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出

  這樣的一個少年用決然的方式離開了人世,讓我永遠的記住了他。


  天氣漸漸地變冷,我從空間里取出一些靈泉水,將靈泉水給母親喝,母親喝完以後和柯母一樣,拉肚子排污年輕好幾歲。


  讓我疑惑的是林子墨也喝了靈泉水,他沒有什麼變化,或許是媚葯的關係。


  …


  小易的事情過去了很久,學校組織籃球比賽,每個班級排出十名隊員,作為二班女生稀缺的我被安排比賽。


  別的女生是去當拉拉隊,我被安排到籃球比賽,我不知道體育老師是怎麼想的,或許是運動會的時候他就記住我的威名。


  籃球比賽分男生比賽女生比賽,還有混合比賽,混合比賽是男女摻雜到一起。


  比賽未開時,穿著短衣短裙的拉拉隊在籃球場上組織跳舞,首先上場的是男生比賽。


  聽說北歐城白俊傑參加了籃球比賽,我坐在觀眾席上,想著怎麼去應付籃球比賽,籃球,重生前自己沒有摸過的球類,只能憑著感覺去操作。


  籃球場上,男生比賽馬上開始,雙方隊員穿著黑白球服,北歐城和白俊傑站在一個籃球隊。


  比賽開始,只見雙方隊員正蓄勢待發,眼中緊緊盯著裁判手中的籃球。


  裁判將手中的籃球拋向空中,白俊傑猛地起跳,將球拍向對方的場地,北歐城迅速接住球,投向籃板。


  三分球啊,這一局才開始就已經定輸贏,第二場開始黑隊發起進攻,和白俊傑所在的白隊勢均力敵不相仲伯。


  白俊傑和北歐城配合的相當默契,像耍猴一樣逗得黑隊隊員團團轉,慢慢地黑隊與白隊拉開距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場場籃球比賽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從淘汰賽到晉級賽,男生比賽接近尾聲。


  我看向身旁的林子墨,他今天比較悠閑,「我就鬱悶了,為什麼你沒有被體育老師點名參加比賽?」


  林子墨側身看我,「你想知道?」,我抬手掐一把他的腰,「賣什麼關子?」


  林子墨冷眸有一絲破裂,故作玄虛地說,「其實我也不知道。」


  我壓倒林子墨掐著他脖子,「林子墨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給姐認錯!快!」


  其他學生看過來紛紛驚嘆,林子墨被我壓在身下,他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你…」


  我掐一把他的臉蛋,「快給姐認錯。」,林子墨低聲吞吞吐吐地說,「我認錯…」


  我從林子墨的身上起來,拍一拍手坐會原來的位置,上官婉兒提著一包零食走過來。


  林子墨恢復原來一絲不苟的神情,上官婉兒在我身邊坐了下來,她看了看零食問道,「傾城你吃什麼啦?」


  我向上官婉兒的零食袋看去,一盒水果糖引起了我對小易的回憶,我愣愣的看著…


  上官婉兒發現異樣抬頭看我,順著我的視線看向腿上的零食,她拿出水果糖藏到背後尷尬地說,「傾城我不只是故意的咱們不吃糖,嘿嘿…」


  我低頭嘆一口氣搖搖頭,「你拿出來吧我沒有事…事情過去了這麼久我相信小易早已安息。」


  回憶小易入公墓的那天,他的葬禮我參加了,我穿著黑衣心裡去祭奠這個男孩…


  花一樣的年紀,來不及享受生活的美好,或許從小沒有父母疼愛關心,沒有人正確的去引導讓他的心理漸漸地扭曲,他用他獨特的方式,讓我永遠記住了這個少年。


  「傾城你真的沒有再想了?」,上官婉兒的聲音讓我從回憶中抽出來。


  我點點頭,「嗯。」


  上官婉兒嘆一口氣,「你沒有太好了。」,拿出一包薯片,「傾城吃薯片。」


  我搖搖頭,「不吃。」,上官婉兒嘟嘟嘴失望的收回去,「哦。」


  林子墨看著我,「今天比賽你可以?」,上官婉兒在我右邊說,「我相信傾城可以。」


  我看著正在進行決賽的男生比賽,嘴裡吐出一句,「不知道。」


  林子墨沒有說話不知在想什麼,上官婉兒拉著我的手說,臉上是絕對的信任,「傾城我相信你!」


  我回頭看上官婉兒,「我沒有摸過籃球。」,上官婉兒嘴巴微張,「啥?傾城你不會籃球?那等下我們不是死定了!?」


  我疑惑地問,「為什麼死定了,不是還有你和班上的同學嗎?」


  「我…」上官婉兒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我的籃球不是很好,班上的哪些女生技術比我還差。」


