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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妙玉蒙塵

  龍殺答應了出去辦理帝玄熙吩咐的事情,黛玉聽聞后微微皺眉:「你是認為這珍大哥死是有蹊蹺的。」


  帝玄熙點了點頭:「雖然我摸不透這賈珍是如何的人,但是幾次接觸下來也明白他是個情種,既然是情種,自然要為情而死才對,尤其他對玄卿的情在心中,因此玄卿的死對於他的打擊是別人想象不到的,若是你有什麼意外,我必然是先給你報仇后,才自殺隨你,想來那賈珍必然也不會例外的,自然若是那些害死玄卿的人沒個下場,他是不會讓自己這般離世的。


  何況你想,每個進牢房的人,不管是初進獄的還是轉獄的,都會被牢頭搜身,為的就是怕帶了害人的東西進去,而這會賈珍卻服毒自殺了,你想想,這豈不是太過蹊蹺了,這毒藥是哪裡來的,難不成這賈珍還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黛玉聽了點了點頭:「沒錯,若如此來講,還真的是太過蹊蹺了。看來賈珍身上必然有什麼秘密。」


  帝玄熙也點頭道:「所以我懷疑這刑部大牢中也有了那細作。而且我讓鳳組的人,親自去驗賈珍的身體,希望能有所發現,而且我認為依照賈珍的性格,也必然會留下什麼線索給我們。」


  黛玉想了想,微微皺眉,又嘆了口氣:「看來這金陵倒是成了龍虎相聚的地方了,看來貪心真正是要不得。」


  帝玄熙微微一笑道:「不管如何,玄翰永遠是玄翰,這可不是那些人隨便能夠進入的。」


  黛玉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帝玄熙笑道:「那些人來了玄翰也好,免得你們好大老遠跑去呢。」


  帝玄熙倒不在乎這些,只看著黛玉道:「如今我倒希望這些事情要麼早點發生,要麼遲點發生,我可不想在你生產的時候不能在你身邊。」可見帝玄熙並沒有將那些人放在眼中。


  黛玉聽了笑了起來:「你只去做你的事情,只我才兩個多月,哪裡還讓你這般勞累了的。」


  帝玄熙聽了黛玉的話笑道:「哪裡有你這般狠心的人,只要了孩子,倒是不管我了呢,真正是個小沒良心的。」


  黛玉才想說什麼,卻見魔天揚扶了惜兒出來,帝玄熙見了笑道:「怎麼你們夫妻也出來散步嗎?」


  魔天揚笑道:「只惜兒說要見嫂子,因此就陪她一同來了。」


  黛玉聞言只看著惜兒:「惜兒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惜兒笑道:「還不是為了妙玉的事情,我聽天揚說,這妙玉似乎找到了,如今已經送回了櫳翠庵,因此想得個閑去探望探望她,不知道林姐姐去不去。」


  黛玉還沒說什麼,只聽的帝玄熙只搖頭:「不去。」


  黛玉瞪了一眼帝玄熙,不過也知道帝玄熙是因為擔心自己,因此只好對惜兒笑道:「原是要去的,不過如今我有了身子倒是不方便去,何況如今好些事情讓我不的出面,免得成了人家的眼中釘,因此這會是不得去了,若是惜兒去看看也是好的,只替我帶些香油錢去,雖然妙玉清高,可如今若是沒個收入,只怕也是不成的,多少不論也只是我的心意。」


  惜兒點了點頭:「也好,既然如此,明兒我只自己去就是了。」惜春倒也明白如今黛玉的處境。


  魔天揚一旁道:「明兒我陪你去,只讓你一人去了,終究還是不放心的很。」


  惜兒聽了笑道:「哪裡成了猛虎地方了不成,還吃了我呢。」心中卻泛起了絲絲甜蜜。


  惜兒話說的有趣,讓黛玉不覺也笑了起來,倒是魔天揚並不以為覷,只道:「我們還是新婚期你,你忍心就將我這夫婿拋卻了不成,何況你如今也只當我離不得你身就是了。」


  聽了魔天揚這般厚臉皮的話,惜兒倒是瞪了一眼魔天揚,卻也不再說什麼。


  黛玉又囑咐了一切要當心,才也不管他們夫妻間的鬥嘴了,只和帝玄熙回房休息去了。


  次日一早,魔天揚和惜春就去探望妙玉去了,而黛玉和帝玄熙索性就在聖宮下棋子打發時間。


  惜兒和魔天揚只去了兩個時辰也就回來,黛玉原當這惜兒還要和妙玉好好說說呢,畢竟惜兒和妙玉能投緣也全然是因為那佛緣,然後當惜兒滿眼紅紅的樣子,黛玉不覺一愣,只看著魔天揚:「你欺負她了?」


