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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乞巧節,定情

  乞巧節,是整個天朝中,除了春節外最為惹人注目的節日了,說的是紀念花神的愛情故事。傳聞中,在千年以前在這片土地上有一個女孩,她長得好像是花一樣的嬌美,為人善良。


  和自己的青梅竹馬相戀相守,但是,好景不長,由於她的花名在外,喜歡她的人早就已經是排滿了整個天朝,哪裡會允許她嫁給一個窮人?

  因為貧窮她不能夠主宰自己的命運,因為貧窮,她被自己嫌貧愛富的父母親送給了達官顯貴,在成親當夜,這位美麗的姑娘愁白長發,成了人見人怕的白髮女妖怪。


  終於有一天,受不了眾人排擠的她,跳入了一片水池中,這片水池從來沒有生過花。但是當第二日,她的家人來打撈屍體的時候,看到的竟然會是滿池不知名的白色花朵。


  這花就是現在的荷花。也就是蓮花。眾人以為是女子所幻化而成,所以稱之為花神,並且塑造了她的塑像,從此供奉於廟中,許多彼此有好感的男女,或者是懷春的少女,都會去花神廟中祈福,希望花神會保佑他們一生幸福。而每年的乞巧節也就用來祭奠花神。當然說白了不過是這人們生活太過安逸的無聊節目而已。


  再說白一點就是一場盛大的全國性質的相親大會,夜色降臨大地,本該是黑暗的皇城,此時卻是張燈結綵的,好像是天明,煙七七走在這皇城的主街道上,看著周圍一對一對的男女,還有身後跟著的隨從,笑得瞭然,果然是如此,這所謂的乞巧節還不是給有錢人玩的嗎?


  「公子,買一個香囊吧。」煙七七正要往前走,卻被一個小孩子給拽住了,小孩子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無邪的看著煙七七,讓她買香囊。


  煙七七看著她的樣子,笑了笑,素手拿起了一個香囊,然後從懷中拿出了一錠銀子放在了小孩子的籃子中,不顧身後小孩子說要給自己找錢的喊聲,繼續的往前走著。她剛剛給的錢,完全是夠那個孩子一年生活費。不是她太過心善,而是她從那孩子的身上,看到了一種不一樣的氣質,莫名想要去試試她。


  繼續走在這條街上,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就是在這條街道上的最末端,花神大會在那裡舉行,眾人接受著花神的祝福。


  這一屆的花神,依舊是由柳飄飄做花神,聽說是因為她是自己相公的表妹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殊榮,但是自己卻從來不知道有這樣一個表妹,當然,也可能是駱家的那些人太多了,所以她忘記了吧。


  「花神,大家快看啊,花神來了。」在煙七七走到一座橋上的時候,只聽到眾人在喊花神。煙七七也好奇的抬起頭,只見前方,八抬大轎上,露天的坐著一個女子。


  女子頭上,帶著的是一朵大大的荷花,臉上蒙著面紗,只有一雙眼露在外面。身上也穿著淡粉色好似荷花的顏色,袖口處,綉著精緻的小荷花印記。


  很精緻,從這裡可以看得出這裡的人們對乞巧節花神是多麼的重視,在花神的周圍,都是擺放著的荷花,朵朵都那麼的美。


  荷花的顏色分多種顏色,是用一種特殊的染料所製成的,各種顏色代表各種心情,送不同的花,代表著彼此不同的感覺。


  乞巧節當天,最大的要求就是送來的花不能拒絕,同樣的,如果不喜歡也不能說出拒絕的話,只能用花朵顏色來表示。


  對這個怪異的要求,煙七七隻是淡然一笑,她現在更好奇的是花神還有駱家的關係,為什麼駱家的表妹,她卻不知道?