  我掃一眼二班的那群能文不能武的女生,上官婉兒說的沒錯靠她們有些不靠譜,「婉兒,你給我講一講除了投球的規矩還有什麼規矩?」


  上官婉兒一邊吃著薯片一邊給我講解,「打著籃球不能踩橫線,拿著籃球不能多走…」


  上官婉兒一邊講我一邊觀察著籃球場上比賽的球員,經過觀察和上官婉兒的解說,我慢慢地摸清球賽的規矩。


  到了女生比賽上場的時候,我隨著二班的幾名球員來到比賽場上,二班對一班進行淘汰賽。


  場上歡呼聲不斷,拉拉隊在比賽場地跳舞,我仔細的觀察一班的幾名女生,在看一看旁邊等待替補的女生,其中兩名看似有點實力,剩餘都是一些繡花枕頭。


  第一次接觸籃球比賽,開始我有些生疏,一局以後我熟練起來。


  我以為一班那兩名有實力的女生,其實不然,她們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厲害。


  從最開始的一班加分,到後來的是二班加分,二班的分數越來越高最後一班淘汰。


  從淘汰賽到晉級賽,我越來越熟練,一些高技能的動作我從別的女生上面學過來,馬上運用起來。


  一場場比賽下來…二班最終獲得第三名,第三名算不錯,拖著二班哪些繡花枕頭能文不能武的女生,我對這個成績比較滿意。


  最有趣的是男女混合比賽,每個班級的安排一部分男生和一部分女生參加比賽。


  在比賽場過程中,有時候紳士一點的男生看見女生拿球壓根不會去搶。


  這種男女混合比賽聽說是二中的特色,反正我是哭笑不得,這樣的籃球比賽我第一次見。


  男女混合比賽算是友誼賽,沒有名次之分,最後每一個人玩的都很開心。


  放學后,我開著跑車回到家裡,晚飯過後我修鍊了一會仙術,坐在沙發上吃傭人切好的水果。


  母親下班回家已是八點鐘以後,母親最近的氣色很好,今日不知道怎麼心情不好。


  我察覺到異樣準備開口問母親,母親卻先開口說,「傾城,房東說下個星期要漲房租。」


  我疑惑地問,「為什麼?」,母親放下包包臉上有些郁色,「媽也不清楚只聽說要漲房租。」


  我站起來上前給母親拿來拖鞋,給她換上,「漲多少?」


  母親嘆一口氣,「房租上漲二千元。」


  我皺起眉頭看著母親,「怎麼漲這麼多?」,房東老闆看似不像獅子大開口的人,本以為房東老闆生活困難漲個幾百我也不追究。


  母親道,「一個月二千,一年是二萬四,還不算原來的房租。房東怎麼就突然漲房租?」


  我安慰道,「媽,你不用擔心,我和房東簽了合同她沒有理由漲價,我現在給房東打電話。」


  母親點點頭在一旁看著,我拿去手機撥通房東電話,電話接通后我問道,「喂,我是鮮花店的老闆,聽說你要將房租漲到一個月二千是嗎?我們可是有合約在身。」


  電話那頭傳來房東老闆溫婉的聲音,「我正要通知你,我的門面已經轉手給她人,漲價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林小姐您放心您有合約不會給你漲價。」


  我說,「是嗎?我聽母親說有人過來通知了,門面新房東的電話你有嗎?」


  房東報出電話號碼我記下來,掛完電話我看著紙上的這串電話號碼,卻有些熟悉。


  我想了想突然拍一拍自己的腦袋,靠!這號碼不是那個肥頭胖耳,膀大腰圓,一頭玉米卷黑髮,厚厚的嘴唇隨著她的說話,唾沫星子亂飛的房東?


