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絕世白鬼筆處有大墓?
「有什麼好笑的嘛?」葯氏族長葯易嚴肅的問道。
我拿手拱了拱在笑的大兵。
大兵下意識的止住了笑聲。
「哎呀,這裡的白鬼筆怎麼這樣啊。」鄧倩雙手捂住了眼睛。
「爹,他們這是怎麼了,怎麼都是一驚一乍的啊。」葯齊兒問道。
「族長,這我在上海來之前也沒有上網查什麼是白鬼筆,長的是什麼樣子,現在來到這地下世界白鬼洞族葯氏家族的葯山,才算是見識到了白鬼筆。怎麼白鬼筆都長成這樣了啊?」大兵說道。
「長成哪樣了啊?」葯齊兒問道。
「我說大兵,少兒不宜,不要亂說啊。」我囑咐大兵說道。
我們跟著葯氏族長走下了這山坡,來到白鬼筆的所在地。
這方圓差不多有500米都是長的白鬼筆。
「這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白鬼筆了,我們地下世界葯氏家族葯山的白鬼筆。你們可以採摘一些了。」葯氏族長葯易說道。
「爹,他們剛才到底在笑什麼啊?」葯齊兒還是不解的問道葯氏族長,她的好奇心特別的重。
但是葯氏族長並沒有回應她。
「吳畏,那白鬼筆怎麼長的像男人的**啊?剛才下來的時候嚇死我了,滿山的**。」大兵還是忍不住跟我說了這麼一句。
「嗨,胡說什麼呢。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啊。你在上海來的時候怎麼不自己查查資料呢。本來就長的這樣啊。」我輕描淡寫的說道。
「誒,鄧倩,你是學中醫的,你應該知道啊。」大兵反過頭又去問鄧倩。
「滾犢子的,」鄧倩學著東北口音說道,「我當然知道了,我本來就是學中醫的。」
大兵一臉的懵。
我們撿了幾棵最大的最好的,放進了林雪歡背的葯簍子里。
驅除佟雪身上黑雲麒麟印記的第一味葯算是找到了,我們心裡都感到十分的安慰。還有傅婉婉也是需要的。
我們使命就是救人。
「誰?」我再一次的驚恐的喊道。
大家都警覺的看著我。
「怎麼了,吳畏?」林雪歡問道我。
「還是我先前感覺到那個黑影,我感覺再一次的又在這裡出現了。」我小心翼翼的說道。
「哪裡有人啊?哪裡有人?」大兵抬頭四處張望看了看,「吳畏,你是不是沒有睡醒啊,眼角處還有糍馬虎啊?所以看什麼都感覺有個黑影兒似的?」
「大兵哥,糍馬虎是什麼啊?」葯齊兒問道。
「糍馬虎就是眼屎,早上起床的時候沒有洗乾淨。」鄧倩回應道。
「好了,不要疑神疑鬼了,除了我們,應該不會有第二波人來。」葯氏族長葯易說道,「你們採摘的白鬼筆應該夠了,回去晒乾,泡在露水裡。」
「還要泡在露水裡?」大兵嘴裡自己喃喃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自己身上有東西在動。
我慌忙摸索著自己身上,心想不會是蜈蚣吧。我加快了摸索的速度,生怕自己被蜈蚣給蟄了,萬一中毒了怎麼辦?
「我說吳畏,你幹嘛呢?怎麼跟猴兒似的?」大兵說道。
「有東西在動,有東西在動。」我急忙的說道。
說完,我在身上抽出來摸金校尉的風水羅盤。
我眼睜睜的看見,風水羅盤的指針在不停的轉動,轉動的律動是如此之大,我揣在身上都感覺到了。
「怎麼回事,吳畏?」林雪歡壓低聲音,心思凝重的說道。
「我爺爺給我的風水羅盤在轉動。」我謹慎的說道。
「你爺爺是做什麼的啊?」林雪歡好奇的問道。
「摸金校尉。」還沒有等我說什麼,鄧倩麻溜的給說了出來。
「額,都是老黃曆了,都是老黃曆了。」我說道,「我了解的也不是很深刻。」
「摸金校尉?你們是盜墓的?」葯氏族長葯易問道。
「怎麼,您知道摸金校尉?」我好奇的問道,更多的不解。
「早先聽我祖父們說起過,三國的孫權是祖師爺,比曹操早幾年,有過之而不及。」葯氏族長葯易說道。
「您知道?我這也是祖上傳下來的,要不是為了救佟雪,需要去很多地方,我才不會碰這玩意呢。」我說道。
「那這個指針在這裡這麼瘋狂的轉動,有什麼暗示嗎?」大兵說道。
我抬頭看了看這裡的山脈地勢,拿著手裡的風水羅盤轉了一圈。
風水羅盤的指針還在不停的轉動著,突然就在我停住的那一個方位,它也停住了。
我抬頭望去,眼前的這片起伏連綿的山,就像一個黃龍在那裡靜卧一般。龍頭、龍身、龍鰭、龍尾,都那麼的栩栩如生。
我心說:這個風水羅盤的指針指向這個黃龍靜卧般的地方,那裡是不是有大墓啊?不對啊,葯氏家族的墓可都是樹棺葬啊,都在葯氏族長葯易家園子里的那棵龍血樹裡面呢。這個葯氏家族的葯山不應該還有墓啊?
「吳畏,你在發什麼楞呢?有沒有發現什麼?」林雪歡對著我說道。
「有,那裡好像有個大墓。」我指了指前方那條黃龍靜卧的地方。
「不可能,我們歷代祖先的墓,都在龍血樹的樹棺葬裡面。這裡不可能再有什麼大墓的」。葯氏族長葯易說道。
但是我眼睛里看出葯氏族長葯易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里有恐慌,有躲閃,甚至有隱瞞。
「啊,你們看看這山行地勢。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絕世白鬼筆的腹地,我們的正前方是黃龍靜卧般的山脈,我們的兩邊,你們看,比黃龍靜卧的山脈低了許多。整體形勢看起來像不像一把太師椅呢?」我逐條的分析道。
「像,像,哎呀,吳畏,你可真厲害啊,分析的簡直是太準確了。哎,你的這些本領都是哪裡學來的啊?」大兵驚訝的問道。
「我爺爺的那本《尋龍陰陽秘術》裡面有講過,我只是學了一點皮毛而已。」我謙虛的說道。
「只是學了一點皮毛就分析的這麼透徹,那要是都學透了,那還了得啊?」大兵驚嘆的說道。
我微微一笑表示一帶而過。