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節 新身份
蓮蓮尋聲望去,一張美得讓女人嫉妒的臉頓時呈現在蓮蓮的眼前。
美,這是蓮蓮的第一反映。非問是她見過最為美麗的女子,而這位男子的美可是能與非問相提並論了。白皙而透紅的肌膚,修長的眼狹,漂亮的薄唇,如墨的髮絲,無一不在說明這男子的美是震憾人心的。他與夏侯炫,安君浩,蒼良,夏侯焰都是不同的類型。他們四個雖然都是人中龍鳳的長相,個個都有著出列拔萃的外貌,但這位男子卻是截然不同的,他美,美得可以不食人間煙火,美得讓人震驚,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眸。如果不是發現其那高高的喉頭,蓮蓮肯定認為其是一位美麗的女子。
對於蓮蓮那毫無遮掩的驚艷,男子似不悅的輕咳道,「咳,姑娘,你可以走了!」
「呃……」現在這種情況讓蓮蓮感到很無措,「那個,公子,我一定會還你的!」有借肯定有還,天下可沒有掉餡餅的情況。
對於蓮蓮那無措的表情,男子卻不是很在意。修長的手指不時的端起酒杯,淺淺的品嘗著。
本應該抬腳離去的蓮蓮,突然收住了腳,轉身走向男子,「公子,能否告訴小女子你的名諱?」
男子美麗的臉龐出現不耐,本來剛剛是一時好心,卻不想惹來如此的麻煩。不悅的抬眸,黑白分明的眸內透著懾人的眸光。「不用還了!」
「不行!」鑽起牛角尖來,蓮蓮還是比較在行的。「我們又不熟悉,怎能讓你付錢呢?」眨著著眸子,那模樣貌似不是她欠了人家,反而是人家欠了她一般。
呃!男子有些悶悶的喝了口酒,起身,丟了錠銀子在桌子上。轉身,向外走,不理會愣愣的站在那裡發傻的蓮蓮。
「哎,公子……」蓮蓮反映過來之時,男子已踏出了酒樓,邊不得不提裙追了出去。「公子,你這樣,讓我以後怎麼還你錢呀?」
這一前一後的,倒像是蓮蓮在追債一般。
男子突然有些不耐的停住了腳,「你要還錢?」
「嗯!」點頭如搗蒜一般!錢,她當然要還!
「拿來!」
男子雖美,但那聲音卻冰冷刺骨,讓蓮蓮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拿?拿什麼?」顯然,蓮蓮目前又慢了半拍!
男子眼睛微眯,帶著危險的味道,「你不是要還錢嗎?現在拿來!」
「啊?」蓮蓮瞪大了眼眸,「那個,如果我有,剛剛就不用……」
「不用出糗了是吧!」男子美麗的臉上盡現不耐,「沒錢,就別跟著本公子!」
「呃……」蓮蓮覺得有點屈,她不就是想她以後好還錢嗎?這男人也太過奇怪了吧!眨巴著眸子,無措的看著男人,「那個,你……」
對於蓮蓮那鍥而不捨的精神,男子倒有些佩服,再抬眸,細細打理眼前這青衣女子。女子不算最美,但那清新脫俗卻能讓人眼睛一亮,再看那可憐巴巴的樣子,男子那美麗的臉龐突然出現了一抹笑。
蓮蓮有些閃神的看著男子的笑,美!太美了!要說夏侯炫的笑有時太過於淺,或者說帶了點狐狸味。而這男子的笑是美,美的讓人閃神。「真美!」不經大腦的話,便這般脫口而出!
「呃……」男子俊美的臉頓時黑了一片!誰都知道美這個詞是用在女人身上的,用在一個大男人身上是何等的侮辱!
看著男子黑了的臉,蓮蓮以為對方是想讓自己現在還錢,蹙了蹙眉,靈動的眸子掃了一下四周。「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可以還你的五十兩紋銀!」
男子看著蓮蓮那突現的風火樣,鬼使神差般的站在原地等待蓮蓮的回來。
蓮蓮氣喘吁吁的跑進了最近的一家當鋪,爬在櫃檯上。
「老闆,這塊玉暫時擱你這,給我拿把上好的琴!」小臉的紅暈未散,嫣紅的小嘴吐出認真的字。
那櫃檯上的老頭接過那玉,看著那惕透的玉,形狀為一隻蒼鷹,明顯一震,「小姐,這玉……」
「這玉不是偷的,也不是搶的!」蓮蓮怕老闆誤會,敢忙道。
「那這玉?」老頭一副很震驚的看著蓮蓮,「這玉是小姐你的?」
「是呀!」蓮蓮點頭道,「老闆,我先說好,這塊玉我過兩個時辰來拿!」
老頭一再的仔細揣摩玉,良久,才笑嘻嘻的看向蓮蓮,「這位小姐,你只要一把古琴嗎?」
「是的!待會我就會過來贖玉,一定要給我保管好,要不然本姑娘一定平了你的當鋪!」這塊玉的重要性她目前還不是太清楚,但一想到當年孝帝贈於這塊玉時的嚴肅表情,她也不敢大意。
蓮蓮順利的拿著一把古琴,回到那美麗男子的身旁。
「公子,你先等一等,馬上就會有銀子了!」蓮蓮一邊說,一邊來到一旁架起琴,同時也在前面鋪了一塊布。輕輕的試了試音質,臉上掛了抹笑,自喃道,「沒想到當鋪也有如此的好琴!」
美麗的男子看著蓮蓮坐到琴邊的身影,突然感到有些遙不可及一般,好似瞬間她便會從自己的身邊消失一般。
一曲優揚的曲子,隨著蓮蓮那靈巧的手指從琴弦上傳開了,頓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曲畢,良久,不見眾人有任何的反映,蓮蓮略有失望的收起琴,欲無望的離去。
啪啪啪!