  花神的轎子停下了,在離自己不算太遠處的一個舞台。台下面黑壓壓一片的人,可以看出這花神超高人氣,煙七七也好奇的走了過去。


  「各位,今年還是像過去一樣,想要得到花神的祝福,那就要答對所有的問題。」台上,一個主持的女人笑得市儈。


  這女人是皇城中最大的青樓的管事,所以對掌握這種場合算是有一定的本事。


  「哈哈,少廢話了,這裡可不是你的湘春樓,大家都是來這裡等花神的。有什麼問題就直接招呼來吧。」台下,許多人都在說著這句話。


  讓台上的女子有些不好意思了。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擺了擺手,示意眾人放下橫簾。


  橫簾上,寫著的是一個謎語:「畫時圓,寫時方,冬時短,夏時。東海有條魚,無頭亦無尾,去掉脊梁骨,打一字。」


  「各位,此乃第一題,大家請猜吧。」眾人聞言,開始了竊竊私語。


  煙七七站在後面,眼前一亮,然後笑得淡然,找到了答案、是什麼。但是卻沒有說,因為她不需要什麼所謂的花神祝福,尤其是這女人是被人說成走後門,她就更沒有這份興趣了。


  「各位,大家有沒有知道的?要是沒有,咱們美麗的花神,可就要公布答案了。」女子見無人回答,刺激了一下眾人。


  眾人依舊面面相覷,被難住了。


  「哈哈,本公子猜,是日。」就在眾人為難的時候,一個玩世不恭的聲音傳了過來。煙七七轉過身去,看看是何方神聖。


  轉過身後,煙七七懂得了一句話叫做後悔。


  男子長著一張看不清五官的倭瓜臉,小小的眼睛里,閃爍著邪惡的光芒,此時正看著台上的花神流口水,臉上滿臉的麻子。


  一身華麗的衣衫,一眼便看得出這是一個富家公子。手中拿著摺扇,佯裝風流。煙七七看看台上那花神眼底的嫌惡,心中有些看好戲的心態。


  現在,煙七七是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一身男裝,看起來算是一個清秀的公子。一雙漂亮的眼中,是對女子的幸災樂禍,她向來是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女子。


  「哈哈,美人兒,本公子答得對不對啊?」那肥胖的富家子弟見眾人沒人說話,再次大笑著問道。


  柳飄飄站在台上,看著那主持這場賽事的女子,眼中為難。


  女子也是尷尬,然後只能訕笑著:「額,過了過了,下一場。」說完女子的手上動作一閃,帷幔落下,這次是一副對聯「白蛇過江,頭頂一輪紅日。打上聯要求是打一日常把用物,並用一謎對出下聯」


  眾人再次的愣住了,不知道今年的題目是誰出的,會這麼變態。


  上面,那花神看到眾人都被難倒了的樣子,心中得意,這些東西,是她特意的拜託了多方人士給研究出來的,目的就是讓別人猜不出來。


  而同樣的,她知道,那個男人一向是聰明,看到自己在這裡被晾著,一定會出手救了自己的。女子的想法很美好,只可惜現實是殘酷的。煙七七一直盯著那個油頭粉面的肥胖男子,看著他的動作。


  只見他起初並未看一眼題目,而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很快的,他身邊的一個穿著藍色衣服戴著面具的男子朝著他的耳邊說了什麼,然後,男子便興高采烈的抬起頭,笑了。「美人,我又有了。你可要聽好啊。」


  說完,在眾人那些不敢置信的眼光中,再一次道:「你的上聯是白蛇過江,頭頂一輪紅日,那我對下聯為烏龍上壁,身披萬點金星。不知道美人你以為如何啊?」說完,男子繼續他的「風流倜儻」。


  煙七七聽到這對聯后,心中也覺得是可行,算得上是絕對了,看著台上那花神眼神的不善,煙七七心中更是開心了幾分。


  台上,那主持的人不顧身後扮花神的人眼神憤怒,再次追問道:「哦?不知道公子是不是可以給我解釋一下,這謎底是什麼?」


  「當然可以。」男子說的很自信。然後看了一眼身邊的藍衣人,藍衣人遞給了他一個紙條。男子當做是在冥想一般的看著那紙條,然後道:「上聯和下聯是油燈和桿秤。不知道,我說的可對啊?」


  這下子,連那女人的臉色都變了幾分了。看著台下那豬頭一樣的臉,在看看台上那嬌美花神,心中暗道不好,這要是平衡不好了,這花神等過了今天要是給她的湘春樓找麻煩那可就慘了。


  「美人,來吧,給本公子送祝福吧。要知道本公子可是想了很久了啊。」那油頭粉面的男子繼續的說道。看著台上花神不懷好意。


  那花神眼中有些厭惡,沒有動作,開玩笑,要是讓她給這麼一個男人送祝福,她寧願去死。


  「怎麼難道說,這花神送祝福也是要分人不成?看這位兄台長得抱歉,不像是那些個公子哥,所以不送祝福?」煙七七低著頭,給這尷尬的場面添了把油,太過冷清可是不適合這花神大會啊。


