個朝廷都知道這胤禛可是個真正的冷麵閻羅,下手是絕對不會留情的。
胤禛哼了一聲,然後道:「政公,你這府中怎麼總是有人算計郡主。」
賈政不明白的看著胤禛:「不知道王爺說的是誰,前兩日還是好好的,郡主還來見了眾人,怎麼如今就有人算計了,還請王爺明示。」他並不知道賈母做的事情。
胤禛只將冷目注視賈母:「老太君這話認為呢?」
賈母忙低頭道:「奴才實在不知道。」
「啪」胤禛一拍桌子:「不知道,好一個不知道,你以身體不適想見郡主,郡主一番孝心屈尊降貴來看望你,結果你居然在郡主的茶中下了羊淫草粉,若不是郡主身邊湊巧有茜香國的百妙珠,你讓郡主的清白都喪失,你說,你這是不知道嗎?」胤禛的怒火讓在場的人都大驚。
賈母一聽這話忙跪下道:「王爺,奴才知錯了,實在是奴才心疼郡主,因此想讓郡主一直留在自己身邊,想讓寶玉和郡主成就了好事才想的這個主意,求王爺明鑒。」
胤禛冷笑道:「這叫好主意嗎?郡主是你們能攀比的嗎?你算計郡主,原本當誅,然郡主還為你求情,本王不判你死罪,但是本王的怒氣是難以評定的,本王也不將你送宗人府大牢,只是活罪難逃,你需在外掃街三月,不得有人替代與你,每日本王會讓人押了你去掃街。」又看這賈政道:「不管你那庶子如何好,都配不上郡主,本王聽說你那如今的太太有個侄女叫董什麼的,似乎這個姑娘也不錯,聽說自小跟令郎是也是投緣的很,這樣吧,本王做主,這親事就這樣定下了,你早早將這個董姑娘接來,讓她跟你庶子成親了吧,以後這郡主的事情就被銷想了。郡主不是你們能想的。這事情明兒本王就會稟告皇阿瑪,想來他必然也是同意本王的決定的。」說完起身就甩袖而去。
賈赦和賈政想不到賈母竟然惹下這樣的禍事,如今胤禛沒有怪罪其他人已經算不錯了,只是賈母年邁,這掃街三月可是吃苦之罪,因此賈赦賈政只好讓人幫著賈母一起去,好在胤禛雖然說不準人替,但是沒說不準人幫,但是即便如此,這賈母也是臉面盡喪,而寶玉和董荷寄的事情也因為胤禛一句話就定了下來。
寶玉聽了自己的婚事就這樣定了,不覺整個人昏了過去,他心中一直有的是黛玉,如今明白,此番賈母的作為只怕讓自己心中想念都不能了。
其實不光寶玉不樂意,董夫人也不樂意,這寶玉不管如何受寵,不過是庶子,自己的侄女要嫁給一時庶子,她如何能答應了,但是她也明白,若是不答應也是不成的,因為這話是胤禛開的口,任何人都是不能拒絕的,想來想去,這事情都是賈母的錯,看來自己平日對這賈母太好了,現在自己要設的法子好生的將賈母的體己佔了,然後再找機會對付賈母。
胤禛處理了賈府的事情后就去瀟湘館看望黛玉,才進了黛玉房間,見黛玉只在榻上熟睡,因此問一旁看顧的綠鳶:「黛兒一直沒醒嗎?」
綠鳶點了點頭:「姑娘沒醒,王爺要不要先出去奉茶?」
胤禛微微擺手:「還是本王來照看,你們下去吧。」
綠鳶微微一笑,知道如今胤禛等於是自己的男主人,因此自然不會違背,只屈膝一下,就退了出去。
胤禛則在黛玉旁邊的位置上坐了,然後看書,邊看書,邊等黛玉蘇醒。
想來是因為被藥性折磨過的緣故,黛玉一直到傍晚上燈時分才蘇醒,看見胤禛一旁看書,只輕聲喊道:「四哥。」
胤禛忙放下了書,然後過來,扶住黛玉:「可醒了,都睡了一日,看來晚上你必然是睡不著了。」
黛玉輕聲笑道:「那四哥陪我下棋打發時間好了。」
胤禛笑了笑:「好。」然後又對外道:「都進來吧,黛兒醒了。」才見雪雁綠鳶帶了幾個小丫頭進來,服侍黛玉梳洗。
胤禛則一旁只看著,黛玉看胤禛一直看自己,然後笑道:「四哥,那事情處理的如何了?」