還在蓮蓮愣神之際,周邊的人群已不停的拍著手,那一張張的銀票,銀子,銅板紛紛的投了過來。
「謝謝,謝謝!」看著那越來越多的銀子,蓮蓮笑開了花。
而一旁的男子只是愣愣的看著蓮蓮。
「給!」蓮蓮拿出五十兩紋銀,遞給男子道,「謝謝你剛剛的出手!」
見男子還發愣,蓮蓮將紋銀直接塞到其的手中,然後快步跑去當鋪。順利的贖回那塊鷹玉,蓮蓮小心的揣入懷中。
「咦,有事嗎?」一抬頭,便見到剛剛那美得讓她閃神的男子。
男子美麗的臉上,平靜無半絲的波瀾,「叫什麼?」
蓮蓮不明,但一想到剛剛這男子無條件的替自己買單,便開口道,「幻蓮!」
男子微點頭,「那本公子以後便喚你小蓮子!」
小蓮子?呃,好像她不小了?不過想想以後也未必會遇上,也就沒有反駁,「隨便!」
「本公子叫岳寒,你可以稱本公為寒!」男子語帶絲許的期待道。
「啊?」蓮蓮覺得其真的很奇怪,剛剛么追著問他都不說,現在她都不想知道了,反而又說了,「呵呵,那個岳公子是吧!我還有事,後會有期!」
悻悻一笑,轉身便欲離開!
「小蓮子!」
蓮蓮抬頭,看不知何時閃到自己身前的男人。心頭一驚,這男人是一個武林高手,恐怕武功不會在夏侯炫與自己之下!
「岳公子,還有事?」眨巴著眸子!
岳寒那美麗的臉上一閃而過一絲算計,「小蓮子,本公子是殷國人!」
「嗯!」蓮蓮點頭,這關她何事?她又不是什麼細作,就算她是與上北國的皇家有那麼丁點兒的關係,那又怎樣?
看著蓮蓮那並無驚訝的表,岳寒有些疑惑,「你不吃驚本公一殷國人跑到上北國來!」
「啊?」蓮蓮沒想到這個人奇怪到人無語,「岳公子,你是殷國人又怎樣?關我事嗎?」
「哦,呵呵!」岳寒美麗的俊臉呈現美麗的笑容,不過蓮蓮現在已不再閃神了。
「公子,你如果現在就為這事而攔住本姑娘,那本姑娘奉勸你一句,我對你是哪國人不感興趣!」蓮蓮說道。
岳寒對於蓮蓮的態度破天慌的不以計較,而是繼續攔路道,「本公子是一名商人!」頓了頓道,「剛剛聽姑娘的琴藝,所以想請小蓮子到殷國去!」
「殷國?」蓮蓮自喃道,「到殷國做什麼?」
「說了,本公子是名商人,而小蓮子你的琴藝甚好,所以……」
「所以想請我去彈琴?」蓮蓮一副恍然大悟一般,「好,我隨你去殷國!」去殷國也好,躲得遠遠的也許心就不會那般的難過了吧!