  台上,花神的臉色變得更是鬱悶了幾分。


  「對啊,你是不是欺負人家啊?」煙七七那低頭的一句話,讓眾人徹底的沸騰了。


  「各位,各位聽奴家說一句啊,是這樣的,花神呢,最近身子不適,所以啊才會猶豫要不要送祝福,萬一要是把霉運送給了大家,那花神豈不是罪孽深重了?」那女人見場面有些失控,緊著給花神眼神,緊著安撫眾人。


  「笑話,既然身體不適,那她當什麼花神啊?我看她分明就是嫌棄別人,像是這種以貌取人,連祝福都要挑人送的女子,怎麼配做花神?」煙七七再次的低頭說了這麼一句推進作用的話,唯恐天下不亂,天下亂了她要這天下更亂。


  煙七七這點惡趣味真是讓人不敢去恭維了。


  眾人一聽到你這話,更是火大了,心中出於嫉妒還是什麼的,乾脆想要砸了這場子,既然自己得不到祝福,那花神看著也就是那麼回事了。


  眾人的心裡,當真是黑暗之極。


  台上,花神正在四處找著台下的人,看看是誰說的剛剛那句話,當定格到煙七七臉上的時候,她疑惑了一下子,但是卻打消了念頭,因為煙七七的目光太過純潔,讓人無法有其他想法。只是覺得她長得有些像一個人,一時間還想不起來像是誰了。


  這女人哪裡會知道,煙七七現在是女扮男裝實際上是駱家的弱主母?

  煙七七笑得那麼的純,光明磊落。讓女子無從去尋找,迫於無奈下,花神終於還是說話了:「各位,大家請不要誤會我,我真的是身子不適。不過,承蒙大家的喜歡,就算是冒著危險,飄飄還是來了。既然來了,那飄飄就一定會送祝福,只是剛剛一直在想,要怎麼樣去來一個新穎的祝福而已,沒想到只是想的入神了,讓大家誤會,還希望大家能夠見諒。」柳飄飄說的好聽,睜著眼睛說胡話,只要是動動腦子,誰都會知道。


  只是沒有人會拆穿美人的謊言,更是不會想要去拆穿罷了。


  「既然如此,那本公子就原諒美人了。」那男子好像是很大度,笑得邪惡。看著女子好像是狼看到了羊。


  「謝謝公子的諒解,既然公子已經原諒了飄飄,那就請公子你上來接受飄飄的祝福吧。」女子說的溫柔,心中暗暗的恨著。


  希望能夠有誰來救救她。


  男子聽到了柳飄飄的話后,趕忙的跑了上去,走一步,那階梯就是一顫,甚至連舞台都不能倖免。煙七七甚至有些擔心,這脆弱的舞台會不會被肥胖的身軀給壓垮。


  男子上去后,柳飄飄並沒有直接的走過去送祝福,而是還在原地呆著。


  煙七七趁著眾人都在看台上的機會,走向了那邊藍衣服戴著面具的男子身邊,站著好像是漫不經心:「兄台好興緻啊。」


  男子聽到煙七七的話,先是疑惑,不知道她在和誰說話。


  「不用找了,這裡除了我們會有閑心說話,應該不會有別人了。」煙七七打斷了男子那疑惑的眼神。


  「在下不明白姑娘你的意思。」男子說的很淡,看著煙七七,眼中閃過了莫名。


  「你……」煙七七有些震撼,因為男子竟然輕而易舉的識破了她的偽裝。


  男子看她那不解的樣子,笑意瀰漫,一隻修長發白的玉手輕輕碰了下男子的耳垂,然後,聲音無比的妖嬈:「你的耳洞還在。」


  從未和人如此親密過的煙七七,臉色一紅,打掉了男子的手,然後不悅道:「難道就不行男子有耳洞嗎?」


  男子淡淡一笑,對於煙七七的強詞奪理不做爭辯。


  煙七七仔細的打量著眼前人,一身藍色的衣服,衣服上面綉著的紋飾,竟然是和駱出塵有幾分相似,那雙眼,也是如此,只不過差距的是駱出塵淡然,而他,有些邪肆了。


  「姑娘來到我身邊,難不成是為了想要和我續情緣不成?」男子的語氣有些調侃,還有些戲謔。


  「你,我來這裡不過是想要看看還有誰這麼無聊,明明自己知道答案卻要讓別人上去,難不成是欠了債所以用才華還債不成?」男子這樣子,實在是讓她不得不想起富家公找窮人家的孩子代筆這一戲碼,當然,這想法不過是一瞬間,因為她看到了男子腰間的玉佩,這可不是一般的玉佩,這玉佩,是千年寒玉,足夠普通人家富貴一生的。試問有哪一家的書童有這般待遇?


