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真假莫辯
黛玉微微一愣:「我素來喝的水素來是有專人負責的,怎麼就被下了葯了呢。」下毒下到聖宮來了,這也太可怕了。
帝玄熙看著黛玉不語,黛玉是何等聰明的人,只見帝玄熙的表情,心中一驚:「不會是她的,她一直陪著我過來的,我記得當初在瀟湘館都快死了,連雪雁都被那府中人給強拉了去成全那金玉良緣,只她不離不棄的跟我在一起,她不會背叛我的。」黛玉只這般道,心中卻是那麼的不確定。
帝玄熙點了點頭:「我也不想是她,因為若是她,只怕你又要傷心好久了。」
黛玉靠在帝玄熙的懷中:「炫雩,不會是她的,我知道的。」嘴上雖然這般說著,可心中也是不確定,不覺淚如雨下。
帝玄熙心疼的將黛玉攬入懷中:「我知道,你的心中不希望是她,但是如今我也只能懷疑是她,因為最後給你那杯水的人就是她,而且她在你昏迷后竟然能理智的來親自通知我,你不覺得有悖常理嗎,我才把你的脈的時候,感覺你是昏睡的,後來她請了太醫來,把你的脈說你昏睡,我看到她的眼中似乎有了一絲的釋然,好似放下了什麼,因此我懷疑你其實不是昏睡這麼簡單,所以我才給你親自把脈,我利用自己的功力給你查了你體內的奇經八脈,才知道,你中了一種叫做『懨懨欲睡』的毒藥,這種葯吃一次並不會有什麼感覺,只會給人昏睡的感覺,但是若是連續吃上七次,你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黛玉聽了心頭一驚:「這世間還有這般狠毒的葯啊?」
帝玄熙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陰霾,竟然敢算計黛玉,他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算計黛玉的人。黛玉自然看到了他眼中的那一絲戾氣,因此只將自己的手輕輕握住帝玄熙的手道:「炫雩,別我為擔心,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和我們的孩子的,絕對不會讓自己有任何危險的。」
帝玄熙點了點頭:「我知道你素來怕麻煩,因此只要不出門也不喜歡身前身後有人,不過如今是緊要時候,總覺得那隻黑手快出現了,而我的弱點只有你,黛兒,因此能不能別讓龍鳳四衛離你太遠?」帝玄熙並沒有命令黛玉,只是用一種請求的眼神看著黛玉,讓她明白自己心中的焦慮
黛玉從帝玄熙的眼中看到了無盡的擔憂,她知道自己是他的弱點他的軟骨,這一點,就算帝玄熙不曾明說她也知道,因此她自是不忍心他為她擔憂,於是點了點頭:「好,以後我不再這般了,只讓他們都在我身邊就好了。」就算不樂意,但是也明白眼下可不是自己任性的時候。
帝玄熙點了點頭:「雖然你服了茜香花,而且國師說你和本尊合一,因此血是不怕任何毒的,但是我還是會擔心的,好似這一次,雖然這毒對你不會起作用,但是你還是會昏睡,想來你或許不會有事,但是你還是會經歷中毒的痛苦,這是我不樂意看見的,畢竟有些毒的痛苦就算是我一個男人也是吃不住的。」
帝玄熙的眼中滿是心疼和彷徨,似乎還有一絲絲的慌張,對於黛玉,他真的好怕失去她。