  記得當時我開鮮花店租門面,租另一家門面,那個像如花的房東女人死死咬住三千元不肯鬆口。


  最後一拍兩散,才在韻猶存待人親切有禮貌的房東手上租的房子,現在輾轉反側門面到了如花手上。


  母親見我紋絲不動擔憂道:「傾城,是不是房東真的要漲房租?」


  我點點頭,「嗯,媽你不用擔心,這事我們在理不用擔心漲房租。」


  幾天後,如花上門要房租改合同,鄢蘭打電話過來說明情況。


  我請完假,開著跑車一溜煙過去,本來這點事我不想去,鮮花店是我的一個跳板,一個我可以棄之不用的店,但想到母親我還是去了…


  走進花店的時候,如花大咧咧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拿著花藝時尚雜誌,一邊看一邊用手挖挖鼻子。


  見我進來的時候,她顯然沒有認到我,繼續挖她的鼻子看她的雜誌,嘴裡還不忘嚷嚷著,「你們老闆什麼時候來?來遲了這門面我便不租了,這個門面是這條街黃金門面,你們老闆不願意加錢這間門面我馬上收回來!」


  我大聲道,「我看誰敢收!」,語氣幾分厲色,傳遍花店每個角落。


  如花身體明顯一震,其他員工看見我來面上帶著喜色,我走過去…


  鄢蘭上前要說什麼,我抬手示意她不用說,然後我來到如花的面前,「你是新房東?」


  如花站起來臉上有一絲困惑,「你是這家花店老闆的女兒?那你可以做主了?我過來是來收房租,你快叫你們收銀員把錢給我,二萬四一分不能少。」


  我冷笑兩聲,「二萬四?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我一毛也不會給你!」


  如花不講理了,「什麼一毛不一毛?你這個小屁孩子別操心大人的事,你把你的媽叫來!」


  我厲聲道,「我當家做主不用找我母親,我和原來的房東有合約在身,你想獅子大開口門都沒有!」


  如花氣得身子直發抖,「你…!你的母親在哪裡?我不和你這個小屁孩一般見識。」


  我看向收銀台處的母親,「我母親是吧,我母親現在就在花店。媽你過來讓她瞧一瞧。」


  如花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對我母親說,「你是花店的老闆?在店裡不吭聲害我等半天。」


  母親走過來,「我是花店的老闆,您漲房租的事情我認為不合理。」


  如花見母親禮貌,態度是有幾分欺上身,「怎麼不合理,我是房東我想把門面租給你們就租給你們,我不想租你和這家店都要滾蛋。」


  我抬手指著如花,「你對我媽說話客氣點,有合同我不想和你啰里啰嗦,你趕緊走不要耽擱鮮花店做生意。」


  如花耍賴,「今天不給錢我就耐著不走了,晚上我在這裡睡,以後我就在你這裡住下了。」


  我對旁邊的保鏢勾勾手指,指著如花說,「你們給我把她扔出去,以後你們在鮮花店門口守著,不要讓這個女人進來。」


  兩名保鏢聽見吩咐后,一邊抬一隻胳膊,將如花肥胖的身體抬起來,向外面走。


  如花雙腳在半空中反抗,「你們放開我,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來人啊你們快看呀花店老闆欺負我這個房東啊…」


  我看著未出花店的如花警告道,「你要是再敢來!下次我打斷你的腿!」…


  鄢蘭走到我面前,「老闆,房東老闆再來怎麼辦?」


  我抬手示意鄢蘭不用擔心,「不用怕,我簽訂的合同沒有到期,她沒有理由加房租,下次她敢過來直接趕走!」


  「嗯。」鄢蘭準備退下,我喊道:「等一下,把大廳裡面如花動過的花藝書扔了,重新買兩本過來。」


  鄢蘭疑惑,「如花?」,我看向鄢蘭解釋,「就是剛才那個女房東。」


  鄢蘭愣愣地點點頭,「哦。」,收拾沙發旁邊柜子上的花藝書。


  母親走過來,「傾城你今天上學…」,我看向母親,「媽,鄢蘭打電話來我不放心就過來了。」


  母親點點頭聲音不大不小,「嗯,那你快回學校上課。」,我拿起一根百合花在鼻子前聞一聞,芳香味傳進我的鼻孔,「媽,中午了下午沒有重要的課。」


  母親責怪道,「現在正在重要階段,孩子你不能有任何放鬆。」


  我放下手中的百合花,「媽,吃完飯我再去可以不?」,母親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嗯,媽去廚房裡端菜。」


