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題》(三十三)
果然不出那位少寨主的意料之外,船上姓池的兄弟真的同室操戈起來。
「你們想去幹什麼?是不是再買誰一次?害的我還得跟你們費力氣,不知道我有多累嗎?」池惡勞邊分推水拐刺去攻池見利的胳膊邊道。
「你買誰不買誰管你屁事?你們也奔這裡來是要動什麼心眼兒,還用我多說嗎?」池見利用錐子把雙刺給掛開了。
「都這時候了,誰有本事誰就吃肉,沒本事的連碗底子都舔不上。你們休想搶我的頭份功勞,我還要穿金戴銀吃香的喝辣的呢。」池奢淫兩把三尖短叉一擺,雙雙撞開池利己的一對鉤子。
「我還以為就我不念兄弟情義呢,那麼些年還真不知道敢情一個娘腸子爬出來的不光是我最會利己呀。」池利己的鉤子想把三尖短叉給勾住,雖然勾是勾住了,可池奢淫左右一甩兵刃鉤子就都滑出去了,看池利己的表情,池奢淫平日里應該是藏了個心眼還真沒怎麼使過這招。
池惡勞此時身往前躥,一推水拐刺照從後面躥過來的池利己扎去,就想著快點到霧隱雷藏那裡去報信好落個頭功,可這個頭功現在得靠本事搶才行。
池利己一塌腰躲開一刺的同時,一鉤奔池惡勞的腳脖子,雖一勾即中,可池惡勞的腳挺靈活的,池利己只把一隻鞋給留下了,遂繼續塌腰一鉤子飛掛了過去,這回不是只為勾住,鉤尖子奔小腿直為傷敵了。
得虧池惡勞知道他這個兄弟名字沒白起,回頭看了一眼,一推水拐刺照池利己的後腦去了。
應了那句話,兄弟反目狠上加三分。
池利己一覺頭上有兇險,另一鉤照後腦上一劃拉,勾出去的鉤子可沒停,不過也讓池惡勞的另一把推水拐刺給截住了。
落後的池見利和池奢淫在爭不當落後的最後。
池見利的錐子此刻雙扎池奢淫的臂上關節。池奢淫的兵刃由於較長,立著在下面向上一來,立刻把池見利的一雙錐子給逼開,而後進而照池見利的雙**刺去,一見池見利退了,立刻轉身奔前要搶在池惡勞和池利己之先。
可他剛領先幾步,後面六件兵刃就到了,推水拐刺扎雙肩,鉤子尖勾雙腰眼,錐子後到,雙點池奢淫的雙股。
池奢淫跳起轉身面對三個「兄弟」的同時身子使勁向後退,下半身玩命向後甩,用雙三尖短刺拚死護住上身。
好險!池奢淫雙腳落下的時候,全身幾乎沒一個地方是得勁的。
他的三個「兄弟」不知是還念上幾分手足之情還是要急著去見霧隱雷藏,沒再進攻,而是爭著奔先。
池見利的輕功相較不弱,不一會兒就搶在了最前面,正得意間,後面雙刺雙鉤從上從下又到。
池見利的兵刃是最短的,沒有託大用一對錐子去撥擋推水拐刺和鉤子,而是身子往旁邊大甩,把後面的四把兵刃給讓了過去。
因為池見利此時深深地知道,讓過去那倆人也是互相拖住對方。
果然不出所料,池惡勞和池利己刺來勾往誰也不讓誰,遂池見利又搶在了前面,可卻忽視了池奢淫。
池奢淫三尖短叉飛出了一把,直想把跟自己爭奪好處的池利己給釘在牆上。
池利己回手一把鉤子也飛了出去想把短叉擊落。
池奢淫上去一把抄住了一齊飛回來的一叉一鉤,把鉤子又給飛打了過去。
因為鉤子也算小而輕,飛的也就遠而快,池利己立刻回身把自己的兵刃接住對付撲上來的池奢淫。
「你們在幹什麼?」被打鬥聲驚擾的霧隱雷藏,酒醉中打開了艙室的門,同時也過來了幾個東瀛鎧甲武士,見到他立刻行禮。
「霧隱將軍,我是來報信的。」「我先知道的,有人要害霧隱將軍你。」「我知道他們會用什麼法子刺殺你。」「我知道的更新更仔細。」
「什麼?有人要害我?」霧隱雷藏莫名十分。
「就是我們那位少寨主。」「他要把魚愛媛卷在荷蘭地毯里。」「不對,他改了,是一個箱子。」「他讓魚愛媛在箱子里刺殺你。」
霧隱雷藏已經莫名十三分了。
「霧隱將軍沒必要費腦筋理會他們。」那位少寨主慢步踱來,「四個語無倫次的無恥小人而已。」
「語無倫次?有什麼病了吧?可不要禍害我們一船的人。來人,把他們扔海里去。」說完,霧隱雷藏「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什麼!」姓池的哥四個幾乎同時驚呼,可剛作出反抗的動作,東瀛人好幾條火槍一齊對準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