黛玉能感受到他的心慌和彷徨,因此反手懷住他的腰間,原本靠他身上的頭更是深深埋入他的懷中:「炫雩,我會一直陪伴你的,我還要給你生兒育女,我要和你白頭到老。所以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帝玄熙聽著黛玉糯糯的聲音,心中雖然還是忐忑不安,不過卻也比剛才好了很多,只緊緊的抱住她:「黛兒,我的黛兒,千萬不要出一絲的事情。」
黛玉也緊緊的和帝玄熙相擁:「不會,炫雩,你的黛兒不會有事的。」她也不會讓自己有事。
但是即便如此,帝玄熙還是很緊張,只要沒什麼事情就在黛玉身邊,就算自己有事情稍微離開一會,他都會囑咐萱芸萱草鳳扇衛和鳳心衛好生保護黛玉,而且不遠處還讓龍池衛和龍離衛看著。
黛玉雖然不喜歡身邊有好多人跟著,不過看帝玄熙這般,她也不好反對什麼,畢竟她也明白自己對於帝玄熙來說的重要性,何況她也不會想自己陷入危險的陷阱中,讓親人難過。
而這以後黛玉似乎對什麼事情也都更加的留心了,尤其對紫鵑更是暗中留心,她不能讓自己出事,因為一來肚子中還有一個孩子需要自己保護,二來她可明白帝玄熙如何看重自己,若是自己真有一絲的不好,只怕帝玄熙會崩潰。
此刻她才發現,一直以來知道自己愛帝玄熙是一回事情,但是如今帝玄熙的一切早已經勝過了自己的一切。
此刻黛玉深深發現,自己其實愛帝玄熙已經超過了愛自己,因此為了所愛的人,她不可以讓自己有任何一絲的危險。
紫鵑端了一碗粥進來:「聖后,該吃點心了。」
黛玉微微看了紫鵑一眼,然後將注意力繼續放在了自己的書上:「你先放一邊吧,我要先看一會書,何況現在也不餓。」
紫鵑笑道:「聖后,餓不餓是一回事情,如今的你可是雙身子呢,這粥中放了有太醫保胎的一些保胎葯,聖后好歹也吃上一點。」說著只在一旁吹了吹粥,似乎準備拿過來。
黛玉聽了卻放下書皺眉道:「雖然自打會吃飯就吃藥,可如今聞見藥味還是不舒心,雖然這是葯膳,可就是不怎麼想吃,你放一旁吧,一會再說。」看樣子黛玉對所謂的葯膳真的不敢興趣。
紫鵑好想說什麼,鳳扇衛過來,輕輕端起了粥,然後攪拌了一下道:「原來裡面放了雞湯啊,怪不得這香味這般濃呢。」
黛玉一聽雞湯兩字,就有一股噁心的味道,竟然乾嘔了起來,這可嚇壞了一旁的雪雁和鳳心衛。萱草上前給黛玉把脈,然後才笑道:「還好,聖后是出現害喜徵兆。」
黛玉聽了不覺皺眉:「這一段日子來也是好的,怎麼今兒就害喜了。」
萱草笑道:「聖后真正問倒屬下了呢,這有了身子的人自來是要害喜的,只是聖后是例外,一直不曾害喜,但是如今害喜也正常啊,只讓人給聖后準備一些酸梅水漱口也就是了。」
萱草才說完,鳳扇衛忙道:「我這就去準備酸梅水去。」
也不過一刻鐘的功夫,酸梅水來了,而黛玉此刻早也先用普通的開水漱口了,好在酸梅水也可以做防備之用。
或許真的是到了妊娠反應的時候了,黛玉害喜的狀況漸漸嚴重起來,雖然不是屬於特別嚴重的,可一天倒也有七八回嘔吐的樣子,而且對於腥味的葷腥很是忌諱,好在鳳扇衛是膳食高手,總也能做出一些可口的食物讓黛玉吃下,但是即便如此,帝玄熙看在眼中,卻是很擔心,只道:「早知道就不要這個孩子了。」
黛玉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帝玄熙:「說什麼混話呢,孩子又沒如何,只這害喜也是平常事,哪裡有你這般緊張了。」雖然自己很難過,不過黛玉還是不喜歡聽見帝玄熙說的話。
