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沒吃飯,腳步有點兒虛
069、沒吃飯,腳步有點兒虛
飯後,半個小時的會議--
宋慕很鬱悶,整個人癱坐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
沙發的另一頭,水瀾瀾和宋羨,兩人挨著坐,表情自如,倒是沒有什麼異樣。
茶小小則坐在一張藤椅上,從口袋裡,摸出手機,看了看上面的時間,然後,小手在屏幕上,拔弄了幾下,才淡淡說道:「我已經很叫冷師長安排一個醫護人員,來看著安謐,所以,大家都好好休息吧,下午,努力地把訓練趕上,和自己的隊伍,打好一點兒關係。」
水瀾瀾一站而起,紅唇一抿:「小小,那個,冷師長的安排,不應該把我們的宿舍分別安排在兩處,太不方便了,不如這樣吧,小小你用我的卧室,而,我,和宋羨共用一間算了。」
頓時,宋羨一臉興奮,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手把水瀾瀾當場來一個公主抱,叫道:「瀾瀾!我願意!」
這個提議一出,宋慕也一掃臉上的神情鬱悶,滿臉喜色:「小小,瀾瀾姐說得對,反正你下午要離開基地,要趕去警部,今天的午休,我們五個人,就不應該分開在兩個地方。」
茶小小卻是不為所動,面無表情站了起來,把手裡的手機,往著口袋裡,一放,抿著小嘴,向著門口走去。
身後,響起了三聲垂頭喪氣的叫喚:「小小--」
宋慕急忙站起,跟著跑了出來:「小小,我送你。」
茶小小頭也不回,清澈的聲音,倒是多了一抹涼意:「白虎,本少帥不是孩子。」
宋慕猛然停步,不敢再追一步。
他相信,要是他再繼續堅持送她,這丫頭,絕對毫不客氣,給他來一道銀電,再次把他抽成一具『喪屍』!
辦公小樓離四人的院落宿舍,也不是很遠。
抽近路之下,只要穿過一條百米來長的白樺林小道,就回到了辦公小樓。
這時候,不是辦公區的這裡,周圍的小道,車道,都是靜悄悄的,軍服身影,全無。
看來,挖出四十八具女屍的事件,在基地上,掀起了一場絕對性的驚天駭浪。
除了守衛出口,和武器重地、機密重地的,其他的所有人員,都被集中到會議室去,進行嚴厲的後補核查工作去了。
綠樹成蔭,空氣極好,茶小小一步一步走在石頭小道上,看著兩旁的小草,和落葉,心情也難得好了少許。
蹬蹬蹬……
突然,一陣軍靴輕響,在石頭小路的另一頭,傳來。
茶小小微微抬頭,冷冷一望--
只見,一個高大挺拔的迷彩身影,大步向著她走來。
很快,便走到了她的面前,二話不說,伸手就要抓她的小手。
茶小小撇嘴,原來任意垂擺在腰間的兩隻小手,咻的一聲,飛快地插進了衣服的口袋裡,躲開了伸來的大手。
這丫頭……冷澈一揚劍眉,一抹寵溺之色,閃過那漆黑的眼底。
一步斜跨,人便從前面,轉到了茶小小的身邊,與她並肩而行。
手臂貼著手臂,挨得很近。
茶小小不由得往著一旁走離了半步,把兩人之間的距離,分開了少許。
而,冷澈的唇角,輕勾,高大的身影,隨之而上。
這一下子,兩人之間,更是貼得密不可分。
茶小小覺得自己又開始走向抓狂的道路上,她一仰小臉,兩眼緊緊盯著,已經近在眼前的俊臉,冷冷說道:「冷師長,你能不能正常一點兒走路?!」
冷澈一抿唇角,深深望了她一眼,沉聲說道:「龍少帥,很抱歉,因為本師長,到現在,還沒有吃飯,腳步實在是有點虛浮……」
茶小小……
丫的,油嘴滑舌的傢伙,就是欠揍。
立刻一翻眼白,小手從口袋裡,抽出,直接一巴掌,拍到了冷澈的手臂上,然後,再準備把人一推--
誰知,冷澈比她更快一步,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再一個順滑,手掌扣緊了她的小手心,捏得個緊緊實實。
茶小小用力甩了一下,依然是徒勞無功,甩不掉的牛皮手。
手裡嫩滑嫩滑的,冷澈的心情,大大變好,峻峭的眉眼,微微一彎,冷峻剛毅的臉龐,再現陽光,語氣溫柔得不像話:「小小,我們一起回宿舍吃飯。」
茶小小撇嘴,轉而,避開了他的目光,淡淡說道:「我剛才吃飽了。」
冷澈深情望著她的側臉,柔聲說道:「沒事兒,那,就喝點湯,或者吃點水果,有香蕉,有葡萄。」
茶小小猛然一停腳步,瞪著大眼,死死望著某人的迷彩褲襠,咬著牙,一字一詞叫道:「呀!本少帥討厭香蕉!」
星行城的警部,冷采奕和梅於烙,才剛剛走進刑偵重案大科室。
一個男警員,急急從後面趕上,叫道:「冷局,萬大江的妻子和兒子,兩人的屍體,已經運回到重案解剖室。」
冷采奕馬上一擰臉龐,滿臉鄭重,對著梅於烙,沉聲說道:「梅法醫,中午好好休息,待到龍少帥下午來到警部,再好好給那三個人作好屍檢……」
梅於烙連忙接話:「冷局,請放心,我梅於烙會把屍體要說的話,全部找出來,讓龍少帥她好好根據線索,找出真正的兇手。」
接著,他想了想,神色凝重,對著冷采奕,請求道:「為了爭取時間,我利用中午的時間,把屍體的表面屍檢,做出來。內臟解剖,就等到龍少帥她來到后,再進行,怎麼著,冷局?!」
冷采奕點頭:「好,檢查完了,馬上通知我。」
野狼基地,一邊拉著手,一邊又相互較量著的兩人,從白樺林間的石頭小路,回到辦公小樓的臨時宿舍,已經是五分鐘后的事兒。
最終,臉色清冷的龍少帥,還是撇不過春風化暖的冷大師長,一口一口喝著湯,陪著他吃完了一頓中午飯。
咚--一聲沉悶的響聲,茶小小一腳伸空。
雪白嫩滑的腳丫子,擦著軍綠色的衣襟而過,落在床上。
還沒有待到她收腳,冷澈一手伸出,輕易而舉地,攬上了她的小蠻腰,把她擁進了懷裡,兩片薄唇,貼著她的耳朵:「老婆,別動,我們好好睡覺。」
剎那,茶小小的耳朵,紅得滴血。
見鬼的--老婆,她連戀愛都還沒有開始,什麼時候又成了這位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