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殺！誅九族！
「木，怎麼樣了？」所有人都下去之後，鳳笑天睜開了眼睛。
「和殿下預料的一樣。」木恭敬地站在床邊。
「佘靈呢？」「服毒自殺了。」
「不錯。」鳳笑天的聲音有些沙啞，木趕緊端了水慢慢地喂鳳笑天喝下。「咳咳！」鳳笑天捂著嘴，把聲音悶在喉嚨里。「宮主！」木輕輕拍著鳳笑天的後背。
「我沒事。」鳳笑天躺了下來，「炙炎送來的東西都放好了吧？」「是的，只要陛下下令搜查就能找到。」木退到一邊。
「一切都將在明天塵埃落定！」鳳笑天捂著胸口歇了半天，「木，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很殘忍？」
「木不敢。」木低垂著頭，「木只是覺得為了那樣的人，殿下搭上左臂還差點兒送了性命，是不是值得。」
「值得！」鳳笑天撫上自己的左臂，「因為他們，四哥哥的一生都被葬送了；因為他們，那麼多百姓的一生都被毀了！如果捨棄左臂能送他們下地獄，我樂意之至。」
木看著躺在床上的素衣女子，眼淚盈盈，讓人憐愛。「宮主……」他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木訥地站著。
「木，我沒事。」鳳笑天擦乾眼淚，「解決了他們，下一個就是藍夜，還有西良。木，等所有的恩怨都了結之後，修羅宮就解散吧！你們有自己的生活，不需要再為我賣命了。」
「宮主！」聽鳳笑天這樣說，木立刻跪了下來，「宮主是嫌棄我們，要拋棄我們么！」
「木」，鳳笑天吃力地坐起身來，「你們無需為我付出一生，你們也有權利去追求自己幸福。」鳳笑天讓木起來，「我已經決定了。待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之後，放你們自由，你們都還年輕！」
看到鳳笑天眼中的堅定，木沒有說話。「木，幫我告訴陳爹爹，明天的事情就拜託他了，天兒給他磕頭。」「是。」
「陳公公，這是殿下托我交給您的。」皇宮的一角，「殿下說給您磕頭。」
「好！」陳三梅眼裡有淚，「老奴一定不辜負殿下！」眼光一閃，陳三梅眼裡的狠決是從來不曾有過的。敢傷害小殿下的人都得死！陳三梅攥緊了拳頭。
「混蛋！你們該死！」
鳳君陽看著面前的東西，這些都是從鳳雲鶴府里搜到的。裡面有西良國二王爺相里暮的信，有蝶姬的信，還有一些大臣的私信。蒼茫在蝴蝶思遠家裡也查出了蓮姬的密信和相里暮的信。
這麼多證據都擺在眼前，清楚明白地告訴鳳君陽，五年前鳳朝國的慘敗、鳳煙鴻的和親，以及前面鳳笑天的遇刺、還有前兩天的巫蠱，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三個做的。
鳳君陽沒有想到這麼多年睡在自己枕邊的不是人，而是狼！
讓鳳君陽更沒有想到的是，相里暮信里隱約提到鳳雲鶴不是自己的孩子，是蝴蝶思遠和蝶姬的私生子。雖然蝶姬是蝴蝶思遠的表弟，他們兩人自幼一起長大，確實青梅竹馬，可是鳳君陽納妃的時候對這些並沒在意，依舊選了蝶姬，而且這麼多年都很寵愛他。
「思遠大人，若喻王殿下當上了女皇，那您就是名副其實的太上皇了。」看了相里暮的信，鳳君陽恨不得立刻殺了他！
屠龍一動不動坐在椅子上，查巫蠱居然查出了皇室的醜聞，這不是他一個外臣能過問的。即使自己再德高望重，即使自己有免死金牌，但龍的逆鱗不是誰都能碰的。