帝玄熙見黛玉還有精神說自己是渾說,可見還是好的,心中遂放了心,只是道:「只當這孩子是乖巧的,偏是這般鬧騰你,待她出生后,定然也是要好好打她一頓的。」
黛玉看這帝玄熙,無奈道:「沒見過你這般狠心的爹爹呢,孩子都沒出生,你就要打她了。」眼中是極不贊同。
帝玄熙笑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嗎?」看黛玉這般護著孩子,心中倒有一些喜悅。
黛玉沒好生氣道:「算了,不跟你這般小孩心性計較了。」又道:「也不過是真正沒事做了,若是有事情做,我也不會這般的無聊,想來有了事情分心也是好的。」自打有身孕,黛玉根本就不能做什麼事情。
帝玄熙聽了黛玉的話,微微沉吟了一下道:「這會你倒是不會無聊了。」
黛玉看著帝玄熙:「為何?」眼中滿是詫異。
帝玄熙笑道:「才國師回信來的,天揚和四姑娘的大喜之日就定在十日後,雖說不會驚動別人,可到底是也是喜事,這該有的禮我們還是不能落了的,你既然覺得無聊,不如只當這是打發時間,不過,我話也說前面了,可不準累了自己,只讓龍鳳四衛和萱芸萱草她們去做去,實在不行,你也可以另外讓人做,你可不能凡事親力親為的。」
黛玉聽了點了點頭笑道:「這倒真的是一件喜事呢,也是好的,既然如此,我也是能打發了時間呢。」
似乎是真的有了事情做,因此黛玉果然害喜的狀況也少了,不過帝玄熙到底是不放心,若是不出門,總也是在黛玉身邊,免得黛玉勞累了。
惜春早也是沒了親人的,因此黛玉自然是要給她一個難忘的婚禮。
而帝玄熙因為黛玉有興緻,又加上魔天揚到底是自己的弟弟,因此自然也是讓人配合著做的。
如此一場熱熱鬧鬧的喜慶宴席就展開了,而聖宮的人自然也就跟這忙碌起來。
惜春原以為自己要在櫳翠庵是孤苦一生的,可不想竟然還能得這樣的姻緣,一時間倒也有些身在夢境的感覺,看著黛玉為自己張羅一切,惜春不覺心中感動,只拉了黛玉的手道:「林姐姐,一切可就煩了你了。」
黛玉笑道:「有什麼煩不煩你,你我好歹可也是好姐妹呢,只這點事情哪裡算煩了,若真煩的話,你只讓你那口子來跟我道歉就好,當初誰讓他打傷了炫雩的。」
這黛玉還真是斤斤計較了,這會這事情竟然還記掛著,似乎不讓這魔天揚道歉還不罷休了。。
一旁的鳳扇衛等人聽了,都不覺失笑,倒是惜春竟然一臉認真道:「放心吧,林姐姐,我鐵定讓他來道歉的。」
看惜春認真的樣子,黛玉心中暗自好笑,想來那魔天揚若是知道自己竟然會被自己的新娘刁難,勢必不會讓惜春和黛玉相處的,可惜知道的時候都已經遲了。
再說太后,自從認回了兒子,又知道兒子要成親,因此三日兩頭的跑聖宮,後來索性就住在聖宮不走了,這倒好,她一個老太太在也就罷了,偏那北靜太妃和南安太妃也來湊趣,誰讓三人是閨中好友,這會有這等好事,她們自然也是要來湊熱鬧的。當帝玄熙看著北靜太妃和南安太妃竟然拿了行李出現在聖宮的呃時候,帝玄熙不覺有些冷了臉了:「水玄昊,你給我滾出來。」這聖宮的位置如今知道的人有限,帝玄熙自然不能找太后算賬,因此自然只好找水玄昊算賬了。
暗處的水玄昊摸摸鼻子無奈出來了:「皇兄,你找臣弟啊。」心中卻是忐忑不定,這帝玄熙可從沒當自己是皇帝,因此還真怕他那冷漠的眼神,不過此刻自己總不能後退吧,因此只得理不直氣不壯的出來。
帝玄熙冷冷的看著水玄昊:「你說呢?」語中似乎聽不出一絲的心情好壞與否。