這邊蓮蓮剛從當鋪里走出,當鋪剛剛櫃檯上的老頭緩緩走進了內堂。
內堂坐著兩男一女,表情紛紛嚴肅的看著老頭。
老頭淡掃過三人,隨之一把將臉上的麵皮扯掉,露出一張妖冶的臉來,同樣是嚴肅的表情。
「剛剛那塊玉是真的!」說話的是唯一的女子。
妖冶男點了點頭,「派人跟著那女子!」
「是!」身著黑白條紋的男子應道。「劍,你們看這女子會是我們的下任宮主嗎?」
被稱為劍的妖冶男一臉的凝重,「當年老宮主有說過,只要見玉便是見到新宮主!」
「那就是說這女子很有可能會是我們的新宮主?」說話的是另一旁擁有年輕的臉龐,卻一頭白髮的男子。
「夜,這事還未查證之前,我們大家都只能暗兵不動!」妖冶男子劍緩緩道,「夜,你的白虎門,尋,你的玄武門,都加強警惕!淇,你想辦法與那女子打上交道。」
「是!」三人齊聲應道。
送走三人,妖冶男子負手而立,看著那蒼天。想著這幾年的太平日子,可能算是這般結束了。
暗宮!全天下都知道,卻又不知道的一個組織,江湖管不了,朝廷更管不了。傳說暗宮是天下的首富,卻無人知道其的勢力有多大。當然這只是個傳說,真實的往往又是另一個結果。
而他司徒劍則是暗宮四大門之一的青龍門門主,剛剛三人紛別為白虎門的千里夜,玄武門的上月尋,與朱雀門的鳳淇。而那塊鷹玉則是向征著他們新宮主的身份!
炫王府至蓮蓮的不辭而別後,便覺浸在了暴風雨之下,全府上下幾百口人,個個心驚膽戰,當然除了那個高高在上,心裡一把怒火的夏侯炫!
「主子!」可憐的凌金小心翼翼的彎著腰,喚道。
那黑色的長袍配著那冷血的表情,仿若從地獄而來一般。
「她是不是去了魔教?」面無表情,可又有誰知這句話內含了多少心痛。與他溫存完了,立馬跑到另一個男人那裡去,讓他如何不心痛!
「去了殷國!」凌金也下有些駭然般的回道。這王妃也真是的,以前調皮也就不說了,現在都是王爺的人了,還這般……呃,王爺的人了,也是有自由的!這點好似凌金忘了!
「備馬!」簡單的兩字,包含著無比的堅定!
夏侯炫會有這個決定,凌金並不感到奇怪,「主子,還有兩件!」
「說!」聲音顯得有些不耐煩!
「安家血案!」
凌金這幾個字,成功來回了心已經開始飄走的夏侯炫。
「查到什麼了?」
「幻月宮!」
「什麼?」夏侯炫那本是波瀾不驚的俊臉上,出現了震驚。「蓮蓮不是幻月宮宮主之女?」
「是!」凌金回答得沒有半絲的疑問,「當年主子在宮中平亂,幻月宮的人以假消息誘出王妃,將王妃掠走。在掠走王妃之際,幻月宮的人又將安府血洗……」
聽到這,夏侯炫出手打斷道,「這事暫時到這,以後也別告訴她!」
凌金雖有疑惑,但還是頷首應道,「是!」
「還有件事呢?」夏侯炫突然有事將會發生!
凌金抬起眸子,看向夏侯炫,「江湖上的幫派集合一起去滅魔教,卻助長了安君浩的魔性。現在安君浩更加的嗜血如魔!主子,現在唯一能阻止他的,可能,可能只有……」
一系的事,使得夏侯炫不得不快速的去尋找蓮蓮。幾匹快馬奔死之後,終於到達了殷國。可是,殷國不比上北國小,在那泱泱大國中,應該如何尋得她呢?
殷國國都——翼城,與上北國的臨都一樣,繁華無比。夏侯炫雖著玄色的外袍,但整個人卻顯得無比的邋遢,那不經主人同意便冒出來的青胡茬,讓整個人看起來猶出流浪漢一般。
那河風吹起,將夏侯炫那幾縷凌亂的髮絲撓起,整個人在風中顯得無比的憔悴不堪。
突然夏侯炫止住了腳步,整個人愣愣的看著不河裡的船坊。驚喜開始蔓延著整個憔悴的俊臉,心急的提氣,飛向那不遠的船坊。
激動的情緒使得夏侯炫立馬亂了分寸,不管那船坊上有著何人在場,一把衝上前,將那本是悠然自得的小傢伙撈入了懷中。那青胡茬瞬間刺向那嫣紅的小嘴,帶著饑渴,思念,懲罰,不停的躪蹂。
吻一再的持續,讓一旁的人從愣神中回過來,立馬怒火中燒的看著相擁的二人。
「放開他!」命令,能將人燒掉的怒火!
似這聲怒吼將那本還不置,或者說其也帶著譏渴與思念的小傢伙喚醒了。用著剩下幾無的力道,輕輕的推動強行抱著自己的身軀。
推搡,怒吼,算是成功的拉回了某男的幾分理智。念念不舍的鬆開嬌唇,卻霸道的不將小傢伙鬆開,鬍子拉茬的俊臉轉向一旁怒氣充天的美麗男子,單鳳眼內帶了幾分挑釁。「寒王,別來無恙!」雖是恭維,但那語氣里卻沒有半絲的恭維!