「三梅」，鳳君陽忍下內心立刻想殺人的衝動，「明天，滴血驗親！」
第二天，女皇沒有早朝。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喻王殿下和蝴蝶思遠被抓，皇宮加強了警備，這些大臣們都看在眼裡。
「陛下！」看到鳳君陽走進牢房，蝶姬連忙站了起來，淚汪汪地看著女皇，「陛下，臣妾冤枉！」
若是平時看到蝶姬楚楚可憐的樣子，鳳君陽一定會心裡不忍，會是上前哄他，可是今天，女皇只想一刀斬了他。
屠龍跟在鳳君陽身後，低垂著眼，看不出他有什麼情緒，蒼茫還是平時的樣子，很冷靜，一副遇事不慌的態勢。陳三梅端著預備好的器具走到女皇身邊。
「陛下，準備好了。」「恩。」鳳君陽點點頭。陳三梅讓人打開牢房，拉出了蝴蝶思遠和鳳雲鶴。
「陛下，兒臣冤枉！」
被莫名其妙地抓起來之後，鳳雲鶴從父妃嘴裡知道了發生的事情。巫蠱，這可是皇宮最忌諱的事啊！鳳雲鶴覺得自己很冤，不過這次他確實也很冤。「陛下，老臣冤枉！」蝴蝶思遠也在旁邊跪著磕頭。
「哼！誰冤枉誰清白朕自然知道。朕今天來就是想來確定一件事情！」
鳳君陽看著蝶姬，「朕就是想知道，她是不是朕的骨血！」蝶姬一聽這話臉色立刻蒼白起來，「陛下，雲鶴自然是您的孩子，您怎麼能懷疑我呢！」
混淆皇室血統那是滿門抄斬株連九族的罪，蝶姬披頭散髮地跪在女皇面前。
「陛下，所有的事情都是臣妾一個人做的，跟別人沒有關係，您要殺就殺臣妾吧！您，您不能懷疑雲鶴啊！雲鶴是您的親生孩子！陛下！」
蝶姬滿臉是淚，一直跪在女皇面前磕著頭，直到滿臉是血。鳳君陽厭惡地看了他一眼，命人把他拉開，點頭示意陳三梅開始。
得了女皇的指示，陳三梅走到鳳雲鶴身邊拿起她的手，「喻王殿下，得罪了。」刀起刀落，兩滴血分別落到盤子上的兩隻碗里。
換了一把刀，陳三梅走到蝴蝶思遠面前，「思遠大人，得罪了。」同樣，一滴血滴進其中一個碗里。
做完一切，陳三梅把盤子端到鳳君陽面前，放到桌子上。
「陛下。」陳三梅遞上一把乾淨的刀。割破拇指，鳳君陽滴了一滴血在另外一隻碗里。陳三梅拿出兩隻細長木棍，分別攪動著兩隻碗。在場的人都屏住呼吸，連蝶姬也停止了磕頭，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
「陛下。」結果出來了。鳳雲鶴和蝴蝶思遠的血融合在一起，女皇和鳳雲鶴的血結成了小顆粒。
「砰！」鳳君陽掀翻桌子，「蝶姬，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枉費朕寵你這麼多年，這麼信任你。你居然……」「陛下！」蝶姬也呆住了，「這，這不可能！」
「母皇，兒臣是您的孩子！母皇！」鳳雲鶴緊緊抱著鳳君陽的腿。
「滾開！」鳳君陽一腳把她踢開，自己疼了二十多年的孩子居然是別人的種！女皇除了憤怒，胸腔里也被羞恥填的滿滿的。
「蝶姬、鳳雲鶴、蝴蝶思遠，勾結他國背叛鳳朝，刺殺朕愛女未遂後行巫蠱，禍害皇后和太女！殺！誅九族！」鳳君陽的話一出口，地上的幾個人滿臉死灰。
鳳君陽的話不但定了他們的罪，也肯定了鳳笑天太女的身份。女皇的聖旨在下午就頒了出去，驚動朝野！
巫蠱！這是多大的罪過啊！還有勾結他國，出賣鳳朝，五年前的事情居然是鳳雲鶴做的！
一系列的內幕刺激著每個大臣，這些都是朝臣們沒有想到的。所有和喻王有聯繫的官員立即跟她撇清關係，蝴蝶思遠的那些朝中友人也立刻站到了她的對立面，紛紛指責他們。