水玄昊忙道:「皇兄這不能怪我啊,都是兩位太妃來鬧御書房,非要見太后,所以臣弟才帶了她們來的。」
帝玄熙冷漠道:「你當我這聖宮是你家的御花園啊,隨便帶人來,你是不是打算將你的辦公場所都搬到這裡來啊。」
水玄昊就算原本有這個打算,此刻也不會傻的說是啊,只搖頭道:「沒得事,這真的是例外。」
心中卻也嘆息自己,枉費自己還是一國皇帝呢,每次見到帝玄熙就矮三分氣勢。
倒是一旁的北靜太妃和南安太妃根本就不在乎,只和太后一起在一旁嘀咕著怎麼辦理親事的一切。
看這般情況,帝玄熙知道,要這幾個老太太回去也是難了,因此只好道:「罷了,既然太妃們來了也就算了,但是若你再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可別怪我這個做哥哥的沒了情面。」到底是皇帝,還是要給幾分面子的。
水玄昊忐忑不安的看著帝玄熙:「皇兄啊,你打算做什麼?」
帝玄熙冷冷道:「我什麼都不做,直接帶了黛兒去江南逍遙去。」
水玄昊一聽可明白了,感情這帝玄熙想做甩手掌柜,因此忙道:「臣弟明白了,皇兄放心吧,臣弟以後不會再隨便帶人來了。」然後又嘀咕道:「如今也沒什麼人可帶了。」說著心中又嘆惜一聲,這聖宮的環境還真不是普通的優雅,他原本還打算帶了皇后一起來住幾日呢,看來如今這個願望是落空了的,不過轉念一想也沒關係,反正,等帝玄熙氣過了再說。
魔天揚和惜春的婚事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舉行了。
雖然婚事沒有多少人參加,可是聖宮的人都準備的很周全,任何禮儀都沒少了一份,而北靜太妃憐惜惜春孤苦更是收了惜春做義女,然後才出嫁,如此一來,自然這北靜王府的人也是沒少了。
不管如何,人員雖然不多,卻算是來的很齊全的。
惜春也已經改名林惜兒,從此,世間沒有了惜春這個人,林惜兒不過是黛玉的遠方堂妹,而且為了表示確實已經不存在惜春這個人,黛玉更是讓帝玄熙設法傳了謠言出去,只說原本櫳翠庵遭賊,這妙玉和惜春都被擄的不知去向了。官府自然也象徵性的追查了一番,當然這個負責的人正是水溶,如此作勢追查一番后,又得出了結果,只說這惜春在江南出家做了真正的姑子了,如此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紅燭照新人,魔天揚自己也想不到只一趟玄翰行,竟然會給自己找到一個命定的終身伴侶,看著頭蓋紅蓋頭的惜兒一步步走進,他原本邪魅的臉上竟然多了一道深情,一旁的紫鵑見了不覺臉色一變,眼中似乎還厚一絲妒忌。
雖然只是一瞬間就恢復了正常,但是黛玉還是看見了,不覺捏了捏帝玄熙的手,眼中有些莫名的悲哀。
帝玄熙明白的點了下頭,然後攬著黛玉,心中卻不覺感嘆不已。
拜過了天地高堂,新人送進了洞房,自然也是有人鬧洞房了,如此熱熱鬧鬧倒也鬧到了三更天,大家才算盡興回各自的房間去休息了。
也是漆黑的,漆黑的夜中往往是夜行人出動的時候,一條纖瘦的身子小心的躲過了一些侍衛,然後到了後花園,接著在一口井旁邊,一移開了三五塊一尺見方的石頭,竟然出現了一個洞,她靈敏的左右看了一下后,然後跳下了洞中,她沒注意的是,早已經有人跟了她出去了。
