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四)
說著,二爺走到了六個女子的面前,「哎呀,六個,太多了,看你那鴨子樣兒估計納不了那麼多的福,我看還是幫你精簡一下吧。」
他首先走到第一個女子面前,看著那一雙疤瘌眼中的驚恐之色邊搖頭邊『嘖嘖』個不停,「這也太那什麼了吧?我要是知道當初誰讓你跟她相的親,先抽他倆大嘴巴再說。得了,這個還是給小四子留著吧。」
他又走到了第二個女子的面前,看著那一臉的怒意,嘆了口氣,「壯倒是挺壯實,可壯里怎麼還有胖呢?算了吧,也許願愚願意。」
在第三個女子前,他又道:「這個光胖不壯,估計案空愛嚇唬這樣的。」
第四個女子,他看著再道:「這個身材倒是偏瘦,可又缺了那種豐腴的味道,臉上、脖子上和手上的毛兒要是再多點兒都可以上樹了。回頭還是讓端木慢慢嗑吧。」
「這個看著倒是比她們四個順眼多了。」二爺看著這個女子道,「可眼睛的驚慌里多了不少妖媚,一準兒不是個好心眼兒的。不過倒是對我的胃口,我就喜歡收拾這種最毒婦人心。」
「欸……還是這個好。」二爺雙手抓著最後一個女子的雙肩仔細端詳著,就跟端著花盆端詳盆景似的。
「放開她好嗎?」逄崇淡的口氣並不強硬。
「那另外幾個我們就可以隨便了是嗎?」這時二爺回過身看著逄崇淡,「看來你還是比較在意我給你挑的這個詭道堡的女葷兵。」
「二爺你之所以給我挑她,是因為那會給我找的麻煩最大吧?你們是怎麼把她從詭道堡里給弄出來的?」「那你得問她呀?或許是女孩兒貪玩,堡里的都玩兒膩了,想出來找點兒野食兒嘗嘗鮮唄?」
除了施祠嗣,其他人都在笑,帶有禽獸意味的那種笑。
「二爺不會單單用這種羞辱的方式來懲罰我吧?」「剛才我說了,你最了解我。我想用讓你跟她們每一個去跳舞的方式來懲罰你。我會教她們的,不過時不我待,到時會用一些偏激的手段,你可得好兒好兒疼疼她們,想來她們六個里肯定有笨的。」「是在那上面跳嗎?」
那是一塊被架空的鐵板,下面已經堆起了柴火,已經有人往柴上潑了油,就等一把火給點著了。
「不光光是跟她們依次跳一遍舞,我還會給她們帶上美人面具,你必須從裡面給我把這最後一個女人挑出來。嘿嘿,我的殿下,反正你也到了大婚的年齡了。」二爺言語挖苦到,「如果到時你沒有把她挑出來的話……」
「會怎樣?」「你覺得永遠變成一隻美麗的天鵝怎麼樣?」「天鵝?永遠?」「是呀,跟死去的卜鵠很配哦。」
接著,逄崇淡聽到了夜貓子似的笑聲。
一片名副其實的湖光中,要知道,這裡是缺水的地方,近乎殘忍的桎梏,酷似天鵝,可以把嘴夾起來的鐵頭套,不短的鐵頸箍,臂膀上捆著沉重的「翅膀」,動一動都要費不少氣力,帶鐵腳蹼的腳箍,還有腿箍,幾乎無法行動,可反倒托顯出女人的一種……難道這就是卜鵠生前給他的女人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