「陳公公！」一切塵埃落定之後，陳三梅剛把蒼茫送回國師府，轉身的時候蒼茫叫住了陳三梅，「陳公公可以送我回屋么？」
「好！」陳三梅笑著扶著蒼茫進了他的房間。「國師大人，老奴告退。」「等等！」蒼茫叫住陳三梅。
「國師大人，還有什麼事情么？」陳三梅平靜地看著蒼茫。「公公早上可是在木棍上塗了醋酸粉？」蒼茫的聲音很低沉。「呵呵，老奴不知道國師大人在說什麼。」陳三梅笑著否認。
「陳公公還要裝糊塗么！把醋酸粉塗到木棍上，攪動混有陛下和喻王殿下血液的碗，即使他們是母女，血液加入了醋酸也會排斥，親母女也就不是母女了。陳公公膽子可真大啊！」蒼茫握緊了手杖。
「國師大人」，陳三梅依舊笑得和氣，「凡事都得講證據，這是一；如果真是這樣，國師大人如何解釋鳳雲鶴跟蝴蝶思遠血液融合的事情呢？這是其二；其三，就在剛才，鳳雲鶴已經不是喻王殿下了，國師大人可要注意用辭！」
陳三梅走到蒼茫身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對蒼茫說道：「三梅的主子只有小殿下一個人，不管是誰，傷害小殿下都得死！國師大人，小殿下雖然叫您一聲師兄，可是三梅不會因此而手軟喲！」
「國師大人若沒有別的事情，老奴先行告退！」行禮之後，陳三梅躬身退下。
呵呵，蒼茫苦笑一下，自己又怎麼會傷害她呢！如果我要對她不利，剛才就說了，又何必私下裡問你呢！蒼茫撫摸著手杖上的銀鈴，不管是對是錯，只要你沒事就要！只要對你有利就好！
淑妃蝶姬的受寵彷彿還是昨天的事情，而昨天，彷彿已經過去了千年。
蝶氏一族滿門抄斬，曾經那麼光耀的大家族無一人生還，所有和蝴蝶一門沾親帶故的人都被砍了，這是女皇繼位以來殺人最多的一次。鳳笑天聽了消息只是笑了笑，張開嘴咬了口蓮姬遞來的點心。
至於鳳雲鶴和蝶姬，因為是皇族的人，所以現在還活著。
鳳朝國皇室有祖訓，皇室犯死罪的人都要在每年農曆四月初八問斬，那天是鳳朝國第一任女皇建國的日子，寓意為讓有罪孽的子孫去祖宗面前贖罪。雖然鳳雲鶴並不是女皇的女兒，可是對外是不能這樣說的，只能多留他們幾天。
得到木傳來的消息，鳳笑天當時只是說了一句話，「活著，才有些用處。」木雖然不明白鳳笑天是怎麼打算的，但他知道事情並沒有結束。
「天兒。」蓮姬擦了擦鳳笑天的嘴角，「感覺好些了么？」「好多了！」鳳笑天的眼睛眯成一條線。
「芊芊！」「老婆！」「寶貝！」「小東西！」
鳳笑天抬頭，她的男人們都來了。楓、璇璣、皇甫靜夜、軒轅炙炎，還有一臉擔憂的桃之夭夭。「呵呵！」鳳笑天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碰到頭上的傷，「哎呀！」叫了一聲。
「怎麼樣啊？」五個人緊張地圍著她。「沒事！沒事！」鳳笑天連忙擺手。
女兒身邊這麼多出眾的男子，蓮姬心裡很高興。「天兒，你們聊！」蓮姬笑眯眯地退了出去。
「爹爹！」鳳笑天頭大，這麼關鍵的時刻爹爹怎麼走了呢！一看這些男人圍著自己的架勢就是來興師問罪的，爹爹！不要走啊！看出了鳳笑天的想法，楓親自把德妃娘娘送到門外，關上了門。
「嘿嘿！大家好啊！」鳳笑天心虛地笑著，「炙炎，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我怎麼不知道啊！我可想你了！」
「哼！」軒轅炙炎輕哼一聲，手撫上了鳳笑天額頭上的紗布，「才幾天，就把自己弄成這個鬼樣子！你真是欠打啊！」「我是傷員的哦！你們不可以虐待我的！」鳳笑天急忙用未受傷的右手捂著屁股。
