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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拜祭可卿(二更)

  康熙帶了胤禛和張廷玉也不管還有是否還有什麼事情,只直接去了黛玉的觀瀾榭,才走進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歡快的嬉笑聲。


  「姑姑,那你是郡主了?」這是瑾兒的聲音,包含著重重的好奇之心。


  「瑾兒,怎麼可以這樣沒禮貌的問姑姑,小心一會被你爹爹知道了,又要責罰你了。」陸夫人一旁只笑斥瑾兒。


  瑾兒似乎有點委屈的低頭,黛玉卻笑:「姐姐也真是的,其實算來,他們也應該稱呼我一聲姨媽,偏如今因為我和你是義結金蘭的,所以只稱呼我為姑姑,既然是姑姑,也是我的外甥外甥女,哪裡還那麼多的規矩了不成,小孩子的坦率原本天性,姐姐很不該去扼殺他們。」


  陸夫人聽黛玉這樣說,也知道黛玉沒有責備瑾兒的意思。瑾兒人小鬼大,只道:「那姑姑是皇上的女兒了,那為什麼是郡主,皇上的女兒不應該是公主嗎?」


  黛玉笑了起來:「理論上是如此的,不過姑姑和皇上的關係就好像姑姑和你娘親的關係一樣,姑姑是皇上的義女,因此有郡主的封號已經是恩典了,哪裡還去封什麼公主的,公主也只有正經的格格鳳女才能封賞,瑾兒可明白了。」


  「明白了。」瑾兒乖巧的點頭。


  康熙聽到這裡只進去:「丫頭,你別教壞人了,朕當初可是要封你公主的,是你自個不要的。」


  黛玉見康熙三人進來,只起身,然後笑道:「皇阿瑪明知道那公主的封號對黛玉來說也是個煩惱,如今還說這話了,早知道,就不叫綠鳶去請你們了,我們幾個直接吃了也就是了。」


  其實在黛玉說話這當口上,康熙三人已經聞到了一股酒菜香味,尋香而去,只見一旁的桌子上布置好了,雖然也不過十來個菜肴,不過看那菜色,竟然也讓康熙三人又一種垂涎三尺的感覺。


  康熙只笑道:「既然讓我們來吃飯,那就吃飯吧,朕聞了這香味,也確實有點餓了。」說著倒也是率先坐下了。


  黛玉聽了抿嘴一笑,只讓大家坐下了,然後才讓人上酒上飯的,如此眾人也都吃將了起來。


  黛玉的手藝素來是好的,何況此番手藝中更加入了二十一世紀的廚藝經驗,因此跟時下做出來自然是不一般的,光是刀工就讓人驚嘆,一盤青椒絲炒肉絲,這青椒和肉都真的是細如絲,只看去白綠相間的絲條,竟好似一種難見的藝術品,這樣的菜肴,誰捨得去吃呢。


  而且吃在嘴中,肉嫩椒脆,只吃的眾人只喊過癮,為此這康熙還多吃了一碗飯。


  不管如何,這一餐飯吃的是賓主皆歡,吃完了,眾人又說了一會子話,張廷玉一家才告辭離開,準備次日進京上任的事情去了。


  康熙約了胤禛也去商量其他國事去了,黛玉倒也樂的清凈,只自己畫了一會畫,有寫好了給林遵的信,然後也去睡了。


  此後數日也都是相安無事,黛玉除了每日給康熙請安,就是去練功,如此半月下來,一整套的越女劍法,竟然也已經練熟悉了。


  這一日,黛玉才起來,原本是要去練劍的,才準備出去,卻見胤禛進來,然後看著黛玉道:「今兒不練劍了,皇阿瑪要我們陪他去一個地方。」語氣中似乎有點淡淡的沉重。


  黛玉不知道康熙要自己去什麼地方,也不明白胤禛為何這般神情,不過也沒多問,只點了下頭,換下原本穿的練功裝,換了一身平民服飾,然後和胤禛去了。


  康熙胤禛黛玉是共乘坐一輛馬車的,駕車的竟然是李德全,可見此行是秘密的。


  黛玉原本以為會去什麼地方,不想來到的竟然是一番墓地,當黛玉看了這墓地石碑上一個賈字后,就明白這是賈府的陵園,李德全待康熙三人下車后又從車后拿出一個籃子,只看裡面的東西也知道是祭品。