  「嗯。」…我抬眼看向店裡低頭工作的員工,還是那些員工,只有一名員工因為要回老家結婚辭職,填補的是一位新花藝師。


  母親端菜出來的時候,碰撞到送花的大叔,母親臉上露出一絲羞澀。


  是羞澀…?我沒有看錯,難道母親對那名大叔有意思?

  我看向母親所撞到的大叔大概在四十歲上下,不胖不瘦五官端正,氣質正派。


  我滿意地點點頭,母親的眼光不錯,看來得撮合撮合他們兩個。


  我走過去,在廚房的門邊把母親拉到一邊,母親疑惑,「你這孩子幹什麼?」


  我挑了挑眉一臉曖昧,「媽你是不是有對象了?」


  母親抬手敲一下我的頭,「你這孩子說的都是啥…媽怎麼能對不起你爸。」


  我看向那位大叔,示意母親看過去,「媽你是不是對那名大叔有意思?」


  母親臉上出現一絲戳破后的尷尬,我開導母親,「媽,爸都去世了那麼久,我覺得你可以再找一個趁著年輕。」


  母親顛怪我一眼,再看一看那名大叔臉上是一絲含羞,「你這孩子說什麼,你爸去世的早媽不想再找了。」


  我抓住母親的手,「那可不行。」,沒想到把母親安排到花店,碰到了一個心儀的人,看來我安排是對的。


  我抓著母親的手來到那名大叔的面前,大叔看見母親后臉上也有些害羞。


  大叔恭敬的說,「老闆!」


  我看著眼前的這名大叔,看來他對我的母親也有意,我擺擺手笑道,「不用客氣叫我小林就好,大叔您在這裡工作多長時間了?」


  大叔抬頭看我,「從開店開始。」,我點點頭,「嗯,大叔您貴姓?」


  大叔回道,「我姓齊。」,我微微一笑,「齊叔叔好!」,見我這麼熱情大叔有些尷尬,手無足惜。


  我看一看母親,再看一看齊叔問,「齊叔是那裡的人?可有婚配?」


  齊叔回答,「我離過婚家裡有一個兒子已經成年。」,母親拉住我示意不要再說。


  我閉了嘴,看向休息室桌上的飯菜已經全部端上桌,那些員工向這邊看過來,我說:「我們先吃飯吧。」,「嗯。」


  大叔離去,母親一邊走一邊用責怪的眼神看我,我裝傻沒有看見。


  吃完飯,我單獨拉鄢蘭在一邊,詢問這位大叔平時的作風為人之類。


  鄢蘭雖然好奇我的問題,還是一一為我回答,從鄢蘭的口中我了解到齊叔這個人不錯,看來我的第一感沒有錯。


  重生前母親為我和我爸一直沒有再嫁,今世我要為母親做主,既然母親和齊叔相互都有意,那麼我就要為他們創造機會。


  我從鄢蘭的手中要來齊叔的電話,定期約齊叔到我們家吃飯。


  在吃飯接觸的過程中,讓我越放下心把齊叔交給母親,母親最開始是害羞的,慢慢地變得不再靦腆。


  現在就等一個契約讓母親和齊叔當面承認雙方的感情,這一點我不摻和,等他們兩人找我來談。


  …


  天氣越來越冷,聽說學校里新上任了一名音樂老師,而且是白皮膚藍眼睛的帥哥。


  二中的富家小姐們有了新的偶像,一個個犯花痴,有時候大膽點的女生會找機會搭訕。


  不管什麼理由,比如說音樂書掉了,這個音符看不懂了,唱歌不會唱了,反正就是一些爛七八糟很傻的借口。


  而我看到這名音樂教師第一眼,莫名的從他身上傳來一陣涼氣,那種讓人不寒而粟的寒氣。