「鬆開她!」美麗男子的眼眸緊緊的盯著那過分霸道的手。
聽著美麗男子的話,好似聽了個天大的笑話一般,「寒王,你讓本王鬆開本王的王妃嗎?」王妃二字,夏侯炫說得格外的響亮。
美麗男子臉色一覺,看向蓮蓮,那眼眸帶了幾分的受傷,不過一閃而過。
蓮蓮低了低頭,「對不起!」
聽著這三個字,岳寒感到幾分的可笑。身為殷國最有實力的寒王,卻不知眼前女子是臨國王爺的王妃,還痴心妄想的想贏得佳人一片芳心。幾許笑容爬上了美麗的臉龐,「炫王妃?呵呵,不用說對不起!你不是也不知道本王的身份嗎?」這算是唯一可以安慰的一句話,雖然回了殷國,但他也未告訴他便是殷國最有實力的寒王殷岳寒!
「呃……」蓮蓮一直覺得此人奇怪,一點也不錯,他總是讓她感到不能理解。他就像是一個謎,讓人捉摸不透!
對於殷岳寒眸內的情意,夏侯炫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心中不覺得有些窩火。這個小傢伙是越來越會招蜂引蝶了。安君浩,蒼良,就連他的四皇弟,他都能看除對這小傢伙的情愫,而現在又招惹這個寒王。看來回頭他得好好的跟她上上課,讓她明白她的身份是什麼。
「寒王,打擾多時,本王還有事!」夏侯炫霸道的摟著蓮蓮,想著快速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看著夏侯炫那急切的樣子,殷岳寒只是一笑,「炫王可是天下眾所周知的戰神,何不上寒王府上一敘!」
「多謝寒王的盛請,但本王還有要事在身,就不便打擾了!」夏侯炫還是拒絕道。
殷岳寒見夏侯炫不鬆口,只好將視線轉為蓮蓮,「小蓮子!」這個稱呼是獨一的,所以殷岳寒也就沒打算改,照樣稱呼,「來到殷國一個來月,還未上本王府上一坐,可不……」
「寒王!」夏侯炫對殷岳寒的一在邀請,有些慍怒,「寒王,……」
蓮蓮能明顯感受到夏侯炫那無名的怒火,但一想到炫王府上的美人如雲,她便心中來氣,氣鼓鼓的掙扎開。似急迫一般道,「寒王的盛情邀請,哪能不去!」
殷岳寒一笑,看來這個突破口是找對了。「那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吧!」
「好呀!我也正有此意!」不理會那鬍子拉茬的某男,笑嘻嘻的走到了殷岳寒的身旁,「寒王,請!」
看著蓮蓮那好似巴結著人家的樣子,夏侯炫就來氣,一個箭步衝上前擋在了二人中間,「蓮蓮,你這次無故出走,本王沒跟你算賬,現在怎麼還要鬧嗎?」言下之意是你如果再鬧,本王就讓你好看!
看著夏侯炫那一副她幻蓮欠了他十萬八萬似的表情,蓮蓮就來氣。「炫王,我跟你好似也沒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夏侯炫被徹底擊怒了,「安木蓮!」
「對不起,小女子叫幻蓮!」蓮蓮將小下巴抬了抬,一副不要以為你吼,我就怕你的樣子。哼!雖然那日的不告而別,她是有些理胡鬧。自己居然就憑一席話,就完全不去查證,這是她的衝動。雖然事有可能是假的,但也有可能是真的,所謂無風不起浪!
看著蓮蓮那較真的勁,夏侯炫突然一笑,「幻蓮是吧!」
看著夏侯炫那勾唇一笑,蓮蓮直感到不對勁,不過還是賭氣的應道,「當然!」
「那安君浩的事,你是不管了!」
夏侯炫看著蓮蓮突變的神色,知道很成功的抓住了其的軟肋。
「他怎麼了!」這半月來忙著與夏侯炫賭氣,一時居然望了安君浩之事。
夏侯炫這回將所有的怒氣壓下,只是淡淡勾唇調笑道,「也沒什麼,只是聽說江湖上快成為血海了,而這罪魁禍首當然是安君浩!」
看著夏侯炫那說得風輕雲淡的樣子,蓮蓮恨不能上前將那張笑臉給撒了。「怎麼回事?」
一旁的殷岳寒大致聽明白了,「小蓮子,你可說的是江湖上的魔教教主?」
「嗯?」見夏侯炫不願回答,蓮蓮將希望轉向殷岳寒,「寒王,你有所聽說?江湖這半月發生了什麼?」聲音透著擔憂,與無限的自責。如果自己不在這半月里與夏侯炫堵氣,那安君浩是否就不會變呢?
殷岳寒聽著蓮蓮那擔憂的語氣,心下感到幾許的不妙,但還是如實道,「聽說江湖上的各門派集結起來滅魔教,反倒被及時敢到的魔教教主給滅了。而現在魔教教主更是揚言要一統江湖!」
「啊?」對於這一震驚的消息,蓮蓮瞪大了眸子。一統江湖嗎?那是不是真的要一統天下呢?