  「呵呵,姑娘的想象力真是豐富,在下不過是和表哥一起出來玩,恰巧表哥喜歡上了上面的花神,所以才想要去幫忙罷了。姑娘你不也一樣很閑嗎?不在家中繡花,卻跑出來扮作男子來看花神,難不成也是有了心上人不成?」男子說笑著。


  「我的心上人不就是公子你嗎?」煙七七也難得好心情的和男子一起玩著叫做曖昧的遊戲。眼,卻一直都盯著上面,看著上面那花神還有男子之間的動作。


  花神很不甘心的走到了男子的身邊,這下子,煙七七總算是理解了為什麼這位花神會這麼不願意。原來,花神祝福別人的時候,是要擁抱以示親近,並且要在男子的臉上親一下,代表著她別人的寬容喜愛。雖然這樣很讓人接受不了,但是還是願意做花神。


  花神受著別人的敬仰,甚至會在全國都聞名,自然是大家都喜歡了。


  煙七七看著女子,眼中好奇的很。期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台上,柳飄飄看著男子,忍住心中的厭惡,把自己的頭,湊了過去,剛剛要親在男子的臉上,就被人一下子給拉住了。


  一瞬間,眾人尖叫。


  尖叫的大致都是女子。這尖叫,讓煙七七不由得也看了過去,看到的一幕讓她是十分的發笑。如此狗血的橋段,竟然被她給遇見了。


  正所謂這遇到狗血不要緊,遇到了英雄救美如此極端的狗血,還是不要緊,但是,要緊的是這上演著狗血橋段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親愛的相公,駱秋垣。


  「哎,你們看,那不是駱家的家主嗎?」看客們開始了竊竊私語。


  「是啊,是啊,他怎麼會來這啊,還和這個柳飄飄這麼親密,英雄救美女啊。」看客二發表評論。


  「難道你不知道?據說啊,當年這駱家的家主可是心中愛慘了這柳飄飄,但是駱家的主母好像是早就有了人選,柳飄飄是誰啊?這京城中數一數二的美人,說什麼也不願意下嫁做妾室,所以這樁婚事也就作罷了,現在看樣子啊,是要舊情復燃嘍。」看客三爆出了內幕。


  「啊?不會吧,這駱家現在不是還有主母嗎?當年柳飄飄不願意,難道現在就願意了?」看客四表示疑惑加上疑問。


  「當年的柳飄飄多風光啊,現在她已經過了年紀了,不行了,自然是找個好的就嫁了,我看啊,這駱家的喜事又要進嘍。」看好戲看客繼續的說道。


  「哈哈,要說這駱家的主母還真是能忍啊,駱家那妾室都快比得上皇宮了,她還一年一年的幫著駱秋垣找女人,要是什麼時候我能有個這麼深明大義的婆娘就好了。」一個人羨慕道。


  「你就想吧,你家那隻母老虎,人家那是什麼?那是大家族啊,娶幾個妾室能咋地?」眾人是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煙七七灰溜溜的碰了碰自己的鼻子,她這現在,是要去做一個哀怨的被搶了丈夫的受害者,淚眼朦朧好呢,還是去做一個搞破壞的破壞者,邪惡點好呢?

  煙七七很迷茫,看著台上,兩個人那樣子,心中大感無奈,果真她的想法是對的,男人靠不住啊,尤其是三妻四妾的男人。


  還是駱家的錢比較吸引自己。


  回過頭,打算和身邊的人打聲招呼,豈料這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換了人。


  煙七七愣愣的看著眼前人三秒,然後狠狠的擦了擦眼睛,發現這不是夢,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這駱家的老二,駱出塵。