  我不喜歡這名音樂教師,還好初三年級的音樂課很少,但是有那麼一兩節。


  比如說今天,我與二班的同學來到音樂室,走進音樂室裡面,裡面的帘布都是遮住的,隱隱約約地看見一個人影站在鋼琴旁邊。


  二班膽小的同學不敢進去,大膽一點的同學進去后拉開窗帘。


  窗帘被打開,發現鋼琴旁邊站著新來的音樂老師,大家微愣,音樂老師微微一笑,「同學們有沒有很驚喜?」


  驚喜?驚嚇還差不多。


  眾人有些驚訝,有的女生開始湊上去,「老師,你怎麼和我們開這種玩笑,嚇死我了~」


  音樂老師不著痕迹地躲開,對眼前的女生露出可親的笑容,「同學回到桌位上吧,我是想看看你們的膽量如何。」


  女生顛怪音樂老師一眼,「老師再嚇我也不怕。」,說完拋一媚眼坐到桌位上。


  上課鈴聲響起,我坐在相對的座位上,看一眼鋼琴旁邊的音樂老師,向身邊林子墨問道,「你絕不覺得音樂老師有些奇怪?」


  林子墨點頭,「有那麼一點,女人?你看上這個藍眼睛白皮膚的外國人?」


  我切一聲,「什麼跟什麼,我從小到大尊敬師長,我對老師不感興趣。」


  林子墨勾唇一笑,「那你為何要問?」,我扭頭看向準備彈奏鋼琴的音樂老師,「我就覺得他很奇怪,第六感。」,林子墨認真地點頭不再說話。


  音樂課結束以後,所謂的音樂老師提名留下我,「林傾城同學,請你單獨留下來。」


  周圍的同學回頭停下來看向我,我站起來問,「老師您找我什麼事?我有一些作業沒有做完,如果老師沒有重要的事我還是回教室做作業。」


  同班的花痴女一個個用知福不惜福瞅著我,音樂老師臉上帶著笑意,瞳孔卻收縮,「不是重要的事情,同學請回教室。」


  「嗯。」,我穿過二班的人群,向音樂教室外面走去…


  坐在教室里,我撐著臉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幕,音樂老師為什麼要留下我?

  我對自己的長相是很自信,但我不會認為音樂老師是沖著我的面貌而來,華夏國的審美觀與外國人不同。


  那這名音樂老師是為何出現?難道!難道他發現了我的空間?

  那他又是誰?我不敢往後面想,越往後面想我越覺得害怕,空間可是寶物。不管怎麼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他是誰。


  看來自己以後要趕緊修鍊,這個世界上或許有很多未知我沒有了解到。


  生活中我還是想平常人一樣生活,只是花更多時間來修鍊。


  周六八點鐘的時候,呂叔因為老家有事休假一天,所以接母親的活由我來做。


  我開著跑車在道路上狂奔,害怕母親在花店久等,我加快了一些速度。


  開著開著…就在花店附近的一條冷清的街道上,我撞到了一個人。


  不算撞到,因為我趕緊踩住剎車,我打開車門去查看那麼人,心想自己是碰到訛人的人了。


  我走過去正準備彎腰查看,那人突然起身,此人正是音樂老師,不也不音樂老師。


  他的臉上異常的白嘴巴里是兩個尖尖的牙齒,他張開嘴巴向我咬過來。


  我迅速躲開,靠!眼前的物種是電視劇里常出現的吸血鬼?重生前自己打死也不相信吸血鬼這種東西,沒想到今天我見到這玩意了!?