正當蓮蓮處在震驚之時,凌金凌水突現。
「主子!」
夏侯炫冷眼看過二人。
「皇上急召回宮!」
夏侯炫單鳳眼微眯,「具體什麼事?」
凌金與凌水二人看了眼蓮蓮與殷岳寒。
「無礙!」夏侯炫冷聲道。
「主子,魔教揚言要一統天下!」
「一統天下!」脫口而出的是蓮蓮。
這一震驚的消息險些讓蓮蓮站不住腳,「他起兵了嗎?」
「已佔城為王!」回答的是凌水。
而一旁的凌金卻在這時投以了一個更加駭人的消息,「主子,魔教正在攻打幻月宮!」
這一個個的消息不得不讓蓮蓮有著立馬回上北國的衝動。於是,殷岳寒的盛情邀請便如此的不了了之。
回到上北國,蓮蓮立馬奔向幻月宮,當然夏侯炫是緊跟不舍。
看著那亂七八糟的幻月宮,蓮蓮心下一急,「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淚頓時如雨而下,這幻月宮可是她生活了八年的地方,如今卻……
夏侯炫上前擁著那搖搖欲墜的身軀,「想哭就哭吧!」
本是還強忍著的蓮蓮,再也忍受不住了,全然不顧身後還跟著凌金與凌水二人。
「嗚嗚……這,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要滅幻月宮,為什麼?」說到最後,竟變得歇斯底里的怒吼。「你說呀?你說呀?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說呀!」忽然轉頭看向夏侯炫,明動的眸子充滿了悲傷,「我在這裡生活了八年,八年……這八年雖然被娘親壓制著,可她真的是我的娘親呀,親娘親呀?」突然如訴說一般,喃喃道,「而他是我的哥哥,哥哥呀……他為什麼要殺蓮蓮的娘親,為什麼?」
夏侯炫緊緊的抱著那欲墜的身軀,閉上了眸子,同樣一臉的難過。「因為安家血案!」艱難的吐出了這幾個字。
震驚!震驚!無比的震驚!
「你說什麼?」搖著頭,不信,她不信!安家血案怎會是幻月宮,怎會與幻月宮相關!
看著那掙扎不已的嬌軀,夏侯炫心是如刀割一般的疼,但事實便是如此的殘酷。閉上眼,緊緊的抱著蓮蓮,聲音帶上了沙啞,「蓮蓮,蓮蓮,不要難過,不要難過,我們去尋你娘好不好,我們當面問她好不好!你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你哭得我心疼,你知道嗎?你哥哥的事,我幫你阻止好嗎?好嗎?」
聽著夏侯炫的話,蓮蓮雙眼無神的自喃道,「對,對,我去尋娘親,娘親一定會告訴我真相的!」掙脫掉夏侯炫的懷抱,就要要奔跑,可剛走了幾步,整個身體便倒了下去。
「蓮蓮……」夏侯炫一個箭步衝上去,將其接住。看著那臉上還淌著淚痕,夏侯炫急呼道,「凌水!」
凌水早已走了過來,無奈的看了看,把了把脈,「主子,她……」
「她怎樣了?」夏侯炫心裡不由得狂跳,怕……又是一次怕了,只要是遇上她的事,他總是會感到害怕!
「主子,小王妃大約有一個月的身孕了!」凌金想了想道,「小王妃因傷心過度,而影響了胎氣,而導致暈倒!」
「你說什麼?」顯然,夏侯炫還未從驚喜中反映過來,「身孕?是真的?」
凌水俊臉微皺,自己居然被跟隨多年的主子懷疑,這還真是讓人傷心呀!「主子,小王妃懷了小主子這事凌水可拿性命擔保!」看來不下得猛葯,他家主子還會游神!