  魔天揚微微搖頭:「哪裡是我欺負她了,她是被妙玉氣的。」


  「怎麼了?」黛玉關心的看著惜兒。


  惜兒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原本是去看妙玉的,到了櫳翠庵,我素來知道妙玉有潔癖,不愛理人的,因此讓天揚在庵門外等了,可是我進去后,妙玉看見我,劈頭就一句『你還會來做甚?』我只當是她性子起,也不在意,因此道:『自是來看妙玉姐姐你的,這段日子妙姐姐看好?』,原本以為她要麼不理會我,要麼也只回答好不好的問題,可不想她卻道:『我好不好,你不是很清楚嗎,虧我是那麼的疼惜你,不想你卻如此待我?』我根本不知道妙玉在說什麼,只得繼續問『妙姐姐,你這是怎麼了?』她冷冷道『你少來假惺惺的,你還不知道我怎麼了?若不是你,我會如今這般嗎?』我看她說的氣憤,可是我是真不知道她怎麼了,因此只好看著她。她也不理我,只獨自念經,然後見我不走,又道:『我的清白已經因你被毀了,你還假惺惺的來這裡做什麼?』林姐姐,你說我冤不冤,我根本就不知道妙玉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她的清白怎麼就被我毀的呢?」說完惜春雙眼又紅了。


  黛玉聽過來這話,不覺也是一陣啞然,然後想了想道:「莫不是妙玉身上還發生了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惜兒看著黛玉:「能發生什麼事情呢?」尤其對於妙玉那話惜兒倒是有些耿耿於懷了。


  黛玉微微一笑道:「你也說了,這妙玉說的,她說她的清白已經毀了,可見這毀她清白的事情必然是在她被擄的那段時間。」說到這裡,黛玉看了一眼魔天揚:「你當好好查查。」黛玉原本想直接問魔天揚的,但是畢竟魔天揚和惜兒是夫妻,若是一個沒問好,只怕他們夫妻就發生了衝突,這可不是黛玉樂意見的。


  黛玉的意思魔天揚也明白,他感激的看了一眼黛玉,畢竟這擄人的事情終究是自己讓人做的,若這妙玉的確是在這段時間內發生了什麼事情,也絕對是自己的錯誤,因此他自然也是難辭其咎的。惜兒自然不知道他們打的啞謎,只是如今心中還是會擔心那妙玉。


  黛玉又勸了一會惜兒,然後只讓魔天揚帶了惜兒去休息,待魔天揚夫婦離開后,黛玉只對帝玄熙道:「炫雩,能不能安排我見見那妙玉。」


  帝玄熙聽了,也點了點頭,畢竟自己雖然沒見過什麼妙玉,可人家到底也是個清白的出家人,這會沒了清白,總也要還她一個公道的,希望這事情跟魔天揚沒什麼關係,不然只怕摩天要和惜兒的婚姻可就危險了。


  「這事情我來安排,明兒只說帶你出去散心,順便安排你們見面就是。」帝玄熙對黛玉道。


  黛玉點了點頭:「希望這事情是個意外才好。」心中卻揣測著這妙玉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因為心中有了事情,黛玉那一晚倒也沒怎麼好睡,自然黛玉不曾好好睡覺,這帝玄熙也別想有什麼安穩的睡覺了,只好早早起來,讓人給黛玉換了衣衫,只說夫妻倆要去散心,也沒帶什麼人,只帶了龍鳳四衛也就罷了。


  榮國府早已經被封,好在為了方便櫳翠庵裡面的姑子們日常的生活,因此另外在圍牆上開了一扇出入的門。


  再度進入大觀園,黛玉倒也是有些感慨,原本以為今生都不會來這裡了,可不想如今倒好能在見見,黛玉和帝玄熙並沒有直接去櫳翠庵,而是在大觀園逛了一會,帝玄熙見了不覺道:「終究是太奢華了。」


  黛玉點了點頭:「我起初進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和園子的時候也這般想呢,只是當時這府中正是榮華鼎盛時候,又有幾人能明了盛筵必散這個道理的,所以我也不去摻和也就是了,平日里多的時間也只來葬落紅,為的是不讓這些落紅也染了污穢氣。」


  帝玄熙聽了默默點頭:「你那首葬花詞是極好,就是悲了一些,『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這樣的句子,只讓我看一邊都覺得悲哀呢,好在如今你也脫了這裡,又嫁了我,再也不用嘆紅顏易老,花落人亡了。」


  黛玉聽了卻笑了起來:「只塗鴉隨口捏的,你倒是掛心上了。」然後嘆了口氣:「當時哪裡能想到這些呢,全也不過是愁緒無所訴,只好將愁緒都寄托在了這詩詞中,只是如今心中輕鬆了,倒是少了這份雅興了呢。」