胤禛笑了笑道:「我讓那賈老太君去掃街三個月,然後將董氏的侄女指給了他們家的那塊玉。」
黛玉聽了笑了出來:「四哥真是精明,我還提的主意還以為你會指史湘雲呢,怎麼就成了那董荷寄了。」
原來這是黛玉的主意,就是讓賈母竹籃打水一場空,讓胤禛出面將別的女子指給寶玉,看賈母以後還打自己的主意,可不想胤禛更加的狠,不但指的是另外一人,更是讓賈母掃街三月。
賈母掃街等於是要賈母掃了面子,想想這賈母原本是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卻成了掃街的,即使有人幫她也是無用的,只怕一日下來就會得病了何況是三月,只怕三月下來,這賈母都不得見人了。
這樣相比之下,這寶玉和董荷寄的婚姻就不是什麼大問題了,其實黛玉是不了解這個董荷寄,這董荷寄平日看了是個端莊賢淑的,但是卻不知道,她早已經不是完璧之身,胤禛讓人查賈府的時候,連帶董家的事情也查的很清楚,這董荷寄自來就跟府中的一個長工有關係,如今配了寶玉,主要的就是要讓這個賈府絕了寶玉這一脈,因為那董荷寄早已經是沒了生育能力的人。
黛玉梳洗完了,就和胤禛一起用了晚餐,然後也就下棋,黛玉因為白日真睡的多了,所以晚上的精神很好,胤禛自然陪了黛玉一起下棋,黛玉看看天色,然後催胤禛道:「你也該回去了。」
胤禛看了一下天色笑道:「不回。」
黛玉一愣:「怎麼就不回了?」
胤禛笑了起來:「都跟你說了,如今你是要我回我也是不回的,有你的地方才有我的地方。」
黛玉紅了臉,只瞪了胤禛道:「你又來胡說了。」
胤禛笑道:「哪裡是胡說了,難不成你還要將我這個夫君趕出門去不成。」
黛玉只嗔道:「我懷念以前的四哥,都好的很,哪裡如你這般的油腔滑調了。」
胤禛聽了呵呵笑了起來,好一會才正色道:「因為黛兒是和我並肩同行的女人,所以我自然是這般,若是別人,我自是以前那一副樣子。」
黛玉瞪了一眼胤禛,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只道:「你可去過宮裡了?」
胤禛點了點頭:「去了。」又見黛玉皺眉笑道:「我們的事情沒跟皇阿瑪說,不過皇阿瑪想來很快也會知道我擅自用了一些御林軍,因此明兒必然會要找我要個說法。」
黛玉歪頭看了胤禛點了點頭:「那你打算如何說?」
胤禛笑道:「如實說。」
「什麼?」黛玉紅臉了:「這樣的事情能如實說嗎?」
胤禛正色看著黛玉:「黛兒,我知道你害羞,但是這事情我真不能隱瞞皇阿瑪,你要做我並肩的女人我不反對,但是我不想讓皇阿瑪不安心,他為我們的事情操心的也是夠多了,我想你也是不忍心吧?」
黛玉看了一眼胤禛,然後點了點頭:「好吧,不過你也只能跟皇阿瑪說。」
胤禛笑道:「放心吧,這事情畢竟是我們兩人的事情,哪裡還讓我大聲嚷嚷了。」
黛玉一想也對,因此倒也不再多言,只是胤禛自是不會自己的雍王府,只留在黛玉的瀟湘館,雖然兩人沒有再次發生關係,但是黛玉對於胤禛的無賴也有點無奈,心中有時候詫異這胤禛是不是也是個表裡不一的人,不過套一句胤禛的話,如今就算想後悔都難了,都讓人家吃乾淨了,還能說什麼。
如胤禛所料的,第二日這康熙在上朝後就讓胤禛去找他,乾清宮中,康熙開頭就是一句:「聽說昨日下午你動用了御林軍,去震懾那榮國府,可是他們做了什麼?」
胤禛點了點頭:「他們給黛兒下羊淫草粉。」
「什麼?」康熙臉色一變:「丫頭沒事吧。」
胤禛沉穩的臉上有一絲暗紅,然後卻搖頭道:「沒事,昨日黛兒發現不對就讓橙鶯來找我了。」