「真的!」夏侯炫再次打擊性的自喃道,「她有了本王的孩子?」
看著那想笑而不笑的夏侯炫,一旁的凌金與凌水真有種想上前打其一頓的衝動,可礙於其的身份,只好站在一旁,不敢動。
蓮蓮再次醒來時,是在一家客棧,而夏侯炫正用那柔情萬分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自己。
「呃……」稍一動,就感到全身很不舒服!「我暈倒了嗎?」
夏侯炫敢緊上前將其扶道,有些責備道,「以後不許再有那般強烈的情緒了!」
「啊?」不明夏侯炫為何那般的霸道語氣,「有沒有查到我哥哥在哪裡?或者尋到我娘親?」
夏侯炫看著蓮蓮一醒便問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呃,這對於他來說是無關緊要的事),臉色有些黑。「以後,這些事,我來處理,你就好好的呆著就是了!」
「啊?」接過夏侯炫遞過的水,蓮蓮著急道,「這是我的事,不用你……」
「什麼你的我的!」對於蓮蓮那生分的話,夏侯炫再次發怒,可一想到現在對方是兩個人,又壓了下去,「我們兩個還是外人嗎?」質問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小肚子里有個小子了!」
「小子?」蓮蓮吃驚的看向夏侯炫。「你,你說什麼?」
「你懷了我們的孩子!」
如直接給蓮蓮判刑一般,說道。
「孩子?」蓮蓮不自覺用手撫上了平坦的肚子,「你是說,這,這裡有個小傢伙了?」
「是的,一個比你還小的小傢伙!」夏侯炫拿過蓮蓮手中的碗,寵溺的將其抱入懷中,「所以呢,以後所有的事,都有我撐著,知道嗎?」將腦袋埋進其的肩窩中,如果不是凌水說這段日子,有些事不能做,他真恨不能現在就將其壓在身下,以解這一個多月的饑渴。這次算她運氣好,有了小小傢伙,那就等以後一起償還吧!
這麼齷齪的想法,不知道蓮蓮聽了會是什麼反映?
「炫……」良久,蓮蓮才淡淡的開口道。
埋在其頸窩內的腦袋,動了動,幸福的應道,「嗯?」
感受著對方傳來的溫暖,蓮蓮想了想道,「你說他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呀?」
夏侯炫身體微僵,抱著蓮蓮的手微緊,「小傢伙,你要是敢動歪念,你可別怪本王翻臉不認人!」一想到某種可能性,夏侯炫就仰制不住的要發怒。有些事,過去了就過去了,他可以不計較。但是現在的事他不能撐控,那他怎配得上炫王戰神的稱號。更何況是自己心愛女人懷了自己孩子的事!
「呃,痛!」感受著對方的力道,蓮蓮皺眉道,「我又沒想將他怎樣,你激動什麼呀?我只是說他來的不是時候!」
「怎麼不是時候啦?」夏侯炫反問道,「你要是敢因其他事,讓你自己與小小傢伙受半點委屈,本王這輩子定不饒你!」
「呃……」對於夏侯炫的霸道,蓮蓮只是咂了咂嘴,不再爭執。因為她能了解,夏侯炫這人,有些事他可以不在意,但要是在意了,他便誓必得到手!「好,我答應你!可你也得答應我!」好一會,蓮蓮才說道。
見其軟了話語,夏侯炫也鬆了手上的力道,又是寵溺般的聲音,「好,你說吧!」
「嗯,你要帶我去尋我娘親,與我哥哥!」公平的交易吧!她為他好好保護兒子,他替她尋他要找的人!
「不行!」夏侯炫一口回道。
「為什麼?」蓮蓮不依道,「你不同意,那我讓寒王幫忙,再說他的能力應該不在你之下吧!」是的,寒王雖沒有戰神的威名,但能力那也是相當的厲害!
「你……」夏侯炫氣結,「你要是敢帶著本王的兒子去找別人,你看本王不將整個天下給滅了!」說這話,他夏侯炫可不是說大話,能有戰神的威名,那也不是吹出來的!
「哼!」蓮蓮倒是一副,你要滅就滅的樣子,與她無關。掙脫掉夏侯炫的溫柔懷抱,堵氣的向床的裡邊縮了縮。
「你……」看著蓮蓮那突然生悶氣的表情,夏侯炫只好投降道,「好,本王派人去尋,但你必須事事聽本王的!」這可是他最後的讓步!
「好!」一口應道。
看著那突然消氣的蓮蓮,夏侯炫覺得自己是中毒太深了。「好了,你再躺一下,我去給你找點吃的!」
說著就要起身,離去!
「主子!」凌金在外喚道。
「何事!」夏侯炫微皺眉,而蓮蓮趕緊從床上坐了起來,豎起耳朵,打算聽聽是不是有關安君浩或者是她娘親的事。
卻聽見凌金道,「主子,有兩人找夫人!」現在大家都知道蓮蓮懷了小主子,所以凌金便直接改口為夫人!
「什麼人?」夏侯炫警惕道。
「暗宮!」凌金在外的聲音顯得有些疑惑,不明蓮蓮何時與暗宮扯上了關係。
「暗宮?」夏侯炫一邊自喃,一邊看向蓮蓮。
蓮蓮則露出一副很無辜的表情,「我不知道暗宮!」
不管來者是險是善,都得出去一見。
由凌金帶領,很快便有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夏侯炫看著那一男一女,男的俊,女的美,不悅的挑眉,「你們是暗宮之人?」
「是的!」男子直言不諱道。
「可有憑證?」夏侯炫警惕的問道。
「有!」那美麗的女子說道,同時二人各自從懷中掏出兩面金牌。
兩面金牌上同時有著一個『暗』字,而不同的是背面上各自有著『青龍』,『朱雀』的字樣!