  一臉鬱悶的看著男子,然後道:「剛剛這裡的人呢?」


  駱出塵聞言,轉過身,見到煙七七,一臉的驚訝:「哎?是嫂子啊,太好了,我正想著不知道你去哪裡了,想要找找你帶著你來這裡玩玩呢。」駱出塵見到親人,一臉的激動。


  煙七七翻了翻白眼,怎麼沒看他見到駱秋垣時候這麼激動呢?當然,這話她是不會說的,笑得尷尬:「那個剛剛這裡站著的一個戴面具的男人,你有看到嗎?」煙七七再次不屈不撓的問道。


  「人?剛剛這裡有人嗎?難不成是嫂子你的情人不成?」駱出塵一臉的迷茫。


  煙七七見問了也是白問,乾脆的保持沉默了。


  駱出塵見煙七七不理自己,也不再說話,看著台上的一對璧人,笑得嘲諷。「嫂子,帶你去做主人怎麼樣?」


  「啊?什麼意思?」正在看熱鬧的煙七七一臉的疑惑,結果還沒等到說什麼,就被男子飛身攬過,一轉眼,便在眾人的驚訝之下,飛上了這舞台。


  柳飄飄看著上來的人,先是一喜,眼中閃過了深情,但是隨即見到他懷中還有別人,臉色便恢復了正常,乖巧的躺在了駱秋垣的懷中,受傷的樣子,小鳥依人。


  駱秋垣見上來的人後,神色有些不悅:「出塵,你來這裡做什麼?」


  「呵呵,沒什麼,出塵不過是代替哥你照顧一下子你該照顧卻忘記了的人。」說完,便把煙七七從自己的懷中拉了出來。


  暴露在駱秋垣的眼前。


  駱秋垣在看到煙七七后,神色猛然大變,煙七七這才懂得了駱出塵說的做主人是什麼意思。


  「七七,你,怎麼會來?」駱秋垣有些說不全話緊張的問道,不知道為什麼,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竟然怕了眼前女子,怕她會冷冷的對著自己笑,告訴自己是路過,告訴自己什麼也沒看到,告訴自己隨意,她不在乎。


  煙七七聞言,不出他所料的冷笑了。只是內容卻不是那般:「相公,真是巧啊,本來七七來這裡是想要散心的,想不到會見到相公你如此精彩的英雄救美表演。哎呀,這位姑娘是誰?聽說是相公你的表妹,是真的嗎?」煙七七裝作是什麼都不知道,眼睜睜的看著那女子臉色越來越難看。


  開玩笑,想要看她煙七七淚流滿面傷心的潑婦罵街,然後動手,那是不可能的。


  駱秋垣聽到煙七七那「天真無邪」的話后,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看著懷中女子慘白的臉色,心中覺得抱歉,但是還是對著煙七七點了點頭:「是啊,這是我們的表妹,飄飄。飄飄,快點,見過你表嫂。」


  柳飄飄聞言,心中雖然是不願意,但是還是轉過了身子,正眼看著煙七七,只是,當看到的瞬間,柳飄飄憤怒了。原來她竟然是煙七七。


  她說怎麼當初看著那麼眼熟呢?合著是自己曾經見過。


  只是那時候她就像是一個受氣包,哪裡有現在的神采飛揚?看樣子一定是秋垣哥哥對她寵愛了吧。只是,既然喲了寵愛,為什麼還要和她的塵走在一起?

  看著她和駱出塵兩個人親近的樣子,柳飄飄嫉妒了。枉自己布局這麼久,竟然全都被一個煙七七給打亂了,她想要等來的人,抱著煙七七,而不想要等來的人,竟然抱著自己。她怎麼能不恨?

  以主人的姿態走到自己的眼前,還裝作如此大度,這讓她以後顏面何存?想到這,柳飄飄的眼眶紅了。


  「原來真的是表妹啊,咦?怎麼見到我就哭了呢?不要哭啊,這樣子好像是你搶了別人的丈夫,然後被抓到的樣子,快別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說完,煙七七還很貼心的送去了一個帕子。


  女子見此,將信將疑的結果了手帕,然後擦在眼睛上,只是一瞬間,只聽到女子慘叫一聲。借著,眼睛便睜不開了。


  「哎呀,表妹,你這是怎麼了?」煙七七裝作是不知道的拉過女子「怎麼眼淚越來越多呢?快,我幫你擦擦,說完,煙七七繼續的擦著女子的淚水。」


  只是越擦越洶湧,煙七七還擦得來勁。


  駱秋垣看著這一幕,終於是忍不住了,急忙的推開了煙七七,大吼道:「你這是在做什麼?沒看到飄飄她眼睛已經很痛了嗎?你這個可惡的女人,給我走。」


  駱秋垣是愛柳飄飄的,至少,他自己以為是。曾經多年的喜歡,不能夠得到,男人對待得不到的東西,往往是有非一般的情感。所以,當看到自己的初戀情人,現在的暗戀對象受傷害,自然失去理智。