康熙先是一愣,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胤禛:「這麼說你們兩人已經是真正的夫妻了?」
胤禛點了點頭:「是的,皇阿瑪。」
康熙哈哈大笑:「好好,這樣朕這就給你們指婚。」
胤禛忙道:「皇阿瑪,現在可不妥。」
「怎麼就不妥了?」康熙不悅的看著胤禛。
胤禛只道:「皇阿瑪,你道兒子不樂意嗎,而是黛兒不答應,不過黛兒說得也有道理,如今很多事情都沒落幕,她是不好嫁人的,不然你說一個堂堂的女皇嫁人,能這樣嗎?」
康熙聽了微微皺眉:「那丫頭想如何做?」
胤禛笑道:「黛兒說了要做一個跟我並肩的女人,不做我身後受保護的女人,皇阿瑪也知道黛兒的性格,兒子倒想的明白,只要黛兒不離開兒子也是好的。」
康熙聽了只沉吟了片刻:「算了,既然那丫頭這般說,朕也不過問,只是。」說到這裡,康熙若有所思的看了胤禛好一會:「先跟你說了,你也多努力一點,讓朕早點抱你們孩子才好。」
胤禛聽了,原本的臉上再度有一絲的暗紅:「兒子明白,兒子必然儘力。」
康熙滿意點頭:「那榮國府你如何處置了?」
胤禛笑道:「兒子想不管如何,索性就來個打草驚蛇,這會兒子就罰了那賈老太君去掃街三月,又將董家的女兒叫董荷寄的配給了賈寶玉,省的他們還打主意。」
康熙點了點頭:「對他們你如何解釋這羊淫草粉的事情?」
胤禛道:「黛兒只讓兒子說,是茜香國的百妙珠救了她的命。」
康熙想了想,然後道:「既然這樣,你再去傳一道朕的聖旨,就說朕很生氣,因此郡主暫不住瀟湘館,你那園子不是已經建好了嗎,就讓丫頭暫時住你那圓明園去吧。」
胤禛點了點頭:「兒子遵命。」才要離開,康熙又想到了什麼:「等等,湊巧這幾日朕想去暢春園,這樣先讓丫頭陪朕去暢春園,然後再去你那圓明園,還有你也隨朕去暢春園吧,省的你暗中責怪朕不近人情,讓你們勞燕分飛。」
說完有呵呵笑了起來,胤禛無奈一笑,看來這輩子,這事情定然是要被康熙取笑了。
黛玉聽聞胤禛帶來的聖旨微微笑了笑道:「皇阿瑪在取笑我們。」
胤禛點了點頭:「不管如何,這郡主府你暫且也別住了,省的他們又來算計你。」
黛玉沉吟了一下,然後道:「也好,那就先去暢春園,不過出來后我也不去圓明園,我原就有住的地方。」
胤禛聽了道:「這事情到時候再說吧。」又吩咐一旁幾個丫頭給黛玉收拾,然後只帶了黛玉離開。
黛玉離開后寶玉才得知了消息,只痴痴的看著瀟湘館的大門,眼中是一絲的絕望。
賈政進來看寶玉這樣,只瞪眼道:「都是你這不孝子存了那不該有的心思,如今不但害了老太太,也連累家人如此,真正是禍根孽胎,好在如今雍親王也不要你的命,罷了,你只安心的做一個新郎,好生的以後跟你的媳婦過日子吧。」
寶玉苦澀一笑,自己還有機會嗎,如今這樣,只有聽從命令,娶了那董荷寄,只是可有人知道,他根本就有好多的不甘心啊。
而賈母每日一早就有人來押了她去掃街,很快這滿京城的達官貴人就知道了,這賈母竟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算計多羅香玉郡主,如今偷雞不著蝕把米,自己落的沒了臉面。
其實賈母有時候也希望黛玉經過,說不得看自己可憐也就去給自己求情了,可不想如此過了幾日都不見那瀟湘館有動靜,後來讓人打聽了才知道,康熙對他們算計的事情很不滿,因為雍親王已經給了他們懲罰,所以暫不過問了,不過不放心郡主還在那瀟湘館,所以就接了一通去暢春園了,而這個時候又傳來了元春和探春同時落胎的消息。