夏侯炫與蓮蓮同時打量了一番兩塊金牌,「你們分別是暗宮的青龍門主,與朱雀門主?」不是懷疑,而是肯定道。
「是的!」青龍門主司徒劍應道,「在下冒昧前來,是想證實一件事!」
「何事?與本王的妻子有關?」夏侯炫看向蓮蓮道。
「是的!」朱雀門主鳳淇說道,「想冒昧問一下,炫王妃手中的鷹玉?」
「鷹玉?」夏侯炫眉一挑,看向蓮蓮。
蓮蓮蹙著眉,質聲道,「你們怎麼知道我有塊鷹玉?」
「這個還請王妃說出鷹玉的來歷?」司徒劍道。
蓮蓮看了看夏侯炫那疑問的眸光,又看了眼司徒劍與鳳淇二人。咬了咬唇道,「炫,如果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
「跟本王有關?」夏侯炫有些奇怪的問道。
蓮蓮有些怕怕的點了點頭,然手才緩緩道,「其實這塊玉應該是你的!」
「本王的?」夏侯炫疑道。
而一旁的司徒劍與鳳淇則吃驚的看著蓮蓮,這什麼情況?難道真正的少宮主其實就是炫王?
「嗯!」蓮蓮點頭證實道。
「本王怎麼不記得本王有這麼一塊玉?」來回的把玩著蓮蓮掏出的玉,想了良久,緩緩道。
蓮蓮則咬了咬唇,最終向是下了下決心一般道,「其實這玉是父皇給的!」
「父皇?」
「太上皇!」
夏侯炫,司徒劍與鳳淇同時吃驚道。
看著夏侯炫那吃驚不已的表情,蓮蓮低了低頭,「還記得那次守獵回來,你與父皇大吵過後,直接沖走了的事嗎?當是,我跟在後面,父皇將我攔下,讓我收下這塊玉,說是這塊玉能救你我的命!但,父皇卻不讓我告訴你,所以……」
「你說……」對於這番話,讓夏侯炫有點不能接受。曾經對自己不理不睬的父親,居然為自己做了這種事,而自己卻不置知。那……那是否說明,還有什麼事自己不明白的呢?
夏侯炫緊緊的捏著那塊玉,似要讓玉給他答案一般。
「屬下參見宮主,夫人!」
良久,司徒劍與鳳淇二人對視一眼,便直接跪在了地上!
看著雙雙跪地的二人,夏侯炫再次擰眉道,「這鷹玉代表暗宮宮主?」
「是的!」司徒劍應道,「那日無意在夫人那看見了此玉,屬下便一直派人跟著夫人,一來為保護此玉的主人,二來為查證此玉的來歷。而今江湖亂,朝廷也岌岌可危,所以屬下不得不現身,以求個實證!」
一旁的鳳淇抬眸看著夏侯炫,「屬下還有一事想問?」
夏侯炫點了點頭,示意其問!
「想請問王爺的師父是誰?」鳳淇直言道。
「呃?」夏侯炫鳳眸內閃了閃,「無心子!」
一得到答案,二人臉上的喜悅更甚,「無心子只有一徒,便是我們暗宮的新宮主!」鳳淇喜悅道。
「這是誰說的?」夏侯炫鳳眸緊逼道。
司徒劍二人臉上的喜悅未盡,「八年前老宮主留下的話!」
「那你們可有見過老宮主?」蓮蓮感到某些事,是越扯越多,開口問道。
說到此,司徒劍二人淡淡的搖了搖頭道,「老宮主一般都是以面具示人,沒有人見過其的正下面容,而常年在暗宮的無心子前輩也在幾年前消失了!」
「什麼,師父也是暗宮之人?」顯然,夏侯炫對於自己的師父還不是了解完整。
「是的!無心子前輩幾乎掌管暗宮所有之事,一般的事都是由無心子前輩出面,而老宮主則很少露面的!」鳳淇說的倒是真的!
夏侯炫思索良久,才緩緩道,「你們起來吧!」
「謝宮主!」二人應道。
司徒劍又道,「宮主,可否回一趟暗宮?」
「不用了!」夏侯炫道,「本王還有事,暗宮的事,還是由你們打整吧!」
「宮主!」顯然,這話讓人能聽明白,夏侯炫現在並不是很信任他們。「那讓屬下跟隨宮主左右吧?」司徒劍道。
夏侯炫抬眸看了看二人,想了想道,「你們了解老宮多少事?」
二人卻只是搖了搖頭,表示著自己不了解!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夏侯炫斂了斂神色,「既然要跟也行,不過,先派人將孝帝之事給本王查個一清二楚!」
「是!」司徒劍應道。「宮主,有個人是老宮主生前吩咐保護的,說是在尋得新宮主之時,便交由新宮主!」
夏侯炫微疑后道,「好,將人帶過來!」
暗宮,不愧是有著實力的組織,居然在第二日便將人帶了過來。
夏侯炫與蓮蓮看清來人,紛紛一驚。
「老奴參見炫王,炫王妃!」
「庄公公?」
正是,被暗宮之人帶人的正是失蹤多年的庄公公!