  被推開的煙七七,沒有生氣,而是還在笑著。


  台下眾人的心中已經斷定了柳飄飄是第三者,煙七七是受害者。


  而在煙七七差點被推到的時候,駱出塵恰當好處的接住了她,笑容溫柔,美好。


  煙七七也會意一笑,然後冷冷的看著那邊正濃情蜜意的兩個人:「抱歉,相公。看來七七是來錯了啊,竟然當了你的好事。說什麼是你的表妹,相公何必呢?倒不如是大方的娶回家,七七也不會有怨言的,這樣,讓七七情何以堪啊?」煙七七裝作很受傷的看著他們,然後頭也不回的跑開了,天知道她那捂著臉的動作,是怕自己笑出來?


  駱秋垣在看到煙七七離開的背影時候,心狠狠痛了一下,想要追過去,可是眼前,女子正看著自己哭得淚眼婆娑,讓他無法動彈分毫,只得作罷了。


  煙七七走到橋上,終於停下了腳步,隨後,駱出塵也跟了上來,看著煙七七的背影,以為她在傷心,竟然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腰身。


  聲音也是極具魅惑:「嫂子,想哭,就哭出來吧。」


  前面,煙七七正笑得開心,被男子的一句話給愣住了「額?我為什麼要哭?」


  「噓,不需要裝作堅強,就算是你再怎麼樣的堅強,再怎麼冷血,遇到這麼大的侮辱,還是會痛的,只要你願意,我願意聽你哭訴。」駱出塵很感性,煙七七很迷茫。


  毫不留情的推開了男子,臉色發黑:「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傷心了?」


  「額,那你為什麼要顫抖肩膀?」


  「那是因為我……那是個秘密,等到明天你就知道了。」煙七七說到一半,便停住了。看著男子,笑得那叫一個邪惡。


  開玩笑,她才不會告訴這男人自己把昨天幫著絕夜擦木屑的手帕,給了那女人擦眼睛,她更不會告訴這男人,她把之前在絕夜身上順來的藥粉,偷偷灑在了她親愛的相公身上。


  「你,真的不傷心嗎?」男子看著煙七七,不敢相信。


  煙七七點了點頭,示意她真的不傷心。


  「那是你的相公。」駱出塵還是不敢置信。


  「他也一樣是我的敵人。」煙七七依舊冷漠。相公,那個男人他還不配。


  「你,還真是冷漠啊。」駱出塵笑得開心。


  「不冷漠,我就不會找你來合作了。」煙七七回答的理所當然。


  「是嗎?可是這麼冷漠我會被凍傷的,不如,我們玩一個遊戲吧。」男子笑得更是燦爛,一反常態的妖孽。


  「恩?什麼遊戲?」煙七七好奇的問道。


  「你看,那邊是什麼?」駱出塵指著天空。


  「什麼?」煙七七不解的望過去,瞬間,自己的唇便被某人給堵住了。眼前一片漆黑。剩下的只有男子忘我的神情。


  手,不自覺的環住了男子的腰,兩個人,站在月下,月影成雙。看起來沒有一點的孤單。


  許久后,男子放開了煙七七,然後,笑著喃呢道:「我要和嫂子玩的遊戲,叫愛情。」


  「你有哪個能力嗎?」煙七七聲音依舊冷漠。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那好,我拭目以待,一個喜歡帶著面具的,雙,面,人。」煙七七一字一頓的說的清楚。


  男子聽后,先是一愣,然後爽朗大笑。


  天空中,蕩漾著的全都是他一個人開心的笑。


  煙七七看著男子,不言不語,在這漫漫人生路上,有著一個可以陪著自己遊戲的人,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對鏡梳妝有人讚美,輕歌曼舞有人欣賞。


  在陰謀詭計中,至少還有著彼此之間最深牽連著的遊戲。


  這場遊戲,在乎於的不是誰先說話,而是在於誰先入戲,入戲太深,註定了最後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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