元春落胎原本就是胤禛算計的,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吃食中混有少於藏紅花,只跟平常一樣養胎,心中想的是若是能一舉得男,說不得還能母憑子貴了,要知道如今在雍親王府,也只有自己與了身孕。
才想了到這美處,就見抱琴匆匆進來:「側福晉,不好了。」
元春皺眉道:「什麼事情大呼小叫的,哪裡是不好了,快別胡說了。」
抱琴忙道:「回側福晉的話,奴婢今兒奉了你的命去買絲線,可不想街上看見老太太被人押了在掃大街,奴婢驚訝,忙去打探了,才知道,老太太竟然想算計香玉郡主,只在香玉郡主吃的茶中下藥,想成全了寶玉,可不想香玉郡主身邊有茜香國的寶物,沒了事情,這事情被我們王爺知道了,王爺大怒,只罰了老太太去掃街三月,而且還將二太太的娘家侄女配給了寶玉,說是讓他們以後消停了這樣的主意。」
抱琴的話讓元春微微一震:「你說的是真的,老太太想算計香玉郡主。」
抱琴點了點頭:「如今滿京城的達官貴人都知道呢,皇上為此也很生氣,原本是寵愛探才人,也因為這事情也心中似乎不悅,這次去暢春園也不帶探才人,只帶了香玉郡主和王爺去,說是讓香玉郡主去散散心,而且還傳了聖旨了,就算回來,也不讓郡主珠瀟湘館了,想來是別有一番計較了。
抱琴的話才說了,元春只皺眉道:「這老太太如何就這般糊塗了,寶玉再好也是平民,就算要配郡主也要等他得了功名的,看如今,可出事了。」想著就站起來來回踱步。
只是她殿著肚子才走了幾步,就覺得肚子不對勁,隱隱的疼痛開始貫穿全身,下面似乎還有血腥味,抱琴見了大驚:「福晉,你怎麼流血了。」
元春大叫:「抱琴,我的肚子好疼,你快去叫大夫來,可別讓我的孩子有事。」
抱琴聽了一邊叫丫頭們的扶了元春上床去,一邊只叫人去請大夫,只是等大夫來不覺搖頭,只說元春是滑胎了。
整整一夜折騰后,元春看見了一個成型的男嬰,她傷心欲絕,只讓人去找胤禛。
胤禛知道了后卻只讓人回來,讓元春好生將養身體就好,並不曾來看元春,元春並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其實是胤禛設計掉的,只當胤禛在生氣,又想起自己拿不爭氣的娘家,不自覺就嚎啕大哭,還是一旁的抱琴好生勸了,說以後還會有孩子的,才慢慢收心還是調養,而此刻探春在宮中而已是水深火熱了。
探春入宮,也算是受寵的,雖然不過一個小小才人,但是卻也算是富貴榮華於一身的,探春原本就是好強的人,因此在宮中這個性格自然也是不會改變,她知道宮中如今德妃不算什麼,如今得勢的是宜妃和密嬪,因此心中那個想著不管如何也是要跟他們一比高下的,好似老天也在應承她的希望似的,她竟然有了身孕,為此康熙還特別降旨免了她給其他後宮妃嬪請安的規矩。
也正是因為如此,助長了的探春的氣勢,探春也不想想,光自己在娘家的時候,就那麼幾個人,都是多的矛盾,多的勾心鬥角,何況是在這後宮中,這人和人之間說什麼也是不會好的,人心隔肚皮啊,探春不知道,在宮中有多少人在抓等著抓她的的痛處,此刻,傳來了賈母算計黛玉不成,反而被罰掃街的事情。
探春心中到底也念及了舊情,因此想去求情,希望康熙出面免去了賈母的罪責,可不想自己才到了乾清宮,就聽說康熙出宮去看暢春園,同行也沒帶什麼妃子,只帶了香玉郡主和雍親王去。
於是心中悶悶不樂,偏是在這回去的路上遇上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