「怎麼會是您?」夏侯炫不解道。
庄公公在看見是夏侯炫之時,已是喜極而泣,「王爺,老奴終於等到了你!」
「庄公公,你快起!有什麼話,慢慢說!」一旁的蓮蓮出聲道。
庄公公老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老奴謝王妃!」一邊起身,一邊道,「王爺,這是先皇留下來的!」說著將懷中抱得緊緊的一個長盒拿了出來。
看著那長盒,夏侯炫心沒來由的一慌,同時感到了害怕。
蓮蓮走上前,輕輕的擁著夏侯炫,「炫,父皇不會怪你的!」從暗宮一事,可以看出,當年孝帝應該最心疼便是夏侯炫,而他卻一直錯怪著他。
有些微顫的走到盒子邊上,閉著眸子,輕輕打開了盒子。良久,夏侯炫才睜了眸子,只見盒子里居然是一道聖旨。緩緩的展開一看……
夏侯炫睜大了眸子,直直的看著聖旨。
良久,蓮蓮有些好奇夏侯炫的表情,也探著腦袋看著聖旨,那聖旨居然……
夏侯炫快速的合起聖旨,重新裝回了盒子,看向庄公公,「庄公公,可以將你知道都告訴本王!」
看著那輕輕合上的盒子,庄公公現在已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老臉帶著著深深的皺紋,微微一笑道。「王爺,先皇上老奴替他向你說聲對不起!」
聽著庄公公的話,夏侯炫心有些抽疼的深深呼了口氣。「當年發生了什麼事?」將頭仰了起來,看向外面的天空,蠕動著嘴問道。
當年……
庄公公開始回憶,將他所知道的一一道了出來。
最後,夏侯炫雖然仰著頭,那淚還是一滴滴的往下掉。一旁的蓮蓮不知道怎麼安慰,只是將自己整個身體窩進了夏侯炫的懷中,好似能讓其感受自己就他身旁一般。
最後,送走了庄公公,蓮蓮見夏侯炫還立在那裡,鳳眸充著血絲。這樣的夏侯炫蓮蓮是沒見過的,看得她心疼。
走上前,輕輕從後面擁住,「炫……」輕喚道。
卻久久得不到夏侯炫的回答。
蓮蓮心下一慌,這樣一動不動的夏侯炫讓她擔憂,讓她心疼。突然鼓足了勇氣一般,踮起了腳尖,雙手扣上其的頸項,一個纏綿的吻便落了下去。
感受著蓮蓮帶來的安慰,夏侯炫閉上了眸子,一滴晶瑩,緩緩落下,隨之便將那被動的吻變成了自己的主導權。一點點的壓榨著心中渴望的甜,好似這樣才能沖淡心中的痛一般。
一個吻哪能解救現在的他,他要更多,更多的安慰。於是乎,二人衣衫退盡,赤呈相待。
「炫……」微顫的喚道。
「呃……」聲音壓仰著的沙啞,「放心,我還記得!」蠱惑的聲音讓蓮蓮放棄了最後的掙扎。
幾個回合的折騰,最終還是手下留了情。
肌膚與肌膚的相觸,讓夏侯炫感到了自己的幸福。懷抱著佳人,看著熟睡的佳人,嘴角的笑容勾了起來,再用大手探向那平坦的小腹,心中已不斷湧出甜蜜來。
「小傢伙,待我們處理完所有的事,我們就一輩子在一起好嗎?」幸福的自喃道,「不,一輩子不夠,我們要生生世世在一起!」
也許是因懷陰霾的原故,又加之昨夜那不適當的動動,蓮蓮不經意間便睡到了晌午。起身看自己身上的印記,羞紅了臉的再次蓋上了薄被。
突感到不對,用手探向身旁,涼涼的,心下一驚,快速的穿好衣服,便要衝出去找人。
咔嚓!
房門在這一刻打開了。
「又要上哪?」不悅的聲音響了起來!
「啊?」抬眸看著那端著膳食進來的夏侯炫,蓮蓮不由的低了低頭,「我,我以為你將我丟下了呢!」
聽著蓮蓮的話,夏侯炫突然黑著臉道,「這種事也只有你這種沒良心的小傢伙才能做到!」一想到那日的情形,他就恨不能將其緊緊的套在身邊,不讓其離開自己半步!
感到自己理虧,蓮蓮只得轉移話題,「好餓!」
「好啦,快來吃,吃了我們回臨都!」夏侯炫不再與其計較,寵溺道。
「我哥在臨都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