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談》(四)
「那他們為什麼要對付女魚神呢?」小杜問到。
「因為他們認為有一顆誰都想要的星星在女魚神那裡。」
此時「當」的一聲大響,一個提著大銅鑼拿著鐵鑼槌的也跟著跳出來了,「我早就說該玎玎噹噹堂堂正正地干一場,搞暗算沒用了吧。」
「這個人叫……」「我提議叫他『鑼長老』。」「『鑼』……『長』……『老』,欸,有意思。」
形魔跟女魚神有舊仇,直奔了過去。
小紅帽恨隨醫官給自己的帽子「染色」,遂跟其動上手了。
鑼長老身份在三個中最高,就找上了最厲害的督行。
裝成梅花鹿的形魔並未現出原型,用頭上的鹿角直接頂了過去,其實以前也練過八杈鹿角棒之類的武器,可最後還是選擇了鏈節槍。
女魚神不閃不必,雙手如滑魚般分她的鹿角,一分之下沒分動,當下改變了力道的方向,讓梅花鹿抬不起頭來。梅花鹿雖低著頭掀不起女魚神,可角沖前的頂勁還未消,四個蹄子也跟著使勁。女魚神索性抓住鹿角使勁一撐直接縱到了梅花鹿的背上。那形魔哪干,四腿恢復人形人立了起來。但女魚神雙腿夾住對手身子的兩側,雙手抓住雙角,就想給馴服了。還「不願」恢復人形的形魔四肢轉動不靈便,便又從肚腹之中把鏈節槍給甩出來了,直奔女魚神的后腰,同時小心著別誤傷了自己的後背。
鑼長老當先就是一鑼槌打督行的胸口。督行使出空手進白刃的功夫,對付鑼槌只是虛著,實際進的是銅鑼。鑼長老當然是知曉督行的厲害,鑼槌沒管那虛招子,直接照督行奔銅鑼提手的手落去,這著法術叫做「一槌定音」。想把督行「定音」可沒那麼容易,督行一翻腕子,手心正迎上落過來的鑼槌,一把抓住鑼槌腦袋,另一手一上,眼看就要奪下。鑼長老大銅鑼從下往上兜督行的手,如此不靈便的兵器能這麼使的可不多見。督行手一避開,另一手抓鑼長老提兵器的手,緊跟著就是拿對手的脈,若一拿不中的話就立刻轉向指掌的關節處。
小帽子外面雖是硬布所制,可其內則是鋼片所撐,小紅帽拿在手裡便是兵刃,對著隨醫官一著一式地招呼著。
「我曾經救過一位口外的僧人,他使的是一對銅鐃鈸。」隨醫官邊以閃躲為主邊跟對方道,「雖說使的是一個小帽子,可著數卻相似的很。」
「哼哼,那番和尚是因為皮膚乾燥吧。」「行,丫頭倒是挺嫩的,要不我就也給小丫頭兒治治,給不給錢都好說。」「我先治治亂拉關係的毛病吧,保管以後乾的稀的都不拉了。」「嘿……一個小丫頭片子,我看還是先讓我治治嘴裡不乾不淨的病吧。」「要治也先治賣野葯的。」
說著,小紅帽用小黑帽一晃隨醫官的面門,緊跟著用「赤手空拳」這種法術里的一記「平白無故」,一隻白生生的小手平著推了過去,到在隨醫官的口前才攥成拳頭搗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