  黛玉明白了,想來這康熙是來祭奠人的。


  走進陵園,走到一座新墓前,看那墓碑上的刻字秦氏恭人之陵墓,是了,康熙是來看望可卿了。看墳墓新土覆蓋,也知道才下葬沒多久,黛玉算算日子,這秦可卿也不過才下葬了三五日的功夫。


  黛玉這會算是完全明白了,對於可卿的事情,康熙還是放在了心中。只怕此次來暢春園,第一目的是為了胤褆,而第二目的則是為了秦可卿。


  李德全將祭品一一擺上,然後拿出香燭點燃了,給康熙三人,三人上香后,李德全則在一旁燒紙,而康熙輕輕的在秦氏兩個字上撫摸了一下「孩子,為父來看你了,為父知道你所受的委屈,你放心,總有一日,朕要那賈府所有人的鮮血來償還你的痛苦,洗刷他們給你的恥辱。」


  那最後的話鏗鏘有力,充滿了血腥。


  黛玉上前安慰道:「皇阿瑪,別難過了,可卿也不希望你為她傷了自己的身體。」


  康熙點了點頭,然後嘆了口氣:「朕這輩子自問上對得起天地,下對得起黎民,中間對於自己的子女宮妃也算是好的,唯一對不起的也就是這秦氏母女了,她們母女兩個為朕吃盡了苦頭,朕卻不知道,朕真的是愧對他們啊。」


  胤禛一旁上前,然後道:「皇阿瑪,其實有您如今這樣記掛她們,我們她們也滿足了,其實恕兒子大膽,說句話,若是這秦氏母女進宮了,反而不見的有什麼好處,自來我大清,雖然也講究滿漢一家,但是進宮的漢女,身居高位的能有幾人,除了漢八旗的,其他的漢女有幸的做個貴人才人答應常在,沒運的也就是一輩子的宮女,這秦氏就算為皇阿瑪產下了金枝玉葉,但是終究是漢人,而皇阿瑪最多也就只能給個貴人,而且宮中后妃何其多,皇阿瑪記住的能有幾個,就算這秦氏再出眾,最多也就是落得遠嫁的命運,因為這是我們大清公主的使命,如今她這般的去了,卻讓皇阿瑪記住了這麼一個別緻的女兒,也為她的事情上心,兒子覺得,她若是在世也不是不明理的,那麼去了,自然也會知道皇阿瑪的心思了,因此皇阿瑪根本就沒有什麼愧對而言。」


  胤禛這一番話下來,康熙和黛玉都不覺看著胤禛。


  胤禛微微皺眉:「你們做什麼如此看著我。」


  康熙微微一笑:「老四,朕從沒有想過,原來你也這麼會安慰人,是誰說你是執理不通的,可見都看走眼了。」語中倒有幾分欣慰。


  黛玉輕笑道:「皇阿瑪,你如何這般說四哥,四哥說這般話,還不是為了安慰你。」


  康熙呵呵一笑,然後看著黛玉調侃道:「朕並沒有說什麼,你很不用這樣偏袒他。」


  黛玉一愣,只低頭,然後不語,胤禛倒是有點無奈:「看樣子皇阿瑪已經好多了。」


  康熙點了點頭,復有嘆氣道:「你說的沒錯,也許真的是那不見面的心裡,才會有了虧對的想法,若是在後宮中,只怕朕也不會記得她們多少,不過不管如何,朕不是聖人,因此錯了就是錯了,即使朕是皇帝,還是不得不說,我虧對了她們,那是私心下的虧對,正如你說的,若是朕,朕不會虧對任何人。」