  吸血鬼沒有咬到繼續攻擊,我一腳踢過去,吸血鬼飛身跳到樹上。


  我哭笑不得,還會飛的吸血鬼?看來自己是遇到對手,「喂,你這個東西不在棺材里躺著,跑出來幹啥?」


  吸血鬼張嘴露出獠牙嘶吼,一陣嘶吼過後收起獠牙,「吸了你的血我就可以重見天日了哈哈…」


  我看著樹上的吸血鬼問,「我的血有什麼好?為什麼要吸我的?」


  吸血鬼一邊歪著脖子一邊陰森的說,「你身上的聖氣我在一百里開外就能察覺,我扮成教師就是為了你的血!快讓我喝你的血!」,說完跳下樹。


  吸血鬼跳下樹後向我進攻,我連忙躲開還擊。


  我還沒有那麼弱,我沒有為什麼得意的仙術,但我有用不完的力氣。


  吸血鬼和我交戰著,清冷的街道上只有我們兩人,不…是一人一吸血鬼。


  吸血鬼很能戰鬥,越來越猛攻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我的靈氣還有很多能抗一陣子。


  但也不能抗太久,聽說吸血鬼最怕教堂和神父之類的,我現在沒有辦法靠近吸血鬼的身,手上也沒有武器。


  現在這種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教堂,我丟下跑車向我所熟知的路跑去。


  我跳起吸血鬼跳起,吸血鬼緊跟在我的身後,而且這貨不管其它路人只追我。


  哪怕再多路人吸血鬼也不停下,緊跟著我似乎我是一塊多大的肉似的。


  穿過幾條不算冷清的大街,一個轉彎我看見不遠處的路口有個小賣部。


  看那小賣部攤前擺著水果蔬菜,我一邊跑著一邊想小賣部裡面肯定有大蒜,吸血鬼最怕大蒜了。


  這樣想著,我越跑越快來到小賣部面前,沒想到我在小賣部遇到了秦向珊。


  秦向珊看到我也是一愣,秦向珊看見我仇恨地說,「林傾城是你!」,說完從小賣部里走出來。


  我沒有理會她,掃一眼攤面上的瓜果蔬菜,著急的問道:「有沒有大蒜!有吸血鬼,快找出來晚了就來不及了。」


  秦向珊不屑於顧,「林傾城你騙誰了?小賣部里有大蒜在裡面,但我就是不買過你怎麼樣。」


  我皺著眉頭,「我沒有騙你後面真的有吸血鬼跟來,你把大蒜賣給我,我給你兩千塊快一點不然晚了就來不及了!」


  秦向珊好像我在說什麼天大的笑話,「林傾城你騙誰呢?這個世界上有什麼吸血鬼,你少給我騙人!」


  說話間吸血鬼追上來從樹上跳下,不巧的是剛好跳到秦向珊的身後。


  我手指指向她的身後,「吸血鬼在你的身後你快躲開!」,秦向珊不相信,「林傾城你想讓我轉身是不是?我偏不轉身,你也別想安安穩穩地離開我今天要撕爛你的臉,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


  我無語真的很無語,眼前的女人怎麼就不相信我說的話了?我最後勸她一句,「你身後真的有吸血鬼!」


  吸血鬼的頭慢慢地靠近秦向珊,似乎是餓了眼前送上來的美食他不打算放過。


  秦向珊咽下一口水,吸血鬼身上發出的涼氣我離兩米開外就能察覺到,秦向珊似乎也察覺到。


  等秦向珊想反悔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吸血鬼的獠牙咬向秦向珊。


  秦向珊想掙扎,可是吸血鬼的禁錮她似乎掙脫不了。


  慢慢地秦向珊垂下手,身體越來越脆弱…我也顧不了這麼多只能找到教堂,在轉角口餘光見到秦向珊的身體漸漸地化成一絲煙灰,在空中消失不見。


  吸血鬼吸完秦向珊的血追上來,我一邊跑著一邊抬頭看附近有沒有十字架的標誌。


  不到萬不得已自己只能躲到空間里,但是吸血鬼一天不除,躲在暗處我一天就會增加危險,一定除掉這個吸血鬼!