  帝玄熙聽了笑道:「可見你我都是俗人。」說完哈哈笑了起來。


  黛玉也抿嘴一笑,然後俏顏嬌嗔:「真正的,原來你也是個貧嘴的人。」又逛了一會子院子,才去了櫳翠庵。


  櫳翠庵還是如往常一般緊閉庵門,黛玉輕輕摳門,只出來一個比丘尼,那比丘尼是認識黛玉的,看見黛玉忙合十施禮:「原來是林姑娘了。」


  一旁的帝玄熙聽這個稱呼有些皺眉,黛玉微微一笑也不在意,只對帝玄熙道:「讓扇和心陪我進去吧,你和龍池衛龍離衛到底男人,這庵堂也是不方便進的。」


  帝玄熙點了點頭:「我就在庵門口等你,你有什麼事情只大叫一聲就好。」又吩咐鳳心衛和鳳扇衛好生保護黛玉,才讓黛玉進去,黛玉微微一笑,只帶了鳳心衛和鳳扇衛進了庵堂。


  一如以往的大雄正殿,只見妙玉只敲著木魚,閉著眼睛,嘴裡念著經書,黛玉看妙玉,原本清冷的臉上似乎少了僵硬,心中見了不覺嘆息,看來這妙玉真正染了紅塵,因此不語,只等妙玉念完經。


  整整半個時辰,妙玉才念完了經,然後看見黛玉,似乎並不意外:「我想著你也應該是來了。」


  黛玉點了點頭:「你昨日說的那般子話讓惜兒心中很不舒暢,到底她和天揚還是新婚,因此我只來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又見妙玉面無表情的樣子道:「素來你是清高的,我知讓你再說那過去似乎也讓你有悖常理,但是,我還是想知道,很多時候並不是你臉上平靜,心中就會平靜的。」


  妙玉嘆了口氣,然後點了點頭,只走到一盤窗口,然後才道:「那一夜,我被擄了去。」


  那一夜,妙玉被人莫名其妙擄了去,醒來的時候就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妙玉心一驚,原是想逃的,可是不想這裡四處都是石壁,抬頭才看見一個能出入的天窗,不過此刻也被人封了起來。


  好在這房間內也還算通風,妙玉又見這裡雖小,可經書,木魚,佛珠還有小型觀音像沒少了,雖然妙玉心焦,可如今也只能耐了性子再次住下,好在每日總會有人從天窗中用一根繩索竟食物送進來。


  如此過了兩日,倒也算平靜。


  這一日,妙玉做完晚課準備休息,可不想才睡下,就只覺得一股莫名的香味從天窗傳了進來。


  妙玉也是有些醫術的,這香味她一入體內就知道了,竟然是那下三濫的勾欄苑中的淫香,妙玉是又羞又急,不知道是哪個下三濫的算計自己,可是才想開口,那香似乎更加的濃郁了,她漸漸的神智也恍惚了起來,最終暈在了床上,自己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然失去了清白,妙玉真想一死了之,但是想到那個不知名的男子竟然這般的對待自己,她說什麼都要報仇。


  可是妙玉更料不到的是,這竟然還只是開始,此後每夜,幾乎都會有這種香來,連續三夜,讓妙玉可謂是痛不欲生,第四夜,那香又來了,妙玉用一根針扎自己的手,迫使自己不讓自己沒了神智,雖然自己無法言語,卻還能知道外面的情況,因此無意中卻發現一件事情。


  先是一男子進來,這男子自然是為了求歡而來,妙玉又不能動,只能任他發泄,心中可謂悲憤之極,似乎那人盡興了,才起身,又來一人,妙玉原當自己還要遭劫,可不想竟傳來話語:「你也真是的,什麼人不好上,偏上一個尼姑。」


  「你懂什麼?」那人的聲音似乎有些低沉:「知道這尼姑是誰嗎?她可是和那魔主要娶的女子那個叫賈惜春的是好朋友,你想想我們的大業,如今我讓這個尼姑成我的人,最好讓她有了身子,這樣她就完全受我控制,到時候我讓她去那邊探聽情況,你想多容易啊。」


  「你可真卑鄙,不過就算如此,你就覺得這尼姑會聽從給你的嗎,雖然這些日子我沒和她交談,可卻知道她是個極其清冷的人,才不會管你的想法呢。」後面那個人似乎在取笑前面的人。


  前面的人笑了起來:「你們玄翰的女子不是從一而終嗎,而且又有好女不嫁二夫的說法,你想想,她如今都已經是我的人了,她還能去依靠別人嗎?」


  聽了這話後面那人似乎有些不明白:「既然你這般想的,為何不去動那帝聖後身邊的丫頭,據說那些丫頭可個個也都是水靈的很。何況動了那些丫頭,你也可以控制那帝聖后呢,說不得這樣不就更簡單。」