  聽康熙這番話,也知道康熙已經想通了。


  一旁的李德燒完了所有的紙,然後過來道:「皇上,祭奠也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畢竟這是賈家的地方,若是讓人發現了總也是不好的。」


  康熙點了下頭,然後才道:「是啊,該回去了,如今也該回京城了,很多事情都等著朕去做呢。」


  黛玉只道:「皇阿瑪是一國之君,很多事情自然是不能逃脫的。」


  康熙點頭,然後又微微皺眉,只看著黛玉,滿眼擔憂:「丫頭,朕的親生女兒尚且被那府中害死,如今朕很擔心你,當初朕不該同意讓你去那府中的。」


  黛玉笑了笑:「皇阿瑪差了,可卿被害是因為她沒有表面自己的身份,黛玉是您的女兒,是您親封的多羅郡主,因此不用擔心,只去了,也沒人會算計得了我。」


  康熙又點了下頭:「也好,不過朕還是不放心,這樣,老四,以後你定期去探望丫頭,說什麼也是不能讓丫頭受委屈。」雖然他其實是別有用心,但卻掩不住他對黛玉的沉沉關心。


  胤禛忙點頭道:「是,皇阿瑪,兒子記下了。」


  大概是出來的時間是久了,這都有點歸心似箭,因此回了暢春園,康熙就讓人準備次日回宮的事情。


  回了北京城,黛玉倒沒有隨康熙進宮,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瀟湘館。


  因為瀟湘館是黛玉的郡主府,所以就算黛玉不在,這瀟湘館中也是有人看顧著的,只是黛玉才進門,梳洗完了,還沒如何休息,只聽見有人來報,說賈母帶了兩位太太,鳳姐,李紈來探望自己了。


  黛玉倒也沒矯情,只讓她們進來,見過禮后,黛玉請賈母等眾人坐下說話。


  黛玉笑問賈母:「黛玉去了這麼些時日,老太太身體可好?」


  賈母笑道:「好的很,只是挂念郡主,這次郡主也去了有個把月,玩得可舒心。」


  黛玉笑了笑道:「挺好了,皇阿瑪的暢春園素來就是清幽的,自然不是我們這種小門小戶能比的,去了倒住的舒適,不過素來話說的好,金窩銀窩還是自家草窩好。」


  雪雁上了茶,然後道:「郡主也撒謊了呢,老太太是不知道,皇上對郡主可疼惜了,特地將暢春園的觀瀾榭給了郡主居住,來的時候,皇上還吩咐哪裡的宮女太監好生打掃了,以後都是郡主去遊玩的住處,可不能讓別人住的。」


  賈母聽了,眼中閃過一絲光,然後笑看黛玉:「這可是真的?」


  黛玉微微一笑道:「雪雁這丫頭也是嘴快,皇阿瑪是如此說的,只是我一年怕也是難得去幾回了。」臉上似乎還有點惋惜的樣子。


  賈母笑道:「平常人哪裡能進了那皇上的園子,郡主也是好福氣啊。」


  黛玉點了頭,然後又看著賈母道:「老太太這會來可是有什麼事情?」你道這黛玉為何如此問,原來黛玉看見鳳姐給自己施了個眼色,而邢夫人和王夫人似乎又有什麼期盼的樣子,黛玉就知道,她們絕對不會單純的來給自己請安這麼簡單,因此才這樣問。


  賈母看著黛玉,眼中滿是慈愛:「原本這事情是不好麻煩郡主的,只是如今郡主既然這般問了,那麼我索性也就直說了吧,郡主也是知道的,今年年底有一次的打算,按照大清的規矩,十三到十六歲的姑娘都是可以去參選的,不過若是為宮婢的,自然可以將年歲放寬,我們家雖然是好的,可到底沒有抬旗,因此算來,也只能參加十到十三歲之間的宮女選拔,湊巧府中符合年紀的就是一個迎丫頭和一個姨太太家的寶丫頭,她們去選秀是免不了的,因此想請郡主疏通一下,若是可以,不知道能不能留牌子。」