似乎經歷了很長一條的地道,然後才是出口,走出出口,已經是出了紫金山了,借了月光看下來,那個跳入洞中的人正是紫鵑,但見她熟悉的趕路,又見她腳下生風的樣子,想來竟然還是個會武功的人。
紫鵑看了看方向,然後來到一處離紫金山不遠的小草屋,若不是紫鵑帶路,只怕平日根本就無人會注意這裡,這原就不過是一所瓜棚而已,是給那些看顧自家瓜果蔬菜的人用的。
「姥姥。」紫鵑輕聲喊道。
但見瓜果棚打開了,出來一個老態龍鐘的老婦,一身田園服飾,黝黑的臉上有的是質樸的神情,若是黛玉見了定然會驚呼,竟然是劉姥姥,這劉姥姥一見紫鵑就笑道:「紫鵑姑娘,你來了。」
紫鵑『嗯』了一聲,然後左右看了一下,遂閃進了瓜棚,那姥姥看了看後面,似乎沒發現有什麼人,因此也走了進去。
紫鵑看著劉姥姥道:「她們可好。」
劉姥姥點了點頭道:「好著呢,每日我都沒忘記給他們在飯中下了葯的,所以這回在地牢中睡的正舒服呢。」
紫鵑點了點頭:「走,我們先去看看。」看樣子這紫鵑和劉姥姥還很熟識。
劉姥姥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一旁的炕上,先將這被子拿掉,然後又將下面的一層草席放到一旁,只見出現一塊木板,然後揭開木板,出現一個一人大小的階梯。
紫鵑和劉姥姥先後沿了樓梯下去,下面竟然是一個地窖,而在地窖中,竟然睡了兩個人,和如今的紫鵑及劉姥姥竟然一般模樣,紫鵑似乎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可不能要她們死了,萬一有什麼事情,我們也可以拿她們做擋箭牌。」
劉姥姥表示明白的點了點頭:「放心吧姑娘,這個我省的。」
紫鵑聽聞,滿意點頭,然後又走到上面,看著老嫗做好了一切,然後才道:「你立刻設法告訴七夜大人,只說魔主竟然娶了一個凡女做妻子。」語中似乎有點點恨意。
劉姥姥似乎知道這個紫鵑的心思,因此點了點頭:「我這就馬上送消息給七夜大人。」
紫鵑點了點頭,眼中似乎有一絲的嫉妒:「魔主這樣的人,豈是一個凡女能嫁的。」
劉姥姥似乎明白這紫鵑的意思,因此忙道:「是的是的,魔主的高貴自然不是普通人能匹配的。」
紫鵑滿意的點了點頭,另外道:「對了,另外在告訴七夜大人,原本想對那帝聖後下『懨懨欲睡』的,可不想,似乎被識破了,如今那帝聖後身邊都多了些人,一時間下手也難,而且那帝聖后似乎已經開始懷疑我了,問問七夜大人,接下來我該如何做?」
劉姥姥點了點頭:「成,我立刻發出消息,一有消息就通知姑娘。」
紫鵑點了點頭,又看了一下窗外:「時間似乎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若是被人發現可就不好了。」
劉姥姥明白點頭:「姑娘自去吧。」然後劉姥姥先打開了那瓜棚門,對外看了看,似乎沒人,才讓紫鵑出門。
紫鵑又沿著老路返回了,回到房中,換了一身衣服,又見時間還早,而一旁的雪雁因為被自己下藥還繼續沉睡著,於是只得意一笑,也躺下眯上了眼睛。
一切似乎很平靜,好似無人知道這紫鵑曾經的去向,只有遠處的夜鶯似乎還傳來些許的叫聲。
第二日,紫鵑自然是先醒的,只去做了早餐,進來的時候才見雪雁搖著頭自言自語:「怎麼昨兒睡了一夜,這頭還是這般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