  我跑著找著,就在我快要絕望吸血鬼快要追來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座教堂。


  教堂在另一條街,掃一眼身後越來越近的吸血鬼,我發起我全部的靈力向教堂跑去。


  讓我無奈的是,教堂的大門是關著的,我趕緊過去敲教堂的大門,希望教堂里的神父沒有睡覺。


  時間拖的越久,吸血鬼靠我越近,直到吸血鬼來到我的眼前,教堂的大門也沒有開,現在這種情況不能用迂迴戰術,只能和吸血鬼硬碰硬了。


  吸血鬼來到教堂門口,似乎有些忌憚抬頭看了看教堂上面的十字架,但也只是猶豫了兩秒時間就衝上來。


  我深呼吸一口氣,與吸血鬼硬拼,吸血鬼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而我的靈氣是越來越好…


  今天我真是見識到了吸血鬼這種物種,這種物種似乎永遠都不會覺得累,你打他一拳絲毫不會感到疼痛。


  我又一腳踢倒吸血鬼,吸血鬼仍然照常起身。我真的是萬分無語,無意間我瞅見旁邊噴泉雕像旁有一個鐵信箱。


  我眼睛珠一轉馬上翻身跳過去,用力拔出鐵信箱,信箱從地面拔地而起。


  我拿起信箱的反面,鐵棍的尖頭去刺吸血鬼,吸血鬼被我刺破胸口。


  吸血鬼的胸口劃出傷口流出污血,他低頭看了看唇角勾起…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吸血鬼的胸口竟然癒合了,沒有一秒鐘的時間就癒合了?誰能告訴我這種物種有這種神奇的功能,我醉了我鬱悶了。


  難怪吸血鬼和電視上一樣只怕桃木製作的十字架嗎?可是現在哪裡有桃木十字架,沒待我想明白吸血鬼向我攻來。


  我握著鐵信箱用力擋住吸血鬼,將吸血鬼推出五米開外,沒辦法了現在這種情況只能進空間躲一躲。


  就在這時,教堂的大門打開了,裡面走出一名拿著桃木十字架的神父,十字架有半個身高,十字架的底部異常的尖銳。


  看到神父的那一刻我直覺得聖人從空中降來,無比的神聖是我的救命稻草,自己活到別人救的份上也是醉了。


  吸血鬼看見神父的時候,身體明顯一震要逃走,神父一個跳躍擋住吸血鬼的去路。


  吸血鬼十分忌憚神父,瞳孔收縮,看見神父手中的桃木十字架的時候,就像看到了世界末日。


  吸血鬼向另一邊逃去,我一個翻身擋住吸血鬼的去路,拿著信箱示威地看他。


  沒路可走,吸血鬼準備硬闖,神父拿起桃木十字架揮向吸血鬼。


  吸血鬼狼狽的低身躲開,在地上打一個滾準備向右邊逃走,可是來到送他命的地方,他怎麼有逃命的機會。


  神父握著桃木十字架刺向地上的吸血鬼,吸血鬼連翻幾個滾躲開。


  讓我覺得神奇的是,桃木的十字架並沒有很脆弱,在地面上擦出幾朵火花。


  吸血鬼起身躲開神父的又一攻擊,他見神父的態度絲毫沒有打算髮過他,他決定拚死一搏!

  吸血鬼青面獠牙,手上的指甲越漲越長,只到堅硬的指甲堅硬無比,一個劃過就能殺死人,他沖向神父。


  神父臉上沒有絲毫忌憚,全身上下透著神聖的光芒,這是我第一次看見這樣的神父,彷彿像天上來的聖人。


  吸血鬼的尖指甲揮向神父,神父拿起桃木十字架擋住,夜空中烏雲籠罩,籠罩著教堂外發生的這一切。


  似乎為了襯托此情此景,空氣中瀰漫著散不去的迷煙,吸血鬼和神父較量著。


  我在旁邊仔細觀察,希望在吸血鬼空檔的時候幫助到神父,身上的力氣開始迴轉過來,每一呼吸開始有力。


  但…這種情況下,老天爺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那就是烏雲散去月亮出來了。


  月亮是吸血鬼的救星,淡淡的月亮光照在吸血鬼的身上,吸血鬼變得更加厲害了。


  一開始處於下風的吸血鬼,有了淡淡的月光力量,不再狼狽不再躲避開始向神父殺去!

  看到這我開始為神父擔心了,有了月光的吸血鬼只怕神父會應對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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