  留牌子也就是留在了宮中當差,選秀的每個秀女都有一塊牌子,若是選中了,這牌子名字是上翻的,稱為留牌子,若是沒選中,牌子名字是下翻的,稱為撂牌子。


  黛玉明白賈母的來意,感情是希望自己出面讓迎春和寶釵留在宮中。


  黛玉微微一笑道:「這後宮中的事情我素來是不管的,如何能幫著二姐姐和寶姐姐,我瞧大姐姐才是何時人選,她如今可是雍親王的側福晉,何況德妃娘娘素來也看重她,老太太怎麼就不去跟她說說。」


  賈母笑道:「跟福晉自然是要去說的,也不瞞郡主,只是我們還是希望郡主也去說說,當然郡主不是去跟後宮娘娘們說,而是想請郡主有空跟皇上提提,好壞將二丫頭送去了十六阿哥那邊才好。」


  這真正的目的可就出來,原來是打那胤祿的主意了,黛玉微微沉默了一下,然後笑了笑道:「當說這事情遠不是我該管的,畢竟後宮多的是規矩,不過這二姐姐素來也是不錯的,也罷了,只等下次我有空的時候去提提也就是了,至於成不成,那也是她們自己的造化,我也只是儘力而為,只是老太太,宮裡可是有宮裡的規矩,黛玉在宮中雖然風光,可若是沒有了那些有經驗的太監嬤嬤教導了,只怕早也是觸犯了皇家規矩了,他們自然不是免費幫助的,為此黛玉也是廢了不少苦心和金銀的,老太太要我去說說,我自然會去說,只是疏通的費用還請老太太明白了。」


  賈母微微一窒,其實賈母來求黛玉說話,原本就是因為這疏通費用的事情,雖然他們都知道黛玉把大把的銀子給了康熙,但是卻也知道黛玉身邊還有八十萬兩的白銀和三萬兩的黃金,只上次秦可卿的喪事,據說她就出資了兩萬,這樣的魄力和手腕,這讓賈母覺得爭臉了不少,當然開心之餘,認為黛玉是個聰明之人外,更多的是有了一番算計的心思,總想著讓黛玉也幫著自己這府中出點銀子。


  經歷了這麼多的風浪,賈母可不會認為宮中是個善地,自然也知道要疏通費用的,可她偏是不提,就是想等黛玉應承了,只要黛玉應承了,那麼他日她去宮中說了,人家要了費用,這黛玉想來也是個要面子的人,自然不會顯示自己小氣,因此自然會墊付上的,可不想黛玉此刻竟然說了這樣的話,這還是她熟悉的黛玉嗎?


  迷糊的看了一眼黛玉,黛玉自然知道賈母的迷惑,黛玉身為官家千金,對於金銀不該如何的計較,因為也不懂得計較,可是如今自己卻似乎世故了很多,竟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是就算她疑惑又如何,黛玉才不怕她會為難自己呢。


  果然,屋內沉默了一會,賈母才開口道:「郡主說這話也是有道理的,既然這樣,到時候郡主只跟鳳丫頭要銀子就是了,不論好壞,還是先將姑娘們送進去了再說。」


  黛玉點了點頭:「老太太既然這樣說了,那黛玉自然儘力而為。」


  賈母見黛玉答應了,自然滿臉笑意,然後又說了一會家常,才帶人離開。


  路上,王夫人有點不滿:「那林丫頭如今也擺譜了,不就是個郡主嗎,又不是正經格格公主,竟然還說那番子的話。」


  「夠了。」賈母只等了王夫人一眼:「小心隔牆有耳。」然後又道:「你如何就不明白了,這也怪不得林丫頭,你忘記林丫頭經常進宮嗎。那宮中的規矩想來也學了十之八九了,所以才會有這番說話的。」然後又對鳳姐道:「你先想法子湊足了兩萬兩的銀子備用著,若是不夠,只來我那裡,我到底還是有點體己,不管如何,先將二丫頭的事情搞定了。」


