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傅婉婉身上青銅神樹魔印來歷(一)
「沒有想到的是在你家出門還要帶著麒麟杖,這是我沒有想到的事情啊。」我驚慌的說道,「這個簡直是太可怕了啊,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水柱居然直逼我而來,就像是水漫金山一樣,以前只在電視機裡面看過這麼刺激的場面,沒有想到的是在這裡我竟然親身體會了。」
「是啊,那個深深水池子裡面的確實住著一個水妖。」傅老爺子說道,然後收起傘,「你們進屋來吧,外面驚險。」
「不光驚險,還有刺激呢,」大兵險后余驚的說道。
「刺激···」鄧倩也跟著應和道。
我們走到屋裡之後,還是坐在了有魚的客廳裡面,那是一個開會的地方,當然也是吃飯的地方了。
「傅老爺子,」我坐下看著傅老爺子那憂鬱的臉龐說道,「現在是時候告訴我們這到底怎麼回事了?為什麼你家的深水池子還有水妖,這水妖跟傅婉婉到底什麼關係,為什麼你不剷除這個水妖,為什麼這把金剛傘可以制服水妖,這都是事情啊。我想要知道。」
「哎,事到如此,我也不得不說了。」傅老爺子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阿普啊,你去把婉婉請下來,還有傅文。」
「是,老爺。」阿普用著三十年代僕人對主人的稱呼應和道。
阿普說完便上樓了,走向了傅婉婉的房間,為了節約時間,我拿起手機打了傅文的電話直接通知傅文來開會。
傅文很快的便來到了我們的客廳,比傅婉婉來的還要早。
「來,你們都來了,接下來我就說說婉婉,你這身上的青銅魔印到底是怎麼回事吧。」傅老爺子意味深長的說道。
「爹,你說吧,我都不知道我身上的青銅神樹的魔印究竟是怎麼來的了?」傅婉婉急切的說道,「我問了那麼多次,你都不告訴我。」
「來,」傅老爺子起身站起來對著我們說道,「你們過來,都跟著我來,現在我們去我的收藏室。」
傅老爺子說完便起身走向了前面的那個裝飾精美的牆壁,就是那個暗房,裡面是收藏室的暗房。
傅老爺子走到之後,便用手將旁邊的兩個大花瓶轉動起來,緊接著而來的便是前面的牆壁打開了。
精美的牆壁打開后,映入我們眼帘的便是那扇鑲滿金色的大門。
「還是這個大門啊,」鄧倩感嘆的說道,「這是鑲金的那個大門。金色大門。」
「有一半是金子。」傅老爺子笑著說道,謙虛含在其中。
「哇塞,真是有錢啊,整個大門都是金子,金子做的大門啊,」大兵感嘆的說道,「卸下來一扇門肯定是這輩子無憂了。」
「先不說這個了。」我說道。
之後,傅婉婉在金門處用手指按了幾下,那個大金門便打開了,看來這個大金門的密碼只有他們家這三個人知道了,其餘的人都是不知道的。
我們跟著傅老爺子慢慢的走向這扇金門裡面,裡面還是先前傅家所有古董的收藏室,裡面收藏的東西總價值能買半個小縣城,價值是如此之大啊。
我們先前看到的那些東西,還是原樣的擺放在那裡,跟先前的樣式是一樣的。幾乎是沒有什麼變化的,記得第一次來到傅老爺子的收藏室的時候,還是在幾個月之前,差不多有半年多的時間了,那是或佟先生還在,老棺頭也在,我記得老棺頭還想起了他的在東北的盜墓生涯,想起了那一個他們搶奪的那個金國的九龍杯竟然會出現在傅老爺子的收藏室裡面,但是傅老爺子一直對那件事情沒有做正面的回答。
所以,對於這一切,這傅家的一切我們都是感到十分困惑的,正等待著傅老爺子的解疑,或許今晚我們應該能夠知道所有的答案了。
「你看都看見了吧?」傅老爺子終於是開口說話了,「那一件西域九龍杯,卻是是在金國古墓裡面盜出來的,應該就是老棺頭他們師徒二人在東北的金國古墓中盜出來的。」
「那是怎麼到了您的收藏室的了呢?」大兵好奇的問道,然後說完看看我們。
「其實這裡面是有故事的,這個收藏室不是我這一輩人所能收藏和積攢的,是我們三輩人開始,自從我的爺爺就開始了。然後到了我這一輩算是徹底的發家了,之後我就建立了這麼一個密室,然後將我們世代所有收藏的寶物全部放在了這個密室裡面。」傅老爺子指著這裡面的所有的收藏的文物說道。
「哇,比和珅家看起來還要有錢啊。」鄧倩感嘆的說道。
「實話實說吧,在我爺爺那個時候,我爺爺在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的時候,在上海就是一個文物販子,當然要是放在現在的法律制度早被逮起來了,但是在那個動蕩的年代,只要做事情機靈,會做事會打點,會融通各種關係,在混亂的上海混還是可以混下去的。當時我爺爺不僅是搗鼓文物,而且還販賣,但是販賣的人絕對不是外國人,也就是中國人,他知道文物一旦流出去,流到國外,那肯定是回不來了,成了別的國家的文物。但是為了生計,我爺爺還不得不繼續販賣文物,來維持全家人的生計。那個時候是做什麼都不好做啊。」傅老爺子終於是講出了他家的歷史。
「那後來,也不對啊,老棺頭和您差不多年紀,可能還比你小呢?他在東北金國古墓裡面盜出來的文物,怎麼會落到你爺爺的手裡啊,這差著年份呢?」大兵疑惑的問道。
「是啊,你說的是對,但是我並沒有說是在我爺爺的時候啊,是在我爸爸的時候。那時候我也是比較小的。不知道老棺頭和他的師父盜出來的西域的九龍杯為什麼會到了上海的地下文物交易市場。我只記得當時有個叫做阿十一的人,把我爸爸拉到一個偏遠的小村子,在一個破舊的寺廟裡面,看的那件西域九龍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