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毒舌腹黑的少帥
058、毒舌腹黑的少帥
茶小小的小臉,再次擰回,冷冷看著眼前的女鬼。
此刻,痛苦過後,女鬼終於努力扯起幾分精氣,一臉的死白。
她兩目畏縮,望著茶小小,神情有些不確定,說起了鬼語:「你,你能看見我?!」
茶小小面無表情,冷意直逼女鬼的眼底:「你說呢?!」
好厲害,女鬼急忙躲開了她的目光:「我,我,不知道。」
話音未落,突然一改畏縮的模樣,鬼臉猙獰,眼球暴突,十指化爪,猛地向著茶小小,兜頭兜臉地撲來!
說時遲,那時快--
茶小小右手裡的軍刀,那雪亮的刀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和左手的食指指腹,兩者相距,不過半毫,力道微微一起--鋒利的刀尖,與白皙細嫩的指腹,一出即離!
呼--刀柄脫手!
一道雪亮的刀芒,頂著一丁點兒的血色,直直刺向女鬼的眉心!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劃破了訓練場上的領空!
冷澈一手掐斷了還沒有來得及說結束語的電話,人如一隻噬人的猛豹,閃電撲向林木!
除了已經帶著十個人走進林木,尋找其他槐樹的宋羨,剩下還站在訓練場地上的人,全部跟在冷澈的後面,趕去!
而,此刻,林木間,槐樹前,站在茶小小身後的路軍和文潮,兩人的臉色,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
兩雙幾乎脫眶而出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槐樹的樹身--
只見,一聲慘叫過後,原來空空如也的樹身,竟然出現了一個身穿紅裙,光著兩腳,披頭散髮,臉色灰白的女人,一把鋒利的軍刀,正透過她的眉心,穿過腦袋,緊緊釘進了樹身里!
「你,你是誰?!」垂死掙扎的無力聲音,充滿著真正的驚恐。
剛才還是面目猙獰,滿臉兇狠的女鬼,在這一刀之下,整個鬼身,猶如一條死蛇,動也不動,軟綿綿地,被刀子吊在樹上!
茶小小的一刀,直直把女鬼釘進了槐樹的樹身上。
剎那,路軍和文潮,都沒有看見的女人,和說話聲,全部一下子,出現在兩人的眼前。
這,這,這是什麼?!路軍和文潮,嘴巴大張,眼球爆突!
一個突然出現的女人,眉心被釘進樹身,沒有血,還不死!
靠,這,這是什麼情況?!
而,女鬼兩隻眼白多過眼黑的眼球,死死地盯著茶小小,滿是驚恐:「你,你是誰?!怎麼能看到我?!那,那個,我在這裡十五年了,都沒有人發現。」
十五年?!呵呵呵……茶小小卻是沒有看女鬼半眼,更加沒有回鬼話的打算,纖細的身子,一轉,便抬腳向著林外的訓練場走去。
路軍努力令到自己眼前的現實中,清醒過來,急忙朝著茶小小,小心翼翼問道:「少,少帥,那,那個女,女人,她,她怎麼辦?!」
茶小小的腳步,一停,小臉一扭,面無表情:「路上校,是想把她帶回家嗎?!」
路軍立馬挺腰,回答得乾脆利落:「不想!」
茶小小抿嘴:「那路上校管她幹嘛?!」
說完,人繼續往外走去。
路軍:「····」
文潮瞅瞅還在吶吶問話的女鬼,又瞅了瞅路軍,憋著嘴巴,很想發笑。
不是他說,龍少帥說話,的確很有意思,但是,更加是損人多了一點兒。
嚓嚓嚓,茶小小還沒有走出林木間,一陣極其急促的奔跑聲,朝著她趕來。
緊接著,一個高大挺拔的峻峭身影,滿臉擔憂,出現在她的眼前。
沒有例外,站在她身後的路軍和文潮,兩人也看到了來人,立刻仰首挺胸,腰桿挺得比剛才更加筆直。
看到茶小小的一瞬間,冷澈第一時間,上上下下,打量了她的全身,發現沒有什麼異常,才輕輕呼了一口氣,目光深邃,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茶小小面無表情,伸起了一根手指,往身後,一指--
冷澈順著她的手指,看到了釘著在樹身上,死不了的女人,頓時,目光一冷,沉聲問道:「鬼魂?!」
茶小小點點頭,依然面無表情:「剛才,龍刺刺中的,也是鬼魂,現在,本少,可以肯定地告訴冷大師長你,你這野狼基地,遠遠不止這兩個。」
冷澈劍眉一擰,望了一眼周圍的林木,俊臉上,閃過一抹厲色:「少帥,這話,是說,有人故意而為之?!」
茶小小的眉梢,微微一挑:「現在,就把那個倒霉的馬前卒,先找出來吧。」
剎那,冷澈的寒眸,轉向了路軍:「路副師,馬上去徹查!」
「是!」
路軍沒有細問,馬上拔腿開跑。
沒有具體表明內容的命令,顯然可見,是把十五年前的事情,下令種植槐樹,或者親手種植的人,給揪出來。
「丫……少帥,呀!那,那個女人,是誰?!」
這時候,冷采奕也帶著梅於烙,還有幾個迷彩少尉,跑到了眼前。
還沒有來得及問話茶小小,人已經看到了釘在樹身上的紅裙女人,霎時,滿臉震驚!
他們從來不知道,守備森嚴的特戰基地,還有陌生女人的進入?!
而且,這個陌生的女人,被一把軍刀穿透眉心,釘在樹身上,還不死!
這,這事兒,就絕對是詭異得恐怖了!
梅於烙本來就是半個狀態存在的,此刻,看到這一幕,更加是接受不能了。
整個人目瞪口呆,半隻字,都說不出來。
幾個迷彩少尉,雖然也是震驚不已,卻因為冷澈的在場,沒有人膽敢出聲。
茶小小目無表情,望了望林木外的訓練場地,淡淡道:「在大白天里吸食陽氣的女鬼,所以別走得那麼近。」
冷采奕猛然兩眼,半凸,驚叫出聲:「什麼,吸食陽氣的女鬼?!」
而,離女鬼最近的文潮,急忙退後了幾步。
隨即,目光哀怨,悄悄望了一眼茶小小:這,這少帥,太坑人,他在這裡站了那麼久,為什麼現在才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