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談》(五十六)
捕神站在那裡只有干著急的份兒,不幫忙不是,幫忙也不是,幫誰都不是,只有靜觀其變,一旦任何一方有吃大虧的時候,到那時不出手也不行了。
鑼長老此時才發現面前的這位老公爵決不可與平日里那些養尊處優的爵爺們相提並論。
這時,觀戰台下又是一片混亂,不知何時,光明掄著金燦燦黃澄澄的一雙無柄鏈子蒺藜流星殺到了台下,那些忠心為主的侍衛們再是衛主也無法阻止了。
公爵心疼自己的手下們,命令撤開,兩方統帥要實打實地較量一番。
「我希望我和老公爵比試較量的時候要絕對的公平,不要有任何幫忙的參與。要想結束這場爭戰,只要哪方的主帥能將對方的給制住,敗北的那一方自要罷兵了事,無須再論。」光明說罷,轉身沖公爵道:「爵爺年事已高,我願以一雙空掌接爵爺的權杖。」
「小瞧誰呢?別說有一對蒺藜流星,渾身的本事使出來便罷,既然說要公平,那咱們就叫個真章。」「好,佩服。那咱們就有多大本事便使多大本事,不止限於武功如何?」「就這麼著了,走著。」
老公爵的手型權杖首先攥拳,奔光明的頭頂心便砸,其中既有本身的力量又有法力的聚集。
光明掄鏈子蒺藜流星其中一個兜了上去,「當」的一聲,二者相碰,本來重量相差懸殊的兩件兵器,反而光明倒覺得手上被震得發麻,心中自忖好不厲害,當下立刻聚集身體中多年練就的法力於臂,緊接著又是一著。
對方的武器雖然沉,而且也用上了法力,但是正因為武器沉所以法力的消耗也不小,遂老公爵的武器在分量上也吃不著什麼虧,而且還懂得避其銳氣鋒鋩。
此時的權杖走偏鋒,不擋蒺藜流星的頭,而奔光明的腕子找了過去。光明把內力和法力立刻運起護住自己的腕子。可老爵爺的這一著是虛,腳下的一著才是真,奔丹田蹬了過去。光明忙把內力及時抽調回來,可對法力的控制還沒那麼快,但老公爵的一腳可是充滿了法力和內力的,被蹬上之後多少也有些吃不住了。
「這小家雀兒還能斗過我老家賊?」
公爵跟身又上,用權杖去抓蒺藜流星的鏈子,而後想用那長鏈絞鎖住光明的雙腕。光明雖受了些傷,但還不至於束手就擒,兩邊流星頭往裡一收直夾老公爵的兩側。老公爵身體靈便,一下雙腳踩住兩個流星,乘雙流星還未下墜之時把權杖撤回來抓光明的脖頸。光明這回沒用內、法二力護頸,直接使勁把蒺藜流星拋了出去,而後脖子一避,接著就是抬腿上腳撩腘。老公爵的硬朗超出光明的想像,竟然用腿部關節把對手的腳面給夾住了,鞋一碰地一權杖直打光明的耳根。光明身子往後一仰,同時使勁一帶自己的蒺藜金流星擊老公爵的一對腿肚子。老公爵掄起自己的權杖往後左右一甩給搪開了,兩次金火星子一冒,使得光明手裡握著的鏈子就鬆手了,也搭著光明受了些傷痛,但也可見老公爵全部法力內力的深厚,隨後順著又掄了回來掃光明的臉蛋子。光明也不含糊,一張嘴把權杖前面張開的手給咬住了,突施雙手一擰杖柄給絞奪下來了,可惜的就是不太會使老公爵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