看到她的樣子，每個人又好笑又心疼。軒轅炙炎把鳳笑天拉到自己懷裡，輕輕掀開她左臂的衣袖，「燙傷好得差不多了！沒留下疤痕。很好！」
「當然不能留疤啊！不然好醜的。」鳳笑天靠在軒轅炙炎懷裡，右手環著他的腰。「辛苦你了！」鳳笑天喃喃地說。
「我沒什麼，倒是你，值得么？」軒轅炙炎緊緊地摟著鳳笑天，想把她鑲嵌到自己身體里。
「值得。」鳳笑天抬起頭，「如果是你，我也會這樣做的。」軒轅炙炎明白鳳笑天的意思，如果他受到傷害，鳳笑天也會不惜一切讓傷害他的人付出代價。同樣，他也會。
兩個人的話其他人聽著有些糊塗，不明白意思。「芊芊，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楓看著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
「小東西，還是你告訴他們吧！」軒轅炙炎抱著鳳笑天坐下，其他人圍坐在他們周圍。「也沒什麼大事。我請炙炎刺殺了相里暮，陷害相里秋白，並請相里暮寫了一些證明鳳雲鶴通敵的信，後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
「相里秋白被流放，相里暮當上太子，這些都是寶貝你做的？」皇甫靜夜不可思議地看著鳳笑天。
「不是我做的，是炙炎做的。我只是拜託了他而已！」鳳笑天窩在軒轅炙炎懷裡。「天啦！」桃之夭夭驚訝地捂著嘴，「你不是受傷了一直在養病么？」
「夭夭，我身體受傷了這裡可沒有受傷啊！」鳳笑天指了指自己的腦子。「芊芊！」楓不知道說什麼好，躺在床上就能決定另外一個國家的走向，芊芊，你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一面啊。
「老婆！你實在太厲害了！」璇璣崇拜地看著鳳笑天。
「她厲害的地方多著呢！」軒轅炙炎寵愛地看著鳳笑天，「如果我沒猜錯，宮裡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聽了軒轅炙炎的話，另外四個人都看著鳳笑天，等待她解答他們心中的疑問。
「不錯！」鳳笑天點點頭，「巫蠱是我做的，醜聞也是我做的。」「什麼！」這時連楓也呆住了。「芊芊，你是說這些都是假的？」
「不。」鳳笑天搖搖頭，「鳳雲鶴和西良確實有勾結，五年前的事情也是他們做的，不然我四哥不會遠嫁！」
「那你剛才說的是？」璇璣皺著眉。「蝶姬身邊的佘靈是我的人。」除了楓，鳳笑天的話讓其他四個人都張大了嘴巴，「他什麼時候是你的人呢？」
「是人，就有漏洞。」鳳笑天微微眯著眼睛。
「佘靈最疼愛的弟弟被人姦殺了，那個人是蝴蝶思遠的親信，蝶姬不肯為佘靈報仇。所以，當我提著那人的人頭送給佘靈的時候，他的一切包括生命就是我的了。」
鳳笑天玩弄著軒轅炙炎瘦長的手指，「小木人是我準備的。」
鳳笑天這樣說大家都明白了，佘靈的供狀比誰說的都有效，他一開口，等於一切都成定局了。
「那皇后？」皇甫靜夜緊張地看著鳳笑天。知道他擔心什麼，鳳笑天給了皇甫靜夜一個安穩的眼神，「皇後娘娘其實在一年前就得了不治之症，他早就病入膏肓了。」
想到皇后梅桑，鳳笑天有些內疚，「皇後娘娘母親過世的時候是我懇求母皇辦的葬禮，所以皇後娘娘願意配合我演這場戲。」原來如此，每個人都鬆了口氣。當年國丈的葬禮辦得非常隆重，皇后因為這個非常感激鳳笑天。