  王夫人卻道:「我瞧著還是寶丫頭有希望。」


  賈母瞪了一眼王夫人:「你真的混了,寶丫頭雖然好,可到底不是我們府中的姑娘,她姓薛,不姓賈,要想我們賈府榮耀下去,只有讓賈府的姑娘有出息,你可明白了。」


  王夫人見賈母有了怒意,忙低頭諾諾答應了下來。


  賈母再度看了一眼王夫人,然後微微搖頭,嘆了口氣:「你要為寶玉想想,如今珠兒,璉二都是有了功名的,偏只寶玉沒有,雖然說寶玉現在年紀還小,但是也要為他將來著想啊。」


  聽了賈母的話,王夫人自然不敢有所計較,只得低頭答應了下來。


  鳳姐忙一旁上來結尾道:「老太太太太放心,如今是夏末了,到了秋季的時候,那些佃戶有了收成,我們也就可以收租子了,今年雖然有黃河大災,不過我們京城周圍沒什麼事情,也是風調雨順的,因此這租子七七八八湊下來也是有五六萬兩銀子,就算是年成不好,湊個兩萬兩也是可以的,如今大選要在十二月底,因此這準備工作也是來得及的,再說了,就算郡主現在要銀子,也不能讓老太太,太太出了體己的,這府中如今還有些銀子,雖然不多,但暫時還是夠用的。」


  賈母聽了滿意的點了點頭:「你能這樣說,我也就放心了。」然後又深深嘆了口氣道:「但願老天庇佑我們賈氏一門,二丫頭這次能飛黃騰達就好了。」


  即便此刻眾人心思各異,但是對於賈府的榮耀之心都是相同的,因此都點了點頭。


  按下賈母這一行人不說,且說黛玉這裡,打發了賈母數人,雪雁只嘟嘴道:「姑娘也真是個,幹嗎就攬下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了,他們賈府有了好事也不見的會記住姑娘你的情呢。」


  黛玉笑道:「誰要他們記住我的情了,我只是不想讓他們以後來煩我,再說了,我只說儘力而為,至於如何做,結果如何我可沒保證。」


  雪雁聽了笑了起來:「那姑娘是故意下了套給她們了。」


  黛玉淡淡道:「賈府一門只是包衣,哪裡能飛上枝頭做鳳凰的,皇阿瑪雖然平時很平易近人,但是這規矩他素來都很看重,即便是我,雖然不是包衣出身,但也是抬旗后才封郡主,你想想,那賈府想讓府中的姑娘去做主子,不就是空想了。」


  雪雁聽了點了點頭:「不過說真的,這府中的人雖然不如何,只那幾個姑娘還是不錯的,尤其是這二姑娘,聽說平日也是極好相處的,對於下人也是好的,只是性格懦弱了一點,姑娘難道就不幫一幫嗎?」


  黛玉笑了起來:「你不說我自然也知道她們的好壞,二姐姐和善卻懦弱,三丫頭好強卻有自私心,四丫頭清冷卻不是純真,寶丫頭端莊卻有心計,再說那雍親王的側福晉是屬於面善心藏奸,這就是如今這府中幾個姑娘的特點,不是我不幫忙,只是很多事情,靠人不如考級,三丫頭有自私心,但是這一點我去極為欣賞,俗話說的好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她也只是不想被人看清了,二丫頭是好,但是這性格不改變,吃虧的是她自己,因此宮中是個最好教化人的地方,讓二丫頭去了也好,至少在經歷過裡面的生活后,只要她能活下來,就證明她會脫胎換骨。」


  雪雁恍然:「所以姑娘才答應幫助二姑娘進宮,原來是為了幫助她性格的改變。」


  黛玉嘆了口氣:「也許是我心軟了,總也是見不得那些花季一般的少女去了性命,少了生機,但是我只給機會,能不能改變,能不能把握就要靠她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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