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伺候他
門剛被打開,身體被雷澤凱往裡面一推,對著安妮道:「我就不進去了,幫我看著她,別讓她不安好心,在我哥的葯裡面下毒。」
「澤凱,你怎麼說話的。有你這樣對女孩子的嗎?」
安妮拉著她的手,溫婉道:「這麼晚打擾你,真是不好意思。」安妮的眼睛看著自己的時候,讓她有種錯覺,覺得她就像是自己的親姐姐一般。話語間透著濃濃的溫柔,眉宇間,透著濃濃的關心。
「沒關係。」
「進來了吧。」安妮側了一下身子,讓她進去。
「笑笑,你先進去,我和澤凱有話要說。」
「好。」
門在被帶上的那一刻,她的心也驚了一下。見客廳裡面沒有人,她也不敢隨便看,隨便動,只好坐在客廳的沙發。第一次可以細細打量他住的地方。對於他,她總覺得是一個謎,他總是站在一個看不見臉的地方,隱隱約約,當你要觸碰他的臉的時候,發現他又走遠。比如這個狹小的空間。黑白搭配,幾乎簡單到客廳里除了茶几上有一束百合,再也其他裝飾。
「你想坐在睡覺嗎?」他的聲音不知道在哪裡響起來,尋找聲源的時候發現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怎麼來了?」他語氣冷了許多。
「聽說你生日,買了蛋糕過來。」在車上,聽雷澤凱道,他自從爸爸死後就再也沒有過過生日。他甚至恨這個他出生的日子。
「拿走!我不需要。」他很生氣一把將她遞過來的蛋糕給摔了,乳白色的乳酪破碎的灑落在地上,新鮮的水果零碎的躺在上面,蠟燭橫七豎八躺在上面,一個完好的蛋糕瞬間支離破碎。
她瞬速的收回被他緊握在手中的手,立馬起身道:「對不起。那我先走了。」
「請把地上的垃圾掃乾淨,我不想看到。」
她回頭看了他一眼,這種被他羞辱的感覺,雖然經歷過很多次,但是每次都會讓她心痛不已。這世界上沒有哪個男人會這樣羞辱一個女人。再也遇不到這樣狠心的男人,再也遇不到這樣讓她痛的男人。
她含著淚,將地上的蛋糕一一弄進包裝紙裡面,可是奶油弄在地板上,怎麼弄也弄不幹凈,她只好用自己的衣服袖子,將地板上的奶油一一弄乾凈。
「夠了。」他看著在地上的女人,怒火已經讓他失去了理智,可是他卻不能將這把火說出來,他怕太過於強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生氣。
他剛讓她停手,見她接起電話,「王總,有什麼事情嗎?」
「是,我馬上趕過去。」
「我沒事,我可以。」
她說話的時候,語氣都溫柔了許多。那個男人叫她做什麼,她都這樣心甘情願。他叫她去死,她都會去。可是她對自己卻是如此不在乎。
怒火一下子上竄,一下子讓他怒火攻心,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壓在沙發上,「不是要給我過生日,這又要走?」
「我有急事。必須走。」
他憤怒地看了看地上破碎的蛋糕,「如果我不讓你走,你會怎麼樣?」
「請你放開我。」
「如果我不放,你會怎麼樣。」
「那就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剛說出的話,她就後悔了。開的時候,她已經想好了說辭,一定不能出什麼亂子。可是,為什麼在他的面前,說話總是心口不一呢?她掙扎著推開他的手,想到他和其他的女人在酒吧里亂搞,她就覺得噁心。那晚,見他在酒吧里,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時,她不自覺地忽視自己生氣的內心,然後快速的離開酒吧。
每次見到他和安妮在一起,說話都透著對她的寵溺關心,明眼人都看出來,安妮喜歡他。外界看來,安妮才能夠匹配上他。
「是你來挑戰我的極限,別以為我不敢。」他一把將她橫抱起,然後扔在床上,「是你逼我的。」
她很害怕,見他像是一頭豹子般,壓過來。
「記住我的話,如果你惹我不高興,我不知道會對他做出什麼事情來。」
王瀝川的話又在耳邊響起,凌家現在的一切都是源於他,他逼死自己的母親,讓凌家支離破碎。
「只要你能讓他娶你,我計劃的一切就可以成功。」王瀝川的話又在耳邊響起,「笑笑,你想不想報仇?只有我和你聯手,才有可能擊敗他。」
「如果你和我聯手,我可以答應你,不找其他的女人。我相信,只要我好好對待凌薇雅,她的病也就好了。」
「只是這一個條件,你所期望的所有事情都可以成功。你好好考慮。」
「怎麼,現在這個時候你還在別的事情。」他一把扣住她的下巴,看著她的臉,想到那晚她如此恨自己,說話時,眼神里都冒出恨意,讓他頓時覺得無能為力。在商場上,他可以呼風喚雨,對於女人,他招之則來,揮之即去。可是唯獨眼前這個女人,他只能無能為力。
「你不是愛錢嗎?我可以給你錢,從此以後你給我永遠消失,不要讓我見到你。」
她的一疼,一張支票扔在她的臉上,又聽見他狠狠道:「像你這種女人也能值這麼多錢。」他將她壓得更深,手不自覺地撫上她的臉。柔軟光滑的臉,觸感依舊如往。明顯感覺到她不安的眼神,在肌膚接觸的地上,可以感受到她顫抖的身子。
「伺候我一晚,這些錢就是你的。」
她閉上眼睛,沒有抗拒。
感受到他的唇觸碰自己,冰涼,生硬。他沒有溫柔地吻自己,而是啃,幾乎要啃掉自己一塊肉。
「過了今晚,希望你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他咬著她的耳垂,堅決地進入。
她疼得全身抽搐了一下,手緊緊握住,掐進肉里,骨節都泛白,唯有這樣的疼讓她不要讓自己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