「鳳雲鶴真的不是女皇的親生女么？」桃之夭夭開口問出這個困擾大家好久的問題。雖然所有的知情者女皇都下了禁口令，可是他們幾個還是知道的。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鳳笑天的笑容很溫暖，「背叛了鳳朝，出賣自己的祖國，她早就沒資格姓鳳了。」
「小東西！」軒轅炙炎摸著鳳笑天的左手，「所以，你也裝作中了巫蠱一樣，把自己傷成這樣？」
「這個，這是故事發展的需要！」鳳笑天躲在軒轅炙炎懷裡，「說好了不打我的！我是傷員！」
「你不記得答應過我們什麼嗎！」旁邊四個人惡狠狠地瞪著鳳笑天。
「你知不知道你的胳膊就是有復原的希望，經過這麼一弄，再也治不好了！」皇甫靜夜心痛地看著鳳笑天。
「夜！」鳳笑天收起了嬉鬧的表情，「如果一隻手臂能換來他們下地獄，值得！這已經是最小的代價了。」「寶貝！」皇甫靜夜閉上了嘴。
「好了，其實我的手臂還有救。」看到他們難過的表情，鳳笑天忍不住開口。
「你說什麼！」桃之夭夭興奮地抓著鳳笑天。「只要在一年之內找到仙醫雲中子，我的胳膊就有救。」鳳笑天把洪師傅說的話告訴大家。
「好！我去找！」五個男人說出同一句話。
「你們這麼急幹嘛呀！馬上就是我的成年禮了，接著就要大婚。我可是準備把你們一次都娶進門的喲！」鳳笑天拋出了個重磅炸彈。
「芊芊！」「老婆！」「寶貝！」「笑天！」「小東西！」前四個男人臉紅了，軒轅炙炎卻是滿臉的甜蜜。
「害羞了么？」鳳笑天站了起來，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滿足地感嘆道：「哎！我的運氣真是好啊！身邊的男人個個都是極品！」鳳笑天色迷迷地挑起桃之夭夭的下巴，「小妞，來，給大爺笑一個！」桃之夭夭臉上的粉色一直延續到耳根。
「真乖！」鳳笑天親了他一口，又來到璇璣面前，「小妞！給爺唱個曲兒！」
「老婆，你說什麼呢！」璇璣的臉紅通通的。「真可愛！」鳳笑天吧了一口。一圈兒輪下來，每個人都被鳳笑天偷了香。
「找仙醫的事情先放著。你們先乖乖嫁進來！娘親和爹爹早就等著抱我的娃娃了！我得多多努力！」鳳笑天的視線掃過每個人的小腹，所有人都心頭一熱。
「你這一套跟誰學的！」軒轅炙炎把鳳笑天攬到懷裡，剛才她那一眼掃得自己渾身毛躁。
「嫁給我好不好！」鳳笑天可憐兮兮地看著軒轅炙炎，「我想要一個眼睛和你一樣漂亮的孩子！」「好！」軒轅炙炎溫柔地看著懷裡的人兒，鳳笑天眼睛彎成了月牙兒。
「不過不是現在。」什麼？聽了軒轅炙炎的話，鳳笑天有些疑惑。「為什麼啊？」
「因為你的事情還沒有做完，還需要我在暗處幫助你。」軒轅炙炎親了親鳳笑天的額頭，「我的身份適合隱藏在暗處，我會是你出其不意的棋子。等你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我們再結婚，好不好？」
軒轅炙炎的話讓鳳笑天感動得不得了。「好！」鳳笑天點點頭，頭一低，淚出來了。其他四個人聽了軒轅炙炎的話也深深得被打動了，他這麼愛她，這樣為她付出。
「炙炎，等我們結婚的時候我給你一個盛世婚禮！」鳳笑天抬頭，臉上兩道淚痕。「那我等著嘍！」軒轅炙炎輕柔地替她擦乾眼淚。
（話說，有人留言，問周末兩更的事情。其實春圖方便，把兩更弄到一起，成一更了。字數還是六千。解釋一下！哈哈！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