  那人聽了冷哼一聲:「你知道什麼,我這是要打擊魔主,他居然敢不聽我的,娶一個庸俗的女人做妻子,誰讓這尼姑和那女子是好朋友,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然後似乎又笑了起來:「你想想,若是那個魔主娶的女子知道自己的好友因為自己被沾染了,你想會是什麼表情。」然後哈哈大笑起來:「沒有人可以違背我的想法。」最後這話卻是那麼的陰沉寒冷,讓人不覺心中打寒顫。


  後面那人聽了似乎倒吸了一口氣:「可是若是他們不關心這個尼姑呢?」


  那人笑了起來:「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想法,自然會讓她們知道了的,我要讓那魔主活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每日面對自己的妻子對自己的恨。」說完又得意的狂笑起來。


  「如此說來,以後每晚你還好來?」後面那人問道。


  那男子點了點頭:「自然要來。」然後看了一眼妙玉絕美的容顏:「再說這樣的美人,我也是難得一見,自然要好好享用一番。」說完又穿戴完整后離開。


  妙玉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被惜春連累,雖然她知道其實怪不得惜春的,但是自己素來潔身自好,如今這般的境況,生不能生,死不能死的,真的讓她不能不怨惜春。


  那男子似乎在實現自己的話語,後面幾日也是每日必到,妙玉就算想盡法子,可也是無法脫離這苦難,好在如此又過去了數日,那男子突然不來了,妙玉才算鬆了口氣,可心中卻更添了悲哀,若是出去,只怕自己真不知道該如何生活。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應徵自己的想法。又過了幾日,竟然再度被迷昏,然後醒來的時候已經回了櫳翠庵了。


  雖然人回來了,但是妙玉那心境已經有了變化,她不想害人,但是別人卻害了她,她不想遷怒惜兒,可是卻不得不對惜兒發火,因為一切的因果都是惜兒惹來的。


  黛玉聽到這裡,雖然同情妙玉的遭遇,可不認同她的觀點,因此道:「過去我來你這次喝茶,品不出那水的來歷,倒被你說了一頓,只說我是俗不可耐的人,竟連個水的好壞都不分,但是你呢,如今的你何嘗俗不可耐,你即出家,何苦看重這皮囊,你即看重,又何必出家,如此顯得你心不誠,既然心不誠,自然天要降罪,自然要受劫,你何許怨人,你為何不說你如今的一切原就是你自己造成的。」


  妙玉一愣,然後看著黛玉:「你胡說。」可是卻又不能反駁黛玉的話。


  黛玉微微一笑:「我胡說嗎,只因你素來清高,不愛理人,因此才少了人關心你,你自來只當這裡是清凈的,卻不知道環境的清凈並不代表這心境也清凈,你若真清高,為何不將自己隱藏山間,為何要來這榮國府大觀園,你這不是跟你的心意違背了嗎,欲清凈難清凈,欲罷休難罷休,如此,你又有什麼好埋怨別人的。」


  妙玉想不到黛玉竟然會這樣說,一時間倒有些愣了:「你似乎變了。」


  黛玉微微一笑:「你若經歷過我的一切,你也會變的,不過如今想想你何嘗不也變了呢,以往你清高,只因為你本身的來歷,雖然至今連我都不知道你的來歷,但是你出手的茶具,以及平常的一些習性都能說明你出身不凡,但是你卻忘記了,佛門中講究的是眾生平等,不管是富人窮人,在佛祖面都都是一視同仁的,何以你卻要分什麼高下呢,如今你經歷了這一切,也許對於正常人來說真的是痛不欲生,但是你不覺得你又懦弱了嗎,你若真的在乎那清白,你根本就不會活到現在,可見其實你並不是很看重這些,甚至可以說,你早也是明白皮囊不過是外像而已,既然如此,為何你要怨恨四妹妹,只因為她找到了白首不相離的人,而你卻得到的不過依然是孤獨。」


  黛玉的話似乎咄咄逼人,卻有字字鏗鏘有力,讓妙玉不覺心頭大震。


  妙玉睜大眼睛看著黛玉:「你好可怕。」這黛玉的性子素來自己明白,口上是不饒人的,但是如今日這般的說法,只怕也只有黛玉敢說,又有幾人能說出來。


  黛玉微微搖頭:「不是我可怕,而是你的心可怕,你為何不問問你的心呢,你要的真的只是你的紅塵皮囊嗎。」


  妙玉不覺低頭,問心,自己還有心嗎?


  「問心?可是妙玉你自問還有心嗎?」黛玉竟然問出了妙玉心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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